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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失去你的那一天,我便已开始苍老。

时间: 2013-10-25 02:44:10  分类: 伤感日志  天气:晴天 
原来失去你的那一天,我便已开始苍老。qq.com/psb?/V11fvqAd4PNixA/ddCKNLhPW7DeF*jvGMzgwKHl0GiIYJxBmHkCcJQ8kuI!/b/dD*q1Zb5HQAA&bo=aAFoAQAAAAABACc!&rf=2-9" idx="0" style="margin:0px;padding:0px;border-style:none;vertical-align:top;width:360px;height:360px;" />
意外
网络上看到她她的博客,完全是意外。喜欢文字朋友加“小熙”QQ:942912328,期待与你们成为朋友” 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我在网络上像蜘蛛一样横行而又神秘地铺开自己的网,任意爬行,通过陌生人博客的链接,爬进另一个人的世界。有点贪婪地偷窥别人的生活影象。阿么说:小阿姨,你这个偷窥狂。 偷窥。这两个字我喜欢。 她她是个精致温柔女孩子,蕾丝璎珞,流水落花的婉约气质,见了人就微笑,根本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的真实写照。我是不喜欢她的。不知道为什么。阿么也不喜欢她。他也说不出来理由。我们是两个奇怪的人,一边和她她做着“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一边忍不住从心底排斥那种近乎于做作的贤淑。心照不宣。 在网络上一头撞进她她博客的时候,我如蜘蛛看见了悠然吸血的蚊子般兴奋。她她在博客里写道:顾小遥是个温暖的人,他微笑的时候眼角会轻轻上扬,那么好看。顾小遥喜欢那家BLUE HOUSE咖啡厅,他总是那么优雅如王子。顾小遥没有女朋友,他也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他是个单纯善良的人。顾小遥不认识我,但总会认识的。 我吃吃地笑,把手里的冰激淋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她她,如此清高脱俗,视男生如粪土的她她终于把一个男生的名字写满了整个红色的屏幕,鲜艳热烈,像蚊子钟爱的血液。 我关了电脑,时钟指向8点半,窗外已经黑透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叮叮当当。我还是很三八地拨通了阿么的电话。我问:“阿么,能出来吗?” “黑面神在家,快来救我。” “你又打架了?” “那根本不算打架。我只是轻轻地推了那小子一下,谁知道他那么花瓶,一屁股滚到楼梯下面去了。” “小阿姨去救你好了。” “小阿姨,你再不来我的屁股就要被皮带KISS了。” 妈妈做了我喜欢吃的红烧肉,她问:“夏姿,再跟谁讲电话?快来吃饭。”“妈,是她她,她说今天爸妈都不在家,让我过去陪她。”“哦,那吃过饭再去。”“不了,她她说她很害怕。”我抓起外套出了门。 我妈是喜欢她她的,凡是妈妈都希望有这样一个女儿吧,乖巧,温顺,漂亮,而不是像我,跟刺猬似的,见谁扎谁。 阿么从楼道里走下来,姿势有点搞笑,一拐一拐的。我笑得没心没肺:“阿么,我叫夏姿,你叫瘸子算了。”阿么问:“小阿姨,你来晚了,我又跟皮带亲密接触了。”他笑得很大声,像是在用高昂的声调掩饰声音里的嘲弄和讽刺。我忽然有点难过,阿么,他不是个坏孩子的。他这个善良的孩子总是弄得自己跟个蛊惑仔似的,而我则披着小绵羊的外衣假装清纯。 用她她的话说,我们是绝配。 她她懂个屁。 暗示 从我认识阿么的那天起,他身上的伤就没有好过,有一天他心血来潮掀起背心给我看,深色浅色错杂的脊背就像干净的纸张突兀地抹了一道道擦不掉的灰。他大概以为我会张着大嘴巴,邪恶地用手指去戳他已经结痂的伤口,然后他就有理由挥着那双白森森的爪子来掐我的脖子。 我一下子哭出来,像受到什么惊吓。不,我就是受到了惊吓。我能清晰地辨别出哪一道伤来自外人之手,哪一道来自他自己的父亲。我庆幸地想,幸好我没有父亲。阿么吓坏了,他不打女生,所以从来也没有女生在他面前哭。他手足无措地道歉:“夏姿,只要你不哭,怎么都行。”“那以后你叫我阿姨吧。” 他就真的叫我阿姨了。 阿么伸过手来揉乱了我的头发:“喂,小阿姨,你在想什么?”“啊?”“哈哈,她她真的在思春啊,而且那个叫顾小遥的家伙就是九班的一个不敢出头的小白脸。”+138503022 我来了精神:“你们打过架?” “那家伙不打架,说什么和平解决,他以为自己是和平鸽啊?” “阿么,我们别上网了,去街上转转吧。” 然后我们出了网吧。阿么一直在讲顾小遥的事。原来,前几天的一场恶战避免的原因是因为顾小遥死死地拦住他的好朋友,人话说了一大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阿么还是明白的。我省了一瓶跌打药膏。 第二天,我和阿么出现在教室的时候,都是眼屎和头发纠结的样子。她她掩着嘴巴叫:“夏姿,你们昨天晚上又去网吧上通宵啊。” “恩。”我点点头,趴在桌子上半眯着眼睛,头疼得要死。我说:“她她,我认识一帅哥,绝对帅哥。” 她她浅浅地优雅地微笑,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说:“他叫顾小遥,9班的,整个一帅哥。”她她收拾文具的手就这样愣在半空中,眼神里有一瞬间的闪电划过,我急急地追问:“认识吗?”“哦,听说过。”她她说,然后就没了什么表示。 装得挺像。 阿么把一个白眼扔给我:“小阿姨,你真三八。”我吐了吐舌头,我明白,天机不可泄露。啊,我要开始搞破坏了,我想知道这个女子优雅乖巧的外表下掩藏的是怎样一颗血淋淋的心。啊,她一直那么做作,做作得让人恶心。我去找顾小遥,心里有着隐忍的兴奋,似乎自己的未来因为他的出现而锋回路转,事实上,也真的是那个样子的。 好感 顾小遥在阳光下对着我笑,牙齿一闪一闪的:“啊,你就是夏姿啊。你就是那个把仇恨和寂寞夏天的姿势挥霍在汗水里的夏姿啊。” 这次换我像傻瓜一样愣在那里,然后开始呕心沥血地狂郁闷。 他接着说:“你有个朋友叫阿么吧?阿么有个朋友叫索言吧?索言有个朋友叫苏东东吧?” 我几乎是惊骇地看着眼前这个阿么口中的不敢出头的小白脸。他竟然跟我一样是一个在网络上横行的蜘蛛,通过别人的链接来吞噬别人的血液。我们都是一样的,只是他太过滴水不露。 “为了表示偷窥的歉意,今天晚上,我请你去吃麻辣烫吧。”看啊,看啊,他才不是什么不敢出头的小白脸。 我跟妈妈说,她她请我吃饭。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做饭,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像是要说什么,终于什么也没说。我的心紧张地跳成一团,有谎言被拆穿的预感让我紧张到呼吸困难。在妈妈的眼里,我是好孩子,我一直都是听话的好孩子。 顾小遥看着我的破牛仔裤说:“我以为你真的喜欢那种长发白裙的装扮。”他记得我的博客,我说,那样看起来像个公主。可是我不是公主,公主都有个富裕的给她穿金戴银的爸爸。我想我的脸一定红了,因为他的眼神很好笑地瞅着我。我说:“人都有发疯的时候啊。”然后,我低了头,拼命地往嘴巴里塞麻辣烫。啊,真的好辣。我们一起去抢桌子上的餐巾纸擦鼻涕,笑成一团。 9点,阿么给我打电话:“小阿姨,我看见你了。” 我正喝着一口热汤差点没呛死。我说:“我警告你别过来捣乱啊。“然后挂了电话,顾小遥体贴地过来帮我捶背。 付了钱,离开,顾小遥坚持要做护花使者。 经过一家刚开的宠物院,我顿住脚步,阿么最喜欢狗了,虽然他不说,可是我能看得出来。每次接近这种让我一看撒鸭子就跑的小东西,他就满眼的平静,少了平日的迷茫。他有够迷茫。 “你喜欢动物?”他问。 “恩。”我点头。 “我也喜欢。“顾小遥说着走了进去。妈妈说,喜欢动物的男生都比较善良。顾小遥算个极品。宠物店卖的大多都是小型狗,脾气也是柔顺可爱。顾小遥指着一个巴掌大的京巴说:“喜欢吗?”“恩。”“买吧!”“好的。”他去付钱,我蹲在地上,把那只狗儿放在脚边,它用陌生的亲昵姿势蹭了我两下,然后开始舔我的脚趾,痒痒的感觉惹得我哈哈大笑。我抬头,顾小遥从远处收银台前微笑着看我,唇边的微笑浅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我想,我的脸一定是红了。 陷害 迟到是不好的,可是毕竟比不到强。这是老师形容我和阿么的话。我迟到,那家伙干脆就不来了。我很郁闷,趴在桌子上像一根腌黄瓜。英语老师讲着我听不懂的鸟语,她她轻轻碰了我的胳膊:“又熬夜了?”“啊。”我说:“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叫顾小遥的帅哥吗?”她她一脸茫然,我得意地笑:“他送我礼物了。” “哦。”她她低下头假装记笔记,漠不关心的样子。 “想看看是什么吗?” “哦。” 我悄悄地抓起她的手放进我的书包里,神秘地笑:“你猜。”“毛玩具?”“不是。”“不知道了。”“你猜嘛。”“不知道了。”她她好奇地睁大眼睛:“是热的,还会动。”我把小京巴悄悄地拿出来:“女人,是小狗,很可爱,是吧?” 她她的脸在那一瞬间变换了几种颜色,跟四川的变脸似的,然后下一秒,我看见这个平日里连说话都如苍蝇摆尾的女生突然跳起来大叫:“狗!狗!狗!”她的确是练女高音的苗子,我的小京巴显然是吓到了,也跟着狂吠起来。整个课堂笑成一团,英语老师铁青着一张脸,我知道我完了。 我站在办公室里,同学们都已经放学回家逍遥去了,我还是在门口不屈不挠地站着,做最深刻的自我反省。我错了,显摆总是不好的。阿么来的时候,尊敬的鹰老师已经饿回家了,留我一人写检查。 “她她是陷害你吧?”阿么说。 “有一点儿。” “什么叫有一点儿,本来就是啊。我一天不在你就惹事。”阿么懊丧地把鹰老师的办公椅成功地踢开,然后抱着脚原地打转,跟那陀螺似的。这么老套的逗女孩子开心的方法也只有他能想得出来。可是我却愣在那里,一丝笑意也没有,看着阿么夸张的表情一寸一寸地冷却。 “你在想什么?” “我想把小狗给你养。” “我讨厌狗。” “是你讨厌我吧?如果你不讨厌我就帮我养狗,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阿么挫败了,他说:“那好吧,我只能保证它不会死。” 我微笑地看着窗外,枝繁叶茂,阳光如透明的水一样流淌进我的心里,沉淀了过往,剩下的只是快乐。是的。我很快乐。 阿么问:“现在,你又在想什么?” “顾小遥。送我狗的顾小遥。” 幸福 她她的博客很久没添新的日志,那些鲜红的,热烈的,温情的字眼再也没有满足我的偷窥欲。人就是很奇怪的,几乎就那一瞬间我忽然发现,我对顾小遥不是一种恶作剧,而是喜欢。 我从来都是个勇敢的姑娘。当顾小遥再次站在我面前微笑着问:“夏姿,我送你的狗呢?”我努力地仰了头,让自己显得天真而妩媚,我说:“你只关心狗,不关心我吗?”顾小遥的表情一时间深不可测,我紧张地吞了口水,心里退缩了数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顾小遥,顾小遥,顾小遥。 “顾小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我巴住他的胳膊,虚弱得像溺水的婴儿。顾小遥忽然就笑了,那笑也是深夜里悄然一现的昙花,只留下微香袅袅。 他说:“夏姿,我喜欢你。” 我站在阳光下,幸福汹涌着将我吞没。 混乱 她她再次尖叫的时候不是在课堂上,而是在晚自习下课后,教室里只有稀疏地几个人,阿么准备去网吧CS大战,我在等顾小遥来接我下课,而她她慢吞吞地收拾东西。我正幻想着她她见到顾小遥牵我的手时,是怎样的面如死灰,当然,这也就是一瞬间的想法。我和她她之间,我的平凡对比她的优秀终于可以因为顾小遥而找到一个平衡的支点。 她她突然尖叫起来,在被夜色包围的教室里显得毛骨悚然。我刚要问,你鬼叫个什么,可是下一秒,我说不出话来,嗓子似乎被棉花噎住,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到脚下那只被血染红的小东西身上。 是我的小京巴。 阿么发狠地看着她她:“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是在陷害我吗?告诉我想试着养几天,却把它杀死。” 她她惊吓到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泪眼模糊地捂着嘴巴,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我最害怕狗了,不是我……”我绝望地冲过去,巴掌胡乱地打在她她柔弱的身子上,像疯子一样哭闹:“是不是你?怎么不是你?你想陷害阿么吗?你想让我难过吗?你不就是因为喜欢顾小遥吗?你已经得到那么多了,为什么还要跟我抢?你是公主,有个有钱的爱你的爸爸。我是灰姑娘啊,阿么的爸爸是个坏蛋,你为什么欺负我们?” 她她只是哭,一直等到我的手腕被人坚强有力地握在手心里,那么有力,让我感到疼痛。是顾小遥。他抱住她她下滑的身子说:“别闹了,她她不会做这种事的,她从小就怕动物,夏姿你理智一点吧!” 我的心似乎被风干,疼痛到麻木:“你怎么知道?” “因为,是我看着她长大的。”顾小遥说。 信任 事情是这样的。 前两天她她对阿么说,她想养两天小狗,因为那狗儿好可爱。于是阿么就将狗给了她她。阿么说:“她故意杀了狗,然后装做毫不知情的样子,就是为了陷害我。”阿么耸了耸鼻子做出一副鄙视痛恨的表情。 我笑:“阿么?你讨厌她她吗?”“讨厌,我讨厌心机重的女生。”“那你呢?”阿么茫然地看我:“什么意思?”“你的心机不重吗?”我笑着将手抚摩着阿么滴水不漏的脸:“顾小遥说得对,她她不会做这种事的,阿么,你喜欢我对吧?” “小阿姨,你不相信我吗?”阿么的表情有些伤感。 “我一直都相信你,我也相信你做这件事的动机是为了我,可是阿么,这样是不对的。”我的眼泪流下来:“我和顾小遥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要保护她她了,我感觉到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要跟我在一起吗?我可以变成顾小遥那样的人,我不打架,好好学习,只要你喜欢的我都可以去做,只要你高兴,我可以叫你阿姨,叫你公主,只要你高兴。”阿么摇晃着我的肩膀,他那么急切得想让我感觉到他的爱情,他的卑微,他的不顾一切。 我忽然感到手脚发软,眼前模糊到过去,他的样子,那么淘气却是正义的样子。阿么说:夏姿,谁敢欺负你那是他丫的活腻歪了。可是现在他自己欺负我了,他要怎么做。 “阿么,无论如何,我还是喜欢顾小遥。” 阿么的手就那么垂下去。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见过阿么。有人说他打架住院了,有人说他急着转学。我只知道他身上的伤需要哪种牌子的药膏最有效,他疼痛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他打CS的时候一钻地道就会被杀死。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妈妈问起来她她的时候,我有些心虚。她说:“她她很久都没来家里玩了。”我说:“是吗?很久吗?”“很久了。”我便背了书包把刘海齐齐地梳下来,像个很乖很乖的小孩。去她她家的路不是很远,我买了自己最喜欢吃的香蕉,她她也会喜欢的吧。她说过,我们两个很像。到底哪里像,我也不知道。 情变 顾小遥,你不喜欢我了,对吧? 顾小遥,如果你喜欢我晚上给我打个电话吧。 顾小遥,你一定要喜欢我,听见了吗?你一定要喜欢我。 我在去顾小遥班级上的路上想着我要说的话。我想说的话有很多,目的只有一个,请他不要离开我。可是当我站在不远处的时候,我知道有些话永远也不可能说出来,即使他就在我不远的地方,但是他身边的女孩子笑靥如花。 她她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有点躲闪地退到一边:“夏姿,我来找小遥哥哥说点事,没有别的。” “她她,你喜欢顾小遥吧?” 顾小遥的眼神有了躲闪,她她抿了嘴巴不肯说话,我笑反而笑了:“她她,这样吧,现在我们站在顾小遥面前,我们都是平等的,让他选一个,从此各不相欠。” 她她低头啜泣,顾小遥微怒地拉了我的手:“别闹了。” “顾小遥,你在逃避什么?你已经不喜欢我了,为什么不说出来?”我愤怒地看他,满心的悲哀,这就是那个让我喜欢到可以割舍友情男孩吗。 “我不喜欢她她这种大小姐,我不喜欢的。”顾小遥说:“从小就是这样,我给不了她她喜欢的玩具,给不了她好吃的巧克力,因为我们是不一样的,他的爸爸是我爸爸的上司,我们的关系就像仆人和公主!” 三个人的电影总有散场的时候,我看着她她,她她看着顾小遥,顾小遥看着我。她她的表情是那种如释重负的,她终于有理由放开这一切,因为她爱的并不是顾小遥这个人,而是他的骨气。那么多年了,他始终不肯为她动心,她以为他不爱她,那是一种耻辱。我想我累了,她她忽然笑了,说:“游戏该结束了吧,顾小遥,祝你们爱情幸福。 顾小遥的脸恍惚了一下,我转过身,背后的一切开始塌陷。 天堂 在QQ上遇见阿么的时候,我几乎感动流泪,他安静地呆在网络的另一端,看我的字飞快地跳动:“阿么,传说中,只要能碰触到天使的翅膀,就可以找到通往天堂的阶梯。”顾小遥不是我的天使,他没有翅膀,我所谓阶梯不过是一根食人的藤蔓将我紧紧缠绕,生不如死。 阿么问:“你知道通往天堂的路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我只想找到回来的路,像过去一样,快乐的,安静的,生活在一起。” “夏姿,你找到回来的路了吗?” “没有。” “那你相信我吗?关于小京巴,我像你一样爱它,你相信吗?我没有杀死它,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相信。她她实在是太坏了。”我说:“那么现在,我要怎么回去呢?” “你回来吧,从你家到网吧,20分钟,你要回来吗?” 我关了QQ,像小鸟一样飞翔起来,我把刘海齐齐地梳下来,让自己看起来很乖很乖。我要告诉阿么,我回来了,我还是那个把仇恨和寂寞以夏天的姿势挥霍在汗水里的夏姿。我告诉阿么,顾小遥算个P啊,他和她她一样都要让人讨厌。我还要告诉阿么,以后不准打架了,他答应过我,要做个很好的小孩,好好学习,不吃爸爸的皮带过日子。 网吧的门口聚集了一些人,有人指指点点,刚才有一伙小混混拿刀捅了人,好象是来寻仇的。警察还没有来,伤者已经被送往医院了。我绕过那一摊触目惊心的鲜红,走进网吧,还有人若无其事地打着CS,他们的表情很兴奋,很没人性。我在一张张陌生的脸中寻找着我的阿么。 阿么,我还在这里,一直都在这里,而你在哪里? 我找了个机位打开QQ,阿么灰灰的头像在闪动,那是我还没有来得及看的信息,他说:“夏姿,传说中的天使是存在的,我触摸到了你的手掌,就看见了通往天堂的路。” 警察很快就来了,他们拿着一张刚刚被杀,抢救无效死亡的男孩照片,一个一个地问:“你认识这个人吗?”那些人麻木地摇摇头,我站起来,从他们身边经过。 回到家,妈妈在做饭,她说夏姿啊,你回来了,吃晚饭了。 我走进卧室,关了灯睡觉,空气里有好闻的薰衣草的味道。 我开始做梦,梦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Ps:我末小熙 若你读到某些小情绪,那么是我幸甚,感谢你的体会。 若你觉得矫情生涩,那么也请你出于良善,缄默言语。 请添加- 小熙QQ942912328 一群喜欢文字的孩子 期待你的到来 你不会了解 在你遇到我之前 一切有多么乏味 You can't know how you meet me in all before how boring
原来失去你的那一天,我便已开始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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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伤感吧。尛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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