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

位置:首页 > 作文 > 读后感

《锦书云中来》的读后感10篇

发布时间:2018-09-14 09:20:34

  《锦书云中来》是一本由孙秋克 姜晓霞 编著著作,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元,页数:33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锦书云中来》读后感(一):适合具有较好古文功底的人阅读

  豆瓣上评分不低,买来看了一下,比较失望。因为我的古汉语功底比较一般,文中很多地方看不太懂,而注解太粗略,无法体会到尺牍的魅力所在。另外,所选的尺牍大都是清代以前,更加看不太懂。估计比较适合的读者群应该是在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学生吧。

  《锦书云中来》读后感(二):这名字真好

  的确如此!

  曾几何时,云淡风轻,写信寄信是我们美丽的约定;曾几何时,月朗星稀,收信读信是我们浪漫的守候。

  现在,书信渐行渐远,只留下苍茫的影子让我们怀念。

  拿起这本《锦书云中来》吧,在某一个夏日午后,或某一个落雪的冬夜,坐下来,静静地读,重温那些书信相伴的美丽与温暖

  此时,岁月静好。

  《锦书云中来》读后感(三):云中谁寄锦书来之尺牍

  尺牍,即今天的私人书信,片言只语,抒发人生的感言和浪漫情怀,那是“欲尽此情书尺素”的愿望,那是“云中谁寄锦书来”的等待,那是“复恐匆匆说不尽”的深情,那是“开拆远书何事喜”的殷切,那是“尺素重重封锦字”的苦心,拳拳深情性灵毕现,负暄絮语,语语家常,信手天成,妙笔涉趣。以尺牍有限之地,叙绵绵无尽之思,通过书信往来传达相互间的牵念、关切、崇仰、思慕、砥励、慰安、甘苦共尝等等万般情感。其中那些情真意切之作往往使人顿生阅其书如晤其面那样一种天涯咫尺般的暖意。

  《锦书云中来》读后感(四):恬静美好的读书时光

  恬静美好的读书时光

  ——京东读者

  最爱尺牍文章,所以看到这本尺牍小品赏读就立刻买下了。还没细读,先说说第一感受吧:封面凉凉的古意,素净的腰封,一直很讨厌腰封,然而这套书的腰封却很美好,薄薄的纸上嵌入银丝,简单美好的文字介绍内容,没有长篇的名人推介。在这个喧闹的市场里,她一定不是热销书第一名,然而却是自然散发性灵的美,等着真心喜欢的人发现。翻开书,纸张绵软微微泛黄,不是扎眼的雪白,排版大方清爽,虽然还是喜欢繁体竖排夹注的古籍,但是实在话,简体横版也自有她普及古籍的作用和意义所在。而且简体横排要做的美也是不容易的。找一个午后,一杯茶,静静捧读古人红笺小字或者挥毫泼墨锦书寄友人的情怀,真是恬静美好。

  《锦书云中来》读后感(五):周作人谈尺牍

  所谓尺牍,周作人在《周作人书信?序信》中说:“尺牍即此所谓信,原是不拟发表的私书,文章也是寥寥数句,或同情愫,或叙事实,而片言只语中发有足以窥见性情之处,此其特色也。”《日记与尺牍》一文中说:“日记与尺牍是文学中特别有趣味的东西,因为比别的文章更鲜明的表出作者的个性。” “中国尺牍向来好的很多,文章与风趣多能兼具,但最佳者还应能显出主人的性格。”这里所强调的其实都是一点,即好的尺牍要说真话,不矫揉造作。

  在《周作人书信?序信》中,周作人将书信分成两部分,一是书,二是信,所谓书大抵“乃是古文之一种,可以收入正集者,其用处在于说大话,以铿锵典雅之文词,讲正大堂皇的道理”,这种说法未免有点苛刻,然周氏之书,同其作文态度一样,老老实实,平和冲淡,温柔敦厚,虽不免有点矜持,但并无“说大话”之病,如《乌蓬船》、《养猪》等等,俱是周氏小品文中的上乘之作,再者这收信人本来就是自己,犯不着故意矜持。所谓信,即是开头周氏所说的尺牍也。

  在周作人看来,无论是书是信,好的标准只有一个:不能客气矜持,虚张声势,假意作态。至于不拟发表的私书——亦即尺牍则要显出作者的个性。在选编《周作人书信》一书之尺牍时,周作人说:“挑选的标准只取其少少有点感情有点事实,文句无大疵谬的便行,其办理公务,或雌黄人物者悉不录。”从周作人写给俞平伯、废名、沈启无的这些信中,我们可以看出周作人的种种爱好,谈文、搜书、聚宴、饮酒、赏、制笺、写字、撰联等等,素雅悠闲,情趣盎然,是典型的旧氏文人的审美观

  《锦书云中来》读后感(六):云中谁寄锦书来

  真怀念那样的年代,真喜欢那样的词:锦书、彩笺、尺素、雁帛;还有浪漫的传信使者:青鸟、鸿雁、鲤鱼……这些细致温情的美好与古典,已离我们渐行渐远。网络时代,很少手写书信,只需轻点鼠标,所有的问候便可瞬间抵达远方。

  那些用青竹制成的碧笺,桃花制成的粉笺,葵叶制成的苔笺……它们散发植物的清香,在灯下铺展开来,细细研墨,写下一排排清秀的字,想想,该是一件多么幽雅的事。满腹酝酿的话语,倾诉在纸间,问远方人何时共剪西窗烛;问月满西楼时愁思何能休;担心故人的鸿雁几时到,江湖秋水的风波多……

  一方细细书写,另一方用心展读,读到共鸣处,忍不住泪水盈眶,蘸墨回信,让驿使的嗒嗒马蹄声,穿过一路风霜,送到万里关山外的对方手中,人与人之间的情意,绵延得郑重而细腻。有男女间的鱼雁传情。有友人间的深厚情谊。也有修身治家处世的经典家书。这些书信如温润的珠玉,从史册中轻轻走来,泛着生动绚丽的光泽。我们隔着长长光阴读着这些信札,莫不品咂出时光深处的纯真与美好。

  “寄一封信给海洋/不是容易的事/无论向哪个方向投递/夜里的潮声/都会一次再次地/把那些羞涩散乱的句子/重新带回到我的梦里。”再读这首诗,青春的记忆在某个回首的刹那,从心底慢慢苏醒,一些如云烟的芬芳日子,在纸上定格,开成一棵葱茏的常青树,纵然时光流逝,永不老去。

  ( 来源《泉州晚报》)

  《锦书云中来》读后感(七):“风雅”颂

  “风雅”颂

  李郁落

  临窗而坐,砌壶清茶,捧读一本闲情小品,陪伴窗外皎皎的月光,心,已似一尾游鱼,千河万水,早已在关山叠嶂之外。

  古代小品文在文化史上有三次高潮,第一次是在魏晋时期,第二次是晚明,第三次民国时期,世俗生活的闲情逸致和平凡人生的喜怒哀乐尽在文章中,烂漫一时,流芳一世。

  小品文最初始于书札、序文,语言优美,绝妙好辞,到汉魏以后,小品文中的山水游记和笔记散文得到了长足的发展。陶渊明的《桃花源记》、郦道元的《水经注》、吴均的《与朱元思书》都是我国早期极优美的山水游记小品。笔记散文集《世说新语》,信笔抒写、不拘一格,读来饶有情趣。

  一点欢喜一点愁,构成魏晋人物的情绪脉搏,时起时落,组成生命的乐章,这些都展示在作品之中,有时候生活尽管困苦,但转念一想生活又何其短暂,给自己多一点幸福感,不妨碍他人,也不伤害自己,枕着幸福而眠,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时期的闲适、闲逸,是士大夫的一种生活状态和心境,诸如放情山水,寄兴花草,摩挲金石,钟爱书画,嗜好茶酒,一一入文,初绽光彩。

  随着时间的推进,晚明是一个色彩斑斓的时代,思想人物也如鲜花一样绽放,袁宏道、李贽、徐渭、张岱、李渔、袁枚等等,追求真我, 独抒性灵,表现自我,弘扬主体意识,追求独立人格,蔑视圣贤偶像和权威,也就凝造了这个时期小品文的清新、机智、幽默、回味无穷。

  在短小隽永、富于美感的晚明小品文的河岸上,有山水园林、琴棋书画、清言妙语,还有花草,有闲月,哦,还有酒,饮酒,流过唇边的是风趣,是风雅,透过酒香和月光,我们可以往事重温,于是愁风雨、伤别离、乐山水、喜做戏、爱流年。小品文作为一种独立的文体,大放光芒。

  到了20世纪30年代上半期,小品文再次盛极一时,林语堂创办的《论语》半月刊,是最早专门刊登小品文的杂志,随后各家杂志纷纷开辟专栏,多样竞荣,周作人、林语堂、梁遇春、梁实秋、丰子恺等百花齐放,并出现对立的创作倾向和思想论争。林语堂等人推崇晚明小品文,提倡幽默小品文、闲适小品文,把小品文视为个人独抒性灵、消闲自娱的形式,并且这种意识已经融入到了作家的生活中去。这表现在他的随意和平、幽默有趣、我行我素、坦荡自然、天真烂漫等品性和人生态度上。他走过的主要是”小品文”式的一生。这看似没有什么波澜壮阔与多姿多彩,但却也是风行水上的人生,潇洒、自然、快乐和幸福,如一首绵延纯粹的歌!

  从嗔笑怒骂到望穿秋水,从郎情妾意到心伤欲绝。几千年云雨和月色在他们笔下流淌,点染尘世里人们的风情雅致。的确,我们人生也需要有些浪漫和风情,回忆才不至于苍白,虚弱得支撑不住我们的今生今世。

  在我们的时代大潮中,偶尔,让心灵远离窗外的车马喧哗,做一尾潜泳的鱼,安静地游动在小品文的河流中。

  《锦书云中来》读后感(八):玉盘之珠

  玉盘之珠

  ——读《锦书云中来——尺牍小品赏读》

  陶建国

  中州古籍出版社是河南出版界的翘楚,曾经编辑出版过不少好书。我的藏书中就有不少,比如,郑逸梅系列书,以及国学经典丛书。亚瑟赠我的是今年四月刚刚出版的“闲雅小品丛书”之一,名曰《锦书云中来——尺牍小品赏读》。持书在手,便不由得喜欢上了:素雅的国画封面,透明护页有朦胧感,颇有锦帐里看美人的意味儿,温婉可人,欲探究竟。

  在纸张没有发明之前,古人书写用的是长约一尺左右的竹简,故古人来往书札可以统称为尺牍。或许是记录工具使之然,古汉语要言不烦的特点很明显。即便是在纸张发明之后,尺牍这个名称,仍代指文人书信和札记。王国维先生在其《简牍检署考》中,从图书学意义上证实中国古代文章之所以短小精干,除了汉语文字的特点之外,确实与古代的书写工具有关。其实,好文章,无需长。颜之推在其家书中痛斥那种下笔千言,离题万里的烂儒生。

  “小品”, 原是佛教用语。刘孝标注《世说新语》谓:“释氏《辩空经》有详者焉,有略者焉。详者为大品,略者为小品。”将“小品”一词移植到文学领域则已是晚明时代。那时,只有尺牍、书札、笔记中的上乘之作,方能当得起“小品”的雅称。古代尺牍浩如烟海,但能流传至今,且称得上“尺牍小品”者,不特篇幅短,而且内容雅。套用评价绘画艺术的话,则谓尺幅千里,幅短神遥。或怒目金刚,或情谊缠绵,或自叙衷肠,总叫人回味无穷。

  《锦书云中来——尺牍小品赏读》荟萃了古代尺牍小品经典中的经典,洎三国诸葛亮《诫子书》起,由清王韬《与梦蘅内史》讫,按照时间顺序编排,查找非常方便。其书编辑出色之处,乃重在“赏读”。当下,能熟练运用古汉语的人不多,尤其是古汉语中的“用典”,如不翻检工具书,是很难弄明白的。即便是在工具书中查到“典”之出处,倘若不知道作者写此尺牍的历史背景,依然不知笔者为何要用此“典”,以及笔者用此“典”所要表达的意境。

  兹举一例。段成式《寄温飞卿葫芦笔管往复书》系段为寄赠温庭筠葫芦笔管而写,末处有:“飞卿穷素缃之业,擅雄伯之名,沿溯九流,订诠百氏。笔洒沥而转润,纸襞绩而不供。”其中:“素缃之业”和“雄伯之名”二句,若非详释,恐怕一般人是读不懂的。而书中注释详瞻,令读者一望可知。段、温二人这段“千里鹅毛”之友情,跃然纸上,令人感佩。随后,在李商隐《上河东公启》一篇中“李商隐”条的注释中这样说:“晚唐著名诗人。擅长骈文写作,语言秀雅、善于用典。他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温李’;因诗文与同时期的段成式、温庭筠风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中排行第十六,故并称为‘三十六体’。”大家都知道段成式是《酉阳杂俎》作者,但所谓“三十六体”之说,则知者不多。

  书中有大量这样的注释,如果有心的读者能融会贯通,自会得益匪浅。另外,编者在原文后的“赏读”,为读者理解这些“尺牍小品”开辟了一条捷径。也从中可以看到编者爬梳古籍的辛劳,以及主编从策划图书甫开始就有的良苦用心。

  欣赏尺牍小品,需要细细地品咂,反复地咀嚼,耐心地体味。所以,我以为这样的书不宜一口气读完,却非常适合作枕边书。每当休息之前,随意翻读一篇,在品咂、咀嚼、体味中与古人的风雅相伴入眠,岂不是一件美事?所谓知识,日积月累,功效自见。

  当然,这本书也不是没有遗憾。本书所选的尺牍小品自三国始,但最能代表“建安风骨”的“建安七子”和“竹林七贤”中却无一人作品入选。好在古人尺牍都篇幅不大,仅举孔融与张纮的二篇尺牍以显建安豪迈之一角。

  《遗张纮书》:闻大军西征,足下留镇。不有居者,谁守社稷?深固折冲,亦大勋也。无乃李广之气,仓发益怒,乐一当单于,以尽余愤乎?南北并定,世将无事,叔孙投戈,绛灌俎豆,亦在今日。但用离析,无缘会面,为愁叹耳。道直途清,相见岂复难哉!

  《又遗张纮书》:前劳手笔,多篆书。每举篇见字,欣然独笑,复如覩其人也。

  我读到《又遗张纮书》,也不觉为孔融与张纮之交情动容展颜,识者自识,同好无需繁言。

  二○一二年五月十五日

  《锦书云中来》读后感(九):与君同戚戚

  跟朋友逛书店,说自己喜欢看日记书信,她笑说:“窥人隐私。”呵呵,有点儿吧。

  总是觉得日记书信后边的那个人会更真实亲切些,日记不说,单说书信,尤其是写给挚友亲人的信,应该还是更容易让我接近他们。

  这本书做的挺好,从三国诸葛亮的《诫子书》一直到近代王韬的《与梦蘅内史》,时间为序。所选尺牍,内容上以闲雅抒情为主,形式上皆短小不逾千字(就郑板桥的信,拉拉杂杂有点长?)。所以摇曳多姿,读来也不累。一位作者一般选一则,只汤显祖袁宏道袁枚的多些,每人五则。编者的注释简洁清晰,每一信后的赏读文字也清新可读,他们应该是很爱书里的这些人,这些信。

  有人嫌这书纸页薄,我倒觉得很好。有一种轻盈又扎实的感觉。三百多页不到一厘米厚。打开任何一页,平摊桌上,都很服帖,不会翻卷,岂不好?

  陆云《又与杨彦明书》:“昔年少时,见五十公,去此甚远,今日冉冉已近之已。耳顺之年,行复为忧叹也。”小时候看五十岁的人觉得他们那么老了,现而今“冉冉已近”,呵呵笑出声,说的不就是我么。可惜陆云后来兵败被杀,只活了四十二岁,五十岁都没到,更别说“耳顺”了,不禁感叹乱世人生的无常,陡生悲哀。

  王褒本生长于江南,西魏攻陷江陵后,被迫北迁,再未回到故国。在给周弘让的信中,他说自己“征蓬远逝,流水不归”,而今“年事遒尽,容发衰谢”,但是即使如此,依然心念故国,盼望魂归故里。“所冀书生之魂,来依旧壤;射声之鬼,无恨他乡。”

  在信的结尾处,他写到:“白云在天,长离别矣!会见之期,渺无日矣!”南国的云天成为王褒永生的牵挂和遗憾了。“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真正经历离散之苦的人,谁会相信这样的话呢?不过是安慰人的自欺欺人的话罢了。此时什么也无法慰藉他吧。

  “白云在天,丘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能复来。”他在吟诵这古老的歌谣的时候是否还盼着归来的那一天?可惜他即使“无死”,却再也不能“复来”了。这离乱之痛!

  苏轼的信都极短。有他给米芾的信。徽宗靖国元年(1101)他从海南遇赦,在太湖边的小船上生病。入夜辗转难眠,给相交二十年的米芾写了一信。米芾接信后昼夜兼程赶来送药。苏轼写下:“何时见之,以洗我积岁瘴毒耶?今真见之矣,余无足言者。不一一。”不久苏轼病逝,这是给米芾的最后一信。“余无足言者。不一一。”这份情谊,素笺淡墨间,彼此心领神会,悠然深远。"我非苏轼,不能得米芾。若有苏轼,我能为米芾乎?这性情之交让人艳羡。

  苏辙写给黄鲁直的信,有分寸又不生分。鲁直是苏轼弟子,且先给子由写的信,故子由在信里表示感谢:“性拙且懒,终不能奉咫尺之书,致殷勤于左右,乃使鲁直以书先之,其为愧恨可量也。”而后写到二人有“知己”之谊:“观鲁直之书,所以见爱者,与辙之爱鲁直无异也。然则书之先后,不君则我,未足以为恨也。”呵呵,又给自己“洗白”了,这样的幽曲有趣,仿佛可以想象他沉思落笔的样子似的。还有欧阳修温柔敦厚王安石言简意淡郑板桥平易唠叨?……

  ……

  读古人书信,如隔世晤面。他们都曾经那么真实生动的活过,有爱悦,有愁苦,有儿女情长,有家国之恨。读罢掩卷,恍然一梦。谢安给支道林的信里写到“人生如寄耳,顷风流得意之事,殆为都尽……”我且代他回复:人生忽如寄,千载共泫然。与君同戚戚,不劝谢东山。

  不一一。

作文相关阅读

作文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