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那年.那梦
那人.那年.那梦
原创作者:王孔
于2014年读书节作
每颗心上某个地方,总有个记忆挥不散;每个深夜某个地方,总有着最深的思念,世界万千的变化,前方的路终会难,累了就歇歇吧,回到成长之处,回到梦想之源,顺着那个灵犀的方向,回看那年的快乐地片段。
风儿吹呀吹呀,吹入我心扉,想念那时心,黄昏着不能入睡,哒哒的钟摆声,敲响梦想的时分。
忘不了,永生永世,手挽着春姑娘,越过山岗,跨过平原,闯入花海,爬上摇摇的树枝,近瞧洁白树枝,偷听花开的笑声,闻闻叶嫩花香;风阵阵吹起,扬起漫天雪飘,踩着绿绒绒的草坪,和着风儿奏歌、阳光投射的舞台,一起垫起脚尖,拈起蕾丝裙边,迎着风的方向,翩翩而起,飘飘啊,飘飘啊,消失在前进远方。
偶而夜雨倾盆,三更雷雨闪电相交,静卧只听夏的独歌,千里相歌会,拍击沟沟瓦,时而密密、时而稀疏嗒嗒;屋檐下青石板上滴哒,院旁林间莎莎作响,田旁芭蕉啪啪,然后顺着光滑的叶面滚下,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的优美弧线,嚓嚓敲打低矮的草叶,最后咚的一声钻进泥土的刹那间,用尽全身的力量,呐喊生命最后的一声,壮美而浪漫结局终是梦的写真。
朝来又是艳阳高照天,早早的起床,去悄悄地聆听雨夜后幽静、看看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赶着太阳露出半边脸之前,一路猛驱赶牛羊上山坡,呼吸湿润的空气,在山岗之上等待,远方山体间探出一个微笑的半边脸,她笑了,我也笑了;忽然长空一啼长嘶,雄鹰在高空划破寂静的早晨,真想化为那矫健羽翼上的灰黑色的斑点,让雄鹰带着我,飞过每一条河流、每一座山脉、每一个村庄,看每一缕袅袅炊烟随风升空,然后端坐落在故乡村头那颗老树的梢尖,永不厌倦听夏歌唱,直到最后一次呼吸。
萧瑟的风,吹得人好痛,漫漫长夜,街头灯笼飘摇。夜深了,情真了,我睡了,而你却等候着,等候着我熟睡,悄来到我的身旁,担心会着凉,帮我掖好被角,久久地望着,不忍闭眼,不忍离去,我知道,你想抱抱我,但又怕惊醒我 ,在那一刻,我知道我有全世界最爱我的爸妈,守候在我身旁。那年里,你们为了这个家,爸爸长年在外不辞辛劳,四处奔波,一年又一年,妈妈在家起早贪黑,忙里忙外,日复又一日;那梦里,我们一家子正围着桌子吃饭,在抬头得刹那间,我发现,爸爸的笑脸上多了几道皱纹,说话声音低沉,头上也长出了很多了白发;妈妈的皮肤再也不白皙,手指变得粗糙,脸色更是蜡黄许多,身材也臃肿不少;看着看着,泪花就顺着脸颊流了出来,湿了被角,钻进了心房。那梦里,时不待人,真不愿看你们老去,也想过长生不老,甚至想过,去找孙猴子学的一身本领,再去大闹天宫,盗取不老仙丹,一颗给爸爸,一颗给妈妈;我相信,有你们在身旁,就有永恒的力量。在那年那梦里,我还没听够那一曲爱的歌谣。
北风呼啸,南国雪飘。整片大地都被寒冷笼罩,寒冷刺骨的风迎面吹了上来,仍然吹不散,同伴和我的那份热情,在雪地里,你追我赶,堆雪人,打雪仗,相互嬉戏,各得其乐。长辈们见我们在雪地里玩闹,免不了得心生关怀之情,叫我们进屋,或把我拉到炉火旁,烘烤被冻地发抖身体。现在回想起来,只记得归来时留下的那一窜脚印最为清晰,沿着那个清晰的方向,来到那方圣洁沃土,掏出自己的心,深深地把它埋在冰雪之中,永保留那份纯,那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