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钓》读后感范文
我很会钓鱼,也很喜欢钓鱼。 小时候,有时无钱买钓鱼的钩、线,我就找来一根大头针,弯成钩,扯一段母亲缝补衣服用的“洋线”(最得意的是偷偷掐一段老裁缝的缝纫机一段缝衣线),砍一根屋后的水竹做成钓竿,跨过后院的篱笆,就到了我经常钓鱼的河塘。
那时,后院河塘里的鱼儿很多,馋嘴的铆鱼、鲤鱼、黄细、鲍鱼、刁于、麻朗嫩(一种长不大的小鱼)一不小心成了我钩下的冤死鬼。还有不知多少馋嘴的甲鱼、黑色、缮鱼等,也经不住我赂施小伎的诱惑而上钩,招来杀身之祸。 每年夏天,后院河塘都会涨水,这时刁子鱼成群。我在河边找一个回流处,插上一排树枝,将人隐蔽其后,撤一把米糠,从美不可闻的茅坑里捞来一些白嫩的蛆虫,放人草木灰盆中,再挂到钩上“刷刁子”.个把时辰就可钓上一小捅刁子鱼。 参加工作后,闲暇之余每年也约上朋友钓过几次鱼。近些年,由于公务缠身,加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本人在当地应该属“公众”人物,垂钓(尤其是在精养鱼塘垂钓)可能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非议。因此,我很长一段时间就没能享受到“约几佐朋友,找一湖碧水,钓几尾闻鱼”的悠闲生活了。
近来,繁重工作和复杂而又难以应对的人际关系,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深切地感受到,我这些年来透支了极大的社会责任和勇气,我的理想与激情,现实与未来,被职场上那张看不见又模不着,而又无时、无处不在的网,将人束缚得惶恐不安,无所适从,甚至心力交瘁。因此,我非常向往过上陶渊明先生所说的世外桃源生活。我知道世外桃源的意境只能在自己心灵中寻找,看来钓鱼可能是使自己心游凡尘之外的—种追逐。于是就有了邹家华几位好友之邀我我今天的冬日情钓了。坐定池塘边,虽然这里没有幽谷情岚、溪桥流水,但细细品味冬口池塘周围的景色,也别有一番情趣*近看,池塘边一棵孤傲的歪脖子柳树,仍然此藏着再生的生机广片片黄萎的茅草,正等待着春风的呼唤;几只晒着太阳的懒猫、小狗,真正享受着快乐悠哉的生活。远观,旷野沃腆的田壤上连片翠绿的油菜,葱郁的麦苗;河渠、道路夯裸露枝干挺拔的意杨和水衫在萧瑟的冬天仍潜藏着盎然的生机。仰望偶尔掠过池塘上空的几行迁徒的鸿雁和变幻浮游的闻云,让人浮想联舶。鸿雁的迁飞是有目的的,但目的地不一定是准确的,它们不知疲倦的迁飞不一定都能达到目的地,但鸿雁总认为自己的劳顿迁徒是值得的,并奋力向着心中的目标奔飞。 人在江湖也许应该是鸿雁的宿命。尘世如变幻的浮云,在其温润柔和中潜藏着难以预测的风云,这是人难以掌控的。由此,凡人所做的一些工作,虽然目标是明确的,主观愿望是好的,总认为是值得的,但有时可能就是徒劳的。看来人不能过分与其抗争。 温暖的阳光,和阳的微风,飘浮的闲云,泛波的池水让我定神静心。两眼紧盯着漂动在池塘中的粉红色的鱼漂,让烦躁的心随着色漂的微微晃动慢慢平静;让激情随着鱼儿的咬钩而张弛不定;让兴奋随着鱼儿被钩上岸而喷发跌右。
冬日的垂钓,虽有些寒意,但有和照的阳光,也能感受到天赐的温情;冬日的垂钓收获的不是满篓馋嘴的鱼儿,而是与几位好友们聊天谈地,吹牛比钓技的欢笑;冬口的垂钓还能享受到少有的宁静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