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
唉,那些迂腐的人,岳飞、于谦、文天祥……你们虽然写进了史书,你们虽然传承了民族的脊梁,你们虽然万古流芳,可你们终究还是挡不了历史的车轮,最终只能留下四个字---舍身取义,真的不如文人手中的一支笔。
一、 飞之死
武将失节,兵戈之时是阵前易帜,引寇入城,则祖宗基业不保,为君者再难兴纲常之事。若处民生太平之时,为将拥兵之人,亦难保不生忤逆之念,一旦成事,面北之人亦有成囚丧命之虞。
文臣丧志,尚能虑及百姓生死,只是屈膝而存,苟活偏安,节操尽去,久之,人心不附。然时日尚长,若有明君,行大道,顺民意,亦能保宗庙,扶社稷,国天下。
宋人重文抑武,帝王之学也。太祖杯酒释兵权,治国之人之高策。
岳飞,杀你之人非秦侩,实乃中华帝王学说之无形酷律。
20年所学,未得正解,汗已。由今日起,再不做秦侩乃奸佞之臣念。
中华武人之悲哀,货买帝王家,即便后世敬仰,到了终是点缀帝王之书之绿叶而已。怪只怪一时错念,大好年华,却去择习武从军之险径。
二、飞之缺
谋不分文武,策不论忠奸,治世唯太平论,虽有一己之贪念,终是为家国天下存亡求计,为黎民百姓生死设道,岳武穆不明此理亦,秦相国深得此中玄奥。可惜秦相国力尽于此,尚不知自汉室起,历代帝王无一不是真法家伪儒家,文以谋乱宗庙,武以兵夺社稷,此乃君王大忌,到头来忠臣良将,只是兔死狐悲之命,鸟尽弓藏之理。所谓股肱之臣、将相和则国兴、文不贪财武不惧死之说,皆是皇家文武制约,左右分治御用之理矣。堂堂中华千百年,多智强谋之人甚多,难万中无一明此理者,非也。盖因汉武刘彻尊儒之故,从此,天下士子苦受夫子荼毒,心中只留天地君亲师,文不离孔孟,武难出沙场。再无生可接国之大器者,唯求货买帝王家,呜呼哀哉。纵有文武双全者,多是心智愚钝之辈,岳鹏举、文天祥、辛稼轩皆是此例。更兼有王阳明之天赋并举,亦是难去腐儒之气,心学实乃唆使天下聪慧之人尽忠于帝王而不求帝王之怜之蠢学,至良知之说,深究其理,却是帝王有失不应责之,而是身有治国之能者该当叱,如此少有人性之乱学,竟能大行于后世,怪哉。
儒墨之道,实乃愚民之学。武打天下,文治家国,真也。然华夏自汉后,却成帝王一家之理,至此,中华步伐渐缓,至明清后,终落伍于当世,西夷东瀛始得凌驾于我炎黄。今帝王已去,唯求当国之人、治国之党能明此事理。欲扬我中华,必先开我华夏泱泱大众之民智,开民智方能产俊才,有俊才安能不国强,有国强民族岂能不存。
三、飞之忠
忠义之极致,唯宇文虚中莫属。忍辱绝不为偷生,赴死亦不求载史。心胸之宽广,能容天下黎民苍生疾苦,刚毅之决绝,可挫世间英雄侠士豪情,彼才为真人杰。更兼大智慧,但求用中华博大文化,教化北寇,滤其杀伐之气,唤其良知人性,大贤。华夏数千年,非但不灭于外寇之强军狼兵,且使胡马羌笛皆融于我炎黄血脉,盖因万千宇文虚中之贤。虽始于儒墨,然已凌驾孔孟之上,吾辈当效,吾辈定效亦。
杨公再兴,浑号矛子,虽有忠勇,亦难脱中华武人之少慎、发性之恶习,将星终陨殇小商河,可叹、可悲、可颂,唯不可学。然技艺精湛,忠义可赞,仍为中华少年之楷模。当学其业精艺绝,拳拳之心,守节律身,为将如此,华夏绝无人可欺,民族始扬眉吐气。
叛臣杜充,怯战爱财,先失武人血气;叛国去发,再丢臣子节操;阻将投宋,甘做宵小,祖宗亦受羞辱,难再称人。今费笔墨书之,笔墨之物亦臭,唯敬宇文虚中之故,累你被余恶之,得罪。明日定换键盘。
再论秦侩,腐儒中之恶儒,北伐将成,只为一己私欲,改我中华历史。虽有状元之才,治国之能,然忘乎孔孟辅君王,恤民生之本义,该被后世唾弃。即使首恶乃君构也,尔亦负乱国之恶名。今世称尔为佞臣,确有立意之别,功过不分,然尔等作为,终是功不替过,长跪于西湖,尔虽有心冤,确是不屈尔等。帝王为己私利,宁叫我负天下人,不使天下人负我,终亡于天下人。而儒毒之甚,今犹尚存,若不洗学生私欲之性,不植学生天下民生之心,纵使学至大学博士之才,亦是秦侩之流,虽不生二心,却祸及民计民生,养来何用,难不成再添西湖跪拜之人。希国之执掌者明之,望教之牍案者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