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记 随 笔
自从北七楼下的梅花开后,我似登徒子之流一般,蜂拥蝶聚的窜至女生楼下,目之所及,桃色夭夭,倘佯其中,大快朵颐,无不快活自在,似是那武陵客留恋桃花源一般,按说现在的时节算不得春天,可是金陵古城的冬的寒气是明显的度过了,目光在阴冷的冬日被暗淡的死气沉沉的墨绿和土灰所支配,仍心有余悸,突然在眼前闪出一片粉色,不由得让人萌生出热爱和欢喜来,不由得心里感叹一句“早梅,真是株可爱的报春花尼。”毛泽东先生也是很喜欢早梅的,他曾仿陆游的《卜算子》也做过一首词: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伟人当然有伟人的抱负,梅花在早春的冰霜里盛开,不惧严寒,迎雪怒放,它是最早把春的希望和消息带给世人的,却在百花齐放的时候, 它收锋敛芒,不与百花争名,这种不畏困苦,努力工作,却不追名逐利的精神,可能也与他一生所提倡的“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的精神相关吧。不过,我所爱这不过一抹春色而已,毕竟是个俗人,贪财好色。大抵这便是我和伟人的距离吧,在花丛里不由得想起席慕容的一棵开花的树:
……
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落红也被赋予了情的意义,顿时让人怜惜起来,黛玉葬花一类的小布尔乔亚的情怀也变成了美的享受了。一袭素衣的削肩美女,一手挽着提篮,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提着小小的锄头,刨土,用罗纱包好残花,轻轻放入坑里,然后合土,一番哭祭。落雨海棠梨花泪,我相信每个男人在遇到这样的弱女子也会萌生出强大的保护欲吧。话说此处,不由得想谈谈我国自古以来的病态审美观了,我们这个泱泱五千年的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