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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多高》经典影评集

发布时间:2022-10-02 14:39:09

  《山有多高》是一部由汤湘竹执导,纪录片主演的一部台湾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山有多高》影评(一):远去的人

  山有多高

  山高高 路长长

  一湾流水 野花香

  山高高 路长长

  有我同行不孤单

  走过的路何止千万步

  哽咽岁月满布脸庞

  梦中的脚步在流浪

  回家的路太漫长

  路弯弯 江河蓝

  乡愁是最后的家

  路弯弯 江河蓝

  走遍天涯永难忘

  山高高 路长长

  一湾流水 野花香

  山高高 路长长

  有我同行不孤单

  这是台湾导演汤湘竹纪录片《山有多高》的主题音乐的歌词,看片子的时候就被这支曲调哀伤的音乐深深吸引,于是看完片子的那天就开始四处寻找,但因为尚未发行,连万能的网路上也没能找到,只好又再求于郑琼,她跟汤先生交情颇深,想必能够要到,果然不负我的期望,郑大姐不仅给我传来了新编的音乐,还把歌词附带导演关于这部纪录片的心得一并发给了我,如获至宝,于是整个晚上播放器里的音乐就再没换过。

  音乐好,也因为片子的衬托,听着音乐,眼前不断闪现的是那些留于心底的影像片段,蜿蜒曲折的山路上,镜头一路推进至雾锁山峦的台湾山区,导演恰到好处的旁白和着音乐把我们带进了他的故事,关于父亲关于乡愁,关于出生关于老去,那些关于生命旅程中的点点滴滴,被他一并拾起,揉入镜头。

  山高高,路长长。一湾流水 野花香

  故事用导演串起了祖孙三代人的故事,父亲是一个客居台湾的湖南籍老兵,因为父亲的乡愁,出生在新竹的导演便有了“湘竹”这个名字,父亲希望用两个有地域代表的汉字来牵起儿子和故乡的联系,但是,导演却说:“如果每个人对生命源头最初的记忆,也算是乡愁的话,那我的乡愁又在哪里?跟着父亲的乡愁回到湖南,迎面而来的湘字,却引不起我太大感觉,我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脑中浮现出青青的山林之路,这让我想起了最初的童年记忆....。”

  小孙子出生的时候,爷爷却因为中风住进了医院,生命交替的征兆如此紧凑,很庆幸,老人还在,新的生命也呱呱坠地。

  在征求父亲关于孙子姓名的时候,这个曾经希望用名字维系乡愁的老人已经不再过问,只是在听说儿子要将小孙子的名字成为“汤圆”时说了句太土。我相信这也不是汤先生本意,只是一个玩笑罢了,而且也确实让人发笑,跟我一起看片的几个朋友在这里都笑了,很巧妙,乡愁太沉重,需要这样的细节来调剂。

  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个军人,因为那段大家熟悉的历史,来到台湾,从此山高水远,一切关于故土和亲情的记忆被残忍割裂,故乡的原风景是何样,在老人的心底自有一番景象,但回乡省亲的父亲,并没有大家想象的情难自抑的任何一种表达,亲人的离去,故乡样貌的变化都已经让这个离家多年的老人找不到家在何方,唯一的安慰便是在行程中插入的拜访年少时候的老师,两个暮年的老人对少年一起经历的往事依旧清晰,哽咽岁月满布脸庞。告别是时候最无奈,两个老人挥手作别时,固然已是心照不宣,再聚首,已来世。

  从老家回来,导演和父亲在高高的山峦上聊天,父亲说再也不想回去了,什么都变了,说话时神情黯然。那一瞬间,我看到老人乡愁无法了结的痛苦写满脸庞。

  而身为父亲和儿子两种身份的导演,将两代人的故事并列叙述着,激荡出自己同时扮演父亲和儿子两中身份时的生命感受,他并没有把篇幅用来讲述自己内心那些微妙杂陈的感受,看着自己儿子的诞生、学讲话、学走路,导演纪录儿子成长的同时也纪录自己当上父亲的心情。但是,我们也已开始思考,在面对一切行将离去的过往时,有着多重身份的我们该如何应对,那些或远或近的乡愁我们又该如何安放?

  导演用这些温情片段的细枝末节构建出了一座大山,山有多高,也许,在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自己的高度吧。。。。。。

  《山有多高》影评(二):獻給大山的歌

  導演說,父親就像是座山。而這個大山,堅實,給了我們可靠的肩膀。但也沉默,因為我們從未敞開心,與他一同開啟,一同暢談,一同快樂悲傷······

  《山有多高》詞/曲:陳建年

  山高高路長長

  一灣流水野花兒香

  山高高路長長

  有我同行不孤單

  走過的路可知千萬步

  人間歲月能一步天堂

  夢中的腳步在流浪

  回家的路太漫長

  路彎彎向何郎

  鄉愁是最後的家

  路彎彎向何郎

  走遍天涯又難忘

  山高高路長長

  一灣流水野花兒香

  山高高路長長

  有我同行不孤單

  附:http://www.youtube.com/watch?v=o5kQbq_XztM&feature=related

  《山有多高》影评(三):长长短短的乡愁爱恋——《山有多高》

  前些时候看到一张专辑,只看到名字便写了推荐。有时候一个字眼和词语就能打动人。还好,后来自己听了觉得还不错。很特殊的一张专辑,作曲不是很细腻,也没有讲究技巧,相反多了些淳朴自然的气息,宛如早年村间盛水的粗瓷碗,自然生动,散发着原始的乡土气息。有一首歌的唱腔很有意思,似歌似曲儿似乡戏,歌词儿也写的动人心弦。歌里唱爱情,唱人生,唱乡愁。乡俗的唱法,典雅深刻的词,闭着眼睛听,一定会让很多人沉浸感动。

  很久没有完整的听完一张专辑了,日子就这么从身边滑过,上一次听歌可能是在半年前了吧!这半年时间不知其他的人在做什么,经历了什么。其实我蛮想知道其他的人对于人生和生活还有爱是怎样的看法,你们喜欢什么样的生活,喜欢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自己,你们什么时候最快乐,什么让你觉得难过,当你伤心的时候你会做什么?

  在这倏然溜走的岁月里,突然有一天发觉自己和那个以为会永远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孩子越走越远,因为在静下来的时候开始问自己“你想要什么,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你想做什么样的人”。我怀念没有任何想法的岁月,不必害怕失败,不必担忧未来,有大把大把的青春可以去挥霍。当有一天站在街头看着单车上一张张青春的脸庞飞驰而过,惊异于那风采飞扬充满光泽的脸庞,叹息时光太匆匆的时候,发觉属于我们的青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溜走,覆盖在那些美丽的孩子身上。

  记得有一个电影镜头,里面的父亲对襁褓里的孩子说,当你长大你会发现你喜欢的东西越来越少,最后变成一两个,而现在我只剩下了一个(男人望着孩子,意思指他生活里喜欢的只有这个孩子了)。是梦想离弃了我们,还是我们自己丢掉了那些美丽的梦想?不管路有多长,别丢了你的梦想,也别丢掉那颗童心。

  回到开始的话题吧,这张专辑的名字是《山有多高》,我说的那首特别的歌名就叫《山有多高》。这张专辑对应了另一张专辑《海有多深》。评论说《山有多高》是40岁,《海有多深》是30岁,还没听完30岁的这一张,听了再做分享吧。

  山高高 路长长

  一湾流水 野花香

  山高高 路长长

  有我同行不孤单

  走过的路何止千万步

  哽咽岁月满布脸庞

  梦中的脚步在流浪

  回家的路太漫长

  路弯弯 江河蓝

  乡愁是最后的家

  路弯弯 江河蓝

  走遍天涯永难忘

  桃花开放在春天

  一见桃花想从前

  好像情郎他又回到

  他又回到我身边

  唱一曲小桃红

  红上了我的脸

  小桃红唱一曲呀

  使我想起从前

  山高高 路长长

  一湾流水 野花香

  山高高 路长长

  有我同行不孤单

  《山有多高》影评(四):几个感想

  片中有个看法很有意思,他说乡愁,就是对生命最初的记忆。所以,对于里面他父亲念兹在兹的湖南老家,对他却没有任何的意义。

  有一幕:主人公的儿子在地毯上、在众人的注目下尽情的玩耍。而他的爷爷,却在一个暗角中,肃穆着,漠然的看着他。爷爷自从去湖南探过亲之后,愈发深沉了,仿佛,想起了很多往事。爷爷代表过去,孙子代表未来。过去漠然注视着未来。

  还有,爷爷正在操场上,与孙子快乐地嬉戏追赶。我总觉得,老人们喜爱孩童,除了舐犊之情外,更多的,还有对生命最初记忆的留恋。在孩子身上,他们多少能重温那份生命最初的萌动。

  他们的背后,是温暖的斜阳。

  《山有多高》影评(五):【访谈】为造梦者圆梦:廖庆松

  ■为造梦者圆梦:廖庆松

  侯孝贤御用剪辑师,又被称为“台湾新电影保姆”,曾为台湾新电影时期诸多导演剪辑,如杨德昌、张毅等,从事电影剪辑三十余年。剪辑《山有多高》《寻找蒋经国》《悲情城市》《好男好女》、《千禧曼波》、《蓝色大门》、《十七岁的单车》、《20.30.40》、《吴清源》、《红气球》等

  《山有多高》:

  ■剪辑的秘诀:

  人会忍不住跟画面对话,这是我们脑袋的习惯。但剪辑的第一步,应该是从头慢慢的看,而且像一个最纯粹的观众一样单纯的看,不去批评影像,纯然只是让影像告诉你,它是什么样的。至少要看一到两次。与影片的第一次接触,用你的情感清楚自然地接受影片对你的诉说,去了解它的性格,取得画面给你的最简单、最朴素、最严肃的感情。你没有这个感受和沟通过程,便不能判断好坏;如果你第一眼便决定的话,你便没有给它跟你相处与诉说自己的机会。

  剪辑的秘诀:1,睡觉剪辑法,看到很闷就把它剪掉。2,请充分运用你的身体。剪辑不只用脑袋,脑袋只是一个档案的地方,真正感动时你会流眼泪,你皮肤会麻麻的,或是汗毛会竖起来。我看到任何感动的地方都会哭,而且放三次,三次都会哭。我看自己剪的一个片子看到几分几秒都会流泪。因为我当初剪得非常的老百姓,非常的观众。我绝对不是在操纵观众的感觉,而是像一个观众一样的剪这个片子,忘记了我职业上专家的概念。因为专家的概念是大狗大洞、小狗小洞,他一定会去钻很多洞,而忘记了小狗也可以走大洞。要像观众一样活在当下。

  剪辑要三心二意:三心是一个理性的心,一颗感性的心,中间有一颗感恩的心;两意则是意象和立意。但是你要坚持的是,你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你不要怕,要勇于去剪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你要勇于推翻自己,要推翻自己的概念。比如候导花了几十万拍的镜头,却最终被我丢在角落,因为里面角色出错了。要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千万不要为了面子;也不能因为一个镜头花了多少钱,觉得不用太可惜了,实际上它是错的。要先于敌人,比敌人还残忍地对待自己。千万不要每次都一面之仁,留下一个镜头,然后所有人都在骂那个镜头。它不应该存在,就不要存在,不应该考虑它拍的代价是什么。

  剪辑无他路,保持一颗童稚之心,开玩笑之心,愿意客观的从一开始把影像印到你的心田,而不是判断,你这样认真了之后,反而是最简单的方式。纪录片最重要的,是心中要有一股对所有人类的爱。如果不是来自对环境、对人的爱,而只是很尖锐的提出破坏什么,是不能看的。对土地、对人类深深的爱,是我们不能忘记的。

  ■不同的风格:

  跟不同风格的导演合作时,我有自己的位置,这个位置就是剪辑机旁边的那个位置。

  (《悲情城市》)候导用了很长的镜头拍,其实上片子所有镜头顺序都被我窜改过,不是原来的长度。他编故事编了两年,朱天文组织起来,吴念真写对白,剧本厚到可以拍电视剧。候导现场拍的时候很性格,总共有200场,但是他只拍了几十场。我最初剪不下去,因为场都不全,剪时故事便跳掉。我问候导,好多场都不见了,是不是你没拍完。他说我没兴趣拍,我觉得已经太罗嗦了。我说那别人都看不懂,他就不再讲话了。后来中国文化救了我,杜甫和李白的诗歌教会我倒装。所以在剪悲情城市时,我快乐地把它们平顺的过程倒装。电影倒装了之后,便从单纯逻辑结构的语句,转成了情绪的语句,将叙事转为了诗化的抒情。所以《悲情城市》像一首七言律诗。而候导的镜头不动,他下一部《戏梦人生》镜头也不动。但自从那部电影他受伤之后,摄影机从《好男儿》里开始动,动到现在。这是导演性格的改变。

  杨德昌,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导演。因为他是学电脑资讯的,他剧本的设计用类似一个程式设计的流程图。他完全是非常机械式,物理式的。架构好了就不准别人改变。但到了我剪辑的时候,就不太可能。因为当镜头一个一个接过来、观众的情感产生的时候,你还要计算到观众的存在与参与度。影像的剪辑有两种,一种是让观众坐在那听我说故事,另一种是邀请观众来参与影片的完成。一种是被动的告知,另一种是吸引观众主动参与。前面一种叫清晰的逻辑语言,这个系统最高的层次便是好莱坞电影;而另外一种是艺术电影,所有影像都来自你跟观众直接的互动。《悲情城市》便是标准的需要观众参与完成的例子,观众本身变成了完成美感的最重要的角色。

  《山有多高》影评(六):我的乡愁在哪里

  整个影片我最感触的一句话是儿子湘竹说:“我的乡愁在哪里?”我们这一辈和上一辈的记忆自然不一样,可不变的是等50多年再来寻找时,我们还是回像上一辈一样找了半天可是什么都没找到。湘江边,儿子问父亲:“你还会想再来吗?”父亲摇摇头,没有犹疑。“人都不认识了,房子都没了,什么都变了。”在脑海里苦苦思念了半个多世纪的故乡,真的赫然眼前的时候,物是人非,该去的去,该走的走,话在嘴边却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我们这一辈人大部分都是在家属大院里长大的,谁是哪家的小孩院子里的叔叔阿姨都知道,以至于长大了,看到个不认识的伯伯还会拍拍我的脸说:“哟,长这么大了,小时候看着就挺机灵的,现在越发漂亮了。”而我只是娇羞地躲在爸妈身后,回想他说的那个小时候是几年前还是好几年前?小孩子的玩耍是分栋分区的,一个单元的小孩刚开始还陌生,一旦跟着爸妈出去纳凉的时候,认识了大姐姐大哥哥,他们会把你拉进来一起玩游戏,告诉你这是谁谁谁,叫她小胖,这是谁谁谁,玩游戏老爱耍赖,你先跟我一边,等下我们再轮换。

  那时候停电的日子比现在多,家里得常被蜡烛和应急灯。到了夏天,停电更是频繁,也许那时候大家对于电脑的依赖没有这么大,停电了也不会有狂摔键盘和此起彼伏的骂娘声。大家不急不躁地摇着蒲扇就下楼了,大人们聊聊工作上的烦恼趣事,小孩子就开始在黑夜中探险……

  每天晚上10点就是大人们扯着嗓门喊小孩回家的时候:“拉拉……”“昱子……”以至于长大了,我妈都说“哎,小时候就你老爱玩,每天都得要我喊。”

  这样的时光一直到小学高年级,带我玩的大姐姐大哥哥都读初中了,他们开始觉得我们是小屁孩,开始有他们青春烦恼了。同年龄的孩子已经把快乐时光搬到课间说说小秘密了,下楼出去玩玩已经不是我这个年龄的小孩干的事了。

  再过个几年,我再也看不到下楼玩玩的小孩了。他们在弹琴,在玩电脑游戏,在谋划怎么当上班长……每个房间里都困着个小朋友,想出去却没有伴,或者已经都不想出去了~悲哀啊

  等到我的BABE长大的时候,她会住在一个程式化的社区里,里面的叔叔阿姨每天行色匆匆,每天迎面相过,可想了半天却不知道对方住哪栋楼,姓什么。我的父母会带她小楼玩耍,跟那些同样被保姆爷爷奶奶带着的小孩。再大点,我会放他自己下去玩吗?再大点,他会想下去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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