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的青春,不一样的韩寒
众所周知,孔子思想的核心是礼,但是在《论语》的记录中,孔子和他的弟子并没有对这个范畴做出明确,完整的界定。韩非子认为,法和术是君王的工具,用法和术来规范人的行为举止社会才能安定,有功就赏,违法便惩,给予了“义”与“非义”一个完整明确的界定。前者以人的思想为转移从而看待事理的,这点倒是与古希腊哲学家普洛泰戈拉的“人是万物的尺度”的观点相通;后者以现实为根本,从而打算制定一个新的“秩序法则”来维护当时的社会。这就好比:从前有个SB,孔子认为:你说他SB,而其他人说他并不SB,那人到底傻不SB,孔子也就无从得知了。韩非子认为:一个人傻不SB,并不是由某个人来决定此人傻不SB的,这就必须要有一个标准来衡量,拿其和这个度作比较,SB就是SB,不是SB就不是SB。韩非子如果活在现代的话,我想他一定会拿着IQ测试仪测试那人的智商,然后哈哈大笑并冲着那人说:你这个SB。
我在此并不是对孔家文化持否认观点,在我看来,韩家思想确实比孔家思想进步了很多。“夫严家无悍虏,而慈母有败子,吾以此知威势之可以禁暴,而德厚之不足以止乱《韩非子-显学》”,在他看来,德行规范不可能对世人发挥实际作用,也不曾之外法制赏罚能强制世人走向道德的。
利用精心选择和营造的形式,把关于社会,人生的种种问题一丝不挂的凸显出来,让人们无法回避,即便是心惊耳热,也不能不去正视,这就是韩寒的独特力量。韩非子“卜子之妻为裤”“卫人嫁其子”等寓言故事同韩寒一样都为暗讽批判时事,韩非子与韩寒做同样的事情,一个是被后人顶礼膜拜的哲学家,而一个却是被称为叛逆的另类。这就好比妓女一样,接客时碰到一个衣着显贵的达官时,她们会不假思索的献上殷情,若是碰上一个衣履破旧的客人时,我想,即使是碰下她们的小手指,她们也会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然后受宠若惊的大呼:流氓!可悲的是,这样的妓女大有人在,同样的事,不同的结果,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啊。有的人则认为时代变了,“或者不宜今乎”吧,我我觉得这样想的人和那些妓女没什么区别。古人做义事,君子争相效仿,今人学古为事,人们争相谩骂,时光流逝,古今的思想究竟发生了多大的扭曲?
孔子所说的“仁”意味着客服一己之私,而遵循礼的规定——具体说就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通俗的讲就是:坚持仁义,做仁义之内的事。批判时事属于仁义的范畴,韩非子和韩寒都做到了。
有个公交车司机,一日见到一位乘客提着一大罐液体上车,遂问道:
“里面装着什么?”
“酒精”
“等一下,酒精属于易燃品,不准携带易燃品上车。”
那位乘客听后,随即改口:
“这是乙醇”
“哦。。。乙醇啊,不早点说,来,赶紧上车!”
随后公交车缓缓启动。
韩非子和韩寒同做符合仁义的事,结果却大相径庭。是以知天下君子也,辩义与不义之乱也。
在我耳中听到最多的是:这个社会充满了不义,既然改变不了,那就要去顺从它”一类的狗屁话。我觉得说这些话的人肯定也是没什么出息的人,或者说,到目前为止没什么作为的人,至少我还没有见到过风平浪静的大海中能够训练出真正的水手!我们要庆幸当时子之师教导他要“顺义”而不是教导他“服从社会潜规则”否则韩非子也只不过是和地下那些死尸一样无人问津,到现在那还有人会大老远跑到韩非子的墓葬去纪念他呢?韩非子写文章批判时事,为国家,韩寒写文章,则为了让更多人理性的看待社会,发现刚建国仅仅60多年我国所存在的问题,共同解决发展中的种种不足,促进我国更好的发展。然而,有些人却挖苦韩寒这些批判性文章,甚至诋毁它,我正想大喊一声:你们强奸了真理,现在却还要逼韩寒再次强奸真理,这TMD也太狠了!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但这最大的问题是:少数人服从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