留恋,那年的青涩
有些话到最后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是完美的遗憾?还是痛彻心扉的悔恨!
有些人只能活在回忆里,活跃于心底,埋葬在时间的长河里!
初夏,校园里的树木枝繁叶茂,小草也欣欣向荣,放佛只要在学校里的一切都是充满活力经久不衰。当知了在枝头撕心裂肺的鸣叫时学生们要么在午休,要么就在教室乖乖的做作业,校园里几乎没有人影。在学校草坪上那块最大的树影下面有一个学生在那里安逸的躺着。他叫高逸,高二,文科二班的学生成绩不怎么样,但是是个幽默活泼的男孩子。留着一头稍长的头发,脸有点尖,鼻梁也不太高,眼睛虽然不是乌黑的但也是黑白分明,嘴唇也不太厚,笑起来的样子还是有点可爱。他静静的趟在那里不知道是在享受还是在沉思。
“那谁,赶紧出来。”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校园的宁静,更是惊扰到了高逸。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出了名的凶。大家都在私底下叫他“疯狗”。学校的草坪一般都不会让学生进去休息,美名是呵护草坪。
“不能让他抓住”高逸心里这样想的,他就像一只兔子看见老鹰一样飞快的超后面雕着校训的那块大石头跑去,便消失在校园里。“疯狗”没有追上他。
转眼便到了上课的时间,当高逸踏进去教室的时候班主任早已经在那里等他了。因为踏进去草坪里休息班主任自然而然的就来找他了,一顿说教是免不了的,几百字的检讨是逃不掉的。虽然这样可高逸还是没有太在乎像往常一样他来到了他的座位,第三组,第一桌。
他的同桌是一个女生,一头飘逸的长发自然的披在肩上,齐齐的刘海,脸蛋有不少尖錐型的稍微有点圆,带着一副褐色镜框的眼睛,两片厚厚的镜片告诉我们她的势力差的不止是那么一点点,但是她的睫毛有点长,鼻梁有点高,嘴唇不厚,给人的感觉是可爱而又文静的。可她一开口就让人大跌眼镜“逸小弟,叫你平时听话,跟你说跟兰姐姐混,你怎么就不听呢,你看,又被老师请喝茶了啊!”
高逸一边拿出课本一边说到:“兰曦,你真美”少女楞了一下,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伸手拿起高逸的语文课本就往高逸身上招呼。无奈高逸只好投降,兰曦又朝高逸放一个招牌姿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把视线收回来到她的书上又把笔杆放在嘴里咬了咬。
其实高逸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他怕说出来会受到更多的虐待,因为高逸一直认为兰曦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同学。那句话是这样说的:长得那么美就不要再想得那么美了。
对于学生来说,日子是单调而又无限循环的从星期一到星期天,一遍又一遍的过,当然还有一些学生日子不是过的是捱的。转眼间大家都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高逸和兰曦还是坐在一起,天天都在不咸不淡的谈论着某某老师怎么样了,或者是某某同学又如何了,作业又该怎么做,偶尔也因为意见不一致而怒目相视,不过还算是和平,关系还算是融洽的。
星期二,早上两节历史,两节地理,对于高逸来说还算可以,对兰曦来说就是最要命就是这两个科目,是她最不擅长的。快要上课了兰曦还没有来,高逸以为兰曦那是害怕这两个科目所以可能来得迟点,可是上课铃声响了,老师来了兰曦还没有来。高逸突然感觉很失落,有点孤孤单单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一个人在教室里一样。他开始烦躁不安还衍生出淡淡的忧伤,就好像初中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自己最喜欢的那支钢笔一样。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或许他自己也感觉不到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自己天天按时出现在眼前的的兰曦突然没有按时出现。
难过的日子是难熬的,短短一分钟也好像是天荒地老一样;伤心的时光总是那么的漫长,漫长得都可以让沧海变成桑田了。
终于捱到了下课后高逸通过问过兰曦的好闺蜜才知道原来今天早上兰曦胃病犯了,去了医院。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高逸还是有点难过,有点担忧。高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为什么会感觉很忧伤,更多的却是担忧。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感觉了,第一节下课后他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教室,就连他爱不释手的手机都被他遗忘在书桌的角落。他想去看兰曦,他决定了。可是,学校是半封闭的管理星期一到星期五没有班主任批准的请假条是不让学生出去的。于是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学生大胆的去翻围墙,最让人意外的是居然还没有人看到。高逸一直往医院的方向飞速地走去,走到医院门口,他想拿出手机给兰曦打一个电话,结果才发现手机没有带,于是只好去内科诊断室去问了问医生。他希望能找到兰曦,当然不是所有的希望都会实现,不是所有的期望都会成真,到最后高逸还是没有找到兰曦。在医院对面的一个小超市里高逸熟悉的按出了那一串数字。
“喂,你好,我是兰曦”
“你在哪里”
“学校啊”
“哦!挂了”
兰曦没有听出来是高逸的声音,心里想到这人是有病还是怎么了,是谁都不说,莫名其妙的。高逸走出了超市,虽然没有见到兰曦,虽然多少有点失落,但是想想她回到学校了那至少证明她没多大事。尽管有点失落但是这不是一个好消息吗?他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好多!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早饭高逸才慢悠悠的回到学校。虽然他是翻围墙出来的但是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进去学校,因为保安不会问你怎么出去的。高逸也安心的踏进去校门。
“听说你又逃课了,你这人没救了,本来还想借你笔记本抄抄笔记呢。”下午上课前面兰曦对高逸说道,兰曦一副大姐大的样子。
“那么简单的问题还要做笔记,猪脑子吗?”高逸满不在乎的说道。
“历史学得好了不起啊,拽不住了啊!你不知道我是一个史盲吗?你说这个是几个意思啊”兰曦不满的瞪着高逸,发出咆哮般的声音!
“来,兰曦我的借给你抄,高逸这样的学渣是不会做笔记的。”子枫对兰曦说道,子枫是高逸的同班同学更是高逸的好朋友。
“还是子枫好,不像某些人”兰曦对着高逸翻了一个白眼并说道。高逸无奈的耸耸了肩膀什么也没有说,然后对着子枫笑了笑。他还是有点感激子枫的,不然都不知道兰曦还会怎么样,不过这个小女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起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要不然会被闷死的”子枫看着高逸说道。
“好啊,走啊”高逸起来搂着子枫的肩膀走了出去。
“你就等着老师请你喝茶吧,逃课这种事情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走了呢,怎么能少得了兄弟呢?我还以为你只是出去一下,谁知道你一去不复返,太不够意思了”子枫在跟高逸抱怨着。
“又不是什么好事,叫你干嘛。你还是乖乖看书吧,渣渣。”高逸笑着说道。
“说我是渣,你也差不多,只不过比我好一点点的渣,不过还是渣。对了,逃课都去哪里了,在宿舍都没有看见你啊,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子枫问道
“突然心有所感,感觉天将降大任于我,于是出去看看世风,查查民情”高逸都忍不住被自己逗笑了,两个好朋友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笑着,引来一堆异样的目光,不过他们还是不管不顾。
“告诉你个秘密,我感觉我喜欢上一个人了,给点建议”子枫对着高逸说道。
“那就去追啊,我支持你,对了,精神上的,要不要哥们帮你写封情书什么的”高逸挑逗的说道。
“算了吧,我不太相信你,你怎么就不好奇是谁呢?”子枫说道
“好奇有用吗?我知道你小子就认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你说的给个建议也只是随便说说,你认定的事情我的建议你会听?既然你喜欢了不管是什么样的女生,你喜欢哥们就支持你啊。放心大胆的去吧,我不会嫌弃她的”高逸对子枫说道。
“好,等我成功了介绍给你认识啊,现在告诉你你小子也喜欢上她怎么办。哈哈”子枫对高逸说道。因为要上课了,此次的谈话就到这里就结束了,说不定再等等高逸就会忍不住问子枫到底是谁?子枫也会经不住逼问而说出真话。
高逸自从兰曦说她是历史盲以后,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对历史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次历史课他都认认真真的听老师的讲解,甚至他还把那些知识窜连起来成为一条主线,他看得最多的就是历史,短短几个星期他就把高中三年的历史笔记补完全了,而且绝大多数知识能信手拈来,有他自己独特的见解。经过几次考试下来历史老师自然对高逸刮目相看,时不时不着痕迹的表扬高逸一下,只是高逸对表扬这件事情很不感冒。兰曦的历史水平可以说是一塌糊涂,如果你问她玄武门之变是谁发动的,她会严肃的思考很久然后说一句:“是不是武则天啊”每次这个时候高逸就会有一副“你是猪吗?”这样的表情。对于时间历史上的时间问题更是一问三不知。不过好在兰曦有个好同桌,自从高逸认真学习历史以后,他的进步可以说是一日千里,渐渐的他历史成绩已经是全年级的顶尖了。兰曦就不要天天跑去问别人历史问题了,高逸成为了她历史上的小老师。而且高逸讲解的也很幽默,比如唐朝建立的时间是公元618年,高逸是这样让兰曦记的“见糖留一把”形象的同时也不失真。当然高逸除了历史厉害以外最擅长的就是语文了,还时不时吟一两句他创作的打油诗如:“莫问山河几许,且听花间流水”有一天老师说道你们几年寒窗苦读也是不容易,高逸就曾发出这样的感慨:“晨钟暮鼓,青灯薄卷。半个韶华,付之东流。”当然这个时候换来的往往是兰曦的无数个白眼。
两个人在一坐一两年了最好的是有时很默契,比如在某个时候两人会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对视一两秒以后都会无比的尴尬,兰曦就会给高逸一个大大的白眼而高逸却下意识的抬起左手摸一摸鼻子,当然除了这些以外就没有什么故事或者是浪漫的事情发生了。其实高逸最喜欢的是兰曦每次翻白眼的样子,他总感觉那时的兰曦萌意十足而又俏皮可爱。渐渐的高逸的发现如果他赤裸裸的揭穿兰曦的缺点的时候,总会惹来一堆堆白眼,于是兰曦的缺点就经常挂在高逸的嘴边。当然兰大小姐除了白眼以外,有时也会粗暴的对高逸同学拿起本书追打高逸是常有的事情,有时也会拿出女生的大招掐人,高逸同学的手臂不知道被兰曦掐过多少次,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绝对不下于一百次。
“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点啊”有一次高逸面对兰曦的暴行以后,就脱口而出这样的一个问题。
兰曦明显的停顿了一下然给高逸一个白眼并且满不在乎的说道“对你,姐们温柔不起来”虽然说得很洒脱,不过兰曦还是停止了对高逸的暴行。
时间总是太匆匆,还没来得及仔细的品味某些事情,那些事情就已经消逝在时间的长河里了,等再次回想起来已经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了。有些时候难免会生出这样的感觉在匆匆的流年里,就连坐下来品一杯茶都会觉得惊慌失措。
高三的日子似乎比以往的日子更加的匆匆了,考不完的试卷,做不完的试题这永远是每一个高三学生的心声。高三的日子很苦,但是充实;高三总是有很多考试在等着我们,但是考着考着你就会发现很多你不会的试题你已经会了,你的成绩也在不知不觉里慢慢的在增长着;高三的老师也会喋喋不休的说着,似乎四十五分钟的课程完全不够他们说,总会拖时间,但是学生却不存在任何的不满,甚至渴望老师多讲一些,哪怕只是一个知识点也是好的。
时间在考试中不断流失,在沉思里消逝去。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高逸也越来越习惯和兰曦一起说说笑笑的日子,有时在夜里闭上眼睛脑海浮现的不是试卷,不是没有解决的问题而是兰曦的样子,他知道他是喜欢上兰曦了。似乎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和兰曦一起说说笑笑,兰曦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牵引着高逸的心。为她的难过而难过,为她的快乐而快乐。兰曦的一个表情变化都能牵动高逸的心,有时高逸想着她,嘴角都会扬一起一抹微笑。只是快要高考了他不想给兰曦带来什么困扰,毕竟对于一个学生来说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就是为了金榜题名,为了考一个好的大学,所以高考还是特别重要的,不容有失。
高逸感觉最近子枫都变了,原来的子枫是不喜欢看书的,现在的子枫都开始喜欢跟人讨论问题了。比如当高逸和兰曦在讨论问题的时候,子枫都会过来和他们一起讨论问题。有时子枫也会跟兰讨论那些数学问题,高逸也明白自己的数学不怎么样,所以子枫才会抛弃自己,不过他觉得这没什么,他为子枫变化而感到高兴。
高逸感觉最近兰曦也变了好多,不止是学习成绩上的变化更多的是一些微小的变化,有时候她都感觉兰曦变得陌生了。有些时候兰曦会变得呆呆的,不过高逸想可能兰曦碰到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吧,这个时候高逸就会说:
“小兰曦,实在不懂就去问问老师,就你那脑袋怎么可能解决那么深奥的问题呢?我怕你这样下去会得痴呆症的”
兰曦有时可能是因为太入神了所以没有听到高逸的话,要高逸拿手在她眼前晃一下她才反映过来,这个时候兰曦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白眼是少不了的,但是很少会对高逸动手动脚。更多的时候高逸听到的回答却是这样的:
“老师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烦得很啦,姐们这么聪明的脑袋都解决不了问题,老师又怎么能解决呢?不要管我了,我想想,实在不行就去问问老师”
高逸越来越感觉奇怪要是平时,高逸要是这样说兰曦,兰曦一定会放她的大招的只是为什么今天这么平静呢?真是百思不解。不过不放大招就好,免得高逸有皮肉之苦。接下来的一两兰曦越来越奇怪,甚至都变得很淑女,让高逸都反应不过来,这姑娘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子枫最近来跟高逸他们讨论问题的频率是越来越快了,而且讨论的时间也是越来越久了。每当兰曦看到子枫的时候眼神都会有点闪躲,还带一点点的害羞,不过这一切高逸没有觉察到,他对所讨论的问题格外的上心。有一次在讨论数学问题的时候最简单的一个问题,子枫,兰曦都弄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两个人都很尴尬。这对于高逸来说在数学上两个人犯错是很意外的事情,他还抓住这样的机会数落他们两个一次的,不过看得出来他的数落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给他们两个台阶下。对于两个人的错他认为可以理解,高三压力这么大,谁都可能会有疏忽的,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他没有想得更多。
每逢高考季节校园里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标语,教室里也会有高考倒计时。高逸抬头看了看高考倒计时“离高考还有20天”多么醒目的一句提醒语。高逸想了想最近校领导允许学生进去草坪看书,傍晚的时候刚好可以约兰曦去看看历史。可是兰曦今天有点不太爽快,扭捏的拒绝了高逸,高逸也没想什么。约子枫一起去,子枫也好像不太乐意。最后高逸只好跟平时玩得还算的几个同学一起去看书了。
生活中很多事情都是出人意料的,不是你不想它这样它就不会出现的。它更不会因为你的不愿意而销声匿迹,相反它会掀起更大的风浪。夏天里除了热让人感到不舒服以外,那蝉鸣声也会让人心烦不已。对于高逸来说这个夏季不管怎么样都上伤感的,都是心痛的,都是难以忘怀的。
就在高逸他们几个在草坪上一边看书一边闲聊的时候,班上的小海突然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一脸惊奇的教学楼方向跑了过来。还没有到高逸的旁边就大声的说道:
“哥们些,我告诉你们一个重大的新闻,绝对是重大的,能上班级新闻头条。你们要不要听听啊!”
“什么?”“说啊,不要卖关子。”高逸他们几个都在催促小海赶快说说。
“兰曦跟子枫好上了,你们震不震惊”
别的人觉得震惊的不过倒也说得过去,没有特别的激动的。不过高逸就不一样了他一下子跳了起来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一起的同学都好奇的看着高逸想高逸怎么这么失态啊,这个反应恰恰是小海希望看到的如果一个反应剧烈的人都没有,那他的消息岂不是没有多大用处。只见小海嘚瑟的说道“兰曦跟子枫好上了,怎么样,够劲爆的吧!”高逸呆呆的看着小海什么也没说。一起看书的同学都莫名其妙的看着高逸。
高逸讪讪的说道“太意外,这个消息太劲爆了,我是听到子枫有点失态,嘿嘿……”虽然他的话掩饰得很好,不过大家都看出来了他眼眸里流露出了悲伤与失落。高逸再也静不下来看书了,他感觉好像有很多只蚂蚁在撕咬着他的心一样,就连简单的一次呼吸都好像是一阵刀风刮着他的心一样。心里就像有把刀子在绞着,让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他脸色苍白,就连简单的站起来都感觉是摇摇晃晃的,他竭力的想控制住身体,不让自己摇晃可是他做不到。周围的同学看到他的样子都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去扶着他,高逸勉强的露出了一个笑容,颤抖的说道:
“没事,我只是做太久了腿有点忙,你们继续我活动活动就好了”他摇摇晃晃的向草坪外面走去。
高逸一个人慢慢的走着,他不知道他还能怎么面对,笑眯眯的祝福兰曦他们他做不到,咬牙切齿的恨更是不可能一个是他喜欢的女生,一个是他兄弟,他能怎么办?他浑浑噩噩的回到宿舍躺到床上,他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但是他无论如何都逃避不了。他想把自己蒙在被窝里大声的哭一场,可是到最后他也没有发出声音,湿润的眼眶却在诉说着他刚刚流过泪。
时间是公平的它不会因为你的高兴而走得慢一点,同样它也不会因为你难过而走得快一点。子枫并不知道高逸也喜欢兰曦,高逸也不知道当初子枫要追的就是兰曦,兰曦也不知道高逸会倾心她。当子枫带着兰曦高兴的告诉高逸他当初要追的人是兰曦,并且已经和兰曦在一起了的时候。高逸看了看他们两个把内心的痛苦与失落都藏在心底笑了笑说道:“恭喜你们了,兰曦是个好女孩,很不错的,好好的珍惜吧。”说完就说要去找老师问问题就离开了。
高中时学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大部分都是躲躲藏藏的,不敢明目张胆。高逸还有兰曦依然坐在一起,依旧会讨论某些问题。只是高逸的脸上的笑容却慢慢的消失不见了,更多的时候是一种平淡,而且有子枫和兰曦一起的地方很少能看见高逸的身影。不过学校也只是那么大而且又在一个班,低头不见抬头见。高逸得经常面对时时映入眼帘的子枫和兰曦,还不得不在心如刀绞的时候强颜欢笑。
很快就高考了,高逸发挥失常,考了一个不太理想的学校。子枫和兰曦成绩也不怎么理想,他们两个也没有在一所学校而是天涯两隔。
有些人说过再见以后,再见的机会便微乎其微。高逸偶尔还会看见子枫,却再也没有见过兰曦,偶尔也能从子枫口中听到兰曦的近况。
几年后在高中二班的QQ群里高逸无意中发现一个很聊得来的同学,后来才知道她是兰曦,这个结果让高逸多少还是有点意外。兰曦说她跟子枫毕业后分歧越来越大,两个人最终还是分开了,高逸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情,他跟子枫很少聊感情生活,对于这件事情高逸多少还是有点惋惜。
到最后高逸都没有说出某些话,毕竟时过境迁,时间已经给了时间,让过去成为过去,让记忆成为记忆。高逸也只仅仅问了问近况、说说无关痛痒的事情。
兰曦自始到终都不知道其实当年高逸暗恋着她,子枫也不知道当年他跟高逸同时喜欢上一个人。只是高逸有时也会想起高三时候的点点滴滴,然后一个自嘲的笑了笑。怪自己没有勇气还是能怪谁呢?或许这已经不是他所要思考的问题了,至少现在他已经原谅生活中的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