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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浪》的观后感10篇

发布时间:2022-06-23 09:49:54

  《最后大浪》是一部由彼得·威尔执导,理查德·查伯兰 / Olivia Hamnett / 大卫·古皮利主演的一部剧情 / 悬疑 / 惊悚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最后大浪》观后感(一):看这部电影是因为它是CC的

  。。看这部电影是因为它是CC的。看了感觉有点闷。

  这电影具体的背景我没去了解过。可能是关于澳洲土著的这个主题让其有了点特殊性,而被纳入cc的视野吧。作为70年代的电影,制作水准算是不错的了。

  回头去看看资料。。。。

  《最后大浪》观后感(二):最后的世界

  看不懂。

  电影看起来节奏感很强,但仔细一想实在不知道他讲的到底是什么。导演是澳洲本土的,其所述土著文化身为外人或许难以感受。查了资料,原来《死亡诗社》《楚门的世界》也是他导的。如此一想的话稍微YY一下:

  白人给土著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痕。“城市里没有真正的部落”,所有土著都只能居于山洞等地,且数量越来越少,趋于灭绝。在土著们的观念里,世界是由一条巨蟒所创,巨蟒梦中即是现世。为了惩罚人类的残暴造成的灾祸,暴雨、狂风、冰雹首先出现,最后一波海啸毁灭城市,继而新的一轮生命繁衍、延续。

  还是觉的乱七八糟。不懂身为“梦先知”的主角所做的一切有何意义。不懂超自然的神秘力量为何所展现的作用只是置人于死地。不懂最后主角为什么要打死查理。用灵石杀人的象征意义又是什么。好多情节都联系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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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大浪》观后感(三):一步神秘题材的澳大利亚电影

  剧情:

  律师David Berton接手了一桩土著人谋杀案的法律援助,在未接触案件中人Chris之前,David曾真切地在梦中“见过”Chris,这一点他记得很清楚,这种经历在他小时候也曾有过,但确实无法解释。随着与Chris进一步接触,David逐渐了解到当地土著人的那种原始的法律和传说中的巫术,但他自己却迷糊了,徘徊于现代法律和原始土著法律之间,而且就他所了解的,法庭会采信吗?

  影评

  一步与梦境相关,充满虚幻神秘主义色彩的电影。现代科学社会与原始的土著人群落社会的格格不入,使电影有了明显的对比,情节虽然简单,但背后的逻辑却是沉重的。比如:土著人对时间的两种概念:1.日常生活中你和我都受到限制的活动;2.无穷的轮回,它比生活更为真实,这在自然需要重新认识它自己的时候会出现,多数出现在循环的最后,有时是具人性的,在土著人的下意识里,“它们”的行为超过人类,每个循环的结束都有一个启示(或称为“预兆”),然后......。

  详细和海报图片:

  http://www.lomeke.com/2011/09/20/the-last-wave-poster-dvd-photos/

  《最后大浪》观后感(四):最后大浪/the last wave --现实方虚渺,梦中寻真理

  突如其来的风雨冰雹袭卷了澳洲,本来专办公司税务问题的律师大卫突如其来的需要为一起土著之间的斗殴离奇死亡案件辩护。随着各种恶劣的天候变化一波接一波而来,大卫也开始做起了神秘的噩梦,他开始怀疑被杀死的土著并非因斗殴而死。事件的真相与他梦中所见到的土著人与图腾、灾难渐渐联系了起来。一切都预示着现实世界的毁灭

  这部看似关于科普澳大利亚原住民文化以及神秘学的澳洲新浪潮代表作,实则有更根本的关于现实的存在性的探讨。导演Peter Weir的奇妙风格甚至被趣称为"weird"怪导演。要理解the last wave的秘密,其实导演的成名作悬崖上的野餐中的开场名言是很好的引子。“我们都活在梦中,有时这些梦产生了新的梦,就像在梦中的梦一样。”

  到底我们所活的世界是否是完全的真实,我们所制造的规条跟理论(laws)是否只是一场空论,真理是否存在。Peter Weir的电影不论是悬崖上的午餐,这部最后的浪以及后来好莱坞的成功作楚门世界都在挑战现实的破绽。电影的灵感本身就来自Weir的噩梦,澳洲土著的"梦时代"是很大的启发。

  梦时代没有过去现在未来的时间线存在,它是真正的恒久的,是生命回归的地方,也是生命再萌发的地方。那是一个由所有"灵魂"融合为一的巨大的梦,梦中的牵动会萌生出所谓的现实世界,好比梦中巨蛇的蠕动创造了河流与水浪。在梦时代中,我们所认知的现实世界只不过是梦中的一场梦,它终会终结,回归到共通意识的母体中,再创造出新的世界。

  男主角David虽然身为白人却拥有进入梦时代的能力,得到了某种唤醒。而土著们的神秘事件被放到无机制的法庭上去宣判建立了很好的契机,澳洲原住民的"梦时代"概念巧妙的与西方人占领的虚伪社会成为对比碰撞,土著们相信万物为一,并遵循着梦境中所能接触到的启示,对环境和生命体的尊重,母体的共通规律的遵守,与水泥丛林,经济消费,道德扭曲的"现代化世界"相悖而行。

  与其看片子的整体框架,不如留意那些不经意的烘托。冰雹突袭乡村学校时,乱成一团躲进教室的学生与老师、在外听天由命的鸡群,被锁起的羔羊,以及仿似愤怒般割破学生肌肤的玻璃。暴雨尘沙中依稀可见的动物园猩猩广告与广播中荒谬的环保言论。Weir的镜头语言不但充满美感,也刻意加强了画面的超现实感,更加凸显了现实的虚幻性,而David的梦也与现实渐渐的失去界线,让人无法判断真实的存在。

  就在David尝试证明死去的土著非因为打架斗殴而是违反部落内神圣的规条时,法庭却在证明死去的土著是被半杯水淹死的。就如土著中的代表性角色chris所说,城市里早就没有部落,他们根本就是不可共存的概念,David的预知梦初来看似荒诞,但被欲望和假象所蒙盖的现实世界又何尝不是荒诞的如一场终究会结束的梦。

  片尾终于揭开神秘面纱的部落神圣之地讽刺般的开在工业大企业之下,尝试逃脱并阻止梦时代的巨蟒袭浪而来却被工业化的大门所阻挡的一幕颇为记忆深刻,大浪最终的结果也不难想像。

  在Peter Weir的世界里,现实总是显得那么无法捕捉,脆弱的总有崩塌的一面,而梦虽隐约朦胧,却总是与事实相连,梦是现实之母,而所有的灵魂,都会回归到那个梦时代。

  《最后大浪》观后感(五):梦醒时分

  出品:澳大利亚 年代:1977 导演:彼得?威尔 文/Jabberwock

  一场大雨伴着冰雹落下,砸在澳洲乡间白人的屋顶上,也砸在澳洲土著的屋顶上。这场大雨同样浇透了整个城市,白人律师伯顿坐在车内,望着朦胧的街景与在大雨中聒噪穿行的人们,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个城市属于外来者,这片土地本来的主人却蜗居在乡间或者土著保留地,正如每个澳洲土著所说,城市里没有部落,同样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澳洲土著。

  律师伯顿的梦中,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幻景,有时候,有人将他到另一个世界,又把他送回来。有时候,他看到的是窗外的黑影,这次,他也不明白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澳洲土著的文化认为创造世界的神灵是一条巨蟒,这条巨蟒熟睡后做梦梦到了天空、大地、海洋、还有人类,于是世界就这样在梦中被创造了。他们将梦境看作人生的另一种形式,它早于人生开始,晚于人生结束。梦中的图腾是世间万物的理型,它们遵循着神的思想让万物以图腾的形式得以生息繁衍。

  1768年库克船长登陆澳洲,带来了精美的琉璃器皿,也同样带来了灾祸,土著人被从肥沃丰饶的土地上赶到不毛之地。直到故事发生的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虽然当年白人对土著的屠杀,强奸,疾病不复存在,白人世界的话语霸权却仍然笼罩在城市上空,城市里,一个土著年轻人偷盗了部落的神圣物件,被土著们围追堵截,最后被部落巫师的神秘的自然力量处决,而律师伯顿此时却被聘作他们的辩护律师。他尝试联通白人世界与土著文化中的善恶观念,在其中找到为土著们脱罪的理由,而不仅仅认为这是一场土著年轻人之间激烈冲突。白天,他为与土著沟通寻找线索愁眉不展,夜晚,他的梦境中出现一名土著青年,手持着图腾。无独有偶,这个青年正是他要辩护的对象---“克里斯?李”。

  英语流利的土著生活在钢筋混凝土丛林里,即使衣冠与名字再像白人,也好似被孤立于现代世界之外。而严谨理性的律师在梦中却过着另一种奇幻诡谲的生活,梦见图腾,梦见灾祸,甚至梦见对立却又统一的对方。他们在现实与梦中都体验着“在别处”的生活,在厚重的氛围音乐中,似乎所有人都没有实感。

  当导演彼得?威尔还没有拍出诸如[证人]、[死亡诗社] 、 [楚门的世界]的时,他就已经热衷于描绘“在别处”的奇异生活:[悬崖下的野餐]后消失不见的少女;草原上的少年奔跑着飞向战争和死亡的[加里波第],在他的电影里,人生不是山穷水尽时绝处逢生,就是在柳暗花明时坠入深渊,[死亡诗社]里罗宾?威廉姆斯用诗营造出的小乌托邦被一声枪响敲碎,[楚门世界]里戏梦人生的终点是一闪通往未知的大门。在先天与后天的梦境中,总有另一种生活在等着我们。

  [最后大浪]给了我们一个答案,澳洲土著的梦中,也有彼得?威尔的图腾,作为本土导演,他像土著绘画“梦幻年代”(dream time)一样在他的电影中留存着梦幻般的长镜头,人物的表情与城市景观在光影中折射,停滞,变形,无需太多蒙太奇的拼贴剪切,他选择了土著绘画般的写意与大巧不工。

  与镜头的选择不同,彼得?威尔在情节的构建上十分严谨,伯顿梦中的青年克里斯?李即是部落的一员,携不请自来的土著老人查理,指出了伯顿即是来自日出之地的“默克鲁尔”,即“梦先知”,在伯顿的梦中出现的水似乎别有深意,与死于溺亡的土著青年,大雨滂沱的城市,水满而溢的浴缸联系起来。一方面,身为律师的伯顿想要寻求一个答案,而身为”梦先知”的那一部分却隐隐意识到了真相。于是,就在为土著寻找辩护证据和寻求真相的过程中,他终于籍由克里斯带领到了土著的圣地,满墙的壁画昭示着一个他早已预知到的结局,一波“最后的大浪”将会降临人世。最终,饱经磨难爬出下水道的伯顿走到海边,迎接他的是终结一切的大浪,这无疑将影片中一直暗示的线索串联了起来,构建了暗藏在毫无关联的片段下的严谨逻辑。

  彼得?威尔曾经说过,这部电影的初衷是创造一种情景“一个现实的人却经历超自然的体验。”从表层的来看,他的确是将主角作为实现它这句话的工具,然而正如Criterion Collection影评人戴安?雅各布影评中所说:“尽管最后的大浪如此的恐怖与令人敬畏,它仍无助于解释它一直所暗示的那些政治与精神上的悖论。”的确如此,如果我们将情节与神秘主义剥离开来,这似乎就是澳洲土著的生活史。被殖民者人为割裂的文化与传承,在霸权信仰压制下的土著信仰。

  然而,这似乎还不够,自持续两百多年的驱赶,屠杀,扭曲,毁灭土著人之后,澳洲从1910年开始了“白澳政策”,一直持续到1970年,被称为“被偷走的一代”的土著孩子们被人为的与亲人、文化、信仰完全割裂。就像电影里一样,白人的先知伯顿举起圣石,砸死了土著先知查理,白人“默克鲁尔”的部落毁灭了土著的部落。先知的面具与图腾掉落在下水道里,再也无从寻找,礼教荒废,梦中神灵不复存在。正如一波毁天灭地的冰雹,接踵而至的是遮天蔽日的黑雨,最终,是摧枯拉朽的大浪将白人,土著所有的都毁灭掉。

  时隔影片30年后的2008年,澳洲并没有找到浮于滔天巨浪上的诺亚方舟,但澳洲总理陆克文第一次向所有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澳洲土著深深的道歉。

  这人类的一场噩梦,也许到现在才是梦醒时分。

  原载于 《看电影》 by jabberw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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