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人类学》读后感摘抄
《师说人类学》是一本由彭兆荣著作,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出版的软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页数:43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师说人类学》读后感(一):人类学的全面概括
彭兆荣先生在《师说人类学》一书中,讲诉了自己、大师、朋友与人类学的交叉过往。
以简朴的文字阐述着人类学对社会的贡献。从乡土中国的开始,一步一步带我们深入了解那我们人类学的奥秘和故事。
不同的大师,铸造了我们人类学的基础,一步步的完善,让我们的人类学在闪闪发光。不一样的研究方向,不同的贡献,在人类学领域闪闪发光。
一个个生动的故事,每一个大师的思想,在书中展示,不断激励我们去思考人类的历史。
在一次次的故事展示中,彭兆荣先生把简朴的语言把高深的理论传授给我们,每一个大师在他的笔下栩栩如生,彭兆荣对每一位大师的情怀在他的笔下也显得那样的生动形象。
故事的展现,人物的刻画,思想的不同,在本书中淋漓至尽的书写出来,那人类学的光芒在书中熠熠生辉,我们可以从书中看见人类学的历史道路,前进方向。
《师说人类学》以大师的思想来讲诉人类学,让我们读者可以通俗易懂,让不懂人类学的读者,可以了解到更多人类学的常识,看人类学界的风范。让研究人类学的读者,可以了解到更多大师级别的思想,研究方向,研究成果。一书的阐述,朴素简洁,感情鲜明,笔中生花。用简单常见的文字阐述了不一样的知识和文化,没有复杂的名词,也没有过多的专业论述。
《师说人类学》读后感(二):中西视野的城乡之别
【前言】 人类学著名教授彭兆荣《师说人类学》,尽管选文主要以回忆录散文为主,但“三句不离本行”,体现了对人类学的关注与热爱,尤其是中西视野的城乡之别的关注。此书不仅普及了人类学知识,而且传授了研究方法,让读者知其然,知其所以然。。 【以我为中心】 以人类的认知形态分析,“以我为中心”的差序格局是一种符合常理的情形,即“以我为中心”地去开展由近而远的认知。正如世界上很多国家都会将自我置于地图的中间。这种“以我为中心”的认知是社会性的。早在远古时代,人类即构筑了一种对宇宙认知的模式,比如“天圆地方”“一点四方”等。 每一类文明都有自己的中心,甚至不止一个。倘若每一个中心都曾被认为世界的中心,那么创世纪的烙印就此清晰。不过,“以我为中心”的差序格局仅仅是为了科学研究的便利,并没有穷尽人伦的本质。毕竟,从地理意义上认识人类是单调而清晰的,融入zz视角后才更有内涵与深度。 【乡村与城邦】 我国的城乡是共生的、反哺的,而西方的城市极大可能是独立的,乡村不必然成为城市的协同因素。进一步的研究表明,城乡本质上不是一种空间的相关与背离,而是zz对于地理的改造与深化。 传统文化中,乡村是家国与家园的所在地,是一个具有以田地为根据的范畴,也是乡愁、乡亲、乡情的依附。乡野常常用于寓示未开化之人。国人在确立乡土社会时,饱含着乡野的基调,即没文化、不识字。乡野的概念还在于距离权力中心是遥远的,或者说是边缘化的存在。在论及乡野时,我们不需要动用过多的知识储备,仅凭想象就能发现其荒凉与野蛮。 西方的zz、政策、城市管理等皆与希腊的城邦学说有关,还原至地理层面,不难发现古希腊是一个海洋性流动社会,城邦国家的主体由公民组成,公民才是城邦的基本权成,由此可推导,文化基因决定着城乡类型的差别。
《师说人类学》读后感(三):可亲近的人类学剪影
彭兆荣老师的这本《师说人类学》,可以作为走近(进)人类学的一本非常棒的导读。
用作者的话来说,这本《师说》采用“我 他”的表述方式,讲述者“我”是一位人类学老师,“我”讲述的“他”是“我”在人类学这个领域内接触的“大师”、“吾师”、“吾友”、同事。这些记述和回忆,构成了人类学自20世纪80年代在中国恢复以后的一个剪影。
彭老师告诉读者——人类学是一门研究“他人”的学科,是一门广泛意义上的比较文化学。
“我 他”这样一种特殊的表达方式,或许正是作者长期在人类学领域研究中形成的一种思维方式的自然表现。作者说,“人类学帮助我看他人的长处,学会点赞同辈学人文章中的优点。”这就使得本书的文字格局比较大。
彭老师的文字本身也很好看,读他的文字能感受到充沛的感情,浪漫的情怀,文字背后站着一个不羁的灵魂。
这样的文字,这样的格局,就使得这个人类学的剪影容易让人亲近。
彭老师是“厦大”的,同样是厦大的易中天老师曾写过一篇文章——
我在厦门大学的野蛮生长
易老师说,“何谓大学?非大厦也,亦非大师也,乃大度也。”
有这样的大学,才招揽到这样的人才,有了彭老师、易老师等一批这样的老师,才使得厦门大学有了气象和格局。这是在读《师说》之余的一点感受。
《师说人类学》读后感(四):师者与人类学
《师说人类学》是彭兆荣教授写的一本回忆性散文集。看着书名就会想到韩愈的《师说》:“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彭兆荣教授在教学人类学理论知识时,结合田野调查的经验和体会进行生动有趣的讲解。对于理论教学,彭兆荣教授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就是经常出去跑田野调查,会得到很多直观的认识,教学中可以把很深奥的理论深入浅出地解释清楚,再深的理论学生也能听懂。
彭教授记述了很多位学者在学术领域广阔、科研成果丰硕。其中有对费孝通、萨林斯、林耀华、李亦园、乔健、金光亿等大师记忆的记述,比如费孝通先生的田野调查,视野开阔,思维敏捷,硕果累累。
田野调查对于人类学系来说,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是这一门学科的基本要求,也是在高校人类学专业学习的课外作业,强调读书和行路是人文社会科学的基本训练。彭兆荣教授,在田野调查方面,对产生的重要影响有两点,一是整体性研究的视野,二是逻辑思维与应变能力。人才培养:嘴皮子、笔杆子、脚皮子
彭兆荣教授非常重视对学生的培养和训练,嘴皮子、笔杆子和脚皮子。我们要做到能讲、能写、能走。前两点其他文科生也能做好,但在调研方面,人类学的学生对于如何寻找社会敏感点、如何采集资料、做社会调查,可能更有经验。”彭教授曾经在田野调查时,曾经三次遇险,大难不死,无惧风雨,无怨无悔。
彭兆荣,1956年生,厦门大学人类学系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体系探索研究”首席专家,国家社科基金重点课题(艺术类)“中国特色艺术学体系研究”首席专家。
书中讲述了彭兆荣教授在人类学这个领域内接触到的“大师”、“吾师”、“吾友”、这些是他在几十年在大学工作期间记述的美好回忆,亦师亦友的学术交流和品格的熏染,都让我们看到学者教授为教育付出的辛勤汗水,人类学亦为人类社会科学范畴,特别是少数民族的文化和风俗习惯,都是彭教授研究的课题。
另外彭教授描写的往事也很有看头,对厦门大学的教学的岁月是有着很深的感情,描写的人物生动有趣,读着好像是一本回忆,其实也不尽然,这是他在高等教育方面投进的全部感情,是他一生学术成就的汇报,也是他在退休后对人类学的反思,他把人类学当做一个历史的记忆,把它献给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