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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桃花源观后感

发布时间:2022-06-13 14:09:54
暗恋桃花源观后感

  暗恋桃花源观后感(一):

  《暗恋桃花源》:戏·梦·人生

  一个舞台,上演着两处不一样的戏:一古一今,一悲一喜;看似冲突重重,其实暗含玄机。

  电影处理的很有技巧,能够说是很经典的一种安排。戏中戏的结构,可能已经被很多人用过,但是这个电影用一种撞击中的人生交错感来影射现实的方式,还是很有独特的视角的。戏:逃离现实的冲动暗恋和桃花源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故事,却在一个剧场排练。本身双方在场地方面就有冲突,又加上题材和风格的迥然不一样而造成了更大的裂痕。巧的是,两者在某些方面竟然还有契合的部分。暗恋是一种相对来说比较被动和痛苦的事情,虽然在心中保留着那份爱恋是完美的,但是对于人生来说,其实是一种遗憾。于是,年老的江滨柳仍然想要寻找云之凡,那个让人心动的女子。而在桃花源中,那个落寞的老陶,被带了绿帽子而误入仙境。两个故事虽然处理的方式不一样,一个是喜剧,一个是杯具。其实表达的都是一种遗憾与对现实的逃离。江滨柳要逃离动乱的现实,要寻求一些完美的东西。而老陶也要逃离开悲惨的境遇,来到人间仙境去找寻一种心灵上的平静和解脱。两个戏共同在舞台上谱写出一个悲喜交错的人生大戏,可为之一叹。梦:完美的象征那个美丽的桃花源,就是每一个悲哀失落之人的梦中仙境。这个似梦似幻的地方,有着无穷的吸引力,绚烂的色彩和宁静的氛围,让每个人都能心生向往。其实这个梦境也就是戏剧本身能够带给我们

  每一个观众的一种东西。虽然受着舞台的限制,但是梦境却依然能够清晰呈现。那个梦回过去的江滨柳,在一种时空交错中与云之凡相见,是一种快乐,也是一种梦幻。那个悲哀的老陶,在充满梦幻色彩又飘满花瓣的美景中,见到了酷似春花的白衣女子,是一种完美愿望的寄托,也是只能在梦幻中实现的情景。所以,两个在同一舞台展现的故事,当花瓣飘落,微风吹起的时候,造梦的时刻就到来了,此时,不管是那一部戏,其实都能够在这一刻到达一种情绪上的交融。还有,那个不断出现的疯女人,找着一个不明白是否存在的男人,或许也是一种寻找梦中之人的象征。我们或许会猜测她是由于暗恋这某一男子,或许只是做了一场梦,见到了一个并不存在的人。电影并没有给我们交代,但是,个中含义还是需要我们每个人自我去体味。人生:悲喜交加的大戏或许电影就是想给我们暗示一种人生的存在方式。舞台也就是人生的平台,有笑中带泪的喜剧,也有苦中作乐的杯具。悲和喜其实并没有个性的定义,所谓的杯具和喜剧,只是相对于某些人来说的,但是其实每个人心中的评判标准和立场不一样,对于这种结果的认识也就不一样。就像老陶,我们觉得他很可怜,其实也能够在另一个世界中寻找到属于自我的安稳。江滨柳虽然和可悲,但是他其实也

  是有着安定的家庭。人生无法完美,我们的人生就像是一个硕大的舞台,各种不一样风格的戏都在上演,有苦有甜,有笑有泪,或许才是人生真正的含义。[由www.telnote.cn整理]

  暗恋桃花源观后感(二):

  《暗恋桃花源》:感情的喜剧与杯具

  杯具《暗恋》——痴情男女,倾城之恋,上海作别,命运捉弄,台北重逢,咫尺天涯,时隔40春;喜剧《桃花源》——饮食男女,俗世翻腾,误入桃源,前情难忘,故地拾旧,情何以堪,终不得解;电影《暗恋桃花源》——一个舞台,两出戏剧,喜剧不喜,杯具不悲!两个原本独立的叙事文本,阴差阳错的集中于同一戏剧舞台上。严肃与荒诞、内敛与夸张、秩序与混乱、悲伤与快乐,梦想与现实,纵横阡陌,水乳神交,完整独特的电影结构,却皆直指:期望……寻找……等待……逃避……,算是“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试论感情?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是为相思;踏破铁鞋无觅处,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为相聚;悲哀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魂照影来,是为回忆。这样三段式的故事,上演了多少代,不知还要继续到何夕?哪管才智超群的男儿,或是冰雪聪明的女子,个个甘情绪愿的闯入情关,枉死离恨。只是可叹,谁又会是谁的桃花源?生活与时代,莫非原就是一般混乱!嘻笑玩乐,至悲至喜,荒诞之中不断撞击的矛盾,便是生命永恒的秩序,也未可知!江滨柳与云之凡的桃花源是两人的爱恋,他们在战乱失散后都曾寻找过对方,但直至浊世半生方见到孤光残影的对方……。老陶误入桃花源,却终似莎士比亚说的“温暖的茅屋,胜似无情的宫殿”忘不了他的春花,出来后又迷失了桃花源……。桃花源里的袁老板和春花幸福美满,现实中却为具体而琐碎的生活彼此撕扯与埋怨。其实,他们亦曾象江与云“执子之手”那般期盼过“与子偕老”,而真到一齐时,才发现所谓的完美竟是镜花水月。原先,纵使有海誓山盟,终归敌但是时光的磨蚀!那么,江滨柳与云之凡即便真的就一向在一齐,必须就会幸福长久吗?

  大仲马在《基督山伯爵》结尾曾写道:人生最大的智慧都集中在两个词里——期望与等待。小说主人公在冤狱中毫无放下期望,最后在等待中赢得了复仇与重生。李碧华则写到:世上之所以有矢志不渝的感情,忠肝义胆的气概,皆因为时光相当短暂,方支撑得了,久病床前无孝子,旷日持久不容易,一切事物之完美在于“没时光变坏”。显然,赖声川的“桃花源”更象是能指进而所指着后者。正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蕾,默默等待着盛开怒放时的惊艳,然而就在前夜遭遇一场暴风雨的突袭,所有的期望与等待统统化作了乌有!还没来得及散发的馨香就这样被无情的驱散,不知谁会来掩埋堕入泥淖的残躯。

  戏剧《暗恋》的导演试图借舞台来重现心中的她——“一朵美丽白色山茶花”,但每每失望于演员的表演。江滨柳想来就是导演自我的化身,熬到白发云鬓也无缘再见到“她”,无非透过幻象聊以慰藉。只有身边的女助理义无反顾的陪着他疯,陪着他痴!一个莫明其妙的女子一向在剧场执着地寻找着情人刘子骥——这正是陶渊明《桃花源记》里主人公的名字,但到终场也没结果。剧场的管理员絮叨着“十分钟!我这辈子不明白等了多少个十分钟了!”片中每个人都困扰于自我内心的纠结,都在期望着什么,寻找着什么,等待着什么,最终却又逃避着什么。

  值得推敲的还有女护士的主角。当江滨柳追忆多年前的难忘旧情时,女对于他的长情大感费解。她拉出自我的男朋友小陈——“两个礼拜以前分手了。这两天我都努力在想啊,他长什么样貌啊?可怎样想都想不起来哎!”他们之间似乎在进行跨越时空的对话,旧时人们穷尽一生寻觅的神圣感情,今人是轻而易举的得到了么?这天的感情较之过去是不够纯粹了么,还是因为得到容易而不被珍惜了呢?有说:生活的理想就是理想的生活。可推,理想的生活就无生活的理想,因为已经理想实现了。没有理想的生活就是理想的生活?这听起来就象文字游戏的悖论,却道出了理想与现实的尴尬。生命与感情,试问,谁的价更高?平平实实的生活维系着生命的历程,感情是否只是生命中一些重要的过客或是理想的奢侈品,给平实点缀些色彩与激情。过后,没有它,依旧需要生命的常态。

  中国人迷恋也极善于把玩文字的谐音之妙。“桃”与“逃”,“柳”与“留”都是经典的汉字谐音字义转移。戏剧《桃花源》的导演在发现布景上的一棵桃树只剩下一片空白,而舞台上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棵桃树时,大动肝火。美工解释说,这叫“留白”。“留白?”导演深表困惑。美工继续补充:“这种留白很有意境啊!”“意境?”导演拒斥同时甚至带点恐惧的语气。“留白”与“意境”本是中国传统艺术与美学理论的最高境界,透过导演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式“重读”,其好处已经兼容到了对于人生的哲学思考。个性是最后他极为郁闷且一脸无辜地大声追问:“这棵桃树为什么要逃出来么?”这分明是对老陶是“逃”还是“留”艰难选取的迎面质疑?观众也在不经意的乱象涌动间再次参与了剧情发展。

  两个剧组在一个舞台上划界同台飚戏是影片的高潮部分。按说必须局面失控,事实却是某种“美丽的混乱”。两个剧组的台词竟然能够相互自然的无缝对接,并且神奇的“潜台词”深意补充。例如一段中,护士说:“你还在等她,我看不必了耶!”老陶插:“我怕她在等我。”另一段中,袁老板说:“不要回去,你回去只会干扰他们的生活。”护士插:“我是说云小姐如果真的的来的话,事情可能会更麻烦。”老陶插:“这话怎样说?”护士插:“因为你可能会更难过。”由于两剧在感情母题上的冥冥暗合,电影的“缺席的在场”与戏剧的“现场感”、“间离性”不露痕迹的找到了“恰到好处”的平衡。

  影片尾声,江滨柳与云之凡最后见面了,其实两人早年阔别后很快就一向生活在一个城市里了,最近的时候可能只隔一条街道,却咫尺天涯,重逢无门,真真造物弄人!红颜云鬓换化作白发苍苍,当初的青春梦想被生活消解成了无言的唏嘘!偌大的上海二人能够相遇,小小的台北难倒了他们!亦或他们就应感谢命运,他们把对方最好的时光定格在了各自的记忆里,并在生命的尽头做出一个了断……。“这些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尘封已久的往事被慢慢打开,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深深触痛。人啊,最在乎的竟是被人在乎!

  漫漫人生,上下求索,感情啊,到底是出喜剧还是杯具?从戏剧中看人生,那是苍凉;把人生当作戏剧,那是荒唐。到底还是戏剧归戏剧,人生归人生。只是身在其中的人却恍惚于二者间,走到底都不会明白自我所坚持的是对?是错?然而,最初却决绝得容不得自我回头张望……

  暗恋桃花源观后感(三):

  江滨柳与云之凡,抗战胜利后相识在上海的一对恋人,随着内战的爆发天各一方却彼此不曾忘记。直到江滨柳在台北病卧床榻时登报寻找云之凡,二人再得以重见,而此时江滨柳已是行将就木。这个故事叫《暗恋》。

  老陶因老婆春花跟袁老板关系暧昧,愤而出走却误入仙境桃花源。在桃花源里与两个与春花和袁老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过着纯真完美的生活。老陶难忘旧情,想重返武陵带春

  花去桃花源。却发现袁老板与春花已经成了一对怨偶,恰如自我当年与春花的关系。老陶想再返桃花源,却不已找不到仙境入口。这个故事叫《桃花源》。

  《暗恋》听起来像一个俗套小说的主线。《桃花源》明显就是由陶渊明的作品改编而来。这两个故事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吸引人的看点,而二者之间,更似乎是风马牛不相及。然而赖声川就有本事化腐朽为神奇,不但把两个故事讲得有滋有味,而且愣是用神裁妙剪把两个故事拼到一齐而不觉穿凿。

  《暗恋桃花源》讲的是两个剧组预定了同一时光的同一个舞台分别排演《暗恋》与《桃花源》,在争执不下的状况下共用舞台,各自排演。除了这两个话剧外,里面还隐含着不少其它故事:一个女人在不停寻找一个叫刘子冀的男人;《暗恋》的导演其实是在导自我的故事;《桃花源》剧组的老板与员工顺子之间啼笑皆非的交流。不到两个小时里包含着如此丰富的资料:混乱与秩序,现实与荒诞,欢乐与悲伤,严肃与颓废,而所有的一切,又指向同一个主题:期望、等待与寻找。

  记得《基督山伯爵》是以这样一句话结尾的:人生最大的智慧都集中在两个词里:期望与等待。这样的主题当然比较贴合当今的主流文化与宣传,也激励了不少个人在艰辛时给自我打气鼓劲,以期有朝一日鲤鱼能修成正果,跃过龙门。而裴多非却说:期望是娼妓,她对谁都蛊惑,将一切都献给;待你牺牲了极多的宝贝,你的青春——她就弃掉你。而赖声川想告诉的桃花源更象是后者。

  江滨柳与云之凡的桃花源是两人的相依相恋,时局使他们分离后,他们寻找过对方却功败垂成,直到余生残影之际看到垂垂老矣的对方。

  老陶走进了桃花源,却还是忘记不了春花,所以出来后又迷失了桃花源。

  桃花源里的袁老板和春花幸福美满,现实中的袁老板与春花却彼此埋怨伤害。他们以前也象江滨柳与云之凡那样期盼着相偎相依,而真正在一齐时,才发现所谓的完美只是海市蜃楼。那么如果江滨柳与云之凡真的就一向在一齐,难道就会真的幸福吗?

  《暗恋》的导演试图用戏剧来演译心中的她,似一朵美丽白色山茶花的她,但对表演屡屡失望。

  一个莫明其妙的女子不停地寻找着情人刘子冀,然而直到终场也没有找到。而《桃花源记》里的主人公正是名叫刘子冀。

  所有的人,都被自我内心的结困扰着,都在寻找着什么,都在等待着什么。

  古人以结绳记事,解决了一件事就解开一个绳结。这天已经不需要用绳结了,但多了许多心结。当然,有时候人们给心结起了许多别名,比如理想、梦、目标、期望、迷惑、期盼……

  张闻天有句名言:生活的理想,就是理想的生活。推理下去,在理想的生活里,就没有了生活的理想了,因为已经理想已经实现了。没有理想的生活就是理想的生活,听起来象个文字游戏的悖论,却道出了理想的尴尬。

  走不出的桃花源,因为它永远是人们的心结;

  走不进的桃花源,因为它永远只在人们的心结。

  暗恋桃花源观后感(四):

  看完台湾导演赖声川《暗恋桃花源》后,我无比的兴奋,虽然上了一夜的班,可丝毫感觉不到疲倦,尽兴之余,写点观后感,留个纪念。

  两部话剧:一个古装的喜剧,一个现代的杯具;一个胡编乱造猥亵经典,一个追忆历史述说往事;一个追求搞笑虚情假意,一个重述真情情真意切。演员台上表现拙劣,台下语出惊人,两台毫不相关的话剧摆在同一舞台上竟然能串上台词到达令人叫绝的喜剧效果,透过比较其分别对“爱”的表述,竟让人产生哲理的思考。在此不由让人折服于作者的天才创作。这种别开生面的表现方式给我眼前一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化腐朽为神奇?

  单从两个话剧来说,毫无新意。《暗恋》演的俗套,就是因为导演的“绝大多数的真实”而被搬上了舞台,可他的演员却怎样也演不出那种“像一朵美丽山茶花”的效果、“牵着小手”的那种感觉,对历史沧桑的感觉和对感情的真挚,是这代像小护士一样的年轻人是无论如何也感受不出来、理解的了的,它只能残存在导演的心中。导演那份以前的感情只能在台下引来我们这些观众的同情。《桃花源》简直是颠覆传统的表现,显然是受了西方某种思想的影响,它以其夸张的语言和搞笑的表演形式,用古代的故事讲述现代生活,穿越古今,杂糅并取,一味造些笑料,剧中语言竟不如台下的对白,更何谈其思想。可就是这样的两部很粗糙的话剧,作者巧夺天工,把它们放在了一齐,再加上些许台下捣乱的人,用一个争戏台的冲突,完美地结合在一齐,起到了意外的喜剧效果。这不能不说这是一种大胆的创新,而且他也颠覆了一种人的思维模式,不好的演技也演出好的作品。为什么这么说,在此略微说明一下。

  这部剧很明显是一个剧中剧,在此稍加以说明以便表述。两个话剧我们把它们认为是“一剧”,整部话剧就能够把它看作是“二剧”。在“一剧”里,演员的演技是很普通的,可从“二剧”的立场来看,它又是那么地有意思。差有差的妙用,就是因为他们在“一剧”中的水平差才展现出了“二剧”中的喜剧效果。就这样“一剧”里的两部部水准不高的话剧演员透过争舞台这个矛盾,再加上舞台上捣乱的女子、关门的看管员、突然冲上台指导的导演和幕后工作者的滑稽,就这些人在舞台上乱七八糟的表现,共同构成“二剧”。这两个共同构成一个整体,构成了新鲜活泼的艺术效果。

  还有一笔值得一提,就是这种剧中剧所产生的特殊效果。那种一会儿在《暗恋》中、一会儿又在《桃花源》中,一会儿又把人拉在剧中,让观众做剧中的观众。产生这种效果,的确是个意外的收获。

  再看看“一剧”和“二剧”中的感情。虽说两个话剧不相干,但是它们分别表现了“感情”,简单地透过比较竟到达了哲学的高度。一个是热恋的爱人分手数十载,其爱越久迷香;一个是为爱媾和却又为生活所累,引发了人对感情与生活这个永久话题的再次思考。

  整个剧以其平平淡淡的对话结束,这种手法确实是真爱的流露,展现“一剧”中导演的真情流露、同样也体现了“二剧”导演的高超指导水平。积淀了几十年的感情,积攒了几十年的话,情怎能续?话如何说?最后只能是用几句简单的问候草草结束。这种“留白”真的是给人留以无尽的遐想,“大爱无言”的感情、大巧若拙的手法着实高明,值得我们学习。

  暗恋桃花源观后感(五):

  上周末有幸观看了台湾著名导演赖声川的经典话剧《暗恋桃花源》。剧情我就不在此赘述了,只想说说自我看后的感觉。

  我一向是对杯具不感冒的,也许这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但我确确实实不喜欢看杯具,所以《暗恋》看得我是挺无趣的,毕竟这样类似的故事也看得太多了,而且大段大段琼瑶式的的台词,尤其是刚开场那会儿,琼瑶的一塌糊涂,受不了。

  《桃花源》是喜剧,所以我对它的兴趣高一些,更何况有何炅谢娜这两个活宝,想不笑都难啊!但是意外的惊喜来自老陶的扮演者俞恩泰,就是《武林外传》里面的“关中大侠”——吕秀才,初入桃花源时的一句:“哇塞,芳草鲜美;我靠,落英缤纷!”实在是太经典了!看《武林外传》的时候就觉得他和佟掌柜俩人身上最有料,是我最喜欢的两个人物。这次看了他在话剧中的表现,发现依然是最出彩的一个,不愧是上戏硕士啊,功力的确深厚!其实我觉得《桃花源》表面上是一出热热闹闹的喜剧,本质上实际是一出套在喜剧套子里的杯具,用喜剧的形式来表现杯具,笑声中会有苦涩的感觉。尤其是最后,老陶本来已经在桃花源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却因为仍然无法忘记春花,回到武陵,想把春花甚至袁老板都带到那个人间仙境去。但是武陵的一切已经物是人非,老陶原本就应是丈夫的主角,此刻却成了局外人,即便如此,他一心想的还是要和故人去分享那个完美世界。热闹的开场,寂寥的结局,老陶的悲哀用嬉笑吵闹的喜剧形式表现出来,反而更让人平添了几分隐隐的心痛。

  另外还想提一句,那个不时出现的白衣女子,口口声声要找的刘子骥,和《桃花源记》中的“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提到的那个人名字一模一样啊!这也是我几天之后才想起来的,但是还是不懂她的串场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哪位能给解释一下?

  暗恋桃花源观后感(六):

  一个舞台,两个剧组。说是一场闹剧,或是一次深深的感动。

  身穿白色旗袍的云之凡坐在秋千上,缓缓说着全剧第一句台词:“好安静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安静的上海。”声音在响起的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舞台好空旷,仿佛就这样走入了那个年代,那个有关上海的泛黄的记忆。

  秋千,好像是古典世界的一个符号,带着浪漫主义色彩。那个坐在秋千上的女孩,也成为了江滨柳一次次回眸时凝望的焦点。在舞台上,一个秋千,就营造了那个回忆里无比清新的场景,提示了故事发生的背景,也为演员的表演带给可依靠的物质空间。秋千,象征着一种古典浪漫的感情,带着青涩的暧昧,和未知的憧憬。年华易老,江滨柳和云之凡之间的情书,好像是遥远却难以舍下的梦。江滨柳在病房中一次次回想着在上海那梦一样的回忆,可现实中的那个云之凡已老去。那个在秋千上摇曳的梦远去了。

  《暗恋》就像是一个将醒未醒的梦,而《桃花源》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与《暗恋》那种安静伤感的氛围不一样,《桃花源》却是极富感染力的喜剧。但是,嬉闹之间,又含深意。在舞台上的那个井是一个神秘的符号。老陶一进入桃花源便遇见桃花源中的那对白衣夫妇。如果说能够把水井看成桃花源的象征,那么,寻访桃花源在另一种层面上讲,能够理解成人类想回归最原始那最初的自然状态。因为从现实来看,井象征着一种简单安然的世俗生活。不是当下杂乱无序的生活,那是我们想象中古代的日常生活,是一种平凡却幸福的日子。我们理想中的古典式日常生活,就应像白衣夫妇那样,悠然和睦,岁月静好,在风景如画的地方安然地生育后代。然而现实却是活在古代却毫无古典浪漫的老陶春花袁老板,或是苦苦守望着早已破灭的古典感情的江滨柳和云之凡,或许还有江太太。在本剧的高潮部分,即两部戏同台演出的段落,“井”成为了两个剧团现实场地的分隔物。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分隔物何尝不是联系物呢,联系着《暗恋》和《桃花源》,杯具和喜剧,戏剧和真实,古典和现代。这种强烈的比较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哪里缺了一块,就像那一块尴尬留白的空白幕布。剧中,“桃花源”导演“袁老板”发现布景上的一棵桃树只剩下一

  片空白,而舞台上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棵桃树时,十分恼火。他叫来美工小林。小林说,这叫“留白”。“留白?”导演立刻挠头。小林说:“这留白很有意境的啊!”“意境?”这两个本是表示中国传统艺术与美学理论的最高境界的概念,可导演的疑问句式的“重读”,就表达了他对这样的古典概念的怀疑态度与不理解,或者是对现实的一种质疑。最后,百思不得其解的他,苦闷地大声喝问:“这棵桃树为什么要逃出来?”与其说这是对“留白”“意境”的询问,不如说这是对老陶离家出走之行为缘由的询问,对老陶离家出走的最根本的缘由的质问。缺了一块的幕布,仿佛在说这才是舞台上故事背后琐碎的混乱的生活。

  但是,活在纠结不堪的现实里的人,心里总有一个梦。就像老陶误闯的桃花源。“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没有那纷纷落下的花瓣,或许我们想象不出那种场景。那随风飘落的花瓣,或是是生的梦幻,或是死的绚烂。在那漫天的飞舞中,谁会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是欢乐还是忧伤。那个似痴似狂的陌生女人至始至终高一向喊着刘子骥这个代表着“寻找”的名字,发出了痴狂绝望的哀叹和呐喊。那个看似疯狂的女人,就像离开桃花源后再也回不去的老陶,就像苦苦守望着回忆的江滨柳,努力寻找着却再也见不到。寻寻觅觅之中,落花,迷了谁的眼,又落在谁的梦里。

  在我看来,舞美的设计就像一件外衣,不是越华丽越美,而是恰如其分的细节美所展现出的优雅。《暗恋桃花源》的舞美设计,就如上方的文字所叙述的,每一个设计都凸显出匠心独具,贴合话剧所要呈现的物质空间和氛围。那么,话剧的语言就应是其灵魂,精雕细琢,从内散发出独特的美感。

  相对《暗恋》,我觉得《桃花源》的语言更有爆发力,或者说给我更多更强烈的共鸣。在《桃花源》的第一幕中,老陶在喝不了酒,吃不了饼后发出的感慨。夸张的语言活灵活现的体现出老陶的性格特征和对生活境况的强烈不满。在老陶的生活中,家不再是幸福的港湾,酒不能喝,刀失去控制,饼硬的不能吃,甚至老婆偷人。按老陶的说法,这一切都已经不能再这样称呼了。这几句台词里体现出一种感觉,所有的一切仿佛失去了其本身存在的好处。生活,不像是生活,更像是一种只为存在而存在。另外,在“桃花源”第一幕,老陶家中三人的对话也很有有意思。刚开始,他们说了一些关于老陶打鱼的事儿。之后的对话中,大家都拒绝使用看来较为精确清晰的具体词语,代之以中国人口语中的“这个”、“那个”、“哪个”、“什么”等等。这种台词的模糊化在后面一幕老陶即将归来时春花和袁老板的对话中也有体现。从表面听起来这些话意思很模糊很迂回,但是我们都听的懂,都明白“那个”“这个”中所含的意思,不比具体的词语缺少任何一种应有的蕴含。这种模糊的语言,具有象征性,仿佛能无限扩大,到达另一种深度,比具体的语言更有张力和爆发力。最让我有震撼的是老陶说的“最当初,我们都不是什么。”这好像回到了对人类起源,

  人类本质的询问。这句话有着巨大的力量,给人一种震撼的感觉。还有一点是语言的白话化。

  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中的文字作为台词中的一部分,经过改写,加上了一些感叹词和生活化的字词,完全有一种全新的生活气息,脱离了一种文绉绉的感觉。在老陶回到武陵的那一幕时,在桃花源度过了一段纯真烂漫到近乎梦幻的时光的他回到武陵,发现原本如胶似漆,男欢女爱的春花与袁老板已陷入了现实的纠葛和相互的怨怼之中,并没有从此过着想象中幸福美满的快乐生活。从老陶,和春花与袁老板的对话中,我们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出这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很喜欢记得老陶说的一句:“这些年来,我发现很多事情,都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看起来好像走投无路了,但是,只要换一个观点,就能够立刻获得一个新的方向。”袁老板回应他的却是:“我觉得很累。”两种风格的台词,强烈的比较,令人哭笑不得之时,也发人深思。有一句话说话剧是语言的艺术。透过语言就能塑造了不一样的人物形象。语言真是奇妙。

  记得其中有一句台词:人世间所有飘落的花瓣,每一片都是你的故事。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一个自我的故事。我们在努力生活,我们都在盲乱和期冀中寻找着永恒而真实的生活,谁会最终找到呢?

  暗恋桃花源观后感(七):

  在我看来,《暗恋桃花源》是现实生活中两种时光与空间的巧合,该剧故事很简单:“暗恋”和“桃花源”,两个不相干的剧组,都与剧场签订了当晚彩排的合约。双方争执不下,谁也不肯相让。舞台上,两个剧团都着急要排戏,互相抢舞台。之后,舞台上的两个剧组最后决定共用舞台,一团一边,各自把自我的戏排完,两出戏因而开始微妙地交织在一齐??

  “暗恋”是一出现代杯具。青年男女江滨柳和云之凡在上海因战乱相遇,亦因战乱离散;后两人不约而同逃到台湾,却彼此不知情,苦恋40年后才得一见,时已男婚女嫁多年,江滨柳濒临病终。

  “桃花源”是一出古装喜剧。武陵人渔夫老陶,其妻春花与房东袁老板私通,老陶离家出走,缘溪行,发现桃花源;入桃花源后,遇见的人还是春花和袁老板,但又似是而非,三人度过愉悦的时光;老陶回武陵后,春花已与袁老板成家生子,但家境破败。

  《暗恋桃花源》就成了古今悲喜交错差互的舞台奇观。(4)

  先说说《暗恋》这部分,粗略看来,戏的资料并不尽同于它的标题,这哪里是“暗恋”,这分明是一场长达半个世纪的“苦恋”,或者说,是“绝恋”。情窦初开的男女青年江滨柳和云之凡在黄浦江边甜蜜约会,没有大家耳熟能详的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甜言蜜语,也没有观众习以为常的男女玩了命的相互“撕咬”,有的只是“秋千”,“围巾”,几盏昏黄的街灯,和灯下两个安静的人。这时的两个人,正如他们自我说的那样,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整个世界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那时,在他们眼里世界很小,自我很大??

  谁也想不到,两人的下一次见面,竟是在四十年后的台北。病入膏肓的江滨柳在报纸上登出寻人启事,才找到他四十年来朝思暮想的云之凡。

  很安静,就像四十年那样,只有只言片语??

  不一样的是四十年前的安静,大概是出于两人的青涩,有那么多的话要说却又羞于启齿,气氛有那么一点点尴尬,可两人却都很享受;可此刻的安静,多少是出于无法抑制的伤感和无奈,同样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但是实在是不明白,从何说起。气氛也有点尴尬,可这尴尬让两人更加难受。

  就在云之凡要离开的时候,江滨柳颤抖的声音响起:“之凡,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埋藏了四十多年的眼泪在这一刻最后在两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眼中决堤,时隔半个世纪,这两只手最后又紧紧地握在一齐。

  半个世纪后,江滨柳对年轻人说:在那个大时代下,人都变得好小,好小??时代,造就了这段跨越时代的凄美的“暗恋”。

  再说说“桃花源”这一部分,而另一部《桃花源》是古装喜剧,老陶、春花、袁老板都在寻找着心中的桃花源。老陶因妻子春花和袁老板偷情,放下一切逆流而上,意外地来到了桃花源。世人艳羡的无忧生活,老陶在那里沉淀心思,也被那儿的人与事物所改变。因此他不计前嫌回去邀请春花和袁老板一齐前往桃花源。可武陵已物事全非,袁老板与春花也成了夫妻,还有了孩子,每一天仍为柴米油盐的事纠结,过着并不快乐的生活。他们不愿相信老陶说的关于桃花源的事更不愿与其一同前往。最终老陶一人独自回桃花源,怎知他却找不到回桃花源的路了。前头看似闹剧的这出《桃花源》进行到此时,却悄悄的与《暗恋》连结了,变得使人无奈又感伤。

  我认为《暗恋桃花源》这部剧包含多种现实寓意,下方就此分析(仅个人观点)

  1。两岸关系

  “暗恋”表达的是海峡两岸的骨肉分离,“桃花源”则表现的是在那一种时代背景下,人们迷茫的精神状态。正是因为这一与政治和时代有关的命题,《暗恋桃花源》在20年前曾让很多台湾观众在笑过之后失声痛哭。二战结束后的一对恋人在上海分别,约好来日再见。不料内战爆发,男的去了台湾,就此断了联系。最后,垂垂老矣,在台北的医院里临死前登寻人启事,想再见当年的女朋友一面。最后旧情人相见,诸多旧日情怀历历在目。而与之相对应的两岸的关系也不正是这样吗?海峡两岸关系从几十年前的完全禁严到逐渐放宽政策,其中少不了两岸民众个性是台湾民众的争取。话剧《暗恋桃花源》于1986年在台湾首次公演,引起岛内轰动。就我查资料了解,1949年,台湾发布戒严令,从此进入长达38年的“白色恐怖”时期。在这期间,台湾执政者为维护稳定,制造了超多的政治冤狱。据前“立委”谢聪敏统计,自1950年起至1987年解除戒严为止,台湾共发生29000余件政治相关案件,涉案人数达140000人,其中约3000—4000人遭到处决。而《暗恋桃花源》此剧创作成功,台湾刚刚解除戒严,省内政治文化一片荒凉,百废俱兴,剧作的推出,无疑给台湾文化市场注入首股新鲜血液。据史料统计,1945年-1953年共有约120余万外省人来台,其中撤

  台军队约60余万人。从1950年起,原本随国民党来台的60万士兵,在台湾实施义务兵役制后,逐步被年轻的本省新兵代替。在台湾经济进步的脚步中,他们仍然是被牺牲的一群,大部分晚景凄凉,少有人关注。几十年来他们的肉体虽然在台湾,但心灵仍然寄托在那遥远的家乡。虽然过了几年开放大陆探亲,但很多人已经等不到那时候,连魂都归不了故土了。当年来台湾的那些老兵此刻还健在的已经很少了!他们的根在大陆,他们一生都想着回大陆看看他们的亲人,有的老兵实现了他们的愿望,有的老兵到老都未能如愿……如果他们还健在的话,他们也是最期望让两岸能够统一的人!

  所以真切的期望台湾能够和平统一,不要战争,不要让我们这一代人重蹈老一辈骨肉分离的悲惨局面!

  落叶归根,谁不想回到生养他的那片沃土?当时台湾的生活实在太乱了。

  而《暗恋桃花源》正是在一个整体混乱无序的环境中展开,也正贴合了台湾人民的心声。之后在无序的大环境下又出现了整体的统一秩序(即两个剧组的同台演出),能够说是剧本中的一个高潮,这也表达了台湾人民对安定生活的憧憬。切合实际,是《暗恋桃花源》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

  2。人生与感情

  江滨柳与云之凡在大上海相恋,却在小小的台北咫尺天涯。一心寻找桃花源的老陶,却在目的地看到一对仙人与自我的爱人和情敌长得一模一样??还有一位一向穿梭在舞台上的白衣女子,逢人就找“刘子骥”,是为“戏外戏”。无论是“暗恋”、“桃花源”还是“戏外戏”,每个故事的核心都是寻找遗失的感情。

  其实每个人的心底都会藏有两样东西:其一,是一份永远实现不了的感情,叫“暗恋”;其二,是一个永远到不了的地方,叫“桃花源”。

  江滨柳与云之凡的遗憾感情令人唏嘘不已,而春花、老陶和袁老板之间的感情也让人纠结。

  江滨柳与云之凡相恋于上海,失散四十年,而等到四十年后的相逢女方已人老珠黄,男方已病入膏肓了??每一个剧中人,都有一种宿命。老陶与春花的感情被袁老板破坏,春花与袁老板看似感情甜蜜,却也胜但是柴米油盐琐屑家常的烦恼。突然想起了钱钟书的《围城》,想起了孙鸿渐与唐晓芙,想起了《金粉世家》里的冷清秋与金燕西,“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婚姻是感情的坟墓”。“暗恋”中或许江滨柳与云之凡的感情是完美的,但是如果他们真正步入婚姻的殿堂后就会是更一种人生了吧!与之构成比较的荒诞剧“桃花源”,老陶一家的琐琐屑屑,在这个崇尚金钱和名利的社会,稍微更显真实一点吧!春花亦是可怜的,她并没有理解真正的感情,她只明白谁对她好,谁有钱,谁能给她幸福,她就选取谁。《北爱》中杨紫曦为了钱而和吴狄分分和和,小猛为了名利放下沈冰,但是幸福转瞬即逝,当他们幡然悔悟时,吴狄和沈冰已经不再在原地等着他们了。剧情中没有写老陶回去后,春花后悔的一幕,却写了老陶发现现实不如自我想象的一样完美想再回桃花源时却找不到路的场景,人生就像一部悲喜交加的戏,没有爱的地方,始终是异乡。我猜大多数人在错失真心爱自我或真心对自我好的人后都会咽下后悔的苦水吧!

  在我看来,“暗恋”看似是一出杯具,实则为一出喜剧;“桃花源”看似是一出喜剧,实则为一出杯具。“暗恋”的最后,分别四十年的一对情人最终见面,了无遗憾;“桃花源”中春花虽背叛老陶与袁老板私通生子,却没有珍惜眼前的幸福,彻底陷入柴米油盐的混乱人生中??

  一喜一悲高潮迭起,前后时空互相交迭、互相融合,很有喜剧色彩也发人深省。想想自我就像那舞台上两部戏的重迭,人生到目前为止有多少错过巧遇等待,在蓦然回首时,往往全成空。每个人或许都会在这两部戏中跳来跳去,偶尔会跳出戏外戏,做会观众,审视自我,嘲笑自我,然后继续过自我的生活??

  暗恋桃花源观后感(八):

  看完这个电影版话剧,我们跟随着镜头,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暗恋桃花源》。矛盾的冲突和协调,现实与理想的差距。

  从矛盾的冲突和协调方面来说。不论是作品本身的音乐与布景还是人物的性格。首先,从作品本身来看,暗恋与桃花源两个不一样的剧组,一个“杯具”,一个“喜剧”,两种截然不一样的舞台效果,但是作品本身将其音乐处理的很好,在两个剧组换场的衔接处,音乐的轻重缓急处理的十分好,既不会让人感觉突兀也不会太平淡而显得乏味。而且在开始的时候暗恋剧组的音乐节奏缓慢,桃花源剧组节奏则明显欢快,转而到后半场则恰恰相反,变成暗恋剧组节奏激进,而桃花源节奏趋缓。这也在剧情上给人一种带动。之后,在人物性格上,也有体现出矛盾的冲突与协调。作品的前半段,老陶是一个处于焦躁中的人物形象,而春花和袁老板则是爱意浓浓,人物表现力比较平缓。然而,老陶在经历了桃花源之后,像是受到了某种熏陶,或是被桃花源的气氛所感染,人物性格便变得舒缓,给人心平气和的感觉。而相比较下,春花和袁老板生活在一齐,经历了相处的磨合,不仅仅没有过上想象中的生活,反而是变得落魄潦倒,从而人物的性格爆发,十分具有表现力。这也是体现了矛盾的冲突与协调。

  从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方面来看《暗恋桃花源》。暗恋剧组,江滨柳和云之凡的感情。桃花源剧组,春花和袁老板的最初梦想,甚至是那个一向在寻找刘子骥的疯女人。

  首先,从暗恋剧组来说,开头,江滨柳将一切都计划好了,那些信,那些爱意。在他的理想中,他和云之凡在一齐只是时光的问题。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云之凡没有回来,而他也没有联系上云之凡,过往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在他重病之时,最后,他见到了云之凡,但是,不仅仅是他,我们也都同样意识到了,一切都不一样了。他有了妻子,而云之凡也嫁人了,他们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各自的孩子甚至子孙。我们都不是当事人,不明白江滨柳的心理,但是,设想一下自我在当时的情境中,那些感情或许我们也能体会一二。云之凡在江滨柳的心目中,可能不单纯只是年少时的爱恋那般简单,那是他的青春,是他的冲动,是他年少时的梦想与憧憬,那是一些比简单的感情更重要的东西。另外,我觉得江滨柳对于他此刻的妻子也不见得是没有感情的,或许那是比感情更让那个人割舍不断的,比如亲情,比如职责。之后,再看桃花源剧组,春花和袁老板之前对未来有着多么完美的向往,有孩子,有欢笑,只是现实让他们变得穷困,堕落,所有的所有都不是当初设想的那个样貌。而老陶去了桃花源,他才是最后真正的胜者,他经历了比现实完美的桃花源,被现实逼迫的看清了现实,这才是我们的社会想要让我们学会的。而疯女人,她一向在寻找刘子骥

  ,但是刘子骥却从没有出现过,刘子骥好像就是那理想一般,让人不断的寻找,而往往就是以找不到这个结局收场。导演在此处想要告诉我们的大概就是这样一种心境吧。

  最后,我想要说,作品和现实还是不一样的,现实往往比作品表达的更复杂,更残酷,但是我们不得不应对。艺术,来源于生活,但更高于生活。这就是艺术的魅力。以上就是我对于《暗恋桃花源》的一些理解和想法,谨代表个人观点。

  暗恋桃花源观后感(九):

  在这学期第一次上课时观看了这部赖声川导演执导的影片,看时觉得电影情节紧凑,引人入胜,并且剧情十分幽默时不时就引得教室里一片笑声。但观看过后,再次回想时,个性是听了老师的讲解后,感触颇多。

  这部电影是以两个剧组“暗恋”和“桃花源”交替排练时发生的事为主线展开的“暗恋”这个剧组主要是讲男主角滨柳和女主角云之凡相爱,却因为战乱的原因最终没在一齐,而男主角一向思念女主角的故事。而“桃花源”这个剧组就是以我们熟悉的《桃花源记》为背景,讲了老陶,妻子春花及袁老板三人的感情故事。正是这两个剧组的故事具有互文性,互为影射,透过刻画主体和欲望客体之间空间距离和时光距离的关系,传达出很多了导演想要告诉我们的东西。

  首先,距离是永远不可完全被跨越的,即欲望对象不可被主体占有到达。就像是“暗恋”剧组的故事所讲,因为滨柳和云之凡没有在一齐,所以他们的感情存在了想象之中,正是由于这样,他们的感情存活了下了。即使有了自我的家庭,有了爱自我的妻子,滨柳一向对云之凡念念不忘,到了晚年仍有寻找云之凡。相反,感情一旦被跨越,感情必死。就像老陶和春花一样,感情早已死于日常生活的单调,不聊和摩擦。也正因为如此,春花选取了和袁老板私通。剧中的袁老板之前一向提到“一个远大的理想”,春花也对之十分向往。但老陶走后,当这两个人真正在一齐时,由于生活的单调,感情也渐渐消失不见了。春花之前向往的理想生活也彻底破灭了。而剧中老陶所到的桃花源里两夫妇和睦相处,十分相爱。这处剧情乍看是导演在像我们传达一个在一齐却仍旧完美的感情,实则不然。因为这剧中的桃花源只是一个乌托邦的世界,是观念中的非现实的,是人们无法到达的。

  其次,剧中刘子骥这个人物一向没有出现,但剧中却又一个疯女人一向在寻找他。这就影射了主体对于模糊的欲望对象的不可截止的欲求这种现象。也正是由于这种欲求使人饱受折磨,饱受求之不得之苦。那么我们到底该如何做才能摆脱向往乌托邦而又求之不得,如何破除乌托邦的束缚呢?我想,这就需要我们首先认识清楚欲望对象的不可到达性,然后不去欲望,这有破除对其的欲望,方能使我们解脱,重新获得快乐。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做到“去我执”的人还是少数。大多数人仍然喜欢去追求的得不到的,看似十分完美的那些东西,所以大多数人仍旧活在痛苦之中。

  最后,观看这部电影之后,我觉得这部电影的结构情节安排得十分巧妙,个性是当“暗恋”和“桃花源”这两个剧组出此刻同一舞台同一空间时,情节的互为表现得淋漓尽致,让观众们恍然大悟,原先当两个相爱的人在一齐之后,“山茶花”就会变成“春花”,原本完美的感情也会消失不见。

  观看《暗恋桃花源》这部影片之后对我的启发很大。使我认识到了很多之前没有认识到的问题,和一些之前完全没有过的一些想法。有的时候,我们苦苦追求的看似完美的事物,真正到了我们的身边时,却反而没了那种我们的认同感,感觉没有我们之前追求的那么完美,感觉被骗了。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每个普通人都应经历过这种事物。而对于我们永远达不到的东西我们因为不得而痛苦。即使明白得到之后也不必须完美。在这种状况下,要么去我执,要么在苦苦追求饱受折磨。我想,虽然大多数人都就应想要去我执,从欲望中解脱出来,但我觉得能做到去我执的人还是少数。所以在这种状况下,我们就应寻求让我们不再痛苦反而觉得快乐的方式来追求我们的理想。把奋斗的过程当做一种快乐,淡化结果。而且要适当降低对自我的要求,对我们所追求事物的追求,尽量使自我在追求的过程中享受到追求拼搏奋斗的快乐。对于感情,虽然真的是感情在一齐必会死于生活的单调,不聊和摩擦中。但我觉得,这些能够尽量的避免,能够透过努力来维持感情的完美性。

  暗恋桃花源观后感(十):

  暗恋桃花源观后感

  在上《艺术概论》课程时,老师给我们观看《暗恋桃花源》之后我深有体会,这则故事分为《暗恋》和《桃花源》两场剧。《暗恋》说的是二战结束后的一对恋人在上海分别,约好来日再见。不料内战爆发,男的去了台湾,就此断了联系。最后,垂垂老矣,在台北的医院里临死前登寻人启事,想再见当年的女朋友一面。最后旧情人相见,诸多旧日情怀历历在目,怎一个“你那冰凉的小手”了得!《桃花源》说的是渔人老陶的老婆偷汉子,遂大怒出走,来到了桃花源。在那里遇见了一对夫妇,刚好和自我老婆及老婆奸夫长得一样。日子虽然快乐,但是总还是想回家。等回了家,发现奸夫淫妇过着并不快乐的生活。失望之余,再返桃花源,却找不到来时路……

  抛开形式,该剧资料上的主要部分其实都不算新颖,甚至是老生常谈得能够,说白了就是一部青春偶像感伤剧加上一部家庭伦理轻喜剧。《暗恋》里的江滨柳给我的感觉像极了《雷雨》里因得不到梅侍萍而郁郁寡欢周朴园,需要以一个女人为借口来摆脱堕落于现实的可悲。典型的精神出轨型知识分子,与那位写《桃花源记》的陶渊明先生恰有几分相似,前者只是把桃花源换成了一个叫云之凡的白茶花一样的女人。相比之下,《桃花源》这出喜剧倒是俗得多了几分真实感,让人忍俊不禁。软弱的老陶因为对生活的无能为力反而误入太虚幻境一般的桃花源,与理想生活来了个无厘头邂逅,过了几年神仙一般的日子。

  细看这两出剧,情节资料虽则完全不一样,却处处存有建构-解构关系。如《暗恋》里的江滨柳与云之凡满怀着感情出场,到了《桃花源》的第一幕里则成了老陶和春花的吵架与叫骂。又如两出剧一同排练的时候,虽然两方面的台词几乎是一致的,但指向却完全不一样。《桃花源》里的老陶执意想念现实中的妻子,而《暗恋》里的江滨柳却在幻想记忆里的恋人。能够说《桃花源》的整个情节设计就是理想对现实的打岔;《暗恋》则正好相反,江滨柳是一个彻底的理想主义者,却要在现实中苦熬。这种一边建构一边解构的资料安排让人措手不及,最后只能怀疑一切:到底是现实更好还是理想更好?每一条路都被堵死了,解答变得徒劳,思想陷入深渊,仿佛进到一间逼仄的小房子里,退无可退。

  就应说对于“现实-理想”这一主题的反复拷问是我最喜欢《暗恋?桃花源》的地方,陶渊明式的理想主义显然过于虚弱,美其名曰憧憬着一个完美的理想,实则这一理想却是以全然丢弃现实为前提的,是乌托邦式的。江滨柳作为现代陶渊明式的知识分子,把感情作为理想的唯一寄托物,40年来日思夜想,实际上却一边娶妻生子什么都不误,可见其亦有软弱妥协的一面。在正常的家庭生活之外,他无疑把云之凡当成了精神补品,用相思这样隐性的自我折磨来虚弱地对抗现实,在显然更像是一种逃遁,而非追求。老陶和江滨柳的不一样即在于老陶是个十分现实的人,即使他误入桃花源,也仍然记挂现实中的一切,想要回来。他的愿望是把桃花源里的三人生活方式移植到现实中,为此他甚至咽下戴绿帽子的屈辱,在这一点上他无疑是一个勇敢的实践者。当然,那里的江滨柳和老陶无疑都是符号化的人物,他们给出了人们在应对“现实-理想”这一问题时可能出现的两种不一样反应,但无论他们的经历有何不一样,最后都还是要回到现实中来。

  江滨柳的理想变成了现实,他看到了40年后的云之凡,但云之凡并没有给他他要的感情。老陶回到了武陵,春花和袁老板的生活鸡飞狗跳,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样,老陶的愿望落空,却无法重回桃花源。在那里,赖声川对于现实的尊重程度几乎到了冷酷的地步,陶渊明式的逃遁已经完全站不住脚,理想的分量让人唏嘘,现实则充满讽刺和伤感意味,使人啼笑皆非。

  对于《暗恋》及《桃花源》而言,其实质即是对现实的一再确认,而非对理想的重构。但从《桃花源》这段里,赖声川还是放了一些对理想的想法在里面。比如在现实生活中春花和袁老板是一对暗地偷情的狗男女,但到了桃花源里则成了惊为天人的恩爱夫妻,可见赖并不是个性看重道德化社会之下的伦理观,他把这种伦理观念放到理想的园地里给彻底颠覆了。之后他又竭力美化桃花源里的三人生活,无论从布景还是在台词等等方面都有意识地把观众拉离地面,给人仿若上天作神仙的感觉。这其实是他对于神性的一种膜拜,刻意排除人性在桃花源里的种种体现,从而突出神性的普遍存在。也许在赖声川看来,所以理想,即是神性的,而非人性的。在人性的世界里,没有理想可言,也自然没有人可逃遁之处。

  在整部剧中,《暗恋》和《桃花源》的资料占了绝大部分的比例,大部分演员的表现重心都落在这上方,但实际上这只是一个双重虚构的资料。说它双重虚构,是因为它不仅仅对观众而言是虚构,对于整部剧而言,也是虚构。赖声川在《暗恋》与《桃花源》之外,构建了另一重真实,以此来虚化这两出戏的剧情,并在那一处“真实”中设计了一个喊着“刘子骥”名字的疯女人。不得不说这个疯女人的设计十分巧妙,她不停叫喊寻找的刘子骥便是陶渊明《桃花源记》中那个终生寻找桃花源未果的“南阳刘子骥”。且不论赖是否认可“桃花源”式的理想,但他对于刘子骥这个人物本身却是有着必须立场的,至少他并非认为这是无好处的。于是他把关于刘子骥的资料设计到一个疯女人身上,并透过这个女人的嘴巴确定了刘子骥和剧中现实部分的关联。女人说,刘子骥曾与她在南阳街上吃过一碗酸拉面,她记得,于是要不停地找他。女人以与刘子骥极其相似的执著姿态寻找着什么,或许就是《暗恋?桃花源》里的理想圣地?

  正如导演赖声川所说:“《暗恋桃花源》的成功,在于它满足了台湾人民潜意识的某种愿望:台湾实在太乱了,这出戏便是在混乱与干扰当中,钻出一个秩序来。

  当时光被叙事填满的时候,我们会暂时忘记它的空洞和残酷。戏剧大概就是这样的手段之一。人们需要这样的安慰来反观自身的处境,来寻找到久已被变幻无常的生活打碎的梦。

  现场的哭泣和笑声证明,当叙事元素在舞台上跳跃,人们的心灵在叙事所带给的新的时空范围内,碰触到了某种被无意中淡忘已久的情愫。我们需要戏剧来告诉我们一些事情,需要以一种温柔的和美学的方式来承认一些真相,并重新鼓起勇气去应对我们命该遭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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