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恋---我的三十年---我的少年8---04情结
再次与她相遇燃起今生情结
过完了03年就进入了04年,其实当时已经是04年的一月多农历年,在家过完年就到正月十几了,在这天我到我伯父家刚好碰到01年在卫沟见的她——铃,几年不见她更加亭亭玉立楚楚动人了,这下也真正动了我的凡心,问世间情为何物,情真的很折磨人,只要能看到她就会很开心,哪怕她毫不在意自己。她是因为她外甥和别人玩耍时不慎骨折,他姐夫带去富平骨科医院治疗,她来陪她姐姐,这下就能经常见到她。她姐姐后来把家从上卫沟搬了下来刚好在我伯父家后面,这样我基本天天都在伯父家只为见她一面。
时间很快过了有半个来月农历二月多已经是阳历三月四月了,满山已经开满了山桃花,野花灿烂她和她姐姐答应一起去香山庙玩,我开车把她们拉到我家,在家里喝点水就去上山,当时山没有大路,三轮车上不去只有步行,我和她姐妹俩还有我哥我们四个人就上到香山庙来,她姐姐腿不方便走路平路有拐棍能走因为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所以上坡没法走,本来我想背她姐姐上山,她硬是不肯最后只有她来背了虽说不远有不到一百米的距里,但是坡度有七八十度平常人一个人走起来都会感觉吃力,何况她背一个人哩,那时她也就是十八岁一个小姑娘,却是很令人佩服,也源于她在家经常爬山,她那里的山更陡(我是后来知道的)另外就是经常帮家里干活挑水什么的,虽说她是老小但是一点也没有养尊处优过。我看她背着她姐,我就在旁边护着但怕摔跤了在这上面摔跤可不是好玩的,一下不知道能滚多远,很快就爬到山顶了来到香山庙庙院里。这里只有一个不到几百平米的一个平台,香山庙就坐落在院中间,三间瓦房两间连在一起,里面供着观音菩萨,太上老君等五位,我们来到佛像前点了香插在香炉里,我在一旁默默许愿也就是希望能和身边这位女孩相守一辈子。他们当时也问我许啥愿了,我没好意思说。
上完香来到庙院四周看看,时值山桃花盛开之时,满山遍野那个好看呀,这座山头干好最高附近景象一览无遗,真是美妙得很,后来四个人坐在这里欣赏风景,四周静悄悄的放佛人与自然混为一体,无法言表。我们坐了一个来小时就准备下山了,下山我背着她姐姐,下坡好走好多,很快就到我家,在我家玩了一会她要回去,我只好把她们送回卫沟。时间很快就过了一个多月,她外甥的也只好回来了,我把她送到棋盘本来想开车把她送到家,他不愿意后来就叫我哥送去,我在棋盘买了一点礼物送给她,她老是不愿意收下,劝说了一会她终于收下了。她回家了我们又告别了。
在她家的重逢——第一次马洼行
很快到了四月间种完了玉米这天我舅舅叫我去他那里,他要返修房子,我就去了,我舅舅家离我家不远走小路翻山半个多小时就到了,第二天我正在给舅舅帮忙,舅舅突然叫我说是有电话我就接了电话,原来是我哥打来的说是卫沟那个要去他媳妇娘家问我去不,我一想又能见到她了,我肯定去的,我就跟舅舅说了声有事我就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卫沟,见了她姐夫说是去她那里我叫哥哥给我家里打个招呼我也没有回家就直接去了。当时为了好找借口就说是去那里包地种哩,从棋盘下来过马泉一路顺川直下,经过好多沟就来到李家河水库,本来李家河水库是一个大水库由于年久失修我们到时已经不见当年的水势浩荡只有一个残缺的坝面,令我很失望,过了李家河水库就来到了李家河村下来官地坪就到了我们的目的地马洼,马洼背靠着山前面有一条河,河水很清澈,这里住了十几户人家,她家在村东北角,门口有一棵大树,她家有一条狗,很大见我虽说不咬但是老在我腿上比划,最喜欢把我腿含在它嘴里,这样我倒是有点害怕,有时牙还把腿碰的很疼,本来我不是很怕狗的,这样的亲热方法确实有点害怕,万一它重重咬一下怎么办,所以我后来基本老躲着它,这是后话。
我们来到她家,她家父母很是好客,说起了我的家事,她爸爸居然知道我爷爷,聊得很自然没有拘束,她爸爸很喜欢喝酒,我原想说不会喝酒但是后来还是喝上了,没想到她爸爸酒量太好了,她姐夫酒量也很好,我只能做个陪衬就那我还是喝醉了,不过我从喝酒到现在虽说次次喝醉但是在人前还好没有太丢面子始终都是酒醉心醒,自己能控制但是这一次喝酒我就到了极限了,吃完饭我就走了出来虽说是晚上了,借着月光看得很清楚,我顺着她家往东的一条路走了一会看到了泉子,里面的水很清凉,喝了酒感觉浑身发热,我就趴在泉口狠劲的喝水,喝了很多的水才觉得胃里能舒服一点,旁边就是大石头,我就躺在上面,感觉石头的清凉和身体里的燥热看着天上的星星享受着难遇的感觉,真的很妙。
这天晚上我是和她爸爸还有她姐夫一起睡的,真是挨着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醒的很早,酒劲也过去,新的新一天也来临,今天去帮她哥哥种玉米。从她家到地里挺远的要上到山上再下去,上山的路感觉也挺险的,有一里多的路只有一车宽,里面是山体外面是峭壁,真不敢想象要是有两个车迎面开来刚好到路中心那怎么避让呀,另外也让人感到人类创造的伟大,这样的地形依然有路,而且三轮车也能跑。今天也收获非小,一路风景迷人,崇山峻岭别有的景色,青山绿树天人合一的忘我景色。
半个小时就到地里,今天还是她点的玉米子最好非常的匀称,那个距离就像用尺子量过一样,我是给地里施肥,中午是在地里吃饭因为路远所以就没有回去,晚上就早早收工。今晚还是喝酒了,不过没有昨晚喝得多,但是还是我喝醉了,我已经不管酒怎么样,只要能见到她就行,今天吃完饭还早,就早早进去躺在炕上,有会我觉得进来一个人,我看到是她就假装睡着,她看到我被子没有盖好就过来帮我盖好了,我心里很是感动,多么好的感受,我还是装着睡着她帮我盖好被子就出去了,她走了以后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很是感动。
这次我在她家呆了不到一周就回去,不过也找好借口下次再来并且今年常住这里了,就是和她姐夫承包了北洼有百十亩地,虽说知道下次就会来的但是还是舍不得离开,三轮车都走了好远我心依旧留在那里,在为她守候。
马洼行——北洼
回家呆了几天我又再次来到马洼,这次说是种地其实主要目的是为了见她,要是说种地我家的地我都懒得种何况这里呢,当时只想着要是能见到她就行,就在那时也一个不情愿的决定那是因为她姐夫明明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却说是把我招给她大舅的女儿,其实她表姐长相也蛮不错,还是初中毕业哩,不管怎么说我心里只有她,那时也不想做上门女婿,第一次来她姐夫提议被我回绝了,第二次她姐夫又说另外还说我和她应该不可能,我后来想想只要能见到她怎么我都愿意,,她姐夫就对她大舅说了不过后来我就没有再提那事,我感觉那样不好,不能去伤另外一个女孩的心来满足自己的私欲,那事后来也就作罢。
北洼离马洼有五六里,翻过高山才能到,刚好在山北面,这里有一个沟沟两边都是地,地很多有有一两百亩,四周都是树林远离村庄,我们就在这里开始了种地,承包过来的地多数是荒芜的,里面的蒿草好高有一人高比比皆是,我和她姐夫大致划分了一下,一人差不多就是一半,我两将地里的蒿草收拾了一下,就花钱叫了个人连牛把地犁开撒上黄豆就好了,这样我们才各自搞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准备种油菜籽,在犁地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野猪,不过春天的野猪看起来好可怜,身上的骨头都看的清楚,她哥哥说你看着我去拿家伙就跑了,我当时也不害怕就拿着一个打牛的鞭子在手里,看着野猪在等她哥哥,就是等不到后来野猪不耐烦就跑了,我还追了好远看着它跑进树林不见了才停住脚步去找她哥哥,原来她哥哥是吓跑的,后来我才听说野猪很厉害就是一般的枪都伤不了它何况我那空手哩,我说我追过野猪他们都说我在说谎,因为他们当地人很怕野猪的。不过从那后我也不去惹野猪了,在这里最多要数野兔了,我们种的豆子很多都被他们吃掉了。
我们在北洼种地虽说这里有窑洞但是我们很少是一个人睡这里的,感觉有点太害怕,四周都见不到人,白天山上还有放牛的,晚上五里之内一个人都见不到刚好又是沟里面感觉很恐怖的,我一个人在那里睡过一次再也没有单独睡过,而那晚油灯一直没有灭过,不过我弟弟倒是蛮胆大的还在那里呆过,那是夏天了我和弟弟还有刘金良一起去的,并且赶着牛去的,去那里把剩余的地犁完,赶着牛从我家过去有五六十里,却是让牛跑够了,到了北洼还早我就叫弟弟在那里看牛我和刘金良去了马洼,在马洼呆得很晚才过去,天已经很黑我也确实担心弟弟害怕,没想到他还比我胆大哩,我们三个在北洼的窑洞里住了好几天,后来刘金良家里有事就先回去,我们就只呆在那里,有一天经历了一次雷雨,当时我和弟弟没有住窑洞在外面的地里把架子车平放在地上,睡在车厢里面,外面用篷布遮住,这晚的雷雨很大很大,闪电一次一次的和地面连成一片,雷声是震耳欲聋有一个多小时,看着这个响雷闪电当时心真有一些害怕,在这荒山野岭这种恐怖真是无法形容的,不过我小时候就喜欢看闪电这次是过足瘾了,也深刻的体验了大自然的神奇,但是悲的是雨被风刮得到处乱飞,被子褥子全湿了,火柴也没有用了,我和弟弟只能坐了一晚,牛也可怜了一点避雨的地方也没有,美美的接受了一次大自然的洗礼。第二天晚上我们就回了马洼再也不在北洼过夜了,这几天也是天天下雨,地也犁的差不多后来弟弟就回去了,我一个人和牛一起呆在了这里。
马洼行————多次惊魂
在马洼经历好几次危险,第一次是在我第二次去马洼的中间经历,事情是这样的,我这天也没啥事当地人叫帮他们拉小麦和菜籽到棋盘街道磨面榨油,有四五家人的一起去了,去的时候天高云淡一路顺利就到了棋盘,没想到第一站就不顺利,马上就到街道了遇到农机上的了,说我拉人要罚款罚了五十很是气人,我拉人有错么,四十多里的路你们跑跑试一下,要是这路上有公交车我才不愿意拉人哩,你们不做好服务人民的工作只知道罚款,路不修车不通你们有车不跑路就行,你们的工资那一份不来自人民呀,但是官子两张口没有办法的是呀,你讲理他不理县官不如现管呀,只能交了钱继续走人。到了街道把小麦和菜籽都放到磨坊我就走了,开着车回了一次家,在家里没有呆多长时间就去街道怕他们磨好面粉等着回去,我上了棋盘山看到天就阴沉沉下了,到了街道磨坊一看,面就根本没有磨好,他的机器坏了,只好装车又换了一家,也就是从街道东头拉到西头去了,就在过乡卫生院的路上,忽然跑来了一只猫,躲闪不及毛就进了我的车轮下了,随后我看它又跑了出去就没有管了(后来听一起来的姜说猫受了伤,它家人还来找了,他后来说是给猫主人答应要是猫死了就给他再带一个,都是熟人就没有多说了,这是我开车唯一伤害的一个动物,确实是无意之失)把车继续往前开,到了第二个磨坊把粮食全部下来,我就在那等着面啥时候能磨好,等了一会天上已经是乌云密布,雷声阵阵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不过很快就停了,地面刚湿没有积多少水。后来又看到了太阳,又等了一个多小时面才磨好,路上已经干了我们看看不要紧,车能走就装好车出发了,这次是两个车因为还有她爸爸的车,前几天在中义今天和我一起来的刚好回去把车也开回去,就一起两个车一路走了,来的时候走的是川道,回去的时候看天下雨怕川道不好走,就从山上走,山上是大路宽一点,我还是第一次走,所以就她爸爸和她哥哥在前面,我在后面,上了山过了皇莆寨路是越走越难走看来今天这边的雨很大,到处都是水,路本来就是土路一见水就滑的厉害,她们的车比较小一点就那也不好走,最后想办法是两个人护住车头往前走,先把她那个车送前去再来送这个,如此换着走了好几里,路能好点,我的车快就跑到了前面,走了会就成了下坡路了,一路还好马上就快下到坡地了,最后一个转弯下去就好了,但是这个转弯是一个急转弯,我的车这会很怪一踩刹车速度不减反而快了,前面就是悬崖好是吓人,我只有把车挂在一档强行灭车,这样停了下来,离悬崖不到五米了,只要过了这五米后果不堪设想,他们赶紧找来石头把车轮掩上,我又重新发动车还是和上次一样又惊吓一次,这次距离悬崖不到两米了才把车熄灭了。石头掩好我下车查看原来是油门拉杆被泥土堵死了,把它清理掉这下好了,就这一点泥土差点要了我的命呀。
这次车速可以控制了,很快就转过了弯,眼看就到了平路,只要上了平路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走了,就差最后五十米了,这里被雨水冲了一个大炕,车过不去了这时已经是晚上了,忙了一天所有人都累了,这个大炕要想填起来很不容易所以大家就先回去了,就剩下我和她哥哥两个留在这里看车和车上的东西,就在这里过了一夜,还好他们送来了被子,睡露天里感觉天为被地为铺看着月亮数着星星别有一番风味。第二天大家来把路修好,就回去了,这一次算是有惊无险终于结束了。
第二次是也算是虚惊是我骑她家的自行车从她家门口的大坡下去,没想到没有刹车高速就冲了下去,但是坡下还有好几个人还好平安躲过,只是一场虚惊,第三次还是在北洼返回马洼的途中,由于下过雨路有点滑刚好车走到官地坪的坡上就快下坡,这里路很窄只有一车宽还是一条道北洼的大路哩,正走着车一滑轮子就滑出路边还好车没有掉下去咯到了路边,车是不能走了,我们也算胆大,车救扔在哪,当时天已经黑了就回去了,也不管车就在荒野了,车上东西不值钱就是爬吧柴油机搞走了,车是弄不走的因为路太差就这我们也来了个马大哈就扔在那了,还好第二天去车还在一样不少,我和一个当地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车弄到路上,就继续前行,前面的路我走过那个真叫害怕,好多地方都是车轮刚好过去车要是再宽一点就没法过了,一共走了五里左右耗时半个多小时,还没有走路快走走停停连走带修路,好不容易才走完这五里来路,真叫一个险呀。这也是我至今为止走的最危险的一段路,还好平安通过顺利到达了。
还有一次是牛丢了,这是我们吧牛赶到马洼不久的事,我弟弟放牛晚上找不到牛了,我们很是担心就到处去找,我和弟弟还有她哥哥拿着手电走过马洼的山上,一直走出了六七里路过了皇帝弯都没有找到只好回去,第二天上山发现牛就在走失的不远处的枣刺丛,原来它们蛮聪明的晚上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了呀。大山也真有大山的好处。
第四次是秋天快到九月的时候到了采收核桃季节,我在那里只是放牛,这天是它们打核桃最后一天有一棵大树,就叫我帮忙去打核桃,我的牛由她今天帮忙去放。我和她爸爸,哥哥还有她姐夫一起来到树下,这棵树很大也很高有两个人才能合抱的住,有四五丈高,树荫遮地有一亩多,我们几个一起上树只留她爸爸在地上,我们分占几方,从上往下开始打核桃,打核桃就是用一个长杆子把树枝上的核桃打下来,这样就完成了采摘,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最上面已经打完了,往下下了一层,我来到了一个有碗口粗的树枝上,这个再解决了我这边就结束,我爬了上去,这时离地有两丈多高,这个上面的核桃很多,我爬了上了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好挥起杆子就开始打核桃了,打了一两下听得树枝声音不对,我心想这下惨了,还没有等我回过神来树枝一已经向下垂去,两丈多高确实不低,树枝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过将我扔了出去,说时慢那时快眨眼之间就掉到地上了,好硬实的地摔得我当时两眼冒金星,立刻喘不过起来,还好没有晕过去,这是几次从树上摔下来唯一一次没有晕过去的。这是她爸爸赶紧跑来把我扶起来,问我怎么样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活动了几下才能缓过气来,看了一下还好没有受伤,不幸中的万幸啊,更是幸运的是当时地上有一块巨石,当时掉下来的时候头离石头不到一尺多呀,要是真的摔倒石头那可不是小事呀。还好轻轻松松躲过一劫呀。
第五次是骑摩托车在棋盘山差点下沟,我是在农历五月初买的摩托车,说当时买车也是根本没有计划,自己那时也不会骑车,是一个下午棋盘街道一个卖摩托车的和同村一个人到我家玩,玩了一会就问我去棋盘街道不,我就说没事做就去了,他们把我带街道,问我要摩托车不,我说不会骑,同村的就说你骑一下就会了,说的我有点心痒,我就骑他的车试了一下,骑着他的车去铁蛋家转了一下,铁蛋问这车是我的么,我说不是不过我有点想买个车,他说你就买个吧上街也方便,我说想想后来决定就买了一个,我后来就买了一个当时钱没有给到核桃下来才给的,就这样我在街道歇了一晚上,第二天他们把摩托车给我送到家,就这样我开始了学骑摩托。我家到棋盘骑摩托很快的十几分钟就到了,路不远但是上坡下坡太多转弯也多因此骑车相当要小心,我骑车上坡基本用一档,这次我想别人那么快我也想想快一次,就用二档上了一次坡,由于技术很差就在转弯的地方速度太高就摔倒在地,说实在亏得摔倒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因为再有一尺多就是悬崖,如果下去了几百米的深沟还能有命啊,不过说来也怪呀也许是命不该绝呀,以当时的速度要是多跑一秒钟那肯定下去,更绝的是当时车也没用熄火,可是车倒了以后车轮就停止了转动,这样车也停了,不然的话就是人不下去车也要下去,没想到奇迹出现车就停在那里了,当我扶起来时车还没有熄火,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今年一年真是奇遇的一年,经过劫劫难难这一年已快到尾声了,但对我来说更大的奇遇还在发展之中,我同村的石头娃的老婆芳芳是蒲城人,现在我们这里已经收完玉米了,他们要回蒲城问我愿不愿意去蒲城当上门女婿,我当时就开玩笑地说你只要问好我就去,她说那你就等消息。送走了他们,铁蛋在离我们家几十里的北村承包了一些地让我给他帮忙收玉米,我就去了收了几天芳芳打电话回来说是要我去浦城,说是找好了人让我去见见面,我觉得本事一句玩笑她就当真了,不去不好意思,不管怎样我先去看看再说,就这样我踏上去浦城之路。
蒲城相亲记
现在阳历已经十一月多,早上起来很冷,走了十几里路到了套滩,在这里坐车去浦城有两百多里要翻过雁门山经过五里镇,雷源,尧禾,收水,白水,罕井就到了蒲城县,芳芳的家在东阳坐了出租就来到东阳乡,在统一村口我石头娃哥在等我,把接回他们家,这里村很大有几百户人,主要以种菜为主,我就在她家住下,这时才知道原来我是上当了,根本没有女孩等我来见面。第二天她托她姐姐的公公帮我找,她姐姐的公公是专门说媒的,离他们家有十里左右,他们说煤的有好多人相互联系组成一个网络,第三天他们带我来到陈庄,这里有一个女孩,年龄比我小一点,个子也挺高的有一米六七,长相也蛮好的,我们谈了一会话,女孩是在广东打工的,最近才回来过完年又要走,我跟她意见当时不同她认为打工好,我认为自己做事好一些,不过并没有冲突。在我之前来了一个陕北男孩,她很是愿意,但是她父母不愿意,所以要求她和我见面,和我见面她也不排斥,也许是我比较憨厚老实,没有她前面见的陕北那个圆滑,谈了一会话她也不是很排斥,再加上她爸爸和媒人的圆承,她也没有多说啥,就这样算是定了。吃了饭我就送她回去,在她家看到她收拾的很整洁,看来很是勤快。坐了一会来了一伙人应该就是她前面说的陕北的小伙,她就叫我先走了。我就告别离开了她家。晚上又回到芳芳家,把今天的事给他们说了,他们感觉还可以。我说明天我先回去,又叫芳芳问了一下媒人说这个事的多钱。她一问她姐姐的公公说是三千。看来说媒还真赚钱,没办法呀,谁叫我自己不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呀。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起程回家,我石头娃哥和我一起回去,他们在老家还有玉米所以要回去看看,我就一起走了。到了蒲城我石头娃哥说你打电话和那女娃告别一下,给她说一下你回家了。我就打电话过去,没想到这个电话打过去打得我有点晕。电话接通出于礼貌我开口说了句“你好”谁知那女孩回问怎么了,我听口气不对,我就说不怎么我要回家打电话和你告别一下呀,她说媒人没有给你说么,问说啥呀,她答昨晚我已经给媒人说咱俩的是不行。我说没关系朋友还是可以的呀。看来她还是喜欢陕北那个了,很是正常因为我见她也觉得没啥感觉觉得我们不可能的,看来真的无缘呀。我后来又给媒人打电话,他说已经知道了,他会再找的,找到再叫我。就这样我离开了蒲城,回家去了。
过了几天芳芳又打电话就我去蒲城,我就再次来到蒲城这次在蒲城呆了半个多月,走过了蒲城,临渭区等好多地方见了很多女孩不是年龄太小就是年纪大了,媒人也是煞费苦心,要是去见年龄太小的就叫我隐瞒一下年龄,我很是不愿意,因为我很想以真实去对,不想隐瞒这样就有点心里别扭,看到漂亮不免会心动,但是自己也有尺寸,条件多余好的我也会去强求,就这样半个多月无一收获。也花了不少钱,因为媒人车费吃饭等,这样下来花了一两千,后来惨淡收场再次回家。这次确实也遇到一些好女孩,大多是年纪太小,也有很多谈的来的,也只是觉得只适合朋友的那种,记得和一个女孩谈话很是投机,她家人叫了几次她才走,那是因为我们都觉得适合做一般朋友没有其他的想法无拘无束说起话自然投机,无所顾忌那种感觉真好,不过也就是一面之缘,因为那是电话不普及,也没有qq等,所以后来各奔东西。
很快就到了阳历年我又一次回到家里,阳历一年结束了,回想这一年我的花销实在是太大了,买了一辆摩托车4800,买了一个手机980,在马洼种地没有赚钱倒贴进去了一两千,两次下浦城花了两三千,今年我一个人就用了一万多,这是我家当时一年的收入就这样被我一个人用完了,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原来自己不想当上门女婿,这样越想越懊恼自己,另外一想我们弟兄以后可能要分家,家一分还算家么,要是自己做了上门女婿那样岂不是不用分家了,这样多好啊,想想就觉得下次一定不要错过好时机,找到合适的就算了,原来不想走老人走过的路,那就是,结婚生子,养小孩,等他们长大,再给他们娶妻生子,带带小孩由此终老一生,平平淡淡。但到现在自己还是一事无成,不走这条路又能怎么样,反正自己已经不小了,婚姻已经不能再拖。先结婚吧反正也要走这一条路就走吧。于是打定主意才有了三下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