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的男人5
2012年6月3日,礼拜二,整天晴朗,我似乎感觉到了天上有海鸥飞过。
或许这天的我是兴奋的,因为传闻中程满在宁波的两位好朋友终于过来了。我想的是,这或许多少能减少我一些因为孤独而显得的空虚。稍微矮点的,身材稍显强壮的是靖哥,如我一般瘦瘦高高的是翔哥。
当然,现在他们已经躺在床上了,躺在一张像我那样横两米,竖三米的木床上。他们可能由于陌生,暂时还没有睡意,正在戈壁房间聊着什么,而我还在坚持写我的日记。现在,这已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了。
程满依旧如此热心,带着我们三个还有他的媳妇和四岁的小乐乐一起去逛街,带着靖哥和翔哥买生活用品。他更用心的地方就是担心我们睡木床睡不习惯,于是又把自己的棉被给我们当垫子垫。程满说,将就点吧。我自然是粗贱的,刚去北京时睡的都是一些硬梆梆的木床。
程满还在网上给我们买了一衣架柜,不仅如此,还动手把衣柜组装好。衣柜是便宜的,友情也不贵,只是难以衡量。我们五个人组装,程满的媳妇是个女孩子,自然不好意思做这粗活,翔哥看上去有点累,靖哥坐了几十个小时的车倒还显的精神,而我除了吃饭外,基本什么都做不好。
唯一能做好的,就是我什么都不做,俨然一大爷,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等饭吃。或许我还能静下来看会小说,想点别的东西。经过一个礼拜的空虚时间,我才意识到,一份工作对于人的一生是多么的重要,不管工作的本质贵贱,工资高低,都相当的重要,至少在工作时,不会让我想起她。当我在想是否有必要再进工厂时,靖哥已经帮程满切好西瓜放在桌上,又去厨房洗碗了。是呀,我是多么“大爷”,在程满那蹭饭一个礼拜了,从未洗过自己的一次碗,别的就更不消说了。
于是,我决定,每次饭后洗碗。
但我仍是精神恍惚,总是不知道身边到底在发生些什么事,叫我吃饭了,我便去吃饭,出门走走,便出门走走。
白天没有精神,晚上睡不着觉。那无止境的回忆就像夜色的黑,侵蚀着我华丽的梦。我想,再过几天,还不去找姚糖糖,我便再也找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