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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断案的小故事三则

发布时间:2022-12-10 16:01:50

  包公是个不畏权贵、刚直不阿、家喻户晓的好官,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包公断案的小故事三则,欢迎阅读!

包公断案的小故事1

  相传包公带着包兴,微服私访。这天,来到一个地方,看看天色已晚,决定找个人家投宿。

  他们顺街走着,见前方有一位老人伏在门前石阶上流泪。包公忙上前问:“请问老翁,何事伤心?”老人抬头看了包公一眼,并不说话,只是流泪。包公不便多问,便提出想在这里借宿。老人一听,连连摇手:“不行,不行!实不相瞒,这里前几天才死了人。”包公一听死了人。便问死者何人?何故而死?这一问不要紧,倒引出一段奇案来。

  原来,这位老人姓徐,夫妇两人,膝下只有一子,方十八。不久前,老夫妇为儿子娶了亲。新娘子聪明贤慧,全家人都很满意。

  新婚之夜,新娘子听说丈夫正在攻读迎考,便出了一个上联考他。这是个连环对:“点灯登阁各攻书”。新娘子开玩笑地说:“对不上下联,不准进洞房。”偏偏新郎书生气太重,一时答不出,竟赌气到学堂去了。

  第二天,新娘发现丈夫愁眉不展,便问是何原因?新郎说;“我正为答不出你的对联发愁呢!”新娘说:“你昨天夜里不是对上了吗?”新郎感到很奇怪;“我昨夜睡在学堂里,并没有回家,怎么会答出对联来呢?”新娘听了这话大吃一惊,这才知道昨夜是被人钻了空子失去贞操,悔恨交加,一气之下,便上吊死了。

  一见出了人命案子,衙门马上来人,将新郎捉拿归案。文弱书生抵不住糊涂官的严刑拷打,被逼供认,判了死刑,秋后问斩。老夫人徐氏闻讯,投河而亡。活生生的一个家庭,被弄得家破人亡,好不凄惨。

  包公听老人讲完了经过,心里也很难过。是谁促成新娘子冤死的呢?要破此案,必得先对出这个对子来。

  这天晚上,包公就宿在老人家里。夜深了,他还在苦思着那个下联,一个人在后院里踱了一会,索兴叫包兴搬来一张太师椅,倚在梧桐树旁,对月而思。想着想着,包公禁不住笑出声来。原来,这个下联正是“移椅倚桐同赏月”。对联想出来了,破案的办法也就有了。

  天明后,包公来到县衙,叫人贴了张榜,上写欲在本地挑选一些有才学的人,带进京城做官。条件是:能对出“点灯登阁各攻书”的下联来。

  榜贴出不久,一个书生揭了榜。他得意洋洋地来见包公,说:“本书生看过榜后,欲随大人进京,还望大人多多栽培。”包公说;“你对出那副对联了吗?”书生假装思索了一下,说:“这是个下联,上联应是‘移椅倚桐同赏月’,不知大人肯不肯带学生进京?”包公嘿嘿一阵冷笑。“行,我带你进京!”说罢,惊堂木一拍:“ 还不快给我拿下!”左右一拥而上,把书生捆绑起来。

  书生正做着官梦,不想被当场拿住,吓得连喊冤枉。包公厉声说:“歹徒,你居心不良,乘夜间淫人妻子,害死两条人命,岂能饶你!左右,掌刑!”书生一听,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下,高呼:“小人愿招!”

  原来,那日新郎赌气跑到学堂后,几个同学开他玩笑,说他放着如花似玉的新娘不伴,却到学堂来守夜,新郎便将考对联的事说了。谁知,言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书生乘机潜往新郎家去答对联,新娘子不辨真假,竟与他同入洞房,以致酿成了这场悲剧。

  包公当堂叫书生划供,打入死牢,并叫来姓徐的老人,让他将押在狱中的儿子领回家去。一场冤案,被包公巧妙地判明了。

包公断案的小故事2

  这是清朝乾隆十七年的事。一天清早,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闯入广西苍梧县衙正堂,双膝跪下,举状鸣冤。县令李文正,见堂下有人告状,把惊堂木一拍,道:“你告何人?慢慢道来。”原告抬起头,呈上状子,声泪俱下:“小人余阿吕,家住西门枥木桥,告前街米店店主邱以诚赖账不还,辱骂小人。邱以诚于康熙五十九年借我父亲白银三百两,今我持邱以诚当年亲手所写借契向其讨还银两,他翻脸不认账。现借契在此,望大人给小的做主。”李公问:“三十二年前的债务为何至今才追还?”余阿吕回答:“先父本是商人,当年邱以诚向先父借钱经商,小人尚幼,未知此事,雍正七年,先父不幸暴病身亡。小人继承父亲经纪,一直做下来,只因近来生意亏本,正值走投无路之际,小人的母亲记起借出白银之事,从箱底翻出当年借契,差小人去向邱以诚索取欠债。”李公令差人递上借契,并传邱以诚到案。

  邱以诚五十多岁,一入堂,扑通跪下。李公大声喝道:“你如何赖账辱人,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邱以诚听完原告的状词后,大叫冤枉:“小人过去虽然和他父亲有交往,但从未借过他父亲一文银子。前不久余阿吕向我借三百银子。小人乃小本经营,哪来的这笔银子借给他,他就骂骂咧咧,气愤而去。现他却咬我欠他家三百两银子,实属诬告,请大人明断。”余阿吕在旁骂他狡辩,邱以诚反驳余阿吕有意诈人。李公一时难以决断,便对邱余二人说:“你们先回家去,待本官明断后再传你们。”

  李公退入后堂,呷了口茶,拿起借契反复琢磨,沉思良久,又到书案取过《康熙字典》翻阅,然后又翻开雍正某年历书,不禁大腿一拍,哈哈大笑:“这是伪造的借契,怎骗得过本官。”

  第二天升堂,传来邱余二人,李公对着余阿吕厉声喝道:“大胆刁民,如何诬告良民,快快招来。”余阿吕抵赖道:“小人有据为证,怎说是诬告?”李公说:“借据是伪造的。”余阿吕惊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大人从何说起?”李公一声冷笑:“借契上借债人邱以诚的‘邱’姓,原来是没有‘阝’旁的。到了雍正年间,雍正帝大尊大圣先师孔夫子,因避孔夫子之‘讳’,才开始给‘丘’姓加上‘阝’旁,成为今天一直使用的‘邱’,当年的历书记录了这一‘忌’。若说此契写于康熙五十九年,那么‘邱’姓应写成‘丘’字才对,借契上却写成‘邱’字,可见这张借契根本不是康熙年间所写,而是后来伪造的。”余阿吕听毕,无言以对。李公于是追问伪契是何人所造,余阿吕还想死赖不说,李公便喝令打板,余阿吕只得招供。

  余阿吕从小好吃懒做,长大吃喝嫖赌,又不善于经营,于是逐步弄得倾家荡产。余阿吕便向其父旧友邱以诚借三百两银子,说是要重振旧业。邱以诚一则怒其不争气,二则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把他教训了一顿。余阿吕借不到银子,反受训斥,非常气愤,伺机讹诈。余阿吕有一个朋友叫朱阿良,此人非常善于描摹。余阿吕从家里找出邱以诚的笔迹,串通朱阿良伪造了这张借契,望事成后三百两银子来个二一添作五,谁知阴谋败露。李公传讯朱阿良,朱见余阿吕招了,自己哪还敢隐瞒,也如实招了。李公命差人枷起两犯,待后处置,宣布退堂。邱以诚感激李县令的明断,叩头拜谢而去。

包公断案的小故事3

  包公是个不畏权贵、刚直不阿、家喻户晓的好官,那出《铡美案》,好多人都会哼几句。但有一个案子,却让他愁上眉头,因为原告来者不善。

  那时,朝中有个六十多岁的老太监,深得皇上信任。这老太监听说包公名声大噪,很是不爽,就想了个歪点子,想让包公出洋相,扫包公的威风,臊包公的脸皮子。

  这天,这个老太监叫人捉住一只差不多跟猫一样大的老鼠,将它的尾巴切了,血淋淋地关在笼子里,亲自送到包公跟前道:“这只大老鼠,自以为本事比猫还大,横行霸道,欺东霸西,居然潜入皇宫,窜进我家,偷吃了金馔玉肴不说,还咬坏了当今皇上御赐给我的金袍玉带。请大人明察公审,看这只可恶的老鼠该当何罪?”

  这不是故意来挑衅吗?包公愁上了眉头。

  包公是个正派人,对这种割卵求荣的太监,打心眼里就讨厌。何况这批人,平时胡作非为、仗势欺人,他也早就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穿他们的老底,让太监们出丑。因此包公一听这老太监要告老鼠的话,就明白是咋回事——不过是城隍娘娘怀胎,心头有罢了。包公一点也不推辞,欣然接下案子。

  老太监心中大喜,他想,看包公你如何收场。

  包公把惊堂木一拍,一声大吼:“王朝、马汉,速速前来,将罪犯带上公堂!”

  这声势,像要审大案要案。随着一声吆喝,王朝、马汉早把那只装在笼子里的老鼠带上公堂。原告老太监是朝中有身份的人,因此特给他设了个座儿。

  包公斜睨了一眼那老鼠,手上一用力,把惊堂木狠狠一拍,大声喝道:“大胆老鼠,仰仗谁的势力,竟擅入皇宫,又潜入民房,吸尽民脂民膏不说,还敢咬坏公公的金袍玉带,真是罪大恶极。现在原告在此,本官法纪森严,定严惩不贷!”

  听着包公在那儿装腔作势,老太监怎么听也不是味儿,这不是指着冬瓜骂葫芦,月亮坝里谈秃子吗?好你个包拯,还真看不出你的胆呢。本公公可不是停妻娶妻的陈世美!

  老太监还在想,突然又是一声惊堂木拍案,只见笼中老鼠受惊,抓腮挠腿,上蹿下跳。

  包公字正腔圆,开始正儿八百地宣判:“被告老鼠,现原告举证在此,你咬坏公公玉带金袍一事,证据确凿,事实清楚。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辩解?”

  老鼠会有什么话辩解?真是天下奇闻。

  “被告老鼠,既然你不辩解,本官现在宣判——”

  老太监在一旁好笑,包图呵包龙图,你装怪也装得太认真了罢,看你如何下台!

  包公宣判道:“尔这鼠辈所为,已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不把你处以极刑——五马分尸不能泄恨。姑且看在公公面上,判处你阉刑,割断你的情根,叫你来世成为五官不齐、六根不全不人畜不畜的混帐东西。王朝、马汉,大刑侍候,将罪犯带下去实施阉刑!”

  宣判完,包公走下台,对老太监深深一揖,然后道:“请问公公千岁,本官判得公正与否?量刑是否妥当?如有不妥,万请公公指正一二。”

  老太监此时是猴子爬到黄莲树,讨到的是苦果子。他只好打肿脸充胖子,忙不迭点头道:“大人英明,判得公正!难怪天下人都说你是我大宋第一好官哟!”

  包公双手一拱道:“多谢公公,下官敢不认真?要不是我投鼠忌器,看在公公的面子上,一刀把这恶大恶极的老鼠剐了,现在只好处个阉刑,真是便宜了它!”

  老太监哪还敢说什么,忙喊备轿回去,包公却拦住他说:“公公勿忙走,待验过了刑再走不迟!”

  老太监在那儿脸红一阵白一阵,周身像是十个猫儿在抓,额上滚下豆大的汗,半晌才悟过来道:“别,别啦,我还有事。”

  说完比老鼠溜得还快。

  包公哈哈哈的笑声,老太监听在耳朵里,比那只受刑的老鼠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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