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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梦》好看吗?经典影评10篇

发布时间:2022-07-21 11:20:43

  《光之梦》是一部由维克多·艾里斯执导,Antonio López García / Marina Moreno / Enrique Gra主演的一部纪录片 / 传记 / 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光之梦》影评(一):一季阳光

  这是个纪录片,但是又不完全是。能看到导演的意图:外部政治世界的变化,自然的变化,一个画家和他画着的一棵温柏果树。时间在这里似乎变慢了,一点点地阳光照在果子上,画家说:我想要把阳光画出来。阳光也依存了果子,他说:这个果子很可爱。从朝气蓬勃的硕果十分,到果子干瘪落地,世界(政治)发生了很多变化,自然界以其亘古不变的变化节奏走向了冬天,两个朋友在树下唱过歌,他们温柔地唱,然后说,似乎没有唱好,要不要再试试?于是,轻柔的歌声流荡于光影中。画家的画还没有完成。但又如何?结果本就是生长过程中的一部分。

  《光之梦》影评(二):影评

  片子又译《榅桲树阳光》。影片抛弃了几乎一切戏剧元素,以伪纪录片的方式用了两个多小时拍摄了一个写实画家对着一棵榅桲树的作画过程。在我看来,这部电影也许正式阐述了导演自己对艺术的观点,即艺术就是记叙生活。生活所带给一个人的平淡、宽广、转瞬即逝的美、对不可完成的失落,以及归宿,就是一个人生命的全部。榅桲果自长成到掉落,陪伴画家几个月的时间,但画家终究无法完成他的画作。这不是因为电影故事的周折,而是生活本身一直不能带给他持续的理想的创作环境。但通过对光的观察,通过与不同的人的交流,画家的人生却并非是一种注定的失落。他将自己的生命融进榅桲与阳光中,也必将随着它们的再生而再生。这种平淡中蕴含的力量随着缓缓进行的电影,逐渐升华出一种感动——这是从生到死,对生命的敬意。(巾城)

  《光之梦》影评(三):光是时间的捕手

  在看《十分钟年华老去:小号篇》,被Victor Erice的lifeline惊艳到。质感的画面,缓缓游移,充满了隐喻——午后,婴儿啼哭、母亲安眠、厨娘用力地和着面、孩童一下一下荡着秋千;滑腻的蛇卷过草地、掉落的苹果光影斑驳、断了腿的老兵坐在树下;婴儿湿糯的脐带血染布帕、剪刀、血、布、厨娘的手,一阵惊慌复归平静;厨房里清水打湿了报纸、滴答的钟表、小男孩把午后阳光关在木门外......画面平缓的过渡,你看不出导演的感情变化,他是克制的呈现了一段十分钟的午后时光,没有什么激烈的冲突和情节的反转。若用一个词形容,就是平淡,蠢蠢欲动的平淡。然而淡极始知花更艳,短短的十分钟好像可以窥到整个天地:战争的残余,新生的阵痛与欣悦,孩童眼眸中跳动的生活,生命和时光的更迭。

  不得不说,Victor Erice是个捕捉时间的天才。

  而《温柏树的阳光》用一种更朴素的方法去展现时光流淌万物生长。这种类似纪录片的表达让影片很是缓慢,因而很多人说闷。不可否认,这就是个大闷片,想要两个小时不打瞌睡不快进不走神真是很难。然而,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生活。

  就像片中绘画果树的过程,画家与客人闲谈,与家人相聚,与朋友互相倾诉,锯木头,搭画架,捕捉光晕......果子在阳光下呼吸,挣扎着坠落,洗掉了白色的记号,被食用,默默腐坏......繁琐的,碎片的,无意义的事件,平淡到乏力的,却真实。导演试图凝固下抓不住的光和迟缓流淌的时间,打破影像的边界和生活融为一体。

  影片也试图表现物与物,物与人的关系,即画家,画作,所画之物(温柏树)的关系。四季更迭,温柏树生长结果,画家将自己的生活(与家人朋友的交流)、创作、情感融入温柏树中,而树与果子承载了画家的生命,即使没有被定格在画布上,即使永远无法定格,画家仍然借此触摸到一种生命的延续。可以说艺术是表达生活而生活又渗透入艺术,这样互相作用,酝酿艺术作品的过程本身就是艺术。

  画家无法画出光打在果子上的样子,于是说,生活总是这样,你必须得放弃一些东西。永远不可触及的美,这是艺术永恒的困境,所以画家画不出温柏树,注定徒劳,可是他的生命历程却融入了果树生生不息中,复归自然。这种注定的失却和对于失却的超拔让片子萦绕着稀薄的哀叹。

  导演只是拍了画家绘画温柏树未果的过程,很直接的呈现了一段生活,朴素之极。至于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还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亦或是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则全是观者自己的造化了。

  《光之梦》影评(四):妈妈妈妈你知道吗

  妈妈妈妈你知道吗,我今天看到一个老头子在画画,他好厉害,我说,老头子,让我看你画画吧,我一句话都不说不打扰你,他给我点了点头,他先是在他自己的房子里敲啊打啊,作出了一个画框来,上面是用布的,我们在学校里都是用纸画画,他是用布的,而且好大张,有这么大,然后拿到屋子外面,放在一棵温勃果树旁边,那些果子好大好大,黄黄的,一定很好吃,他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有时候眯着一个眼睛看,好像很想把果子吃了但又不能偷懒不画画那样,然后又拿两个长长的竹竿,中间绑着一条线,好像要把果树框起来画,中间又吊着一根绳子,绳子吊着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然后他就开始画了,妈妈你一定要看着他画,他画一两笔我就能认出来,是哪个果子,是哪根树枝呢,他慢慢地画慢慢地画,好厉害的,有时候会有人来找他说话,有一些好像是他的老友,有一些是家人,他们说什么我听不懂,但是他说着画也能画画,我做作业的时候别人一吵我就做不下去了,他还是能画得这么好,而且那里还有人在做屋子,叮叮当当的,有一个中国女人说的东西我就听得懂,但是说的话好傻,但是老头子还是很耐心地跟她讲话,对了对了,他的狗很大,但是很听话,他的毛很柔软,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跟着主人走到屋子门前就不走了,我就趁老头子说话的时候带着狗进去屋子里,妈妈你知道我看到什么吗,妈妈你听我说,里面有好多画,有画路的,有画人的,都好大好大,还有一个雕塑是一个女人,的样子,他没有手,我以前在书上见过,原来就是他家的东西,看来他是一个很有名的人咯,然后我看到那个棵树的画,为什么他画了又画呢,还有还有,有一张画是一个老头子在那个床上睡觉的样子,就是那个老头子,然后我累了,就去买东西吃,今天真的好舒服啊,天上的云好像妈妈你那件白色的毛毛衣服一样,而且很香的,我在路边把面包吃完又回去,听见老头子在唱歌,好好听的,不要,我不要吃番茄,给你,他还跟他的朋友一起唱,就这样,哦……啊……,我也不记得怎样了,还有还有,他和几个大哥哥担了个棚来,好像蚊帐那样,不过好高好高,这样就可以下雨的时候也画画了,他还在他站的地方后面挖了一条小水沟,这样就不会在脚那里积水了,他的在他的调色盘里搅几下就有新的颜色出来的,好像每次用的颜色都不一样,但是每一片树叶都是绿色,每一个温勃果都是黄色的呀,每一次他都要在画布的果子上涂上新的颜色,为什么呢,果子还是那些果子啊,难道说他们变成另一个了吗,如果每天它们都在变,老头子不就要一直画一直画,不过不怕,老头子跟那个中国女人说,他很爱那棵树,还有那些果子,它们看起来又这么好吃,这么漂亮。妈妈明天我带你去看,他就在果树阳光路那里,那间屋子有红色的围墙,一进去就能看见那棵树,老头子一定也在那里,还有那个大狗。

  《光之梦》影评(五):《光之梦》:一轮与时间较量的思考

  《光之梦》:一轮与时间较量的思考

  文/拾荒者 午后15时

  Victor Erice 把枯燥无味的作画意境化,流水式的压缩,既单纯又不拖沓。但是两个多小时的片长,在影片中就用了三个多月才拍完。初次看毕,感觉意犹未尽,简单重复的景框、摄影将整一个过程包装得自然无暇,而最后又以画家一梦作升华,以艺术成就艺术,闷骚起来,深刻的感染力可见一斑。

  安东尼奥有几个地方的举动引起我不少共鸣。下雨天坚持作画,直到风雨交加连连,白日都不见阳光,才不得不放弃。他把未完成的作品存放在地下室。之后转入10月初,安东尼奥采用素描方式,继续作画,此时天空开始放晴。在这段间隔期,他时不时与友人、画家交谈分享。友人兴致勃勃地问到他能否在果子落地之前把画画完,他笑笑地回答“陪着这棵树”,并被问到是否将阳光也表达出来,安东尼奥再次表示,这个季节绘画变数太大,总得放弃一些事情。来到了11月灿烂初冬,安东尼奥抓紧机会为果子打阴影,短暂而美好的相聚在自娱自乐的歌声中结束。进入12月寒冬,萧瑟的院子里多了一面辅助作画的镜子,直到温柏树落果了,他才停笔,该结束了,此时,镜头转移到地上一堆吸过的烟头。

  在这场与时间较量的作画中,阳光和果子的成熟决定着安东尼奥的每一笔。这幅果树的肖像是一幅具有生命印记的作品,充满着流淌的时光。艺术创作的鲜活力并不是因为环境好坏和机遇多寡而减少或者增多,而是创作者的精神使然。创作艺术,相当地需要坚持,与时间磨合,与性格磨合,更与艺术品本身磨合,彼此融合,有热爱,更有深情的投入。

  从第一个温柏果的掉落,安东尼奥弄断了铅垂线,自己伸手摘下了金黄的果子,我相信,他的内心也一定充满感触。艺术家的思想,好像活泉一般,有流出的源头,也有流向的归宿。跟大自然的生命伊始交替一样,每一次的交替,都随时出现变故,而在变故中依然有美丽有希望。果子被建筑工人摘来吃,被妻子摘来做果冻。而对于安东尼奥,则成为了一种深刻的回忆,保存在自己的艺术生涯里。如他在梦中再次梦到在灯光中慢慢腐化的温柏果,那缕隽永的思绪,不是每个人都能意会,但却明白到何谓“热爱”。

  来年之春,温柏果树重焕新机,画面之外,鸟语花香,安东尼奥的歌声,从另外一个画画的地方传来……

  《光之梦》影评(六):对永恒时间的反抗,和电影的光

  画画——对时间的反抗

用果子、叶子和树枝上的标记具象化时间的流逝。广播的画外音每天都在更新着世界各地的新闻。西方印象派绘画即是让画家与时间抗争,时间的持续、不间断、永远的流逝是时间永恒不变的属性。所以Victor Erice在光之梦中对流逝时间的无用抵抗,或是单纯的无奈姿态表达,和侯孝贤在其电影中诠释的人物在终将流逝的时间下多舛的命途一样,都将个人世俗上升到了永恒时间的维度。这是艺术家对每一个逝去的时间颗粒的不舍和尊重。对持续流逝的时间的引入,或许能给无法掌控那永远处于未来状态的未来的人一丝慰藉:在随时变化的世界里,放弃某些执着,是可以被原谅的。

  西方绘画——固定的艺术

画家脚下的塑料板、垂直线和画板的位置,即是画家固定的透视视角,是对西方印象派画作的规则的具象化。画家对光的改变十分敏感。他是热爱改变的,所以他宁愿放弃画光,也不愿意对着照片作画。但是西方绘画这种渴望记录下单一视角但单一瞬间的艺术,使出身学院的他不得不厌恶起遮挡太阳的雨,使他不得不将一切景色(由于时间流逝一直在改变的景色),都精确到画框内的每一个点上。这是sentimiento和orden的博弈。固定的镜头和固定位置的画家产生了共情。电影中没有zoom in或zomm out,或横移。摄影机泰然自若,固定不动。仅有的几个有小幅度移动的镜头也是在考虑到构图之下、为了使人物在框内的对策。

  太阳的光

太阳的光让温柏树生长,也是时间的累积或流逝的表达。用对太阳的凝视来转换场景(日期)。画家接受了无法将随时移动的光以绘画的方式记录下来的事实。

  电影的光电影是关于过去的艺术。每一个被拍摄下的画面,都已死亡。画家和旧友讨论学生时代往事,太美好了。在画家在结尾形容的梦中,只有电影的光,愿意照向那些腐烂的温柏果。只有没有生命的摄影机,才有耐心来凝视这些走到人生尽头的”不美好“的东西。所以Victor愿意花上几个特写镜头,来凝视摄影机。然而人们宁愿制造一些没有生命、完美不动的雕像,也不想面对处于尽头的、即将终结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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