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难欢
人潮中相见,
我的笑容依旧温暖,
你的视而不见却让我心寒。
——致某某
和室友走在装订论文的路上,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装订了,反正当时很烦躁。刚刚下了楼走了没几步,不经意的抬头就看见了你,还是那么默契,你也望了过来,因为九点多正好是第一节课下课,中间隔了一群人,我笑了笑。
大四这一年,本来打算就让它这样平平淡淡地结束,可是却阴差阳错遇到了你。也许是上天的安排,要让我经历一切应该有的,不让我在大学有一丝一毫的遗憾吧。最开始约你是因为朋友介绍,抹不开面子,所以带着你,我们四个人去看了电影,我记得是看的小李子的《荒野猎人》,那天的电影一点也不浪漫,就像我们之间的气氛一样。从电影院出来,阳光大梯道上来,一路走到广场,我们虽然有一些交流,但是大多数时候我都不知道说什么,然后打车回学校,一路无言。
那时候我觉得还是不合适吧,然后我就让朋友,别瞎搅和了,而且毕业之后变数太多,等你两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不会改变,也不知道你是否会一如既往,你的选择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你说还是做朋友吧。
最后一年很疯狂,四月天每天做实验,然后中午还要踢球,顶着阳光花城那炽热的太阳,在40多度的空气中奔跑,一场比赛结束之后还要马上回实验室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你在看台上,打着伞,默默地看着我,等我下场,你就默默地离开。开始我是不知道的,后来看到你发的照片,我才知道,也很莫名其妙的,说好的做朋友,你又每次都不怕热地跑来看球赛。
有那么几天,我每天要做到接近十点才回宿舍去,然后整栋楼就几个人在,楼道里偶尔还传来两个妹子的笑声。第一天我算是无聊透顶,然后回到宿舍我就拿起手机在朋友圈,QQ空间一直叫唤说好怕怕好无聊,想找个人陪我所以第二天晚上你来了,陪着我做实验,你一个化学白痴,什么都不懂,就看我摆弄那些瓶瓶罐罐,还一直在那儿傻笑。
那天你让我去静明湖找你,我因为中午踢球,下午又一直做实验,洗了澡很早就睡了,没看见留言,所以我没有赴约,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外面下着大雨,我觉得吧,只要你不傻就知道该回宿舍,我也就没去找你了,毕竟我睡了四个小时了,等到晚上11点多我处理了一下实验数据上床再次睡觉的时候,看到你发的朋友圈,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傻。然后我就觉得很烦啊,这不白痴吗,明知道我说了很累要休息,然后等我睡着了在空间留言让我去找你,测试缘分,那我们就有缘无分吧,反正当时看了发的一大堆文字很烦。
我觉得那就算了吧,本来就已经说了算了,你又整这一出,当初是你先说的不合适,还是做朋友吧,现在又反过来纠缠,弄得有些不知情的朋友都说我撩妹,然后撩到了就甩,当时我那个郁闷啊。
后来我们踢球得了第一,从大一小组赛淘汰,大二八强,大三四强,大四我总算是没有在绿茵场上留下遗憾。其实还是有的,常规比赛时间我没有进球,只是点球大战进了一个。也许是因为球赛圆满结束,心情大好,那天你叫我出去散步,我还是去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聊,聊了很多很多,都是一些生活中的小事。你还没有放弃,我也想着其实我们家都在同一座城市,除了你后面两年上学的时候,其他时间我们都能在一起。
后来有一天我可能是想通了,也可能是脑子××了,反正那天起我们就在一起了,我们经常一起出入各种地方,我实验昨晚,每天晚上都会抽时间我们一起去散步,一起去跟朋友们玩儿,我的朋友很多,有时候你也会觉得烦恼,因为觉得自己不够优秀,可是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些啦,傻瓜。
爱情总是这样,来的快,去的也快,有次带你去听一个朋友弹琴,她本来很早就跟我说好了的,然后我们刚刚到了琴房不久,就突然变了脸色,然后弹了一会儿就说有事,下逐客令了,我也是后知后觉,开始还真以为她有事儿。那天晚上回到宿舍我发信息问她怎么了,她只说了一句,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多久了,我说不久,她说那就分了吧尽早,我当时有点懵圈儿了,然而后面的信息量才是真的大,(此处省略一万字),我是真的付出了真心,但是我却接受不了某些过去,我就选择了放弃,因为我不用证实也能判断出这些消息的真实度。过了两天我才下定决心分手,我没有告诉你原因,也没有跟其他人说,分手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你我的朋友圈子,很多人骂我渣男,我也认了。
我在微博上面更新了,因为这是我唯一的你不知道的社交平台,说谢谢那个朋友告诉我,我自己的选择,我不后悔,也不埋怨,没想到没人告诉你,你却在分手以后自己通过我以前发的截图,找到了我的微博,看到了。
后面的时间喝酒抽烟写论文改论文成为了我生活的全部,答辩之后,迎来了狂欢的日子,经常喝酒,没有醉过,我怕醉了会胡乱说话。
现在,我到了一个小县城,离家不远也不近,或者平凡的日子。
最后把那个雨夜我写给你的一首三行送给你
雨这么大,
你为何还不回家,
在雨中听风传来的情话。
——惊梦 2016.08.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