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米死亡线》影评10篇
《八千米死亡线》是一部由佛兰克 罗丹 (Franc Roddam)执导,Michael Biehn / Matt Craven主演的一部冒险 / 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八千米死亡线》影评(一):事物的意义都是人定义的
1. 什么叫“征服自然”?登顶的意义和完成任何一件对个人有挑战性的事,本质上有区別么?除了风景,我对登山的热情是远不如身边的几位朋友。
2. 极端环境往往是人自私本性最强的催化剂。高海拔登山,自身都难保,断腿了还有人管,这个剧情跟现实数据差距有点大。好在剧中Taylor和Harold私交感情深,要是陌生人或交情不深(如剧中的富豪),肯定只顾自己生死了。所以这种玩命的运动,队友太关键。活下来都是过命的交情。
3. 要论事件记录和人物刻画的真实性,Jimmy Chan参演的 攀登梅鲁峰 (Meru)比这部好得多的。
《八千米死亡线》影评(二):allways K2...
登山电影常以悲壮的结局作为终结。
这部倒是少有的以两位主人公不可思议的获救为结局,有一点虚假的喜剧的色彩。
没有哪部登山电影里面是不死人的,每次在开始看的时候心中不由自主的会猜测主人公里会死几个人?淡淡的悲剧阴影总是笼罩着登山。这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运动,也是最吸引人的运动。还好我的体质不怎么适合高海拔,因此,倒也省去是否去登山的纠结。
这部片子相当的有真实感,从攀登的优美动作到登山时可能遇到的种种意外情景,都表达的相当到位。虽然情节如其他登山运动一样的单调,但感人,生死之刻的觉悟往往是登山影片最大的亮点,不曾令人失望。
《八千米死亡线》影评(三):真实的登山者
登山电影本不多,感到真实的登山电影更少。
《垂直极限》很有名,但那绝对不是真的登山。《进入空气稀薄地带》很真实,但已经有点像是记录片了,几乎和那本同名回忆录完全一致,缺乏对登山者的深入刻画。
真正让我感动的,还是这部K2,因为这里的登山者是真实的。他们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生活,有满意的工作,他们对登山的向往和热爱发自自己的内心,是骨子里的。电影中的两位主人公是在登山和攀岩中是最好的partner,但看上去真是性格炯易,一个是拖家带口的物理教授,一个是满嘴铜臭的律师。物理教授面对雪山同时还要面对家庭和事业,这种冲突和矛盾让登过山的人产生共鸣。律师带有职业的以自我为中心,但是他对待他的同伴最终遇险的时候,他却没有选择丢下他,因为登山能够给人带来这样的友情,生死相交。
《八千米死亡线》影评(四):追梦的前提不是狗带
友情线和成长线的设置比较好,虽然这是真实故事改编,但是有的情节还是稍显薄弱。感慨最深的是哈洛跟妻子争吵,表明自己非要去登K2的一幕,妻子说你可能会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哈洛说我不会死的我保证。我了个去,等于说你说你不想死就可以不死了?!老实说,这是我始终不待见极限挑战者的最主要原因。你为了满足自己在登顶那一刻的旷世FEELING,你却不介意身后最爱你的那一群人会因此产生多么大的忧虑,他们要面对的甚至可能还有在你离世后的一辈子的伤痛。爱你的人告诉你,我只是希望我们一家人一直健康快乐的在一起就好,你却说对方是在阻拦你实现你的梦想。WTF!这根本就是在挥霍别人的爱!你终于在各种机缘际遇下活着回来了,好了,现在你是个大英雄,了不起,但是命运最让人痛恨就是,谁也不知道运气会在哪一刻用尽。至少当你可以做出选择时,你选择冒死去实现你该死的梦想,而把妻儿丢在一旁让他们等你。所以说到底,他们这一类人,最爱的还是自己,最想圆满的还是他们自己的人生而已。
当然,如果你无牵无挂只身一人活在世上,上面一堆话你当我白说。
以后再也不想看这类题材了,看这类找死的题材等于变相在支持他们。
《八千米死亡线》影评(五):我怀疑……
手法常规~问题还是在其情节设置。
K2的在登山界的地位在其难度。在电影中既然明确了K2,应该起码对登山运动给予尊重,但最后半个小时的戏太想当然了。
断腿这事被他们处理的就像是在家门口的山上~~96珠峰山难的直升机救援是历史最高的救援,好像是6000多一点。
看起来关于登山题材,完全虚构的剧本总是会出很多问题……垂直极限、K2、绝岭雄峰。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剧本多半还不错:北壁、南迦帕尔巴特峰、包括“冰封168小时”(这部电影很难分清是纪录片还是剧情片)。
大部分登山电影的剧情片都是在表现人的精神,与自然抗争中的意志……可对这种观点我表示怀疑。
乔恩·克拉考克写了关于著名的96珠峰山难的书《进入空气稀薄地带》,那部电影的资源很难下,还没看到。但在书的结尾收录了1996年10月14日互联网上关于珠峰的南非论坛里发的帖子的部分内容:
我是一个夏尔巴孤儿。我的父亲在60年代末为一支探险队搬运行李时死在了孔布冰川上,我的母亲在1970年为另一只探险队搬运行李时因为心力衰竭死在下面的佩里泽。我的三个兄弟姊妹也因各种原因死掉了,我和妹妹被分别送往欧洲和美国的家庭抚养。
我从未再回过我的家乡,因为我认为它应该受到诅咒。我的祖先为躲避在低地受到的迫害而逃到索卢-孔布地区。在“萨迦玛塔”(母亲神)的庇护下,他们在那里找到了避难所。作为回报,他们理应保护女神的圣殿免受外来者的侵扰。
然而我们的人民却背道而行。他们帮助外来者探路好进入圣殿,站在她的头顶上,以胜利者的姿态欢呼雀跃,并亵渎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污染他的胸膛。他们中的一些人不得不为此搭上性命,而另一些人虽能虎口逃生但却牺牲了别人的生命……
因此我相信夏尔巴人也应对1996年在“萨迦玛塔”发生的悲剧负责。我对不能回到故乡没有丝毫的遗憾,因为我知道那里的人们将受到上天的惩罚,还有那些自认为可以征服世界的有钱的、傲慢的外来者。还记得泰坦尼克号吗?即使是号称永不沉没的它也沉没了。在“母亲神”面前,像韦瑟斯、皮特曼、费希尔、洛桑、丹增、梅斯纳尔和博宁顿这样的人是多么愚蠢啊。因此我发誓,绝不重返家园成为亵渎神灵的合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