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日出的杂文随笔
清晨四五点钟
很喜欢在这个时间点起床
吹得到清晨凉爽的风
看得见远处一两抹淡粉色的朝霞
还有耳畔那若有若无的鸟鸣。
清晨和傍晚,是城市里的风最惬意最温柔的时候。
我看到东边的一座大厦的玻璃上折射出了太阳特有的橘红色,我告诉自己,“太阳就在那边了。”只可惜我的面前还挡着一栋楼呢,真不知道那栋楼里的人有没有在四五点早起的习惯,哪怕是在这个点被吵醒,我也是为他们而感到值得的。
大厦玻璃上的那抹橘红越发明亮了,可能是因为这次看不到城市中的绝美的日出而心有不甘,也可能是被日出的那种宁静,希望的美所震撼,或者说是吸引。
不管是怎么样了吧,总之从我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台边感受着这个还没完全苏醒的城市时,我便下定决心要去很多地方,与许多不同的日出打个照面。
说是不同,太阳还是一个太阳,只不过地方变了变。地方变了变也就意味着我看日出时的空气变了变,夹杂在清晨凉爽微风中的气味也不一样了,可能那儿的朝霞,那儿的鸟鸣都有所不同啊。
八月末
有时,月亮会在天空的西边高挂着、明亮着;天色发白,万里无云地空旷着、苏醒着。
道两旁路灯的橙黄色灯光啊,开始微弱,它们在一个小时后便会被这晴天给埋没了,就算是遇上个阴天,它们也还是会休息的。
太阳——那个被人们比作咸蛋黄的、变着色的、会把周围的云染的粉一片紫一片的圆点儿——到了八月末倒并不那样常见了,又或许是楼房太高,东边太远,而我太渺小。
它是高调的,无法被人忽视一般的,把它所到之处染上颜色。是个老练的画家吧,我想。再接着,我望见白净的天边,淡淡的蓝与粉交杂在一起,先是从蓝至白,再从白至粉,最后从粉至蓝紫——过渡的是这样自然。于是我又想,老画家今天该是有了个好心情,急着要把这座城市喊醒,将心情道给它听。
一架飞机轰鸣着从那片蓝中钻过去了,我想它若是飞的再快一些,便可撞进那片粉紫色里了。我这样想着,抬头看去,却发觉西边的月亮不知何时早不见了踪影。
天,似乎开始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