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我们的前生,有过一样的故事
我不止一次地怀疑,今生今世是一场重播的导演戏。不同的版本,层出不穷的复制品。
季节里疲倦的花开,怜人的凋落,风经过那片满地凌乱的花坟,带走不同样子的花魂。如果有一天你死去,会选择一种什么样的形式来完成你人生活着的最后的仪式?还会选择一种什么样的消亡方式?
也许,那个时候我们只能做前者的选择,而后者,是只能让自己化作一团灰了吧?就像死去的花瓣,灵魂眷恋着身体的时候,也抵不过一阵风的轻拂。人的灵魂,最终会被风带到哪里?
有些事,总是要在青春年华里规划成一个梦,有梦的青春便会有些事会坚持做下去。生活是一个会逼迫人的东西,会把你仅有的骄傲和菱角都磨平,然后才能慢慢变得成熟,变成人群里一个不再稚嫩和狂妄的人。梦毕竟是梦,因为年轻才能做梦,才能用梦作为一则屏障,保护着纯真又年轻的灵魂。有一天我们会沦落,玩起一种叫做伤害的游戏,一种华丽而又冰冷的游戏。因为飞在大海上空的鸟没有停下来的可能,会有失去方向的时候,会有疲倦的时候,会遇上没有预约的风暴…寻找彼岸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唯有彼岸才能让你驻足,才能诠释正常华丽又冰冷的游戏。
人是善变的动物,偶尔怀旧偶尔感性,不同的际遇不同的人都是对自己的一种挑战,当诱惑的味道在身体里散发并被感应,便是一种危险游戏。抗拒是一个让左心房强烈斗争的过程,当心被诱惑的虫子侵蚀,一个人便变得复杂、也许还有混乱。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伤害叫做一秒钟的万念俱灰,因为人善变,善变得太复杂。我不敢想象,一个人活在现实里却活生生用一秒钟去承担另一个人漫长的变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风雨过后日子会慢慢趋于平稳,多少人能经得起岁月日复一日的腐蚀?
为人生做了很多的假设,只因为一个人生没有如果,便把所有美好的如果丢入深渊,不做任何的奢侈的向往。如果这两个字对此时此刻之前的任何已经有了定论的事毫无任何意义,却总是有人在固执地想要得到一个假设的答案,即使不能改变什么。突然想起很多的事情,自己的别人的的事情。一个人不能带着没有答案的遗憾往下走,就像人生不能交一份没有答案的试卷。
而对于未来,许多的如果需要慢慢建立然后慢慢推翻,一次一次,不厌其烦,也不能厌其烦。因为我们要经过许多次搬家许多次迁徙,才最终能有一个安稳的家,人的一生总要经过漫长的煎熬,没有人能逃离归宿。拥挤的世界,形形色色的人,有多少个不曾需要迁徙的胸膛。
太多疤痕体质的人无法掩饰自己的伤疤,还变本加厉地失去理智的控制,也唯独在爱情里,才能练就疤痕体质。
我毫不掩饰我的恐慌和对这个忙碌世界的胆怯,生命好像一本连载的小说,读下去,需要多大的勇气?每当这个时候,心便像一块揭开了面纱的镜子,看到了许多也明白了许多。当步入了命运的正轨,就像搭上了开往远方的列车,我们能看到的只是车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列车若出了轨,多少人能幸存?会有哪一个幸存者会幸运到不会伤痕累累?
你会买到哪一个版本的人生?会跟谁借一个人生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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