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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我身边的越南女人-9

发布时间:2023-06-25 06:18:56

   我们放下包和枪后,我把衣服脱下来铺在大块的河滩上晾晒着,转头看小月,她从包里拿了一件备用的衣服,看到我在看她脸上露出为难的羞涩。“你换吧你换吧!我转过头不看就是!”说着我我转过头看着河对岸。
“好了,可以了!”听到小月说话我转过头看她,她正抖开衣服准备铺在一块石头上,新换上的衣服钮扣没有完全扣上,露出了里面的背心,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坦露无遗,低胸的背心让我能清楚的看到她深深的乳沟。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面沾了些污迹,她索兴拿着走下了河边,经过我身边时也顺手把我的衣服拿起来。
“唉!我的不用洗。”我连忙说。
她说这里太阳大,一会就能晒干的。
她蹲在河边上很快就洗好了两件衣服,她走上来时我仍然忍不住地朝她胸前看去,她仿佛知道我在看她,脸上露出些差涩。
“看什么?没看过女人啊!”她没好气地朝我喊了一声。
我呵呵傻笑。
她晒好了衣服后,转身扣上了钮子。
我们打开一个饭包来吃,我问小月米饭到明天会不会馊了,她说用芭蕉叶包着就不会。一个早上的的丛林穿越让我饥肠漉漉,充满芭蕉叶清香的米饭就着些咸菜吃让我胃口大开。
吃完饭后我们躺在大石头上休息了一会,小月躺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我扭头看她,她仿佛是睡着了一般。
哗哗流水声和清新的空气及暖暖的阳光,让我心驰荡漾,再次看向小月,她也在扭头看我,在目光对视中,我退缩了。
我看着天空,没有再敢看小月,天空湛蓝得有些耀眼。回味小月的眼神让我产生了一阵阵的酸楚,我不是什么多情种,我清楚的知道我对小月没有和新玉在一起的那种心醉的感觉。对于小月我只有淫邪的杂念,看着她的胸我回想到的是和新玉在一起时的温存继而联想到和阿清在床上时的疯狂,继而产生一种去揉弄她去侵犯她去让她在我身下扭动呻吟的冲动。在和她一起上路后,不,应该是我挥棒击向趟在地上流着血后的那个越南兵后,那种屯积于心中快一的怒火得以释放之后,拥抱着小月流泪之后,我发现自己渐渐回复成一个普通男人。小月每一次在我眼前闪过,她健硕的大腿,她丰满的臀,她柔软的腰,她坚挺的胸都让我产生着欲望的遐想,或浓或淡,总是会产生。
然而我总是小心的去压制着这种冲动。我甚至觉得我是不是回复到了认识新玉之前那个不谙男女之事的小男孩,总是强制自己不要去看那些身材较好,充满韵味的女人。
“继续赶路吧!”小月说着将我晒干的衣服扔给了我。她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们休息的石头。
我们延着裸露的河床向上游走,有一段时间彼此都没什么话说,但此时的路已经不用时刻注意着脚下和四周,渐渐的我感觉到这样走路很让人郁闷。
“你爸在部队上的时候你和谁住一起啊?”我挑了个话头。
“我外婆啊!”小月说,“所以我每年都要去看外婆几次。”
小月给我讲了她的童年,她直到十六岁才被父亲接到身边,但那时她已经很懂事了,觉得自己的父亲很孤独,于是她决定一直陪伴着父亲到退休,她已经拒绝了好几家人的提亲,其中也包括了车站站长的儿子等有头有脸的人家。
我也给她讲了自己的过去,一些生活中的琐事,一些读书时的琐事以及母亲是怎么含辛茹苦的把我们两姐弟养大等等。但我没有提及和新玉的故事。
就这样一种有说有笑地一直向上游走着,虽说肩上的包和枪支也不轻,但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快到黄昏了。
“我们就在这过夜吧!”走到一处距离丛林较远,河滩比较开阔,又有几块大石头围成一个天然屏障的地方小月提议说。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相对比较安全,就算晚上升火石块也可以挡住火光,我点头同意了。
于是我们分头准备,我去收集柴禾,小月提着她的刀去割草。很快小月割的草就足够铺成两张舒适的床了,于是她也一起捡柴禾,沿河被冲下来的树枝不少,不一会柴也基本够烧了,于是我们动手在几块大石头中间搭建起临时住所,草铺开来也显得很厚实,趟在上面真的很舒服。
天渐渐黑下来,我升起了火,借着火光小月把饭拿出来,我们分着吃了,依然很香甜可口。
一时还没有睡意,我们断续坐在各自的“床”上聊天,虽然床紧挨着,但躺在床中间彼此距离了一米多,我也坚信自己是不会犯什么错误的。
小月喜欢听我讲故事,我凭着记忆和自己的瞎编,把看过的一些故事给她讲了一些,讲到高兴处,小月高兴的哈哈大笑。
我问小月会不会写中国字,她说不会,只是能听懂一些也会说一些。她只读到小学毕业就和外婆一起务农了。
“如果会你以后就可以写信给我了,可惜你不会。”我有些宛惜地说。
“我爸会啊,我可以让他帮我写嘛。”小月兴致很高地说。
“那好啊,我把我家的地址告诉你。”说出来我后悔了,“我身上没有笔。”我摸了摸衣服口袋说。
“没事,你说我能记住。”小月自信地说。
于是我把我家的中国地址告诉了她,她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说记住了。
此时我的心理是单纯的,这个单纯的大女孩身上其实充满着一种纯净的东西,让人不忍去搅乱,就好比在平静的湖面上投进一块石头把那份宁静破坏掉。
“我不会写中国字我可以画啊,把我想说的话画出来。”小月说,满脸的天真。
“呵呵,好啊!但要让我能看懂才行啊。”我笑着说。

我们约定轮流放哨,小月坚持让我先睡一阵,过会她会叫我,执拗不过我只好先趟下了。小月坐到火堆傍边去。
我把枪的保险打开放在身边不远处,潺潺的河水声仿佛一阵阵的催眠曲,我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阵,我突然醒了,欠身看去,小月坐在火堆边上,双脚并扰头放在双膝上看着我。
“你醒啦!再多睡一会吧。”小月说。
我抬手借着火光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连忙起身说,“我睡好几个小时了,轮到你睡了,快睡吧,我来放哨。”说着我起身到火堆边上去。
“不,我不睡了,你接着睡吧。”小月的眼里温柔异常,但我能看到她眼里有些红丝。
“不行!”我把她拉起来,强行把她轻推到草床上,她顺从地趟下了。我拿起她的包,“自己拿件衣服盖一下吧。”说着我坐到火堆边上去,往火堆里添了些柴。
一轮弯月已高挂天空,天空中疏星点点。河风很轻柔,河水的流淌也很轻柔,远处的丛林的轮廓在灰蓝色的天幕布的映称下显得神密异常。
小月并没有从包里拿衣服,而是用手支着头继续看着我。
“快睡吧!看着我干什么?明天还要赶路呢。”我对她说,话语里应该有几分关切的意思。
“新玉是不是比我漂亮很多?”小月突然问我。
......
我虽然有些睡眼惺忪,但小月的问话让我不禁一惊,以我对她的认识,这个自小在越南农家长大的女孩内心是极为平素的,慕虚荣这样的词语和她是毫不沾边的。她这一问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新月属于外表娇柔让人心生爱怜,小月属于平常中带着妩媚与性感。
“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把问题推回到她那一边,想知道她下一句会说些什么。
“没什么,随便问问。”她淡淡地说。

我无所事事的盯着火堆,温暖的火光让我仍就有些倦意。小月却一直没有睡,两眼一直看着我,我觉得浑身的不自在。我开始确定这个女孩对我的定位了。
“睡吧!天亮还要赶路。”我对她说,但她一言不发。
类似的话说到第三次,她忽然嘤嘤的哭泣起来。
“你是不是嫌弃我啊?”她充满委屈地说出了一句,我立马惊慌起来。
“没有没有,这叫什么话啊,你和你爸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真是感觉无以回报呢。”我急切地说。
她的哭声更大了,从草上坐着来可以说是嚎淘大哭了,“你是不是嫌我被那个坏蛋摸过了啊?”她这句话说出来让我有点忍不住的想笑,但更让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是不是,那是个真正的坏蛋,我不是把他杀了吗?别哭了别哭了,当心让人听到。”我急忙过去哄她。
“这里哪有人啊?”她擦了擦眼泪说。
“那也会把狼啊什么的引过来啊!”我有意逗她,“别把我们两都吃了。”
她突然破涕为笑,一头扑在我怀里,“哥!我喜欢你。”说着把我搂得很紧。
我有些发怔,我已不是没经过女人的小子了,但如何拒绝她却成了一个很紧急的问题。我知道我现在就算立马把她剥光根本不需要什么技术手段,但我不能。
“你叫我哥,你就是妹妹了,哥哥妹妹不能这样。”我小心的说拍拍她的背。
“不!我叫你哥是因为你比我大,我就是喜欢你!”她开始在我的腰上摸索着,“哥你要了我吧,我的身子是干净的。”她小声地说着已经开始解我的皮带了。刹那间我回忆起在我家新玉把我往屋里拖的情形,可我却没有一丝的冲动与淫邪之念了,我捉住她的手说:“小月别这样,我不能的,我不能对不起你和你爸的信任!”
“我爸说我是大姑娘了,做什么决定他都会尊重我。”她依然努力的想挣脱我的手,紧贴着我的脸突然松开吻向我,一时躲避不及我们的唇触到了一起,我急忙侧开脸但她的唇如雨点般的落在我的脸上。
我只得把脸和她贴紧了,松开她的手紧紧抱住她,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我们一起倒在草床上,但我的腿也紧紧的缠住她的腿不让她动弹,她的喘息开始急促起来,忽然让我觉得这样相当不妥,我猛的松开她从她身上下来,她刚想动荡却被我翻了半个身,我从后面再次将她紧紧缠住。
她仍然想扭动身体挣脱我,但那是没有可能的。
“小月,静静的趟一会吧,别动!”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渐渐的渐渐的,她真的不再动荡了,呼吸声也平稳下来,我也略略的松开她一点,“小月,只有结婚了才能做那种事的,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趟着吧。”我相当违心的对她说。
她没作声,依旧静静的趟在那里。我也渐渐的不再紧张,她的体温传来,让我比较真切地感觉到她的肉体的存在,接着我感觉到她身体的那种带着弹性的柔软,我开始有些反应了。
“小月,哥就这样一直抱着你,你睡吧,放心的睡吧。”我再次小声的对她说话,她仍然不说什么。我缓慢地松开紧缠着她的脚,轻轻的退出了只有我和她才能感觉到的距离。
我以为她睡着了,身子再次挪动了一下,想退开更大的距离,谁知她全身向后挺了一下再次和我贴紧了,吓得我不敢再动。
几分钟以后,我才敢小心的再次退出一小点距离。
她真的睡着了吧,鼻息均匀,连我捋捋腮上的头发她也没什么反应。我的左手被她枕着我不敢抽出来,就这样,在我的怀抱里她没有再醒,直到东方发白天渐亮。
她醒来时我给了她一个微笑,是那种如父如兄的微笑,至少我心里是这样认为的。而她一直没说什么话,只是打开包拿出一个芭焦叶饭团放在火堆中残留的碳灰上后到河边去洗脸,我看到她脱掉了上衣露出丰润的手臂抄起水在脖颈上和手臂上清洗着。洗完后穿好衣服扣上全部钮扣才折转身过来。一直无语。
她把烤热的米饭分了一大半给我,递给我的时候眼睛睁大直视着我的双眼,我再次报以她一个微笑。
收拾好东西我们再次上路,我大方的牵起她的手,她终于露出了一丝丝笑容。
迎着和暖的风,沐浴在晨光中的我们行走在河床边上,她开心的象个孩子,或许她真的还是个孩子吧。忽而放开我的手,采摘一些野花拿在手里再回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向前走。
一群不知名的鸟儿被我儿惊起,她开心的跑上前去呼喊着。偶然有小动物从树林边上忽闪而过消失在草丛里,小月也总是兴高采烈的指给我看。
一路携手前行,我们都是愉快的,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
“哥,我看我们天黑前是走不到上游河叉口了,刚脆我们在这歇一宿吧?”在走到一处适合过夜的地点时小月说。
我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已经离国境线不远了吧,河的两岸开始出现了一些国内才能见到的植物。就算我们走到河叉口,也还得往河上游再走上那么几公里,那一定是天黑以后的事了,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小月的建议。
四周环境还行,河滩上的已经不见了那许多的鹅卵石,河床变窄了一些,两岸不远处是茂密的树丛,沿河一直能看到高大挺拔的攀枝花树,快五月份了,树上很少有红色的美丽花朵了,稀稀疏疏的长出了一些叶芽。
我们在树林边上选了一个合适的地点,我从周围树上修下一些手臂般粗的树枝下来,搭成一个折角用以遮挡沿河而来的风,顺便可以挡住夜里升起的篝火。为了能够遮得更严实一些,我又让小月去弄了些草来再加上一层。
接下来又一起弄来了足够多的柴禾,一个临时营地准备妥当了,但又满身是汉,于是一起到河边去小洗了一下。
上来后我正准备坐下休息一会,“哥!你快来看啊!”听到小月叫我,我起身走了过去。小月指给我看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些圆粒型的动物粪便。
“哥!这是野兔的屎,看来我们可以解善一下生活了。”小月兴致勃勃地说。
“用枪打吗?会不会让人听到啊?”
“不必用枪的,我有办法!”小月神秘的对我说。
没想到小月还是一个猎人,她跑回营地去从包里拿了一些吊鱼线过来,又找了些稍粗的树枝拿在手里,“跟在我身后别出声,照着我的脚印走”说着就小心的摸索前进。但我看不出我们一路摸过去的地方和别的地方有什么异样。摸了那么十来米,在一棵小树边停下来,小月熟练的把线拴稳在树脚,树枝插在草丛里,鱼线来来往往的绕了几圈后,示意我后退,我们小心的退了回去,回到营地上坐下来。
“管用吗?你的圈套。”我小声的问小月。
“嘘!别说话,运气好的话很快就有肉吃了。你先睡一会吧,一会我叫你。”小月轻声地说。

躺在松软的草地上,一路的劳顿后的确让人疲惫,不一会我如然睡着了。
我被小月推醒了,“哥,我们过去看看吧!”
我抓起身边的枪开了保险拿在手里,小月说用不上枪,但我执意要拿。尾随着小月一路过去,一只灰褐色的大野兔四脚抽畜躺在那里,已被纤细而牢实的鱼线勒着奄奄一息了。小月兴奋之极,奔过去掐住野兔的脖子,手法熟练的解开缠绕着的鱼线。
“给,你拿着!”小月满脸笑容的递给我。
“不不不!”我吓得退了两步,小月被我逗得哈哈大笑。
“不至于这么胆小吧?”小月白了我一眼。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胆子杀人却没有胆量去拿一只半死的兔子。自小在城市里长大,没玩过这套把戏,连鸡都没有杀过,心里觉得这兔子怪惨的。
“把刀给我!”小月在已把兔子用鱼线倒吊在树枝上了。
接过手里的刀,小月从后脚开始割了那么几下,用力把兔皮往下一扯,露出了粉红色的肉,我把眼睛看向河边,没见过这种阵式。
不一会,小月拎着血淋淋的兔皮和粉红色的野兔向河边走去,经过我身边时头一扬,很不屑的哼了一声,“去生火!”满脸的得意。
天渐渐黑下来了,火堆烧得很旺了。但小月仍小心的往火堆里添进一些柴去。
“不能忙的,现在火还不行,还有些烟,烤出来不好吃的!”小月边忙碌边对我说。
野兔的头部不见了,剖开的身体被小月用树枝撑开来并挂在一边,这种式样让这只不久前还活蹦乱跳的动物开始接近食物了,看上去也不那边恐怖。这小妮子居然还能从包里摸出一个纸包,里面是盐,她把盐均匀的涂在了野兔的身上。
不一会,火堆不再是熊熊燃起的火焰了,成了一堆通红的火碳,但一米外都能感受到不断传来的热量。
小月把架起了野兔在火堆上翻转起来,几分钟以后,那只可怜巴巴的兔子在我心里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开始滋滋冒油的肉香四溢的美味。
“谁教你的这些?”我问小月。
“当然是我爸!”小月骄傲地回答。“我不光会逮野兔,我还会下套子逮斑鸠、野鸡呢!我爸还教过我挖陷井逮野猪,不过没逮到过,我爸说前几年打仗,大动物都跑光了。”小月的脸被火光映得红红的,显得分外的柔美。
“还要多一会才能吃啊?”我咽了一口口水问。
“很快!”小月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尽带着温柔的微笑。
小月把烤好的野兔放朝一边晾凉一下,往火堆里加了些柴,火焰再次升起,饥肠漉漉的我不住的搓手,继续咽着口水。
小月试了试野兔的温度,小心的用刀切下了一条大腿递给我,“可以吃了!”
我接过来就是一口,顿时为之野味的弥香所倾倒了,大嚼大咽间我抬头看了一眼小月,她还是那么温柔的微笑看着我。
“你怎么不吃啊?还有很多,快快快,你也快吃!”
“嗯,好的!我是看你吃东西的样子真好看。”小月说着也连撕带切的弄下一块肉来吃起来。
“光吃肉肚子会不舒服的。”小月说着又从包里拿出一个饭包来放在火边烤着。
肚子里有了些东西后让我不再那么的狼吞虎咽了,野兔肉的香美仍然觉得差了点什么,对了!酒。我包里不是还有吗?
我随决地在裤子在擦了擦手,从包里拿出酒瓶,拧开盖子猛呷了一口,热辣辣的感觉从口喉一直延伸到胃里,再从胃里传递到四肢面骸,那感觉真是让我舒服。
但没想到这种舒服让我成了瘾,在后来的日子中,每当有好一些的肉食放在桌上,我总会不自觉的想要喝酒,如果没有酒,那么肉食的美味就会大打折扣了。
小月吃了些兔肉后又剥开饭包吃了些饭,同样留了一半给我,就这样,我一口肉一口饭,一口酒,吃完了我距今为止最美味的晚餐。
我问小月要不要喝点,她微笑着摇摇头。
也许是我天生有些酒量,也许在被蛇咬之后的垂死中靠着这药酒救回了性命后,我的身体接受了酒精,我喝了半瓶多进去也没怎么的,只是微微有些晕眩,但内心里有种莫名的兴奋。

吃饱喝足之后,我和小月就这样靠在身后的树枝上休息,小月脸上渐渐露出倦容,想她昨夜本来就睡得比我少得多,今天又走了大半天的路。
“小月,你睡吧,哥守着你。”
她抬眼看向我,没说什么话,只是轻轻的向我靠拢了我,头歪倒在我的肩上。我也没再说什么话,渐渐的她鼻息均匀了,忽然她身子一动,躺倒在我的怀里。我拿过我的衣服帮她盖上,手抚着她的肩,这个朴实、美丽的女孩在我怀里熟睡了过去。
不一会我脚有些麻,我轻轻的稳住她的身子,把脚伸直了,再小心的将她放下,她没有醒来,枕在我的腿上断续熟睡着,借着火光看到她的脸上,柔和的线条里似乎扬抑着幸福而满足的微笑。
看着小月的表情,一种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回想起新玉,回想起阿清。也许我真的经历过了爱情,但我弄不懂什么是爱情。我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城市人,原本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可为什么我要来到这里,为什么我的大腿上躺着一个温柔的女孩,为什么我会和新玉相遇,为什么我会和阿清上床,为什么,这一切究竟都是为什么?
和新玉**后为什么我会泛起阵阵的甜蜜,和阿清**后为什么我除了身体的满足还有着丝丝的酸楚与猥琐,然而此时小月趟在我的大腿上我却要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式,我怎么不能象对阿清那样狠狠地将她剥光,让她在我身体下呻吟挣扎呢?我能吗?
篝火的温暖与酒精的作用让我的脑海里仿佛升起了太多太多的为什么,而我无一能回答。继而我大脑开始模糊了,渐渐陷入一种空白的状态,听着河风呼呼的掠过树梢,如歌如吟,如悲如泣,这也许就是天籁吧!
我伸手把包拿过来,小心的抬着小月的头,身体挪动开,把包为她枕上,没有把她弄醒,把仍然带着甜蜜的表情熟睡着。
我往火堆里加了些柴,火焰渐渐的升高了。我绕过树枝墙,站那那里看着在月光下闪动流淌的河水,看着河对岸边绵起伏的树冠,看着灰蓝色的夜空,好一个博大壮丽空灵的世界啊!
我仿佛什么都弄懂了,也仿佛仍就什么都不懂,心灵与这个世界一般的,进入了一种空灵无界的境界,我想呐喊,为自己的存在,但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痛哭,为自己的渺小,其实我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听到身后草丛有响动,我缓缓回头,是小月起来了,手里拿着我的衣服,她,帮我把衣服披上,然后默默的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着眼着这道空灵的风影,她仿佛也被感染了,若所所思。
我们坐在草地上,我揽过她的肩,她的双肩圆润富有力度的弹性,我们一直就紧挨着,静静的凝视着前方,直至东方欲晓。

未完!

 (责任编辑: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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