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诗语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念天地之悠悠,独苍然而涕下。”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尸骨。”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
中华民族的文化艺术宝库内,有太多的诗歌如群星般闪耀,它们或抒情、或言志、或寄友、或书臆民生……那一方方苍翠的绿,总是如奔腾的大海与时光之歌一样,跨越了时界与民族心灵的间距,独存于大地和心灵之径而永久熠熠生辉。那智慧的光芒直逼宇宙万物,让人类吸吮精神与文化的双重营养,在道德与修养方面为人类树立起了一座永久的人性典范的标杆,直达沧海,直达心灵的每一方津渡。于是,人类从古老的洪荒年代走来,经过层层进化,经过岁月和时空的不断洗礼与磨砺,独创了人类精神家园自身的文化属性及思想道德范畴高楼的重聚。诗歌无疑是这其中最最耀眼的一支奇葩。
从四书五经到现代文学,从五千年前人类文明文化的祖始到现在的流派纷呈,诗歌彰显着社会特有的属性功能,融入生活,融入时代,构成了整体文化有机体中的一个不可或缺的文化单元。而诗人们则高举精神信仰的文学大旗,苦行僧一般提炼生活,提炼生活中的每一件素材。最终构建成一座座文化艺术不可抑止的高峰。高山流水,琴音幽怨,聚涨脉搏,奔涌如海,诗歌给这个社会提供了无数张力的思潮,给这个民族的魂增添了无数想向的暇力,寓化美喻了生活中的美与丑、善与恶,鞭挞了人性中的正义与良知,揭露了阴暗与潮湿。诗人们的力量虽然众小,但诗歌却是一把无形无影的剑,刺破着整个社会的肚肠。因此,无论诗人们最终的命运如何,但留下来的那些极具震撼力的诗章华盖,纵使千年万古,依然涣发出幽幽不灭之光。
淡忘一个诗人容易,淡忘一件伟大的作品却决非易事。
公元2008年5月12日,一场特大地震,让我们感受到了诗歌回归的本质。那种诗意本质的回归,凝聚着人类苍灵在苦苦挣扎着的痛苦呐喊声中,心灵与泪水交织在一起的语言发酵。中国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感动了,自天安门诗抄以来的数十年间,诗歌的羽毛渐渐颓败为鸡肋,一些鼓舞时代恪印的作品鲜有出现,一些代表劳苦大众的心灵之声的作品销声匿迹,风月作品、小自由主义思潮的诗歌到是绎络不绝。没有营养的作品读多了,会败自己的胃口,中国的诗歌一度出现了“前有古人,后无来者”的断青层面。
汶川大地震让我们记住了汶川,记住了四川,记住了这片诗人辈出的多灾多难的土地。诗歌,在这一刻,开出了艳丽特醇的花朵。全民皆诗,那是多么壮观的一种场面。心里流着泪,大爱却在神州上空巡演。这才是诗歌的魂归所在,这才是民族的希望气节所在。诗歌也只有彻底地融入了根的土壤,才具有永久的生命力与感染力。于是,在悲情的诗页里,中国诗人们复苏了,中国诗歌复苏了,中国人的良和与道义复苏了,一件件震撼力深远的作品从一个世纪走向了另一个世纪。
漫漫征途,诗人们多情多血多泪的疮口永远鲜为人知。他们也是人间凡胎,有着自己朴素的思想和生活,他们也一样要面对生活的多重压力与人生抉择,于是在整个文学不景气的年代,有的诗人们退却了,有的改行了,有的干脆再不理诗了。文化层面的断层,应该是整个文化的忧伤,但这决不是诗人们后退的理由。诗,历来与生活同行,与苦难并重。高举诗人永不妥协的头颅,你才配带那顶诗人的桂冠。
诗歌产生于时代,诗人们也应该融入这个时代。逃避不是现实,忘记责任那是懦夫诗人的一贯作风。让我们把有血有肉的躯体融入到有血有肉的语言当中,这才是对诗本身最好的诠释,让我们把道德良知融入到自己为数不多的诗行当中,我们的语言才是名副其实的诗语流露。诗语,是真诚的语方,也是痛苦的语言,是生活的写照,更是灵魂的回光返照。让诗成为引领时代精神文化的号角与鼓手,让诗语在华夏论坛文化苑中永远留下凝重而馨香的一笔,更是诗人们无限的责任所在。
看世间繁华/思人类苦痛根源/悟生活本质/与世界共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