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位置:首页 > 故事 > 原创故事

论再生产读后感精选10篇

发布时间:2022-03-21 01:46:28

  《论再生产》是一本由[法]路易·阿尔都塞著作,西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06.00,页数:60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论再生产》读后感(一):艾蒂安?巴利巴尔评价《论再生产》

  我认为可以说,这个文本已经成了、并将继续是阿尔都塞最重要的文本之一:是要描绘他的思想特征就必须参考的文本之一;是使用了烙有他自己名字的“印记”因而可被直接辨认出来的那些概念的文本之一;最后,它铭刻进了马克思主义、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的后继传统中,成为当代哲学仍在继续研究的文本之一。

  ——艾蒂安?巴利巴尔

  《论再生产》读后感(二):詹姆逊评《论再生产》

  自从阿尔都塞的意识形态理论最初提出以来,错综复杂的争论围绕着它一直在激烈地进行着,从而暴露了这一理论的复杂性,也暴露了它内在的各种难题。但是,对于个人和集体的不可通约性这个直到最近的哲学还在提出的二难困境,这个理论仍然为我们提供了最有激发力的“解决办法”之一。就算这是路易?阿尔都塞在其不断变化而且涉猎广泛的全部著作中所做出的唯一的概念创新,他的名字也会牢固地树立在现代哲学史上。

  ——詹姆逊

  《论再生产》读后感(三):名家点评《论再生产》

  雅克?比岱(国际马克思大会主席、《论再生产》法文版编者)说,《论再生产》“是阿尔都塞思想最理想的入门书”。

  巴利巴尔(哲学家、阿尔都塞的学生和合作者)说,“这个文本已经成了、并将继续是阿尔都塞最重要的文本之一”。

  吴子枫(《论再生产》中文译者)说,这本书最集中、最系统地展现了阿尔都塞对“历史科学”的真正贡献,甚至可以说,这是他唯一一部在“科学认识”的意义上着力推进马克思主义社会形态理论的著作。

  《论再生产》读后感(四):《论再生产》内容简介

  《论再生产》是阿尔都塞在法国五月风暴后撰写的重要手稿,其最有影响力的论文《意识形态和意识形态国家机器》即由从中抽取的片段合成。该书在作者去世后出版,被认为是其最具体系性的文本,也是当代西方马克思主义zz哲学的代表作之一。本书从探讨“什么是哲学”开始,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革命意义提供了独特的解释;随后,作者依次探讨了“生产方式”“生产条件的再生产”“基础和上层建筑”“法权”“国家和国家机器”“生产关系的再生产”和“意识形态”等一系列马克思主义传统主题,其中最核心的是探讨资本主义社会形态中的生产关系的再生产如何得到保障的问题,从而进一步完善了经典马克思主义社会形态理论和国家理论。阿尔都塞在这部著作中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概念做出的表述,今天已经被公认为当代最重要的理论成就之一。

  《论再生产》读后感(五):阿尔都塞自己评价马克思

  阿尔都塞在不同的场合多次提到过,马克思为“科学认识”开辟了一块新大陆,即“历史大陆”,马克思因这个开创性贡献,而类似于科学史上的泰勒士和伽利略——前者开辟了“数学大陆”,后者开辟了“物理学大陆”;后来阿尔都塞还提到弗洛伊德——也为科学认识开辟了一块新大陆,即“人的无意识”。所以在他看来,弗洛伊德和马克思是出生于19世纪的两个最伟大的人。

  阿尔都塞所说的历史科学,就是关于社会形态及其变化的理论。但他在谈到马克思开创的这门新科学时,总会有所保留,会说马克思只是为这门科学奠定了基础。在《论再生产》中,他也一再强调,马克思的社会形态理论还处于描述性的阶段,而他的全部努力,就是要促使这种仍然处于描述性阶段的理论发展成名副其实的理论。在我看来,阿尔都塞这里最大的贡献,就是通过对“法”和“意识形态”的深入研究,提出了一套“国家理论”,从而填补了马克思主义社会形态理论中的一个“空白”。

  《论再生产》读后感(六):关于阿尔都塞“功能主义”的一些话

  去去南大参加阿尔都塞百岁诞辰的纪念,当时愣头青地对阿尔都塞大加指责,攻击他功能主义。此时,我为当时不成熟的言论感到羞耻。

  但就当时的阅读范围来看,的确很容易就得出阿尔都塞陷入功能主义窠臼的结论。

  当时国内能够看到的译本,包括《zz与哲学》,《zz与历史》,《列宁与哲学》,《保卫马克思》,《读资本论》以及一些由陈越,赵文等人翻译的阿尔都塞的散文和随笔。

  就个人阅读经验而言,在看完阿尔都塞的几篇关于精神分析的研究笔记之后,对阿尔都塞的功能主义印象就更加深刻。

  但看过《论再生产》之后,这种印象的确有很大改观,原因很简单,其中大量的对于阶级斗争的分析,让我们明白他在后续说明中说自己重视阶级斗争不是一句空话。

  当然,草草读过一遍并不能发现什么,并且,在我看来,即便是在《论再生产》中,阿尔都塞关于意识形态的论述,仍旧有很强的功能主义,或者说,本体论的色彩。

  那么,《论再生产》就夹在两种面向——阶级斗争的教科书和功能主义的犬儒哲学宣言之间。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怎样的张力,以及何种断裂,这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

  《论再生产》读后感(七):《论再生产》中文译者吴子枫细述在巴黎追寻阿尔都塞

《zz与历史:从马基雅维利到马克思》

  2011年11月译完《zz与历史:从马基雅维利到马克思》之后,我立即着手翻译这本《论再生产》,但由于各种原因,直到2013年11月才译完初稿,这时我在尤里姆街(Rue d’Ulm)的巴黎高师访学已经一个月了。记得那天子夜时分把初稿译完,洗了个澡倒头便睡,第二天清晨半睡半醒中,一时失去了所有记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挣扎了很久,才清醒过来。外面阳光灿烂,我第一次沿着圣米歇尔大街散步,去看了一看巴黎。

  圣母院——那时安然无恙,尖顶刺入无云的天空,塞纳河水平缓流淌,几近无声。置身于异国他乡,看着街上或匆忙或悠闲的陌生行人,一种梦幻感油然而生。自然,我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越走越远。越走也越踏实,就像脚下的大理石是那么坚实。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一边校对《论再生产》,一边翻译阿尔都塞的其他一些短文。当阿尔都塞的另一部遗稿《写给非哲学家的哲学入门》出版后,又开始边阅读边着手进行翻译。这期间,我还利用周末和节假日,去了好几个与阿尔都塞特别有关系的地方。

《论再生产》

  我先是去了他早年接受治疗的圣安娜医院——也是拉康和福柯作为医生和学生待过的地方。医院不少地方杂草丛生,好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逛了一圈之后,我找到阿尔都塞住过的公共病房所在的那幢楼,在楼边台阶上坐了很久。那幢楼很古老。

  当熟悉了巴黎高师校园之后,我开始查找阿尔都塞在高师的公寓。阿尔都塞在高师留校工作后,就一直住在学校的公寓里,长达三十二年之久(1948年至1980年)。根据《来日方长》里的描绘,一开始是一个“狭小的住所”,后来建筑师们“着手把它扩大,合并了一间宽敞的学生阅览室”。他在那里住得很舒适,甚至把妻子埃莱娜也接来一起住。但悲剧事件发生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到那里。

阿尔都塞在高师的公寓(作者摄)

  事隔多年,为了查证阿尔都塞住过的公寓的确切位置,我问了学校好几位老师,但他们都不清楚。最后问到了学校的一位老工人,才找到公寓。很难想象,阿尔都塞的公寓就在学校主体办公大楼里,那里现在已经被改成好几间办公室了。如果从尤里姆街进学校,校大门就正对着那幢主体楼,大楼正门上方,左右各有一座汉白玉雕像(巴黎高师校徽上用的就是它们的图案),阿尔都塞住过的公寓,在大楼右手边一楼。

  确定了公寓的位置和范围后,我先在外面转了一圈,用手臂量了一量,大致估测,那几间房子建筑面积约有100平方米。没想到在测量过程中,还发现了窗边煤气管道保护套上的一块铭牌,上面写着“M. ALTHUSSER”(阿尔都塞先生)。我大喜过望,是这个位置,绝对无疑了。这说明当时阿尔都塞用自己的名字开通过煤气,他住在里面是可以做饭的(后来我拿着照片向巴利巴尔先生询问更多信息时,他惊叹说,你简直是个侦探)。

  拍完照后,进入大楼里面,找到其中一间办公室,有一位语言文学系的老师正在办公(除这间之外,其他几间都成了“古代研究中心”的办公室)。我向他打听阿尔都塞的事,他告诉我,他现在的办公室正好就是阿尔都塞以前的厨房。他还指着自己放电脑的台子说,这就是以前的灶台。我拍了几张照片,也请他帮我拍了几张。然后他给我介绍了其他几个房间,说这些加在一起就是当时阿尔都塞的公寓,至少也有100平方米。

  可高师总共才那么一点大!我问他艾蒂安大夫当时具体住在哪里(从《来日方长》里的描绘看,他住在大楼对面,当时的医务室,应该就在现在校门门房右边“信息中心”或更右边哲学系的楼上),他说他也不知道。他给我留了阿尔都塞一个学生的邮址,让我与后者联系。我谢过他,又到悲剧发生的房间去拍照,结果里面两位女办公人员不让,说这里现在是办公室,不是阿尔都塞以前住的地方了。

维罗弗莱Viroflay(Yvelines)公墓(作者摄)

  为了寻访阿尔都塞墓,我花了很大工夫从旧报纸上找到当年葬礼的报道(因为高师哲学系没有人知道)。由此获得公墓信息后,又从该公墓网站上查到了阿尔都塞墓的编号。记得那天清晨,我匆匆吃过早餐,带上面包和水,几经转车,再徒步跟着手机导航,来到维罗弗莱公墓(Cimetière de Viroflay)。

  公墓建在一个十字路口的山坡上,四周都是树林——这时已经枝丫光秃,枯叶满地了。但墓园里有几株不知名的树,吐着新绿,开着白花,遥遥地像要探到墙外。看墓人房间里有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进入墓地后,找了很久才找到阿尔都塞和他父母的合墓。墓碑很朴素,只有一块大理石,上面刻着他们的名字和生卒年,不仔细看很难辨认出来。我于是又走了很远的路,到附近镇上买了一束鲜花,在卡片上用中法文写下“向伟大的唯物主义哲学教师、共产主义战士路易?阿尔都塞致敬!”献到他墓碑上。公墓里冷冷清清。下午离开时,从对面小村公园里传来小孩的欢笑声。

给阿尔都塞墓献花(作者摄)

  也还记得有一天我去找阿尔都塞晚年的居所,找了很久才找到吕西安-洛文街八号(8 Rue Lucien Leuwen),却发现那条街很怪,是个死胡同,只有一个住宅小区,但铁门紧闭,也没有门卫,外人根本进不去。等了一会儿,等到一位老人,跟他一起进了小区,然而他也不知道阿尔都塞在这里住过。只得出了小区,在门外等到一个小伙子,结果他也说这公寓很可能是1990年之后新造的。心想可能真是人非物非了,便离开走了一段路。想想还是不甘心,就又折返回来,终于找到一家老住户,这回得到的信息是,这里确实是阿尔都塞住过的地方,房子是六七十年代的。

  再进去,问到八号公寓里一名大学生,他知道阿尔都塞,也看过阿尔都塞的著作,但听说自己住的八号正是阿尔都塞当年住过的,他大吃一惊。跟他进了八号公寓,他上楼回家,我在门厅那儿再四处看了看。从门厅的信箱柜可知,公寓住了很多户人家,信箱柜上没有阿尔都塞的名字,也没有他外甥——他唯一的财产继承人——鲍达埃尔(Fran?ois Boddaert)的名字,我猜想房子不是出租就是卖掉了。

  这时从公寓走出两位姑娘,我请她们帮我在公寓前拍照,其中一位笑问“为什么?”我解释了原因之后,她很主动地帮着多拍了几张,还问我是从中国哪儿来的,我说江西,她不知道,再说上海,就知道了。她显然很惊异于我跑这么远来寻访阿尔都塞,所以表现得非常友好,临走时还跟我说“加油”。

  离开前我又到小区深处逛了逛,真巧,遇到一白发老先生,就和他攀谈起来,他说自己一直住在这个小区。他非常确定地告诉我,阿尔都塞就住在这里的八号公寓,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阿尔都塞住的是六楼。我问他是不是认识阿尔都塞,他说认识,但很少碰到,问他对阿尔都塞有什么印象,他说没有,只在路上遇到过几次,没说过话,所以没法谈印象。又问阿尔都塞的房子,他说,房子已换过两次主人了。

吕西安-洛文街(Lucien-Leuwen)8号阿尔都塞公寓(作者摄)

  我尤其记得2014年4月的某一天去塞纳河畔苏瓦西(Soisy-sur-Seine)。早春时节,依然是被精心修剪过的青翠的大草坪,依然是高大的树木……下了高速地铁,我向行人打听活水医院,两位年轻友善的漂亮姑娘直接开车把我送到了目的地。那是一个非常美丽安静的小镇。悲剧事件发生后,阿尔都塞曾于1981年6月至1983年7月住在那里,起初一段时间,“白天大部分时间继续醒着做噩梦,绝望地在附近树林里寻找树杈想要上吊”。

  那天我没有进活水医院,而是无目的地在那个四处繁花绿草的小镇里漫步,听小孩欢笑,鸟儿歌唱,我想起了《来日方长》结尾处的几句话:“从那以后,我认为学会了什么是:爱不是采取主动以便对自己不断加码、做出‘夸张’,而是关心他人,是有能力尊重他的欲望和他的节奏,不要求什么,只学会接受,把每一项馈赠当作生命中的惊喜来接受,并且有能力给别人同样的馈赠和同样的惊喜,不抱任何奢望,不做丝毫强迫。总之就是自由而已。为什么塞尚随时都在画圣维克图瓦山呢?这是因为每时每刻的光线都是一种馈赠。”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完全领悟了阿尔都塞的偶然唯物主义,也以另一种方式理解了为什么“历史是没有目的的过程”。我再也不用像马勒伯朗士追问“为什么天下雨要下到大海里,下到沙滩上和大路上 ”一样,去追问为什么要有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个世界要有我(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天突然被这个问题击中时的恐惧)。世界并“不为什么”而“存在”,它就是存在着,我们也并“不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我们的存在本身是一种没有理由的“馈赠”。从此,我也把每一刻的时光,当作一种馈赠。

塞纳河畔苏瓦西(Soisy-sur-Seine)活水医院(作者摄)

故事相关阅读

故事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