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读红楼之——我与红楼
初识红楼梦是初中还是高中时记不清了,那时还是住在农村老家,是姐姐带回来的上中下三册书,书中有点评及注释,比如“真事隐”“假语存”等谐语,冲着其大名,糊里糊涂地看了下来,似懂非懂的样子,也看不出前八十回与四十回水平a上有多大的差距。
又读,是后来的事儿了。
近来,粗读了几本书后,再觉红楼梦之水平,以我之所读所见(不怕各位笑话,我之所读所见少之又少,但为了本文,也只能咋着胆子拿出来说话),以我之愚见,在我目力所及范围内,怕是没有那部小说能与其媲美,国内无论古今就不说了,国外的如《战争与和平》、《悲惨世界》、《安娜·卡列尼娜》、《飘》、《追忆似水流年》、《约翰·克里斯托夫》、《卡拉马佐夫兄弟》,还有日本的《源氏物语》等等,不是说他们不好,总体而言,我只是觉得《红楼梦》更好。
但在西方排名的世界著名长篇小说中,《红楼梦》并不靠前,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翻译与文化顺承的缘故。当然,也可能是我抱着吾国吾书之窄陋之见的原因。
在国内,不喜欢《红楼梦》的也大有人在,特别是男士,认为全书都是卿卿我我,闺阁情趣,其实并不全为然。
书中有卿卿我我之处,但这并不是全部,而其中的阶级之悲,家国之忧,世事之悯,人性之思,终极之叹处处可见;论及文彩之优美,用字之精当,人物之众多,个性之显特,伏脉之隐远等,则是他文所不能。涓涓细流中隐山含海,喜乐起宴中藏悲含悯,欲说而又止将言而不能,由此而九曲暗流,冰山一角,如此种种,实是百不能说其一。
我认为,此书非颇有学养、可静心潜性者不能读懂,非明察人性、足深堪物世者不能读透。当然,说到我自己,只能是粗读而已,说到读懂、读透那是差着十万八千里了。
所以,我的文题叫浅读红楼,而不是读红楼,化用《红楼梦》贾宝玉所说,就我这水平,大言不惭的写点酸文拙章、咋咋乎乎地说什么“读”红楼梦,“只有不怕羞臊的”才这样呢!
自己觉得《红楼梦》好了,所以拿出来说给大家,我常想,生而为中国人,以我之浅见陋识,不读《红楼梦》,真是有负如此好书,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