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打虎后续之道义人生
话说武松景阳冈打虎一举成名,担任了阳谷县的都头,上京办事回来时得知哥哥已去。武松得知死因后,怒杀西门庆,鸳鸯楼大题“杀人者,打虎武松也。”然后左手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朴刀,活似修罗,急忙回家找嫂嫂潘金莲。
一到家,左手持刀,右手拉着潘金莲,强行拖到哥哥的灵位前,大喝道:“跪下,你这不知羞耻的妇人,哥哥为人善良,怎知最后遭你们这对奸人之手,可恨当时武松不在,不然岂会让你等活到现在,可怜了我那一奶同胞的哥哥。希望哥哥泉下有知,武二给您报仇了!”潘金莲知道武松和大郎兄弟情深,今日难逃一死,可是却又不甘心被杀,计上心头,哭哭啼啼道:“大郎啊,奴家自知有罪,即刻以身谢罪,来服侍你,可怜了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奴家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只是不甘心大郎你断子绝孙吶。”
武松一听,急问道:“你这可恨的妇人,刚才所言是真是假?”金莲一听,武松的话明显没有了刚才的怒火,装作没听到一样,接着自顾自的哭哭啼啼着。此刻,武都头已然没有了刚才的怒火,便蹲下来,说道:“嫂嫂刚才所言是虚是实?”潘金莲答道:奴家岂敢对叔叔撒谎,叔叔未到时,奴家身体不适,去看张大夫,把脉得知已有身孕,叔叔若是信不过奴家,可去张大夫那里一探究竟,再来处置奴家不迟。”
武松一听,急忙扔去手中的朴刀,弯腰双手扶起潘金莲,一边说道:“武松一介粗人,刚才得罪嫂嫂之处还望嫂嫂海涵,武松在这里给嫂嫂赔罪了,说着行了一礼。潘金莲说:“叔叔无需自责,叔叔和大郎兄弟情深,大郎的死,奴家自知罪孽深重,只怪奴家太过听信西门庆的花言巧语,还请叔叔放心,奴家一定痛改前非,好好抚养大郎的孩子长大。”心理却想:孩子若真是大郎那废物的,我宁可死了,我活下来是为了保住西门公子的血脉。武松说道:“西门庆那贼人已死,我想哥哥在天可以安息了;不过嫂嫂还请记得,若再犯,休怪武松无情。”潘金莲说:“叔叔大恩,奴家自知,若叔叔信不过奴家,奴家在这里对着大郎在天有灵发誓,”说着便跪了下来,举起手,说道:“奴家潘金莲对天发誓,若以后做了对不起大郎的事,便不得好死,天打”,话还未说完,武松见她做的真切,倒也相信了她。武松跪在哥哥灵位前悲痛的说道:“哥哥,武松已为您报仇,亲自手刃了西门庆那狗贼,望哥哥在天有灵,保佑您的唯一血脉可以传承下去,”然后,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起身说道:“今日我杀了那贼人,已然背了官司,此刻不走,等会便走不了了,嫂嫂收拾一下,我们离开阳谷县”。
就这样,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在离阳谷县很远的李家庄出现了一对新人,虽然身着粗布,但却活似一对鸳鸯,如此般配,让人好不羡慕,他们就是武松和金莲,在李家庄安身后,倒也过的自在潇洒。不过武松依旧无法接受潘金莲,哪怕是为了抚养哥哥的唯一子嗣;反倒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妇人,似乎感觉到了机会,对武松更是亲睐有佳,如火深情,如水温柔,弄得武松真想一走了之。
似乎老天也看出了武松的心思,一日搜捕凶手的消息传到了武松而耳朵了,这可愁坏了武松,思前想后,午饭时间,两人对坐与饭桌前,武松对潘金莲说道:“嫂嫂,当日武松吃了官司,如今官差已经追捕到此,找到武松不过是时间问题,怕连累到嫂嫂,武松愿意自首,只是苦了嫂嫂和哥哥那可怜的孩子。”金莲说道:“叔叔放心,大郎的孩子奴家一定悉心照顾,只是叔叔这一走不知得多久,又得遭多少罪,而且又没人照顾,奴家想到这心都痛了。”武松说道:“嫂嫂莫要替武松担心,武松一介粗人,不需要照顾,哥哥大仇已报,就算是死武松又何惧之?”潘金莲说:“叔叔一定要保重,只是叔叔不在了,大郎的孩子如何取名呢?”武松说:“武松我拿枪弄棒很是在手,这取名的事还是找个先生做吧。”金莲说:“孩子的名字本由大郎来取,如今大郎不在,还望叔叔莫要推辞!”“嫂嫂如此一说倒也在理,既是哥哥的孩子,男孩不如叫做念之吧,若为女孩,叫做忆阳吧!嫂嫂觉得如何?”武松说道。潘金莲说:“既是叔叔赐名,奴家照做就是,”心里想:让武松起名更让他对我放心,只是武松怎么还放不下他那死鬼哥哥呢?难道我不够吸引他吗?之后在一片寂静中结束了午饭。
武松在哥哥的灵位前磕了三个头,起身,走出家门,前去投案。前脚刚出,门还未关,传来里潘金莲的呼唤声:“叔叔,叔叔……”武松停下脚步,潘金莲走到身旁,说:“叔叔此去,请务必照顾好自己,如果方便,还请给奴家捎信,奴家在这里盼着叔叔早日归来。”武松说道:“嫂嫂放心,武松一定早日归来,武松还未见过哥哥的孩子,岂敢不回,嫂嫂还请记得当日的誓言,切莫再做对不起哥哥的事。”说完武松已经自顾自的走了。此时金莲看着武松的背影,目光呆滞,彻底的失望了,心里想:如果有一天他回来,发现孩子不是死鬼大郎的怎么办?可是不回来,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真的无法让他喜欢吗?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落花年年相似,人却年年不同。寒暑转换间,十六年过去了,武松已然没有了当日的鲁莽,而且从梁山聚首到剿灭方腊,看透世事,在失去一条臂膀后选择在六合寺皈依,怎奈心愿为了,想去祭拜亡兄,看看哥哥的骨肉,故踏上了归路。
此时的潘金莲已经贵为人母,却也难得,也许是大郎在天有灵,当初的茅草屋如今也已经成为了一个很是优雅的庭院。这日武松身着头陀的衣服归来,昔日的李家庄已不复存在,不过一番询问之下,终于找到了潘金莲家,武松轻轻叩门,一个碧玉年华的女子前来开门,那女孩,婀娜多姿,简单的装饰倒显得女孩清纯丽人,脸上却有几分像潘金莲,见到武松,先行一礼,如黄鹂般的声音传入武松耳中:“大师,可否来化缘?”武松说:“我来找人,这户院子的主人可姓潘?”女子回答道:“家母的确姓潘,难道大师可认识家母?”女孩话未说完,武松激动地夺门而入,女孩小跑后面跟着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看到正中间一张桌子上供着两个灵位,左边一个很当年的一模一样,看到右面一个,武松怒火冲天,疾步前去,拿起就摔,一声巨响之后,那灵位已经一分为二了,武松急忙跪地朝着唯一的灵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已经出有血流出,却豪声大哭了起来。此时屋子里的响声吓坏了那个碧玉少女,呆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却惊动了正在另一间房间做衣服的潘金莲,此时的潘金莲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姿色,但却依旧魅力无限,潘金莲出门看到了地上的人和灵位,一切瞬间明白了。
说道:“奴家千盼万盼,终于盼回了叔叔,叔叔请到客厅坐,奴家给叔叔烫壶酒,做两个小菜接风。”“忆阳,快去请你的叔父起身去客厅坐?”这时女孩才回过神,去扶武松去客厅坐。说着就出去了,这时武松停止了嚎啕大哭,岁女孩去客厅就坐,女孩倒茶,然后在交谈中女孩举止谈吐皆甚是大方得体,很让武松喜欢。此刻潘金莲做了两个小菜来招呼武松,武松的满腔的怒火在交谈中也渐渐散去,三人正吃得尽兴。忽听外面一阵吵闹,不一会儿进来一个长相俊美,有几分像西门庆的男子闯了进来,未见人,洪亮的声音传到:“母亲,姐姐,我回来了!”
潘金莲此刻慌了起来,忙说道:“念念回来了,奴家去看看,请叔叔先吃酒,”武松道:“既是大哥的子嗣,武松也应该见见,叫他进来吧,”潘金莲说:“这孩子被我宠坏了,叔叔还是不要见的好”,正说着,男子进了客厅,“母亲,姐姐,这位是?”男子问道,未等潘金莲回答男子的问题,武松问道:“你可是叫做武念之?”“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男子反问道。潘金莲说道:“念念,快给叔叔请安,”又说到“当初叔叔走后不久,奴家便为大郎生下了一对孩子,多亏大郎保佑,孩子在奴家的照顾下长大了,”武松有点生气,但看到孩子,只好说道:“这么多年辛苦嫂嫂了。”四人还未吃完,武念之说道:“母亲,孩儿差点忘了,义父刚才让孩儿带话,义父今晚邀请母亲过去。”
武松问道:“你义父是谁?”“回叔叔是本县的县令,对母亲可好了,这院子就是他让修的。”男孩说道。女孩接着说:“只是义父老让母亲晚上去他家做客,害的我一个人在家老是很害怕,念念也和他那群公子哥们经常不回家。”听到这里,武松顺手抄起酒壶,“咕嘟咕嘟”瞬间一壶酒喝完了,当年的行者万斤不醉,此刻一壶酒喝得酩酊大醉,潘金莲吓得呆若木鸡,两个孩子也不敢说什么,武松却什么也没说,摇摇晃晃走了出去,潘金莲母子三人不敢跟上去,却又怕武松生气,只得呆坐在那里,目送武松离开。出门后,武松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远,摔倒了几次,天黑了,武松也终于累倒在地上,此刻他如同乞丐一般,凌乱的头发,肮脏的衣服,却是此刻武松忍不住朝着阳谷县大哭了起来:“哥哥,武二对你不起,我轻信那妇人妖言,谁知孩子却是那贼人的,武松本想杀了,只是武松此生杀人无数,罪孽深重,已皈依佛门,不过武松内心难平!世道为何如此不公,让这样的贼人有了子嗣,哥哥那般善良,却被贼人早早害死。”刹那间天空雷声阵阵,大雨倾盆,似乎也在为武松哭泣,又似乎在冲刷世间的罪孽。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武松停止了哭泣,世间一切也在大雨的冲刷下像新的一样,天上圆圆的月亮在周围银光闪闪的星辰陪伴下,是那样的美,那样的和谐。夜,深了,很美很美……
第二天,武松已然没有昨夜的无助,失去了世间所有的亲人,诚心向佛,回归六合,皈依我佛。不过似乎老天看到了那一切,不久后,和潘金莲有染的那县令在得罪高太尉之后,一命呜呼。西门庆的儿子,堪比风流之典范,未及弱冠,长眠于床上,潘金莲在白发人送黑发人之后,对事实心灰意冷,在一日去孩子目前哭诉后,天降大雨,天降惊雷,成为焦炭。女儿知道所有真相,心理难安,为给父母赎罪,远走他乡,有传闻她以身谢罪,也有人说她皈依了,只是天地之大,不知此刻她在何处?
正所谓:人自生来皆平等,莫要情色迷乱眼。
道义情理需铭记,人生本就无牵挂。
切勿誓言做胡话,时到必报天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