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的疯狂——上访的无奈之七
四 上访还在继续(1)
2014年春节过后,樊老伯在手持着村里人签名的证据,出现在镇委书记的办公室里。镇委书记看了签名以后,说:“我们过几天就去给你办理。”可是,几天后去追问,照样是这样的一句敷衍话语。
一连走了多次,樊老伯都是碰着软钉子,一气之下,他把一份村民和墟上市民联合控告樊易枪、樊易槁、樊易团的材料交给镇委书记后的第三天,就到县信访局去,将自己和村民联合控告樊易枪的材料交到了信访部门。村民联合控告的材料如下:
村霸圩霸不除 百姓难安
我们是XX省XX县爽朗镇堂下村委会大坡田村村民和爽朗墟上百姓。在此特向关部门和各级媒体如实反映村霸兼墟霸樊易枪、村霸樊易槁、樊易团兄弟三人。樊易枪、樊易槁、樊易团兄弟三人,恃着其父传授的娴熟武功,在村中为了取得最大的私利,公然为所欲为、肆意横行,甚至恐吓勒索,把整个村庄搞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樊易枪于是1995年被爽朗镇聘为雇用干部,20003年转为爽朗镇城建办职工。特别是樊易枪在镇政府里上班之后,与其兄樊易槁、其弟樊易团狼狈为奸,为了个人的私利,无所不用其极。樊易枪凭着在镇里工作的这把保护伞,在墟上恣意毁坏百姓的货物,随心所欲地殴打敢对他的粗暴行动进行指责的任何一个百姓。樊易枪与其兄弟樊易槁、樊易团在村中强夺土地作为宅基地,肆无忌惮地用各种手段勒索村民的财物,用恐吓和拳脚去震慑村民,坐在村民的头上作威作福。下面,我们就把樊易枪兄弟三人的部分罪行一一道来。
对亲叔父也敢下手。1989年,樊易枪兄弟为了争占村中能通行汽车的村道作宅基地,在其亲叔樊北蕃家的出入通道种上簕竹封死,出入无路可行,致使其堂弟樊易会、樊易行奔走多次,花了几千元的价钱,才从邻村的耕地上求得了一条房屋出入的通道。为了争占宅基地,樊易枪还将堂弟樊易会打致重伤而逍遥法外。前几年,樊易枪在其堂弟樊易行出入的唯一一条不到一米的通道砌起了石墙圈地,故意多占了樊易行出入通道的地近一尺。樊易行将其所砌的不足二十厘米的石墙推倒,竟遭到樊易枪、樊易槁、樊易团兄弟三人冲上门来意欲暴打。幸得樊易行走得快,没被打着,可樊易枪的亲叔樊北蕃却未能幸免,被打致轻伤。此事经当时的村支书樊文书办理。樊易枪的亲叔樊北蕃被樊易枪兄弟三人折磨多年,所种的竹树以及竹树所涉的近三百平方米的土地,全被樊易枪兄弟三人夺去,连房屋的通道也被封死,就是苦苦求来的一条房屋出入通道,也遭了樊易枪兄弟的黑手。亲叔樊北蕃急气攻心,不几天,清瘦还能挑上百斤担子的樊北蕃就患上中风导致偏瘫,卧床不起,苟延残喘至2014年1月底才含冤死去,据人说,死前还念念不忘冤仇,而且死不眠目。
强卖树木、强占林地。2000年,樊易枪恃着在镇城建办工作身份,视村中的村民如草芥,图谋已久的阴谋彻底暴露。那年年初,樊易枪伙同其兄弟樊易槁、樊易团,明目张胆地用电锯砍伐属于樊召情几兄弟的直径近一米的林木8亩强卖。接着,用恐吓手段阻止樊召情之弟樊召涓复种没法得逞之后,樊易枪、樊易团兄弟俩竟于一个晚上前往樊召涓的家里,用一身的武功将樊召涓打致重伤又逍遥法外。2004年,樊易枪兄弟三人为了掩盖强卖树木的罪证,请来挖土机强挖林地的泥土,分别卖给莞青村委会深塘村二户人家和本村委会犁头尖村樊亚国,并且将樊召情兄弟的祖坟挖掉了三分之一。樊召情兄弟几人被迫上访多年,由于镇里的有关工作人员与樊易枪同为自己人而置法律于不顾,执法违法地偏袒着樊易枪兄弟三人,致使县、市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也仅凭镇里的有关人员一面之词,作出了违法的裁定,成了樊易枪兄弟三人“强占者合法”的保护伞,大伤了当地方圆几公里村民的心。
2011年2月11日本市《XX晚报》3版用了近三分之二的版面,报道了《镇职工阻挠修路还打伤群众?》的樊易枪打人事件,原因是村道硬底化建设时,樊X枪家一大丛竹子有几株竹子阻碍了道路的修建。为此,大家认为未砍伐竹子前,要与樊易枪协商。但一直来,樊易枪兄弟在村中都是称王称霸惯了,参加村道路基工程的人,听说要与樊易枪打交道,个个胆战心惊,都不敢冒然给他打电话告知此事。一向热心公益的樊亚荣却自告奋勇地打通了樊易枪的电话,轻声细语地告知樊易枪因村道建设的需要,恳切地请求他抽点时间回来,砍伐属于他家的几根竹子。为了公益,就是不告知而砍伐几根竹子,也是合情合理的,何况樊亚荣又打了电话,已给了樊易枪应有的尊重。可在村中任意妄为成了习惯的樊易枪,却是容不得村民睚眦的忤逆,认为樊亚荣是有意与其作对,于是就采取了惯用的暴力手段,对樊亚荣动起了武,致使樊亚荣脑震荡及浑身多处受伤。经法医检验鉴定,构成了轻微伤。被打者 “樊亚荣说,(2010年12月21日),樊易枪(伙同其弟樊易团)打人后,到村口修路的路段,连斩他2棵高约5米的黄榄树、一棵高约5米的芒果树。斩了这三棵树后,樊易枪又斩道路两旁的簕竹封塞(正在修建中的)公路,不让车辆通行。22日樊易枪又叫人把樊亚荣的2棵直径约1米的相思树砍掉,村委会干部前来劝告无效,后派出所又来人制止并说:‘砍下的树木要处理好,属谁的谁拉走。’”可是,樊易枪却将本属于樊亚荣的树木强行卖掉,把所得的钱装进了自己的腰包!(此括号内笔者的感慨:樊易枪于2000年就已胆敢强卖属于樊召情兄弟的8亩二十多年的树木,都能全身而退,并且逍遥法外,这区区的几株树木,又算得了啥呢?)报道鲜明地指出:“樊易枪阻挠修(硬底化村道)路还动手打人,大坡田村的村民说,樊易枪这一行为在当地群众中影响极坏,民愤极大,希望有关方面能妥善依法处理。”报道还说:“堂下村委会樊书记说,大坡田村的道路的确是经过村委会村民同意修建的,……现在这条路已经停止修建了,至于以后是否还能修,他说不知道。”至今,那条路就因樊易枪兄弟的阻挠还是未能修通,该村村民的出行的困境仍然无法改变,樊易枪蓄意殴打无辜公民、强卖无辜公民财物、阻挠“路通财通”的村道建设,既没有受到任何处分,更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照样平安无事地稳保原职。可是,被樊易枪打伤的村民樊亚荣,几年来奔走在各级的信访部门,至今都没有讨回半点属于自己的权益。
承包鱼塘却拒交承包费,专靠无中生有的罚款敛财。
无中生有罚款敛财。前几年,樊易枪之弟樊易团,恃着樊易枪在镇政府工作的权势,也有样学样地效法樊易枪的霸王作风,承包了村中的鱼塘。可是,鱼塘承包了,却不是考虑如何去管理鱼塘,而是专门窥伺着,借无中生有的事实,用武力去开道对村中人进行罚款。因大坡田村临近江边,村中人闲暇时都嗜好到江边钓鱼。可樊易团倚仗着樊易枪的权势,凡在村中见到有人拿着钓杆从鱼塘边走过的,都蛮横地作偷钓塘鱼处理,每人每次罚款200元。起初,有人辩说没有偷钓一事,也不想平白无故地让他罚款。可是,被樊易团一番娴熟武功的拳脚“教训”下来,不但要乖乖地交上“罚款”200块,还要自己想办法去治疗身体上无辜的拳脚之伤。村里多人被樊易团“执罚”之后,曾一度没有人敢拿着钓杆在村中行走了。在樊易团承包鱼塘的那几年,村中世代流传的在闲暇时都嗜好钓鱼的传统,就这样被樊易团的恶行给打破了。
拒不交鱼塘承包费,村民敢怒而不敢言。樊易团连续承包鱼塘几年,一分钱的承包费都不交。开始时,村中有人对其不交承包费之事还窃窃私语,樊易团却放出风声:“承包费没有,谁敢开声,我就打谁!”大家都知道,樊易枪每次回村中寻衅滋事打人时,都威风凛凛地说:“我是镇干部,想打你就是打你,有本事你就去告!”每当要恐吓村民时,樊易枪还会说:“我是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我代表镇政府与你说话,莫惹我起火,我想打谁就打谁,谁人我都敢打,打了也是白打!你告不了我,也没有本事去告我!”村中被打的多人,多次告状都是不了了之,村里的人不得不明白这样一件事:樊易枪是镇政府里的人,我们这些人到哪里去告状,都只有徒劳无功。于是,大家平日里都谨小慎微,诚惶诚恐地远离与樊易枪兄弟有丝毫牵连之事。既然樊易团明目张胆地说“白赖”了,村民个个都怕祸事烧身,不敢有谁再提承包费一事了。几千块钱的承包费,就这样被樊易团赖得一干二净。
妄顾法律,随意开设抽沙场,损坏河堤。樊易团倚仗着樊易枪在镇政府工作的背后势力,不办任何证件,就在村边的江河开设沙场,而且置国家法律“距桥梁三百米以外”才准许抽沙的规定于不顾,就在大坡田村新建好的桥梁上方不到二百米的距离大肆抽取河沙出卖。为了牟取更大的利益,他借扩大沙场行车道路之名,砍伐沙质河堤的竹子,以便抽取河堤上的河沙。为了保护河堤和确保河堤内的农田完好,村长樊存务前去劝诫,却遭到樊易团三番四次登门恐吓。想到被打也是白捱,村长最后也不敢言语了。村民们为了自保,大家都默不作声,任由樊易团胡作非为,只是心里担忧着一旦河堤损毁,那一片几百亩的农田将不复存在了。
墟霸老虎七。樊易枪因为家中排行第七,性情酷毒,有一个绰号叫“老虎七”。老虎七从当镇政府雇用干部开始,就因其野蛮粗暴的行为而被百姓所唾骂。在爽朗墟上,常常可见到一幕幕老虎七樊易枪野蛮执法的画面:
画面一:街道上,摆卖的人稍有越界,老虎七开来的执法车就在摆卖人的身旁碾过,所摆卖的农产品以及装载农产品的器具,顷刻之间就被碾得粉碎。起初,有摆卖的人看到这样粗野的执法想以理力争,往往都在老虎七的拳脚下,自认倒霉。
画面二:爽朗镇相邻的隙湖镇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大爷,挑着十多把岗松扫帚到爽朗来赶墟,刚寻好一处地方从肩上放下扫帚缓着一口气,樊易枪就到了面前,一句话也不说,就用打火机将老大爷的十多把扫帚一烧而光,害得老大爷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
画面三:一河下村委会妇女摘了三个菠萝蜜在街上摆卖,樊易枪以执法为名强抢回家大饱口福。
画面四:樊易枪以执法之名,多年来不断打杀百姓家里的狗只,除极少的部分自己吃用外,其余的都卖给狗肉火锅店牟取私利。
画面五:街上摆卖衣服有些小的违规,樊易枪不规劝档主改正,只拿出打火机迅速点燃所卖的衣服,或者点燃衣服档的遮阳伞,然后趾高气扬地离去。
还有三日三夜也说不完的累累案例,在此就举以上几个。樊易枪在墟上胡乱执法,被执法人如果敢指责樊易枪一句半句,不论男女老少,一概都是拳脚相向,让受害人有苦告状也最终都无声无息,樊易枪屡屡逍遥法外。除包括爽朗在内的七个山区镇,大部分有过买卖经历的人,都直接或间接地遭受过樊易枪的残暴教训。百姓遭受樊易枪残暴的痛苦,无处可伸。在爽朗墟上,逢人都能说上老虎七的三几个恶行案例。
恐吓村民言辞更加频密:樊亚荣、樊召情等人的权益因受到樊易枪兄弟的侵害而多次上访,致使临近退休的樊易枪有了职位难保的危机感。2013年下半年以来,行动上稍微收敛的樊易枪却回到村里放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恐吓风声:“谁惹过我的,我都牢牢记在心里。等我过几年退休后,就回来一个一个地将他们埋掉!到时让他们看看,我樊易枪这个镇干部是不是好惹的!”村里人听进心里,又多了一层惊怕。怕樊易枪真的退休之后回到村上来,胡乱地掀起一阵又一阵的腥风血雨而又逃脱法律的制裁,到时村民的日子就更难过得下去了!
强占樊召情兄弟林地的最新确凿证据:樊召情之侄于2013年11月底砍伐被樊易兄弟强行抢占之后剩余的几十棵树木时,樊易团、樊易槁不但不前来阻止,反而恳求樊召情之侄将砍伐树木后的土地转送或转让给他。此事,足可证明樊易枪兄弟强卖树木、强挖泥土出卖之事铁证如山,证据确凿。
狗急跳墙的气焰进一步嚣张:2013年12月27日上午,爽朗朗镇委书记会同堂下村支书到樊召情兄弟和樊易团争议的土地了解情况。待镇书记和村支书走后,樊易团即刻冲到樊召情之弟樊召远的家,以杀绝樊召远全家的话语恐吓樊召远一家人,还限令樊召远将被被樊易枪兄弟三人强卖泥土挖去了三分之一的祖坟迁走,不得葬在属于他樊易团、樊易槁、樊易枪的地头上。其嚣张气焰,已到了无法无天的极点。
老虎七樊易枪的恶行,令百姓个个咬牙切齿,但却无可奈何。在樊易枪兄弟横行的大坡田村村民,人人担惊受怕,村内和墟上的大部分百姓,都盼望着有关部门能为民作主,铲除村霸、墟霸,还正义于人间,让百姓过上真正的和谐幸福生活。
以上所述,事事真实,字字血泪,更没有半点的夸大之辞。樊易枪兄弟三人除了还未杀人之外,无恶不作,令墟上和村中的许多百姓心理难安,日常生活无法安宁。人们常向着天空发问:樊易枪、樊易槁、樊易团兄弟三人的恶行,真的就没有法律制裁得了吗?难道政府容许这样的人渣为所欲为?难道爽朗镇政府没有樊易枪的土匪恶行协助,就无法开展工作了?樊易枪的素质,够资格当一个镇政府工作人员吗?恳请有关部门和各大媒体的记者能深入调查了解,为民作主,替天行道,还正义于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