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了他的名字,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我只知道他是清华学子,他在我踮起脚都看不到的高山之上。
但请允许我仍在小小的奢望与梦想。这是通往平静的泥潭,而他显然不在这里,他在天空、他在海洋、他生活在宽广的地方。
他眼前所见,没有我。他甚至可能忘了我。不知他在低头瞥视时,有没有曾偶然的想起过我。
我仿佛是依着大树攀援而活的藤蔓,我没有成为树的心思,我只想与我的树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