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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退的年代》读后感10篇

发布时间:2022-09-23 16:24:09

  《倒退的年代》是一本由艾柯著作,漓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34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一):新一轮席卷而来的惊喜和沉思

  一直很关注艾柯,这本《倒退的年代》一出,我就迫不及待地购入,彻夜伴灯夜读。

  作为一个百科全书式的学者,博学多识的他表示,“我对任何事已失去了没有意见的自由。”他总是时刻展示着他不为人知的方方面面。这本《倒退的年代》,更是让我惊喜连连:无论是演讲、会议发言还是短篇小说,看似信手拈来,却又意味隽永。在这幅大师为我们描绘出的世界“倒流”画卷中,他是沉静而又满怀深情的,我们呢?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二):大师的职业

  只给两星完全是因为看不懂,并不是说不好,实在是没资格给评分。感觉就是一个公知对各种时事、现象、论点不停地抱怨,抱怨的手段包括引用各种看不懂的例子、用车轱辘话论证某些逻辑问题、上升到哲学的角度一片虚无……感觉做一个博学的人也挺累的,各种看不惯然又能奈他何呢?然既然做了大师,就要承担起对这一切评头论足的责任。如果嫌艾柯的小说啰嗦,那这本更是没完了,也不知道怎么地居然也看完了……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三):作为一个新纪元的倒退年代

  埃科的书我一直很喜欢读,毕竟他学识渊博,风趣幽默,你可以从中学到很多东西和感悟到很多东西。

  这是一个仍然处在动荡不安的年代,那些看似和平的格局其实只是表面一层,暗涌可多了!

  试想一下,如果全世界的发电物品都不能发电,就好像发电的粒子被吸走了消失了一样(好像一部科幻作品是类似这样的,忘了,求科幻迷赐教!)。那人类的生活会是怎样呢?这样会是倒退的状况吗?

  而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怎样在这个世界上安身立命呢?

  如果这个新纪元还是这样倒退下去,那出现的可能是什么?

  其实我们作为生存在地球上的一份子,应该好好为这个母亲做点实事!

  如果我们可以消除隔膜、冲突、矛盾,达成协商和共识,相互理解、帮助、共同发展,那么我想这个倒退将会推迟甚至可能停止。

  当然,这些仅仅是我一个人的意愿,真***困难!

  阿门!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四):一本好书带来的不眠之夜

  碰到一本好书,常常彻夜长读,不忍放下。艾柯每有新作,我都找来一看。这本《倒退的年代》融合作者对国家、洲际乃至人类的最新动态的观察和思考。艾柯对我们这个时代的观察和总体判断,愈见坚确。无论是左近北约对非洲的打击,还是普京对宪法的玩弄,还是新法西斯主义的崛起,都表明我们过去抱有的乐观都是一厢情愿,走过头了,这个世界埋伏的一面总算显出了它的狰狞。倒退也罢,暴露也罢,我们所有的困惑和悲观全被这些年的暴力、战争、恐怖、污染、高温、毒品、病毒、地震、海啸等等激发起来,目睹了人类的脆弱和不全。我们是否还要奋斗那些不着边际的理想,是否还要关注未来的人生,都已经不言而喻了。我们的世界并不完美,我们的时代并不是一往直前,我们的理想早已贫困,我们所能做的所必要做的,就是看一看这倒退的车轮已经驶出了多久、多远!

  然后,我们还是要有办法。这个艾柯没有告诉我们。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五):报纸专栏的炫技与功力

  5月份梁文道在北大对话学子,我当时在场,他那天本来是为一本新书捧场,有位听众问了个离题的问题:“怎么看待意大利作家安贝托·艾柯?”梁文道在《开卷八分钟》里赞扬过艾柯,但这次不知为何,他回答道:“我比较喜欢艾柯的小说,却不喜欢艾柯的其他文章,因为他太‘炫技’了。”这位提问者很不满,随后发了微博抗议,我于是跟帖告诉这位抗议者,其实梁文道赞赏艾柯,他只是对北大学子指出艾柯这一“缺陷”。

  去宁夏书博会的火车有19个小时,我读完了两本非常“炫技”的书,一本是艾柯的《倒退的年代》,另一本是温源宁的《不够知己》,在漫长而喧嚣的旅途中,只有这种“猛料足”的书才能让我集中精力。对于出新、出奇、强势、渊博的北大学子,我能理解一位书评人可能会向他们推荐一些朴素耐嚼的文字。像我这样报端上赚生活的作者,必须要在一两千字之内抓住读者的注意力,并让读者有所收获,那就不仅要功力强,更要口味重,在专栏上显出自身的鲜明特色,“炫技”是专栏作家不得不采取的手段。现代的报纸专栏、副刊,夹杂在缤纷的广告、资讯之中,只有彰显鲜明的个人特色,才能抓住读者,立住脚跟。梁文道不推荐艾柯的政论,我的理解是艾柯的时评作品不像是一本书,但这就是报纸专栏作家的典型风格。

  艾柯是哲学家、历史学家、美学家,这使他对各种典故、理论手到擒来,但一位学者并不一定是公众知识分子,也不一定是优秀甚至吸引读者的专栏作家。好菜要有好做法,渊博而不迂腐,通晓古今而又切中时弊,这是优秀专栏作家的共性。艾柯想要说明为何“恶意吸引注意”不可能是修辞技巧,于是举了一个例子,广告词这样写:“大家吃屎吧,有几百万只苍蝇为证,错不了的。”他遵循同样的逻辑,归纳出墨索里尼的论述:“我们有权进行贪赃枉法的行为,因为我们是最优秀的。”再进一步举出当下事例,美国政府宣布:“为了捍卫我们在波斯湾的利益,我们必须进行干预。”这三步,步步紧逼,又句句高妙。

  同样的例子在英文报端中更为常见,实际上在上世纪30年代的中国已经屡见不鲜。温源宁这位清华文学系的教授,在《中国评论周报》(The China Critic)》上选择非母语的英文开专栏,本已不易,而他写出辛辣别致的风格,即使温源宁最刻薄的学生钱钟书也撰文称颂。钱钟书在《人兽鬼》中隐约讽刺林语堂的文章让人读了打瞌睡,林语堂翻译了一段温源宁的文字,附录在本书后,无论与温源宁的英文原作相比,还是与本书翻译江枫的传神译笔相比,都黯然失色。请看最广为传诵的写吴宓的一段原文:“Mr Wu Miis like nothing on earth:once seen,never for gotten.Mr Wu’s face is worth a fortune:it is peculiar to the point of caricature.”江枫译:“吴宓先生,举世无双,见过一次,永生难忘。吴先生的相貌价值连城,怪异得像一幅漫画。”林语堂翻译:“世上只有一个吴雨生,叫你一见不能忘。雨生的脸倒是一种天生禀赋,恢奇的像一副讽刺画。”相较之下,读者自会评判,一个是令人精神一振的翻译;另一个,诚如钱钟书所说,是有气无力的文字。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六):野狼修辞术

  报纸我常看,却很少去读政论。其实,并非我觉得政论这种文本了然无趣,实际上我对此有着自己的理解和要求。首先,我不愿意在读了某篇文章后徒添一份怅然,连初升的太阳也觉黯然失色;再者,我不能忍受自己放下报纸后一整天都疑虑重重,那某某知名评论家的嘴脸是不是像极了某些利益集团的代言人?所以,长期以来,我像跳过各类广告一样跃过政论的版面。

  政论,是一种说服的文本。而如我一般的百姓,很多难以被说服,甚至不愿意被说服。为什么?没别的,这是一种本能,一种生的本能。生命总是向往一种简洁和清明,不是吗?当我翻阅艾柯的《倒退的年代》之后,更是确认了这一点: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前进的年代之所以有着倒退的嫌疑,这很大程度上归结于它对曾经的某种语境和模式的漫长、忠实且仔细的模仿。比如政论,艾柯笔下所描述的政论所采用的各种修辞术,便由来已久,各有“千秋”。

  我们是读着《狼和小羊》的故事长大的,这个故事和现在的《喜羊羊和灰太狼》截然不同。当然,是前者要深刻许多。不记得当年课堂上语文老师是如何分析这篇课文的啦,但大体上还是晓得的:狼要吃羊,所以找了许多借口,虽然这些借口看起来多么荒唐可笑,但狼最终还是淌着口水向羊扑了过去。现在我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看这个故事就怎么地别扭:狼要吃羊,直接扑过去不就得了,何必如此多费口舌?这时,艾柯说了:这叫“野狼修辞术”。这种语境的最新复制品,莫过于美英联军扑向伊拉克时叫嚣的那样:你丫藏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就算现在没藏以后还会藏,反正都一样……当然,羔羊们也会反抗,申诉什么的,可野狼们一点也不在乎(或许是进一步掩饰其心虚),一脸无辜地说:“这,就是命。”

  深为这不解吧!滚滚向前的年代怎么就这样倒退到了“野狼时代”呢?现在的世界上,这样的语境似乎无处不在呀!艾柯接着又说:……因为所谓公义的原则只有在两方势匀力敌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受到重视,否则强者为所欲为,弱者只能随之调整脚步以求适应。说到底,这样的修辞术是一种强者的语境,它之所以一再被复制,是因为强弱的差别一直存在,或存在于不停的转换之中。仔细想想,我们便不难发现,这种被不停复制的强者语境,其核心内容便是:我们有权力将武力加诸他人身上,因为我们代表了现存最佳的形态。

  等一下,是“我们”,不是“我”。简单的一字之别,却大有玄机,这也是“野狼修辞术”的最高境界。一个“们”字,不知拉进去多少或不明事理或心怀鬼胎的的人。“我们”究竟是谁!艾柯以为这个问题值得每一个政论受者深思。你看,当年希特勒不就是凭着一个“们”字,将“一个人的奋斗”忽悠成了一场世界灾难吗?请留意以下一段文字:

  是的,我们无法忍受如下观念:每年有成千上万根本没有才能的人,却被误认为适合接受高等教育,而另外竟有成千上万与生俱来便有美好特质的人,却无法进入高等教育殿堂。这是祖国多么严重的损失啊!

  这便是希特勒写在《我的奋斗》里的“精彩”片断,也是“野狼修辞术”的“精彩”案例。这里的“我们”,指的自然是“与生俱来有美好特质的人”,也是“祖国严重的损失”。君不见,一个“们”字,便让那“种族歧视”登上了“国家”的殿堂?当然,那些成为“我们”的人也不是全然无辜的。艾柯以为:人和神并无二致,只要手中有权力就一定会加以运用,这是自然赋予人类的冲动。人类从历史中继承了它。“你们”和“我们”一样,如果一旦拥有同样的权势,那么就会采取相同的作为。如此看来,消灭强权才是关键。野狼在,“野狼修辞术”便一直存在。你听,你身边正有大人如此对小孩说:“你快过来,你要不把这碗饭给我吃了,游乐园今天就不要去啦!”“怎么,还不关电视,以后永远都别想再看了!”

  因为对政论的本能拒绝,艾柯这本政论集我终究只是翻阅而已。而独选这篇《野狼与羔羊:贪赃枉法者的修辞术》写下这篇评论,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政论者对政论自身的反省和批评,这是一种难能可贵的自觉,也进一步提醒我,作为一个平民,要永远慎对两类人——发布政论者和演说家。他们永远都不会告诉你谁是“披着羊皮的野狼”,而只会动情(或许直接可以用“煽情”)地对你说:

  啊,我们!啊,让我们……

  ***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七):倒退的年代,我们寻找共识

  2012年有部即将开播的美剧《革命》,很令人期待。导演是两部《钢铁侠》的导演乔恩·费儒,编剧中赫然写着J·J·艾布拉姆斯的大名。有了这两位名导操刀的剧集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但是最令我感到好奇的还是迄今未披露完整的神秘剧情:未来的某一天,上帝突然落下了世界电源的总开关,整个世界失去了动力,陷入了黑暗,人类猝不及防地回到了远古时代。他们重新拾了起以往的生活方式,打猎、捕鱼、开垦、种植,回到了田园生活。每个家庭都生活在静谧的小街小巷中,太阳落山后,家家户户点起了蜡烛,孩子们偎依在父母身边,听他们讲述那些遥远的故事。这样的生活似乎正是许多疲惫不堪的现代人梦寐以求的甜蜜。但是,危险从未远离他们的……

  好吧,这只不过是一部美剧,而且依照两位名导的风格看,应该走的是科幻加阴谋论的路子。之所以想到这部剧集,是因为近期一直在读安贝托·艾柯的专栏集《倒退的年代:跟着艾柯大师看世界》。这位在全世界享有盛名的意大利学者和作家已经不用过多介绍了吧,他的小说和专著在国内陆续出版,一直有着众多的拥趸。很多人都喜欢艾柯博闻强记百科全书式的头脑,尤其在新世纪后,老一辈的学者中,具有这种宏大的历史学识背景、全局的视野、敏锐的头脑、极具洞见的写作者已经寥寥无几了。我们能从他的聆听和阅读中受益真的是一种荣幸。

  客套话不多讲,话说我在阅读这本书时,在最后的篇幅中读到了一篇文字《一个梦》,与我开篇提到的《革命》剧情基本吻合,让我颇为吃惊。心中暗想,难道大导演大编剧艾布拉姆斯也是艾柯的粉丝不成?艾柯在前言中已经交代过了,这本书的文字大都写于2000年到2005年,主要收录的是那些谈及政治和大众传媒的文章。关于“倒退的年代”这个主题,近些年有愈来愈多的人提及,感同身受的人也大有人在。我们生活在一个速度至上的年代,速度、效率、数字这些抽象的概念代替了个体的切身体验。幸福生活指数的衡量指标是一连串GDP的平均化。与这种数字平均化形成大量反讽的是,生活中贫富差距的鸿沟犹如天堑之别。我们生活在一个倒退的时代,这种倒退与科技的发展形成了一种日常生活的吊诡。用艾柯自己的说法形容,本书的文章凸显向后倒退的主题,“其数量多到可以名正言顺以它作为书名”。

  在那篇《一个梦》中,一场真正的战争爆发了,把今天所有的科技所能提供的办法全都用上了,世界上有超过半数的生灵被烈焰、被饥饿、被流行病杀死。那些战争后的幸存者,也几乎失去了一切。没有电源、没有网络、没有电视,仿佛回到了史前时代,“晚间,在微弱的灯光下,我靠近燃烧的小块木头的壁炉旁坐着,并向已无电视可看的侄儿们读几段从阁楼找到的旧书里的内容,或者叙述世界在大战前的美好情形”。艾柯如是说。

  幸存者的生活也要继续,与《革命》中描述的剧情类似:人们种植蔬菜和作物;自己制造剑和弩等冷兵器,在野外狩猎动物和食物;在教堂前建立一个小型足球场;在山坡上建立一座座风车,在风车下,老人会向孩子们叙述堂吉诃德的冒险故事;在学校里教授历史课和语法,让年轻人学会书写,“但不再需要教地理,因为疆域已易主到面目全非的地步”。

  最重要的一点,阅读会再成为流行的习惯,人们从废弃的大宅中找来,从沦为废墟的图书馆里偷来,然后彼此交换阅读。阅读成为了我们漫长冬夜中最为理想的伴侣。诗人吟唱,歌者助兴,他们共同讴歌着上苍让他们每天都能看到太阳普照,苟活于乱世之中,“他们还说,不管怎样,人类文明的黄金时代正在诞生”。

  与其说这是一个梦,倒不如干脆像马丁·路德·金一样说,我有一个梦想。唯一不同的是,这样的梦想不是乌托邦,而且这个梦想的理想程度与反讽程度构成了高度浓烈的正比。我们诚然是回不到过去的,但是未来的阴影笼罩着过去的一切。这不是怀旧的因子作祟,我们对现时代生活的忧虑是处处可见的。用历史学家托尼·朱特的话说,我们生活在一个恐惧的时代。不仅仅是因为恐怖主义,而是对无法控制的变化的速度的恐惧,对失去工作的恐惧,在资源分配日益不平等的情况下输给他人的恐惧,担心失去对我们日常生活的局面和常规的控制的恐惧。当这种恐惧感积攒在自己的内心,陷入日渐绝望的情绪,总会有失控的那一刻。恐惧的是我们对生活和未来丧失了信心,于是转而呼吁过去的美好。“倒退的年代”这个断语之所以值得玩味,是因为我们能从中嗅出一种强烈的不安。我们总是乐意相信历史的不断进步论。但令人困惑的是,这种进步丧失的代价似乎太大了。正如那句广告词: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太快……

  很多人都在谈论我们共同生活的时代,我们时代的弊病。我们都渴望找到根本的根深蒂固的病症,从而对症下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个人找到的病因都不相同,有人归结为自由作祟,有人归结为某种主义的凋零,有人质疑历史的诡计,有人说是战争的诱因,有人说是人性的堕落,还有人说是科技的进步引发的失控。

  艾柯的观察倒不是孤立的——也许正因为这种统一性,才更令人担忧,因为我们明白,在这个日渐失去共识的世界中,某种可怖的共识即将自发地达成了。我们的时代病了,我们的时代倒退了。只不过艾柯的观察与书写的独特性在于,他的悲观性论调下,还是一种积极的知识分子的责任感。他在《诺伯托·博比奥:重新审视博学之士的命运》一文中强调,知识分子的责任不在解决,而在制造危机。这句话的当然不是说知识分子要像恐怖分子一样制造灾难,而是说要时时刻刻营造出一种危机感,并对这种危机的氛围负责。时代的病症需要的不仅仅是政治家、学者、作家、媒体这些小圈子和团体的参与解决,而是需要唤起人类的共同意识的危机感。针对时代的病症,寻找我们的共识,才是艾柯书写的根由。

  思郁

  2012-6-9书

  倒退的年代:跟着艾柯看世界,【意大利】安贝托·艾柯著,翁德明译,漓江出版社2012年5月第一版,定价:36.00元

  《倒退的年代》读后感(八):大量的常识性翻译错误

  这是我见过的译得最糟的一本艾柯著作,译者的知识偏科有些不可思议,涉及到某些方面的时候几乎必出错

  将阿富汗的“北方联盟”作“北方同盟”(p27)、将“蛮王科南”作“野蛮人考南”(p33)、将“锡安长老议定书”作“锡安智者之言”,又作“锡安智者密约”(各处)、管凯撒叫“凯撒大帝”(各处)这种小错误就不举了,因为不胜枚举

  31,将“西西里晚祷事件”作“西西里日暮事件”

  “耶稣和拿撒勒这种曾从死里复活的人……”(p39),当时我楞了一下,然后想起后者应该是“拉撒路”

  52,“古希腊预言作家斐德尔(Phedore)”……不觉得很奇怪吗?原文就是Fedro,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古希腊预言作家”(这种擅自在原文中加注的行为在书中很常见),此人是罗马作家菲德鲁斯(Phaedrus),他是第一个把伊索寓言译成拉丁语的人

  “(卡尔维诺的)被大肆抨击的子爵或没分量的骑士”(p78),这太SB了,我都不好意思说正确译名了,只要译者看过卡尔维诺就决不会这么翻

  将“以塞亚·伯林”作“以撒·伯林”(p115),但该翻“以撒”的时候却作“艾萨克”(p322),那还是圣经里的以撒!

  将“萨沃纳罗拉”作“萨瓦那罗勒”(p115)

  将“巴西的萨尔瓦多(Salvador de Bahia)”(p118)作“萨尔瓦多·德·巴伊亚”,与之类似的是后面几页将“塞维利亚的伊西多尔(Isiore de Seville)”作“伊西多尔·德·塞维尔”(p121),译者几乎是看到de就译德,这种“德”先生太多了,就不一个个举了

  “埃拉多斯典”是什么?原来是“埃拉托色尼(Eratosthene)”(p121)

  168的“戴奇玛·玛斯”(Decima MAS)是二战期间意大利海军的蛙人部队“第10快艇支队”(Decima Flottiglia Mezzi d’Assalto),这是一支非常著名的部队,根本不是什么“战役”,自然,后面的“勇敢的泅水者”也错了

  这一页的“撒罗共和国”,后面却作正确的“萨洛共和国”(p213,而且有注解)

  同页还将“凯法洛尼亚”作“塞法罗尼”,“普瓦蒂埃战役”作“普瓦泰战役”

  199这篇文章的翻译可说是在批量生产福尔摩斯错误,显然译者没看过福尔摩斯,不列举了

  将“圣巴托罗缪大屠杀”翻成“圣巴贺戴米大屠杀”(p214)是最严重的错误之一(还加了个注),可是同样一件事在p31明明翻对了(圣巴托罗缪之夜)

  将“旺代”作“翁第”(p218),译者显然也没看过《九三年》

  将“红色旅”作“赤军连”(各处),你以为是日本人吗……

  将“伊本·赫勒敦”作“伊本·卡尔顿”(p235),前面那几个阿拉伯人名也有问题,不过算了

  242的文章漏译了一大段,见原文“NEGOZIARE IN UNA SOCIETA’ MULTIETNICA”一篇

  248将“7月14日”写成了“7月10日”

  同一个人在p255作“佩黑贺”,在p333作“佩瑞雷”,何解?

  将“卢克莱修”作“卢克列斯”(p256)

  261的注解,不知译者从哪抄来的,那说的是君士坦丁战胜了马克森提乌斯(Maxentius),而不是什么“马克森斯大捷”

  将“商博良(Champollion)”译成“香波里翁”(!)、将“涅菲尔提提”译成“娜芙蒂蒂”、将“金色金龟子”作“黄金金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龟(p263)

  将“奥利金”和“德尔图良”作“奥利振”和“戴都良”,将“神学大全”作“神学总论”(p267),而且这里没有给原文,后面(p274)反而给了原文

  将“教父”翻成了“教会圣师”(p270)

  把“Newton”写成了“Newtom”(p278)

  279的“约翰神父”是谁?不需要什么专门知识,只要看过艾柯的《波多里诺》就能知道那是“祭司王约翰”

  285的“俊王菲利普”一般作“美男子菲利普”,但这和同页的另一个错误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居然能把“雷恩城堡”音译成“雷恩-勒-沙托”,让人怀疑译者看没看过达芬奇密码

  将“诺查丹玛斯”作“诺斯卓丹”(p296)

  309提到坦桑尼亚的“达-艾撒兰”,可是只要看一看世界地图就知道那地方叫“达累斯萨拉姆”!

  322管以撒叫艾萨克前面说了,这里还管“艾萨克”的儿子叫“雅各布”

  将“波纳文图拉”作“波拿冯杜尔”(p327)

  《伊尼亚逃亡记》,前所未见的神翻译!可惜史诗的主角叫埃涅阿斯(p328)

  最后,也是全书最严重的一个错误发生在p343,这个错误太骇人听闻了,我把它全部抄在下面:

  『……相信一句格言:“Vanitas vanitatum, dixit Ecclesiastes. Vanitas vanitatum et omnia vanitas.”(虚荣中的虚荣,教士说道。虚荣中的虚荣,一切净是虚荣。)』

  这TMD是旧约《传道书》(Ecclesiastes)1:2,“传道者说,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整个意思都反了,我就是看到这里才决定把这篇勘误写出来的,只是随便挑一些最显眼的,远没有穷尽全部错误

  在http://dc123.4shared.com/doc/B967Dyj8/preview.html可以看到原文,肯费心找的人恐怕还能找到更多问题,此外,原文每篇文章都有写作日期和出处,译本全给删了,没有写作日期,很多时事性的文章理解起来就多了一层障碍

  艾柯在《密涅瓦火柴盒》(本书p9作“智慧女神的魔法袋”)里专门说过这种误译(上海译文出版社版,p370),那篇文章同样适用于这本书

  “这是很基本的概念啊,我亲爱的华生”……

  ……“不懂,就先收集资料。”(p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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