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你,我的瞌睡虫杂文随笔
最近早晨总是睡的不太沉,每到五点左右,意识便开始朦胧地想要觉醒。
半睡半醒间,支离破碎的梦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至意识真正的回笼后,虽梦境都已想不起,却依然感到疲累。
有时,就干脆直接起来了。不怕您笑话,这个“有时”说来也就那么两三次,毕竟,我的瞌睡虫早早离家的习惯刚养成,而“早醒”和我相交不深。
最近这几天室友不在。醒了,想起倒也就起了。比如今儿就早起40多分钟,但比平日多做了些什么呢,写了200多个字儿,洗手间“跳了个舞”,悠闲地吃了个早饭,又准备了午饭?
这么罗列起来,倒真像多做了许多事情似的,只是细究起来又总觉着不太甘心,没有好好利用这早起的40分钟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比如读书,比如健身。
早起似乎失了早起的意义。以防东一锄头,西一耙子,做一堆儿杂事儿,头一晚或起床前还要提前做好规划才是,可不能让离家的瞌睡虫小瞧了!
只是,室友回来后,就无法起那么早了。她睡眠浅,吵着人家就不太道德了。大概也就只能躺在床上,用手机看看、写写了,只希望我的近视度数不要再加深,如今这镜片儿都已厚成瓶底。
说来,以前我与瞌睡虫倒是很要好,早晨7点时还缠缠绵绵难分离,恨不得就此相拥到天荒地老。
但自从不久前我换了住处,一切就都变了。
是瞌睡虫不喜欢我这新住处么,只是没道理啊,它可比旧居宽敞明亮多了。唔,一向更偏爱黑夜的瞌睡虫或许恰巧不喜的就是这明亮?但想我白天也时常困的厉害,便可见这想法多么有失偏颇。
而根据我过往的观察和从奶奶那儿习得的经验得知,小孩子和年轻人大都缺觉的厉害,总是怎么也睡不够;而到了一定年龄后,就再没有懒觉了,瞌睡虫总是趁着夜色就溜走了。这家伙也是个喜新厌旧的,必要的陪伴都那么敷衍。
说到这,不免想起往日在老家,六点钟睡眠正酣便被老爸喊起来吃早饭的痛苦;若放到现在,或许我们就可以起床同步了。
但如今我也才迈过三字头,说是中年我实难以苟同,青年而已,可怎么这睡眠状况就直奔老年去了呢?所以,年龄这一原因未免有些牵强。
那到底是什么,在天际第一道光还未降临时,就急慌慌地偷走了我的瞌睡虫呢?
再细想,又或许是近来危机意识的突然野蛮生长吓跑了我那喜静又脆弱的瞌睡虫。
钱包有些瘪,脑袋有些空。
房子无着落,工作太凑合。
哎呀,真是不能再细数了,再数就数到世界末日要来临。
其实,我有健全的四肢,我有兄弟姐妹的支持,我有良好的教育;刚过三十,风华正茂,我还有大把时间可以去努力,真的已经挺好了,而未来当然会更好。
时钟刚好走到5点有半,我的瞌睡虫又不知去哪儿了,你们知道吗?如果见到了它,请帮我告诉它我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