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之瞠目结舌2
一阵凉气顺我脊梁骨嗖嗖冒出。门铃响了,我站起身却挪不动腿,待我刚走到防盗门边,二姐用钥匙打开了门:“小霞,你干什么了?也不开门!”钱姐有些撒没好气。她手里拎了一堆盛满东西的塑料袋“快接我,勒的我手疼。”“什么味儿?”坏了!肉汤烧干了。糊锅了。
我悄悄拉二姐到厨房,把老太太的离奇事说了一遍。二姐道:“这就是我叫你来照看的原因,从早上老人就跟我说你爹关黑屋,我爹磨盘压的事儿,还说你本家哥哥彭继的孙子叫刘蛤蟆带走了。”
“你彭继哥昧心私吞了卖大货车的款”二姐小声告诉我:“你三婶总是神神道道的,才把她接来,医院里检查也没发现什么毛病。我看那,”二姐说::“老人是时候了,我大姐走的早,二十来岁,患了乳腺癌,没有认真治疗,那不是穷来着。”
我真是心惊肉跳,一再抱歉没看好锅,肉炖糊了。二姐宽慰:“不碍事,倒有点熏肉的味道。”
我回家,赶紧的把父亲遗像又摆出来。丈夫有些不解,我也不多解释。晚上接到彭继哥打来的电话,他小孙子掉进废井里淹死了。井深十米,水才不到一米。
刘蛤蟆是个光棍汉,几年前就是掉进这口井淹死的,那会儿水深有五米。村里人用大石磨把井口盖住了,今年干旱,不知谁把大石磨搬开,从井里提水浇菜。
彭继哥家里笼罩着悲痛气氛。我给彭继哥说起三婶的那些离奇话语,彭继哥突然大睁眼睛,样子伤心极了。老泪从他满是皱纹的眼角淌出:“那磨盘是我让华子挪开的。(华子是彭继哥的儿子)为让他浇水方便些,抽水电字也挺贵的。”
彭继哥叫来还在痛苦中的华子,问他把井口大磨盘挪哪儿去了,华子称放到三爷爷坟头上了。“那玩意儿死沉死沉的,顺井边就咕噜到三爷爷坟头上了。”
我简直是瞠目结舌,天底下哪有这等蹊跷的事儿啊。我忙给二姐打电话,告诉她发生的这些难以置信的事情。二姐对我说,邪门的事还在后面呢:“你三婶突然用你大姐的口吻说话。什么,大姐魂附体了。
我难以摆脱惊愕和恐怖之感。三婶说的都是小时候大姐和二姐的事,这些事儿是三婶根本不会知道的。比如,那时大姐就喊二姐是“馋杜鹃”,二姐贪吃,还喜欢占大姐的被窝。然后掉一床的饼干渣子,大姐喻她雀占鸠巢之意。
当时刘家二儿子喜欢大姐,常来家耍。一次两人一同出门,二小子宽肩膀故意挤住大姐的胸脯,让二姐看了个满眼。大姐羞红了脸,二小子后来上大学走了,就没有和大姐成就这一对鸳鸯。
似这样的隐秘事,大姐魂魄借三婶嘴里说出来,怎不令我和二姐心惊肉跳呢/
三婶在不停唠叨三天后,寿终正寝了。
接下来发生的更离奇的事,把我震如鼓上蚂蚱,全然不知所措。
按照风俗,三婶排七出殡,但在第五天头上,屋里的人听到棺材里的哼哼声。大家沉寂了片刻,全撒丫子窜了。还是二姐壮着胆子,颤音抖声地问:“母亲还有什么话要吩咐吗?”三婶道:“闷得慌”,二姐小心谨慎挪开棺材盖,三婶大睁双眼,说饿极了,这死尸五天后又复活,还吃了两碗面条。
村中传遍,都难以置信。这事儿两年后十里八乡仍街谈巷议。当时三婶说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老人告诉二姐,在村子西北方向,五十里的村子里,有一家姓傅的人家,子时三刻生下一个男孩。左胸腋下有一紫色胎记,那是儿子庆考投胎转世了,让二姐务必去把这家认了亲。听的在的场人,个个目瞪口呆。
三婶又过了五天阳间日子,才又撒手人寰。二姐遵老人之语,果然找到姓傅的人家,傅家人得知事情缘由,专程上三婶坟前磕头拜祭,以求保佑儿子平安长大。这就留下一段当事者惊悸,旁听者茫然的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