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被弃了的世界, 开垦自己那片田地。 左边栽着高粱, 右边撒下玉米。 风一过浪似涟漪。 徒步的妇人惊慌, 手一松, 滑落的不只是包袱, 更有亲情。 踏上高粱玉米的尸体, 频频回首终去。 路人在啼哭中疾行, 贵犬傲慢地目不斜视。 真亏得它超群的听力。 唯有它不屑的野狗, 给他叼去拼命抢来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