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遥远的清平湾优秀读后感
我遥远的清平湾(一)
是我们刘老师特别倾情推荐的一位散文作家,读过几篇他的文章后,我感觉他的散文就像是在用灵魂书写,特别令人产生回想。
《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像一股清泉,慢慢滋润我们情感的荒漠。那一道道的黄土高坡,那一群群慢慢行进的牛群,那一孔孔窑洞中住着的婆姨娃娃,那整天唱个不停的破老汉,可能因为我也是陕北人的缘故吧,读起来总感觉是那么亲近,我甚至嗅到了那里的黄土味。清平湾,离我们的生活到底有有多远,真的是要靠想象,但是破老汉又那样真实,我总是将他和我的爷爷联系起来。
我的爷爷是绥德人,奶奶是米脂人,正应了那句话“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爷爷奶奶年轻时候的照片特别漂亮。陕北人说话很有意思管吃饭叫“卸脑子”,做什么叫“作甚”,大腿叫“腿把子”,脖子叫“脖项”,一开始真的听不懂,因而常常闹笑话。爷爷也经常给我讲小时候的故事,爷爷小时候到时不像破老汉放牛,而是放羊。也经常吃不饱,总以土豆充饥,直到现在爷爷都不吃土豆,说吃“伤”了。爷爷是 1949 年十七岁的时候四九年随后来的省委书记—李瑞山到了西安,现在也算是离休高干了。我会时不时的将破老汉与爷爷联系起来,同一片土地出生的两个人,却可能就因为一念间就成就了两个命运截然不同的人。爷爷的弟弟现在依然生活在那片土地上,虽然有爷爷的接济,但是生活依然窘迫,每当说起家乡,爷爷总会黯然神伤。
想象着那一片故土,真希望有一天,我能去那里看看,也许我的根就在那里!
我遥远的清平湾读后感(二)
史铁生,我非常喜欢的作家,这个将自己的和写作真正融为一体的作家,以自己深刻而独到的笔触和见解,写出了一部部温暖人心,打动人心,慰藉人性的作品。他的作品,如同他深沉的思索,有着同时代作品难以匹及的一种魅力。《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就不失为这样的一部。
遥远的清平湾,读了令人感到,清平湾并不遥远,它就在作者的心里,在读者的眼前。那一道道的黄土高坡,那一群群慢慢行进的牛群,那一孔孔窑洞中住着的婆姨娃娃,那整天唱个不停的破老汉,都让人觉得那么亲近,甚至嗅到了那里的黄土味。破老汉是个为新中国的建立出过力的人,他曾跟着队伍一直打到广州,若不是恋着家乡的窑洞,他就不是现在这个拿一根树枝赶着牛,走一路唱一路的破老汉了,也不会让他的留小儿吃不上白肉,穿不上绒袄了。这些当年老革命根据地的乡亲们仍过着穷日子,他们最大的愿望就是“一股劲儿吃白馍馍了。老汉儿家、老婆儿家都睡一口好棺材。”留小儿羡慕城里人啥时想吃肉就吃,不明白为什么北京人不爱吃白肉。太多的太多都令现下青年费解···佩服当时放弃城里无忧虑的生活,争先的到荒芜的农村。肚子填不饱却不停的自由回荡的民歌。
我遥远的清平湾读后感(三)
读《我的遥远的清平湾》,总是不知不觉地被那字里行间的脉脉温情而深深打动,也常常勾起我童年时农村生活的美好回忆;偶尔能会心一笑,偶尔也忍不住要流出泪水,直到读完它,合上书页,它才像一杯悠远的苦味茶一样:喝的过程里是淡淡的苦涩,回味的过程里是丝丝的甜味,尽管茶水已尽,却余味无穷。
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埋怨上帝的不公平,陕北黄土高原上的清平湾,没有几棵树,没有多少野物生灵,有的却是受不完的苦,唱不完的愁。一股劲儿地吃上白馍馍,老汉儿家、老婆儿家都睡上一口好棺材,这都是一个遥远的梦。信天游里唱着的是“崖畔上开花崖畔上红,受苦人过得好光景”,而穷山穷水,这好光景永远也只能是受苦人的一种盼望。然而,受苦的也不仅仅是受苦人,同样受苦的,还有那些为这片黄土地竭力耕耘、默默奉献,争着抢着添地上渗出的盐碱的可怜可敬的老牛。清平湾是苦的,穷的,回味清平湾,回味的也就是对苦涩的感觉。
清平湾却又是可爱的,是温情的,是甜美的。在这个偏远的穷困的陕北农村,没有大城市的繁华,也没有大城市的冷漠,却有着对苦难的坚忍的承受,对生命的顽强的追求,对生活的淳朴的向往,以及赤诚动人的美好的人性温情。
白老汉对“我”处处关照,对揽工人儿和瞎子说书人同情帮助,对留小儿爷孙情深,甚至对老黑牛也心怀。受苦人虽苦,受苦人却能够地面对这,甚至顾不了自己的苦难也要帮人。人性是美好的,这美好的人性在苦难中散发出人性的善和美,让这苦涩也变淡了,让这苦涩也充满了丝丝甜美。()
清平湾是一处苦地,然而清平湾也有着自己的纯美,有着自己的温情,有着自己的顽强。这里的人是纯美的,留小儿攒积着自己对北京的憧憬,老黑牛奉献着对牛不老的慈爱,崖上的野鸡,春天的燕儿,还有这片深厚的黄土地,这条流淌着的清平河,都有着自己的生命,都让清平湾不仅被穷苦充满,也被这顽强的生命充满,被这美好的人性,淳朴的温情所充满。
清平湾继续着生命的顽强,人性的美好,红犍牛老了,白老汉也还唱着那歌,但“我”的清平湾却离我越来越远了。遥远的“清平湾”,永远在十年之前,永远在我们的心里,永远,是一杯悠远的苦味茶,苦涩中含着淡淡的甜味,悠远,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