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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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悬浮的尘颗在空中以飘流般的速度,落到地下的时候,当落到地下的悬浮粒现随着风再次以飘流的速度,冲上空中时,我就一直注视着,眼睛连合都没有合上一次。当这个时间上的动作持续了在我以往所有过这些动作的时。我突然发现,原来,我居然也可以坚持这么长的时间没有眨眼睛。原来,所有以为不可能的事情,只是曾经没有去试过而已。
没有试过,一直用绿色遮住眼睛,过了一段时间后,再拿开,去看开空中的白云时,那白云的色彩是不是真的会变成紫色。有时,会想想,紫色的云是不是比白色的云在空中,更让人觉得美丽。没有那样的单调。可是,有了紫色的云彩,蓝天是不是还是那样的蓝得让样觉得妩媚。不过我知道,就算在万里碧空的晴朗天空中,即使没有白云,蓝天依然会蓝得让人觉得耀眼。
没有试过,一直在大海里畅泳时,当以透支的力量到达海中央时,再仰游在海面上那刻,会不会觉得,生命已经到达了临危之际。会不会,还依然以那种从容的态度,就如同,在海边不远处的乐观,接受这就要迎面而来的危险。“渺如沧海一粟”,精卫填海的传说,在此刻会不会真的就这样灵验了。或许,在这辽阔得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谁都无法再去还原精卫的故事。那太阳的女儿,如同海的女儿那样,永远都只能活在传说中或童话中。
很多人都说,天之涯,地之角,海之际。
天,我并不知道有没有它的尽头之处。因为,天有涯,那只是前人留下来的一个说法。永远都无法证实。无论是以前或是将来,无论科学是落后还是进步。这永远都是无法用资料来佐证的事实。
地,相信很多人在当小孩子的时候,都曾经那样的以为。地是四方形的。要是我们从一个定点出发,在经过几年之后,就会到达尽头。不过当世人在用亲身的经历来证明地不是四方而且圆形的之后。相信,就算现在的小孩子也不再相信地会是四方的了。而且知道了,在我们站的定点的那头,也有一个人和我们一个相对的倒立站着。
海,所有人都用无边无际来形容它的辽阔,就连我也这样用。可是见过海的人,和没有见过海的人都曾经学过这个的一个词:海边。虽然当太阳从水平线那刻以跳的方式进入人们的眼帘。可是,我明白,在海的那头也是有岸边的。那边的人,或许也有人和这边的人在看着同一个日出。也如同我曾经在海边光着脚丫踩着海边光滑的泥沙或等待那大海冲过来的浪花抚摸着脚丫,再掩蔽所有在沙滩上留下的脚印。再看着浪花慢慢退去,然后捡着随浪花而上到沙滩上的贝壳或一些因为暂时离开了水而乱蹦跳着的鱼儿或虾。
很多情侣喜欢这样的一句话:山无棱,天地合。
山,当我看见第一座山时,并且知道山就是所谓的山时,我就发现。原来,山从一开始都是没有棱角的。人们以为它是有棱有角的,或许是被前人迷惑了,或是从心底的看法不一,或是以为那些在山脚下或山腰间或山顶边遍布的树木模糊了眼睛,或是被铺满在山间小路上或荆棘蔓延的地方或悬崖抖峭边的大小石块蒙骗了。其实,山,和我们住的地球一样,没有棱角,只不过它不是圆开的,而是锥形。地球上因为人类的开砍和挖掘,从而有了各种各样形式上的凹凸不平的山川和河流和建筑物的存在。山,虽然不像地球一样,那么多处的开伐,可是,那些生长在山里面的树和草和一直伴随着山而存在的石头。就如同地球上的山川河流建筑物。
也许传说中的盘古开天辟地一直都存在人的脑海里。虽然知道是传说了,可是这个传说却一直都是那样的充满神奇的色彩。“天地未开,浑沌一处”,如同鸡蛋一样。当那把利斧,以凶猛而有劲的力量将天与地辟开之后,天是天,地是地。从此相隔两边。如同,那催人泪下的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或许是天与地也要让世人尝尝这种分隔两天而不能日夜相见的思念滋味吧,或许也是让世人去体验一下“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的无从痛楚吧。反正无论怎样,天和地,最后是分开了。可能,我想看过日出的人都会知道,其实当,日出之前,它们也是“天地合”之时。其实,每天,当太阳未来之时,都有“天地合”。只不过太阳从中再次如同盘古的利斧将其分开。
庄子言:乘物以游心,独以天地精神往来。
我也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