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年华心情随笔
今天是20xx年7月29号,今天早晨,我于上海大场教堂参加浸洗礼,这就意味着,从此以后,基督在我心里作了主,使我的罪归于死去,使我的灵魂归于复活。当我从水里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就是新造的了。在耶稣基督里,旧事已过,一切都变成新的了。
今天凌晨四点十分,我与母亲乘上从苏州火车北站开往上海火车北站的火车,在此趟列车上,有一个年纪约三十岁的女的带着白色的宽边帽子坐在我的后座位上与同行的一个女的在谈信主的事情,聊天的话题中我听到她们在说祷告的事情,又听到她们提到以赛亚,母亲后来也听到了她们在谈论信主的事情。
到达上海火车北站以后,我与母亲下车来到地铁三四号线的售票处打了两张去往场中路的地铁车票。地铁三号线将我们载到镇坪路站,我们在镇坪路站下车,转乘地铁七号线到达场中路站台。到了场中路站台以后,我与母亲来到旁边的凳子上吃早饭,早饭是前一天的八宝粥。以及小面包。
今天早晨的上海气温不那么炎热,天空时常的有乌云遮着太阳,以至于太阳不是那么晒人。
与母亲吃完早饭,我们就向大场教堂走去了,天空的太阳又出来了,但是气温已不似前一个星期酷暑毒辣的感觉。
到达上海大场教堂以后,我们就去到礼拜堂里参加受洗前的礼拜,唱诗的姊妹在教我们唱与受洗有关的赞美诗,此次上海大场教堂参加受洗的弟兄姊妹有七十多位。唱了赞美诗,我们就闭目祷告,我安静的闭目,放空自己的思想,这就是我在教堂时做礼拜的祷告方式。又有一位姓张的牧师姊妹讲道,讲的受洗的意义。与受洗的一些情况。我听了很受感动。所讲的要义与我的内心产生了共鸣。姓张的牧师姊妹就是接下来给我们受洗的牧师。
受洗开始了,我带着些许的感动,走向浸洗池,先是弟兄受洗,浸洗的次序是十个一组,依次走向浸洗池。所有参加浸洗的弟兄脱下了鞋子,穿着拖鞋,把随身的手机与手表等电子设备取下来放在旁边交给教堂的招待。在进入浸洗池的时候,光着脚进去浸洗池,把拖鞋交给招待,招待把拖鞋放在从浸洗池出来的一边,等浸洗好以后穿上。我们所有参加浸洗的弟兄姊妹都带着换身的衣服与鞋子。在即将浸洗的时候,张牧师姊妹与另一位牧师弟兄站在浸洗池里,张牧师姊妹右手高举,左手搀着受洗的弟兄姊妹,另一位牧师弟兄也是如此。在浸洗开始的时候,张牧师姊妹右手高举的询问:“某某弟兄姊妹是否愿意接受耶稣基督作你的救主?”回答:“我愿意。”随后,张牧师姊妹以右手按着受洗弟兄姊妹的头说:“奉圣子圣父圣灵的名给某某弟兄姊妹施洗。”接受浸洗的某某弟兄姊妹就说:“阿们。”与此同时,接受浸洗的弟兄姊妹就在张牧师姊妹与另一位牧师弟兄的按手下,从头至身全部浸入浸洗池中,不将停留的再站起身来,在招待的搀扶下走出浸洗池。
当到我的时候,我走入浸洗池,我把浸礼通知单给了招待,招待给张牧师姊妹看了一下。张牧师姊妹与另一位牧师弟兄一手搀着我的胳膊。张牧师姊妹右手高举着问:“刘景山弟兄,你是否愿意接受耶稣基督作你生命的救主。”我回答:“接受。”一起搀着我胳膊的牧师弟兄说:“说我愿意。”于是我说:“我愿意。”接着,张牧师姊妹用右手按着我的头宣誓道:“我奉圣父圣子圣灵的名给刘景山弟兄施洗。”在张牧师姊妹开使宣誓这句话的时候,一起搀着我胳膊的牧师弟兄对我小声的说:“你要说阿们。”于是,在张牧师姊妹宣誓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说了一声:“阿们。”这时,张牧师姊妹右手与一起的牧师弟兄左手将我的头按入浸洗池,我也随之将头至全身浸入浸洗池,不将停留的再从浸洗池里站起身来。招待就将我搀扶到浸洗池的出口,我穿上拖鞋,去往更衣室换衣服。至此,我就完成了浸洗。
之后,我们所有浸洗完的弟兄换好衣服以后就坐到原来的位子上,那时,张牧师姊妹与另一位牧师弟兄已开始给姊妹施洗,我们在礼堂的屏幕上可以看到姊妹在浸洗池里接受浸洗时的情景。
姊妹浸洗完以后,又是点水礼,有些年级大的或者某些姊妹不适合进行浸礼的就以点水礼作为受洗,有一位牧师端着水盆,长老举起右手问:“某某弟兄姊妹,你愿意接受耶稣基督作你生命的救主吗?”接受洗礼的弟兄姊妹回答:“我愿意。”长老就高举右手宣誓:“我奉圣父圣子圣灵的名给某某弟兄姊妹施洗。”接着,长老从水盆里捧些水抹在接受洗礼的亲弟兄姊妹的额头,弟兄姊妹说:“阿们。”
洗礼全部完成以后,我们所有参加受洗的弟兄姊妹又拍照留恋,至此,天国的生命册上就又有了七十多个永生的名字了。
好,今天的日记就到这里,愿更多的人能有机会尽早的受洗归于救主耶稣基督,使他们的名字也能记在天国永生的生命册上,这,就是我的愿望,我奉主耶稣基督的圣名在这里向我天父祷告祈求。不为别的,只为更多的人看到我的记载之后也能够得到圣灵的感动使他们受洗归于我主耶稣基督的名下。
阿们!
20xx。7。29
今天是20xx年7月30号,接着昨天浸洗的事情来讲,昨天浸洗完以后,我们所有参加受洗的弟兄姊妹照完相留恋以后,就彼此都回去了。回去的时候,每一位参加完受洗的弟兄姊妹都去领了一份礼物,是一块面包和一瓶矿泉水。领完礼物以后,我与母亲就走去场中路地铁口,以准备乘坐地铁返回到上海火车北站,再从上海火车北站乘坐火车返回到苏州。
在返回的途中,我看到一起参加浸洗的一位弟兄打开停在教堂外边的一辆宝马牌的越野车准备开车出去,我就对母亲说:“基督教是穷人的宗教,难道有钱的人也过来受洗归主耶稣基督?”母亲说:“有钱的人也需要主耶稣,主说:“赚了全世界赔了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
在教堂西边的大门外边的时候,那辆奔驰越野车开了出去,有两位老姊妹提出要乘着那位弟兄的宝马牌越野车去火车站,母亲也去凑个热闹准备乘着那位弟兄的宝马牌越野车去火车站。我不想乘坐那位弟兄的宝马牌越野车,一个人往前走去,母亲随后就过来了,我与母亲就一起走向场中路地铁口。
在途中我们遇到一位一起参加受洗的姊妹在吃着面包喝着水,母亲就与她攀谈了起来。通过攀谈得知,这位一起受洗的姊妹在东方国贸城经营一家美容美发店,在上海待了有二十多年,她的老家是安徽的,二十七岁的时候她离了婚,如今四十几岁,仍没有再嫁,有一个十几岁的闺女。她的家里信主,她也信主,如今受洗归主。
一路走着,天空下起了些许的小雨。母亲与这位姊妹一路的聊着,就来到了近沪太路的十字路口,姊妹与我们道别,攀谈就到此为止。
我与母亲过了马路,来到场中路地铁口,母亲买了两张去往上海火车北站的地铁票,我们乘坐地铁七号线到达镇坪路地铁站台。经过中途站点的时候,有两个漂亮的女生站到我的面前,其中一个女生穿着黑色T恤黑裤子,裤子的膝盖破了一条缝,那个女生身材苗条,披着头发,脸上化着浓浓的妆,那贴在眼帘的假睫毛长长的,眨起眼来很风骚。有美女站在我的前面,我的心情就不时的激动,我偶尔瞄着那漂亮女生两眼,哈哈,然而可惜,都是陌生路人。
当我们从地铁七号线转乘地铁去往地铁三四号线的途中,过道的房顶哗啦哗啦的响起来,原来是下雨了,玻璃门外可以看到雨点打在地面的雨中景象。
当我们到达上海火车北站的时候,雨水就停了,地面积起了不少的雨水,太阳也半开着,气温叫人感觉闷热。
母亲打了两张去往苏州火车北站的火车票,是中午12点28分开出的火车。我们在候车室,母亲给我泡了一袋方便面,那时候我感觉饿了,母亲自己又买了一盒泡面泡了吃。吃完泡面,我们就去检票去往火车车厢,火车车厢是10车厢,车厢里的一个女乘务员年纪约摸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活泼可爱,笑容灿烂,外向型的样子,很健谈。我初看她的时候,发觉她与我2009年时在滨海中学读高三那会,有一个叫尹海郦的同学,是与我一个班级的,这个女乘务员与其有几分相像。那时,我高三,在五班,班主任叫王信丰,是教我们当时政治课的。如此,我不得不感慨,青春的匆匆,人生的难留。
当火车即将到达到达苏州火车北站的时候,我们站在10车厢的进出口准备下火车,那个活泼可爱的乘务员就站在旁边,边上站着另一个男乘务员,两人说说笑笑。有乘客问那活泼可爱的女乘务员鹰潭是不是江西的,那女乘务员说是江西的。乘客又问女乘务员是不是就是江西人,女乘务员笑着说她就是江西的,男乘务员笑着对乘客说:“呵呵,她是江西的,江西的女的长成她这样?”乘客也笑着说:“对嚯,她口音一听就是长沙的。”女乘务员哈哈笑着说:“对呀,湖南的。”乘客又问乘务员:“我以为你们这火车上的乘务员都是江西的。”女乘务员说:“没有,都是各个地方招过来的,哪有都是一个地方的?”有句古语,说,湘妹多情,湖南的女人还真是活泼可爱,给人以一种温柔多情的感觉。
下了火车以后,我与母亲来到了苏州火车北站北广场的自动扶梯旁,我站在旁边抽了一支香烟。随后,我们去了地铁四号线口打了两张去往同里的地铁票,开始我是把二十元钱的纸币塞到纸币口里,可是没有出票又未找零,我于是一看,才知道,投纸币只能投五元十元的面值纸币。母亲找到客服,客服给了母亲一张十元和两张五元纸币,我就换到另外一台自动售票机投币买了两张去往同里的地铁票,从苏州火车北站去往同里的地铁票价是七元钱。
到达地铁七号线的地铁车厢里,当我看到还有二十四个站点左右的样子才能到达同里,我的心情瞬间不好了。二十四个站点,这可真刺激。
将近五十分钟的样子,地铁到达同里,我们下地铁,出地铁口,来到同津大道甘泉路口处,乘坐725公交车去往同里汽车站,同里地铁口的建筑古色古香,通往公交车停靠点的走廊两旁有朱红色木质栏杆,走廊的顶部弯檐翘角。有三三两两的翠竹分布在周围左右,颇有雅致。
725公交车来了,我们就走向车门,上去公交车,有一对蓝眼睛大鼻子的外国夫妻带着他们的小孩坐在公交车上,他们的小孩中有两个是少女,一个是八九岁的儿童,眼睛都是蓝色的,头发为金黄色。那两个女孩可真漂亮,而她们的母亲却显得颇胖。那个外国小男孩就坐在母亲旁边的位子上,母亲用手指挠了一下那外国小男孩的肩膀,那外国小男孩拘谨的不敢回头。
在达同里石牌楼站的时候,那一家外国人就下车去了。公交车又行驶了未几,就到达同里汽车站,我与母亲下车,756公交车在我们下车的时候开了过来,我们因此就没有等待,就乘上了756公交车。
到达金家坝汽车站以后,我们下车,母亲与我乘坐一辆载客的电瓶三轮车去到父亲打工所在的原厂宿舍,因为父亲六月份的工资可能发下来了。到了父亲打工所在的原厂宿舍,父亲在吃晚饭,我们得知父亲的工资第二天再发,工资的数额下来了,是五千六百块钱。母亲与我停留一会之后就回到租房的这里,我打开空调,吹着凉爽的空调,一天的疲劳就这样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