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白马氐
文/二柏居士
《山海经·海内南经》中记载道“氐人国在建木西”,氐人作为一个古老的民族,许多人都以为已经它在历史的长河中湮灭了。而在今白龙江畔的白马人正是这一古老民族的后裔,虽然现在被定为藏族。
白龙江流域素有“秦陇锁钥,巴蜀咽喉”之称,白龙江作为嘉陵江的最大支流,源自甘南,经武都,最终注入了滔滔不绝的长江之中。《诗经·秦风》中描述的“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指的便是白龙江的支流西汉水一带。
我站在山麓上,眺望这一方水土,寻不到李白长叹《蜀道难》的声音,记不起杜甫写的《盐井》,更看不到几千年前白马人的变迁,只能靠浅薄的知识来追忆白马人的过往。
千年前,这里是中原政权与西北少数民族政权的争霸区,攻伐消长。这里有北方的热烈也有南方的温润,既蕴含了东方的素雅也吸纳了西方的强悍。仰韶文化、巴蜀文化、秦汉文化、羌氐文化在这里交融。而白马人也就在这一过度带上生存,经历了历史的磨砺。
两千年前,氐人大多聚与阴平(今文县),与宕昌羌人和西垂(今礼县)秦人为邻。秦人因襄公护平王而被封诸侯,但氐人同样十分强大,有白马氐、清水氐、阴平氐、下辨氐等九大氐人兴起。司马迁在《史记·西南夷列传》中记载说:“自丹肋以东北,君长以什数,而白马最大。”周武王元年,氐人建国平周城(今广元),五代十国时期,白马杨氏在仇池山起家,先后建立了前、后仇池国,武都国、武兴国、阴平国等国家,白马人兴盛一时。而在清朝初年,白马人因反抗清朝的统治而在咸丰十年爆发“庚申番变”,致使白马人被清庭大量屠杀,致使白马一族衰败了下来。据说1964年10月,毛爷爷在京城接见白马代表时,主席问:“你是那个民族的?”白马妇女一时无法回答,旁边有人提醒说藏族,她便说是藏族。后来白马人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藏语,生活习俗与藏族同胞根本不同,直到现在,在白马人在民族归属问题上,各界学者仍有争议。
居士在文县时,曾听当地人讲述过一个“白马王子的故事”。说的是仇池国即将灭亡时,仇池国王派武士将十多岁的太子武都秘密护送出境,后来太子长大后,经历千辛万苦,终于重建仇池,施行善政,使人民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我虽不知道故事的真假,但却依据这个故事写成了《仇池赋》。
日已沉落西山,月已弯,往事如烟越千年。白马人的故事和传说渐渐变远,望四野苍苍,古老传说中的“白马王子”并没有像西方的白马王子那般高贵,那般潇洒地带走公主,但居士一直认为传说中的王子最具有意义,国破家亡,自己一手撑起世界,用自己的拼搏和努力换来了王子的地位实现了梦想。
其实,只要为了梦想而努力奋斗每一次,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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