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我们班的一群“疯子”(5)
运动会结束了,在结束之余,留下一丝遗憾。这遗憾该如何弥补?也许真的该想孙老师说的那样,在期中考试时以成绩给她证明我们的实力……
学习生活又开始了,同学们都不是很乐意,我们仍然沉醉在运动会的阳光中。
还记得那天,在数学课上因为无聊于是就帮徐棋传了一张纸条。最后,这件事就被班主任知道了,还记得她那时很严厉的批评了我,说我很不对,没有给班里的同学带好头,最后还让我写了检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孙老师,是说她很负责任,还是说她小题大作……不过,真的,这与小学的生活差远了、差多了,难道要说是小学老师不负责吗?
最后,在老师的思想教育下,我被贬到最后一排跟涂伟坐同桌。天啊,这是巧合?还是天意?莫非是命中注定?我是该喜还是该忧?何喜何忧?何乐何愁?我真的一下子懂得什么是传说中的“悲喜交加”了。
其实,心里蛮难过的。身为班干部被老师批评确实不是什么好滋味,与此同时,又让老师对我失去了信心,我心想:“今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就为这么小的一件事就能这么大动干戈,居然还说了要我转班、转校的话,那要是在严重一点儿,她是否还想要我再上学呢?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不过更重要的还是要知道该如何讨她的欢心,得到她的重用,否则,我就算是上好的黄金,在她眼中也与废铜没什么区别。
就这样,我、四爷、魏聪、吕帆,我们四个,也算是四分五裂了,我和四爷都被调走了。还记得当时四爷好像是个性感坐的,跟我坐的也蛮近的,我们互相对望了一下——苦笑。徐棋也从第四组被调到第一座去了,当我被班主任批评完后,他问我:“你……没事吧?”他好像满脸写满了“对不起”一样,很抱歉的看着我。我当时心情也不好,回了一句:“没事儿。”顿了一下,又说了一句:“还没死呢!”
开始和涂伟坐同桌的前几天,我们都没有说话。再说,我也不想因为“上课说话”的罪名,再被逮捕到班主任那里去进行思想教育。
跟他坐同桌也有一个星期了,我也不是没有仔仔细细的观察过他。他人不坏,真的不坏,是个很平常的人,有时难免给人一种幼稚的感觉。他上课好像从来都没有认认真真的听讲过——不是睡觉就是发呆。有时,甚至一节课都发呆,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好发呆的。对他也觉得又可笑又可气更可悲……心里不知从何时萌发出一种想帮他学好的希望,也许是我觉得他不好好学就是可惜了吧?!他能学好,只是不好好学。
几个星期过后,我暗暗决定要努力帮他学好。心想:“也许等哪一天他学好了,出一部小说把我写进去,那我不就火了吗?”暗自偷笑,觉得这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他在数学课上是最爱发呆的,于是我常常提醒他,他每次都是被我提醒了以后赶快听课,没过多久,又继续发呆。他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觉得他真的太不懂事了,更本就不知道学习的重要性。于是,他每次发呆的时候我就用脚踹他。刚开始的时候,我踹他,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每次就拿充满疑惑的眼光望着我,我就用眼睛给他示意看黑板,他也会很不耐烦的看。几个星期下来,我也不知道踹过他多少脚,最后每次被我踹了后,不用我说他都懂是什么意思了,他都能很快地看黑板,不管他有没有听。还好,他还是个可救的人,最起码,我踹他,他也知道改,并且没有把好心当成驴肝肺。看来,他还算是个懂得好坏的人。
不久后,期中试就考完了。我没有取的很好的分数,心里不是很难过。因为,政、史、地、生这四门功课毕竟刚学,还没有找到学好的技巧。具体我们班考的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从班主任口中得知——不是最前,也不是最后。
算一算,我和涂伟同桌也有几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