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记叙文浮生半日
抱歉,根据您的IP地址,因该地区不在版权授权区域内暂不提供播放。若您是中国大陆地区用户,请点击这里几十秒的无奈后,我放弃了。在这里做事已经有段时间了,还是不屈不饶的企图绕出去看看NBA,看看外面的世界。偏偏每次都惧怕它强大的监控系统。只能对着屏幕,无奈的笑笑。鼠标迅速翻了一遍程序,发现连个扫雷都没有,我是真的醉了。
记起几天前相似的画面,随手点开360,检查了下电脑,发现酷狗酷我和百度音乐都成了不常用软件,建议卸载。我是清楚记得的,很长一段时间打开电脑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听歌。我是太忙了,还是太懒了?想想也确实有一年多不听歌,至于唱,就更加的无从记起。原来有时候真的是有可能因为一些事而忘记另一些事的。不得不承认,人一旦走到了人生的拐点,也只有试着去做点什么,才能真的有可能做到点什么。至于是逆流而上,还是顺势而下,已经不再重要了。
这一年,确实是改变了很多的,人事物。远的近的,不远不近的,各自在忙,各自奋斗,少有交集。彼时相谈甚欢的哥们,荣幸的能遇见那么两三次,无缘的也只是徒然在多年不见里加多一年。归家的次数,也愈发变得少了。
过年回家,已是除夕晚了。想着在空余时间里,发几条拜年短信,却无比惨痛的发现,连原本幸存下来的楼上的信号都没了。而目之所及,已经变成望不到顶的高楼。近几年大普宁大占陇兴起了轰轰烈烈的造城运动,大批有故事的低矮楼房在布鲁斯特同僚们的挖掘机下沦陷,最终变成了十几层高楼。我是极不喜欢自家楼房被改建的,有朋友曾问我,改建挺好的,为什么不喜欢。其实不单单因为我生于斯张于斯。更深层的原因,是因为一旦楼房改建,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很难再有机会能在楼顶拾柴烧炭煮水烹茶了,很难能有那种随便在地板上倒些沙土,便养起一方碧绿的日子,也很难再有机会能在某个热得发狂的夜晚,上楼随处那么一躺,便可以和星星月亮蚊子小强同眠。我是个坚持自我而捎带感性的人,不会为了大多数人眼中的舒适而放弃固有的快意。
今年春节,着实太过匆匆了,回想起来,最有代表性的两件事,竟然只是大年初一中午和小弟在村里篮球场打的5场单挑,以及初三晚上在村里未名池扔了一个多钟的小雷公炮仗和鱼雷。其他的就是冲茶喝茶聊天,懒得不愿意踏出家门。几天后便又离开了,倏忽得可怕,年前想好的这这那那也在茶余饭后间慢慢退变为下次下次,唯留些许祝愿,给未曾拜会的诸位,但愿他乡异地的都能过得很好。
昨晚老哥的一句话,让我伤感许久,只有父母亲健在的家乡,才是真正的家乡。今天你家中年迈的父母依然健在,便是归家最大的快乐。何况他们仍在为你打拼,这就是你必须发奋的理由。
印象中的奶奶,是远没有爷爷喜欢的,偏偏人是个多情的物种,夜阑人静处,越往深处想,就越发能勾起点什么,便也越发觉得有了什么。每次回家,看到早已清空的一阁,心里便五味杂陈。我知道,去年端午我没有及时回到,会是我毕生的遗憾。在某个瞬间,我恍然悟到,古往今来特立独行而自成一派的潮汕人,两千年来孜孜不倦于大金元宝清香蜡烛架构出来的另一个世界,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寄放漂泊四方的期许与思念而已。
回广州前,我郑重的收好了母亲封上红布的香火,以及北极真武大帝的灵符。然后回到的第一时间,便虔诚地贴在了墙上。
新的一年又开始了,没赶在年尾写一篇祭奠下逝去的,就姑且在年头写几句展望下未来。春节里耳闻目见的很多人希望在猴年生个猴宝宝,便真诚的祝福他们得偿所愿。人还是要朝前看的,时光只估摸了人前行的跨度,路程却只有靠自己去丈量,很多时候,即便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也还是能做自己能做的。
此刻,我占据着1.5乘1.5平方米的地方,头顶是规则的四排日光灯,一排烟雾报警器,而正前方,是一个监控摄像头。靠着这一隅之地,我攫取了足以温饱的食量。刚泡的一大杯茶,也在绿色的挡板前,不断升腾着浓得发白的热气,氤氲着袅娜向上,又缓缓归于虚无。我狠狠地喝了一大口,一下子精神了许多,果然这世界,唯茶与人不能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