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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观后感10篇

发布时间:2022-10-19 12:47:33

  《欢愉》是一部由马克斯·奥菲尔斯执导,克洛德·多芬 / 加比·莫尔莱 / Madeleine Renaud主演的一部喜剧 / 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欢愉》观后感(一):灿烂的影像

  1.宗教音乐使人得到短暂的泪眼和宁静。

  2.乡间的夜晚的宁静(于镇里人)震耳欲聋。

  3.第一幕的舞会音乐也是第三幕的赴死音乐。

  4.第一幕是将死者徒挽青春, 第三幕是赴死者获得新生。

  5.导演不让观众进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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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愉》观后感(二):虚幻的欢愉

  虚幻的欢愉 欢愉之时既是忘我的,又是短暂的。所以人们无法理解。 改编自莫泊桑的三个中短篇小说,总体来看是很成功的,除了第一个故事有点短促。 1. 第一个故事的核心说到底就是青春的追念和“面具”的问题,当然与此同时还涉及到当时巴黎社会的纸醉金迷(现在的帝都和魔都又何尝不是呢?)。青春的逝去象征着美丽外表的失势,因此,自然的姿色也被中年女人的粉底和男人的礼帽所取代,成为社交魅力所不和或缺的装饰品。人工的做作掩盖的无非就是衰老的自然痕迹。 老舞者的面具在此只是一个虚伪被具体化的物证。象征着社会人的肤浅与享乐。 2. La Maison Tellier 这栋独立的,貌不惊人的小房子构成了世俗社会之外的又一个世界。用片中的台词来形容就是属于欢愉与纯洁的世界。确实,整个故事看下来,我们除了能感受到这些女人的天真与淳朴,还能有什么呢?但同时这个小世界也不能免俗地分为楼上楼下两个层级,具体的楼层象征了地位的差异:廉价咖啡馆的侍女和私人沙龙的贵妇。 更令我印象深刻的是这些女人在客人的生活所占的分量之重。甚至在泰里埃度过的每个夜晚已经成为这些达官显贵的生活不可或缺的部分。大家甚至会因为公馆关门歇业而不自觉得心有愠意,甚至暴躁易怒,动不动就要争吵起来。可见,他们来泰里埃不仅仅只是我们某些人所以为的消费女人的身体那么简单,将之称为情人可能更为恰当。他们不过是将送情人的礼物以真金白银的形式交在了女老板的手里。(普通情人间的物质往来虽名为礼物,但其中包含着一种类似义务的必要性,或者说强制性,而且往往是针对男方的。细想之下,我们就会发现所谓的嫖娼与搞对象之间惊人的相似性。只是这种现实的揭露可能会深深地刺痛很多人冠冕堂皇的所谓爱情信仰,所以尽管大多数人都很明白,却讳莫如深,或者装傻充愣。) 另一个比较重要的场景,是在去往乡村火车上。其中一个女孩为了装作自己是普通人家的夫人,开始在农民夫妇面前主动撒谎描述自己的丈夫,甚至在后来我们可以真切地感觉到她已经被自己的幻想说服,当真了。可见她们虽然表面天真快乐,享受生活,但其实打心底里她们也明白自己的身份的与众不同,也是属于我们所称的社会边缘人。她们对自身的职业并不自信,又或者她们作为普通的女孩,并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想做到泯然众人而已,她们也希望遇到爱自己的人,然后结婚,成家,生儿育女,过上所谓的幸福美满的正常家庭生活。所以只要基于这一点的缺失,尽管生活浮华,路上遇到的随便一对农民夫妇也是可以对他们投以蔑视的眼光的。 美丽的台词:“一车的美人,连太阳都显得失色了。” Le silence me casse les oreilles. 可译为:寂静震得我耳朵疼。(出自女伴儿们在乡下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多巧妙的句子啊。) “船回港了,带回来大量的鳕鱼。”神奇的暗喻。 3. 故事很短。也很简单。这样的感情经历如今依旧会发生在我们身边。只是我不太喜欢结局。按照我的逻辑,我并不觉得他们两人会结婚。这样会使人觉得,这一切都是画家自己作的,罪有应得。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理解的不够。 只有最后的一句话,感觉还是可以传达出一部分故事的精髓。“幸福并不总是像云雀那么轻松。”也许这里可以表明为什么莫泊桑要让女模特残疾,然后两人结婚的原因吧。如果两人小打小闹,最终喜结连理,像人世间所有俗套的故事一样,那么可能莫泊桑就不会写下去了。

  《欢愉》观后感(三):从《欢愉》谈谈改编

  奥菲尔斯的镜头运动,场面调度自不用说,精彩并且热闹。不过莫泊桑似乎在银幕上变得简单化。三个故事变得有点像三流小说家或者是报纸上供人消遣的故事汇中的内容。

  从文学改编的角度来讲,《欢愉》太中规中矩了一些。

  莫泊桑的小说的气质类似于那种热闹的咖啡馆里的沉思。生活的味道、细节、人的生活逻辑都浑然天成的生长。在热闹里面生出短暂的忧郁,这忧郁又惊慌的左顾右盼,飞一般的跑掉了。对于莫泊桑来说,语言的准确性的地位似乎远远高于故事的情节感。生活的本质,在欢闹的气氛里半遮半掩的在我们的身边嬉闹。

  对于影像表达来说,改编这样的文学实在困难。曾经与一位老师谈起《泰列埃夫人之家》改编成一部中国电影的可能。都觉得好,可是迟迟不能动手。原因一方面在于文化方面的转化之难,最重要的还是莫泊桑小说本身的特性。虽然故事简单,设计场景和对白都不能说困难,可是想把握住小说的神韵却是白日做梦。

  莫泊桑的小说往往不是那样的具有视觉化,对于改编而言这倒是好处。在我看来并不是更视觉化的描写就容易改编电影,其实往往相反。一篇小说越是文字的进展简约有效,越是容易动手。这些莫泊桑的小说都具有,可他的复杂性却又是个问题,那些细节,那些绵延出的不被渲染的情感,那种透彻的生活逻辑,是最难用影像来表达的。

  如果转换成影像,就得大动手脚。让细节全部落到镜头上。这一下子有对镜头的分切处理造成困惑。当然奥菲尔斯在这里用的是运动镜头,可是运动镜头在中景与特写之间的过渡就成了问题。在影片中,无论是面具的那个热闹舞会,还是泰列埃夫人之家的部分,用固定景别的移动镜头都容易表现。这种方式也吻合与小说对场景的简单描写。可是一落到人物身上,基本没有对话,莫的小说是第一人称的描述。那些碎片化的细节如何表达?

  谈到这里,就回到所有文学改编的核心问题。那就是如何处理文学化的细节?影像的细节要么通过分切镜头来实现,最好的方式就是借助于表演了。生活化的表演可能是最好的钥匙,要在在人物上下功夫,就不要纠缠于所谓的人物塑造。而是需要找到生活中的人物样态来。找到合适表演的基调,这或许才是处理文学改编的重中之重。

  摄影机运动的越自由,在文学改编的电影中就越尴尬。无论奥菲尔斯的技巧多么精湛,都不可挽回的降低影片的文学性,又伤害影片的电影性。事实上我认为,文学改编某种程度上不适合经典的电影戏剧模式。它更适合于克拉考尔所讲的物质性,只有放弃了组装一件作品,而是从一团之物中雕刻出作品。才是可行的途径。尤其对与那些没那么庞大或者说虚胖的小文学。

  《欢愉》观后感(四):电影亦不需概念

  从影片的开始到最后,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使得这部影片出彩的,究竟是动态图像本身还是作为影片附加价值的文字。若是因为文字,究竟是要归功于莫泊桑还是归功于导演。然而,将莫泊桑的三个故事重组,无意识状态下引发观者的别样思考,这是导演做的。

  不是要告诉你什么,而是说出我的观点。这样随和。

  一如所有法国新浪潮时期的作品一般,犀利异常,穷形尽相。对于反感,不隐藏,不遮掩,不描述。只让它们自然发生,当作调侃。你们尽可继续,我不过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比较喜爱一三两个故事。第一个简单粗暴,赤裸原始。第三个文艺疯狂美好异常。

  被最后一句话深深震撼,幸福里是没有快乐/欢愉的。

  虽然失去了生活,只剩下工作。可他得到了爱,荣耀与幸福。

  《欢愉》观后感(五):欢愉

  这是看过电影后,印象最为深刻的,打开电脑就记下来了。

  从前看ophuls的影片,室内拍摄特别多,包括这一次看的la ronde。但是le plaisir让我惊喜,第二个故事(也是最长的一个故事),大部分是乡村的外景,美得令人心碎,犹如印象派的画作。比如Tellier夫人与她手下的众姑娘坐着马车行驶在乡间,周围大片大片的田野,树丛,天空和白云。最重要的是光线,可以分明的感受到空气中的光线。我每天早晨上办公室的时候,走在路上,望着空气中那金色的光线好似伸手就可以捞住一把;如果你真实的经历过那样的光线感,再来看印象派画作,和这部la plaisir,真是美极了。

  《欢愉》观后感(六):Le Plaisir: 欢愉

  看电影,有时候还需要耐心。自与max ophuls的《某夫人》惊鸿一瞥之后,陆续找到了他的 “caught ” “ lola montes “ “ 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可是那两部ophuls晚期有名的 “ le plaisir” “ la ronde”,一直没有找到。直到今年秋天,看见图书馆购入这两部电影,人家还没来得及贴条码,我就下单定借了。捧着崭新的dvd,来之不易,异常珍惜。Ophuls也丝毫没让我失望。 今天只写“la plaisir (欢愉)”。

  这部影片一共是三个故事,都改编自莫泊桑的短篇小说。它们是:the mask, masion tellier, 以及 the model。

  1. 印象派

  这是看过电影后,印象最为深刻的,打开电脑就记下来了。

  从前看ophuls的影片,室内拍摄特别多,包括这一次看的la ronde。但是le plaisir让我惊喜,第二个故事(也是最长的一个故事),大部分是乡村的外景,美得令人心碎,犹如印象派的画作。比如Tellier夫人与她手下的众姑娘坐着马车行驶在乡间,周围大片大片的田野,树丛,天空和白云。最重要的是光线,可以分明的感受到空气中的光线。我每天早晨上办公室的时候,走在路上,望着空气中那金色的光线好似伸手就可以捞住一把;如果你真实的经历过那样的光线感,再来看印象派画作,和这部la plaisir,真是美极了。

  第三个故事中,画家模特评论家三个人在河边散步一段,简直就是莫奈画笔之下的塞纳河(比如“Branch of the Seine near Giverny”)清晨,空气,水流,树木被光线融合了,宁静。美极了。

  而第二个故事里,夫人和她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在田野中采野花一段,几乎是莫奈的几幅画作的翻版 (比如“Poppy Field in a Hollow near Giverny” )。在法国乡村强烈的阳光下,物体的边界变得模糊,光线将物体的边界融化了。遍野的花儿变成了强光下的光点,草地树丛全部笼罩了一层光晕,而姑娘们的白裙子,白色阳伞却更明亮了。待到乡下木匠把姐姐以及众姑娘送上火车之后,他在大树下稍稍站了站,黑色的小礼帽上缀着几朵小野花,然后他赶着缀满了野花的马车,回家,再次经过那些田野树丛,看到这里竟然掉泪了。人生也会有那些幸福的时刻,希望时光能够就此停住。看电影的时候也时,美得让人掉泪,有时候,不忍心就这样看下去,希望时光能够停留。好在电影强过人生的是,可以再看,再看。

  原本ophuls打算将莫泊桑的“paul’s mistress”改编为电影的第三个故事,因为当时投资方资金短缺,换了制作人之后,否定了这个既有殉情,又有女性同性恋者的故事;否则,我们还将看到雷诺阿的river outing。非常遗憾。

  2.结构

  三个故事并没有内在联系,故事内容完全相互独立,但是电影仍旧一气呵成。

  影片以黑屏开场,伴以画外音,开始讲故事。画外音以作家本人的口吻讲到:说我的故事的最好的方式,那还是我自己来跟你们讲故事比较好。我喜欢黑暗,你也可以想象在黑暗中我就坐在你身旁,给你说故事呢。“ 我半倚在枕头上,开着一盏台灯看着电视机,听到这儿的时候,都情不自禁的闭了闭眼睛,好似作家本人就在我身边娓娓道来;如果要是在电影院里,那效果可想而知。

  在每个故事与每个故事之间,仍旧是黑屏,然后作家仍旧以画外音的方式对前一个故事作一个小小的评点,对后一个故事作一个小小的引子。这么着,观众跟着作家好好地听了一回故事。

  Ophuls喜欢圆舞曲,喜欢华尔兹。在这三个故事中,每个故事都有一支曲子。三支曲子在影片开始出字幕的时候就先后演奏了一次,然后每支曲子都分别出现在三个故事中。第一个故事the mask中的进行曲节奏的舞曲,第二和第三个故事中都是圆舞曲。而在第三个故事中,模特儿跳楼自杀之前,评论家弹着钢琴,将第三支圆舞曲演奏完毕,接下来他演奏了第一个故事中的舞曲,以此呼应。

  在dvd评论中提到了另一个对称,那就是在第一个故事中,医生扶着老人上旋转楼梯,而在第三个故事中,评论家与画家一起上旋转楼梯。

  Ophuls喜欢对称,对称美。我将二月份看“某夫人” 和“陌生女人的来信”写的观影笔记找出来看,里面也记录了那两部电影中的很多对称。

  Dvd花絮里有一位记者参访当时与ophuls合作的场景布置(set decorator), 这位老头儿谈到了ophuls是如何的完美主义要求严格,场景里不能出丝毫的错误,不能与历史有丝毫的出入;拍摄夫人带领着众姑娘 坐火车去乡下的一场戏,火车都是从博物馆找来的。女记者说“那观众都看不到这些细节,不是很可惜吗?”,老头儿说“不,观众看到了,只是没有意识到。如果你做得不好,观众就会意识到了。” 结构也是一个道理。

  3.运动

  Ophuls的运动镜头之美,大概也不用我来罗嗦了。我所陶醉的几处极美的镜头,后来在dvd 的评论中都提到了。大致写一下:

  比如第二个故事(masion tellier)一开始介绍那所妓院的镜头。镜头完全处于房屋之外,随着镜头移动,观众通过窗户,走廊,看到屋内的景象,看到tellier夫人做着临睡前的必做的事儿,比方关窗,浇花,梳头.., 耳旁是作家以画外音的方式介绍妓院主人tellier夫人的身世。

  比如第三个故事(the model)中,模特儿(simone simon扮演)上楼开窗跳窗自杀的镜头,完全从模特儿的角度拍摄;观众看到的是当女主角上楼的时候,眼中所见到的楼梯,自己的影子,窗户,以及跳下时候看到的对面楼房的灯光等等;简直震撼(stunning)。用语言来描述影像的美真是费力不讨好的笨拙事儿。

  4.故事

  三个故事都改编自莫泊桑的短篇小说。

  第一个故事,the mask (面具),非常简短,却概括了男女主人公的一生。男人,一辈子追逐女人,年轻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征服了不少女人;年老色衰之后,仍怀念年轻女人的芬芳,于是每晚戴着面具去舞厅跳舞直至天明。女人,年轻时被男人征服,于是一辈子守着他。男人年轻时,每日天亮才回家,兴奋的告诉女人自己的“战果”;年纪大了,仍旧每日天亮才回家,回到家还要女人为他收拾梳洗,准备晚上仍旧带着面具狂欢。

  第二个故事,masion tellier(Tellier妓院)是诺曼底小镇上的一所青楼,一共五名姑娘,一名老鸨 (MadameTellier)。 一日,Tellier夫人应自个儿兄弟邀请去乡下,也把五名姑娘一同带去了。六个人在乡下度过了一天一晚,参加了夫人侄女的首次communion( 一种基督教宗教仪式)。夫人的兄弟是一名乡下木匠,虽然有妻有室,却对其中一名姑娘madame rosa产生了纯纯的爱意。第二天回到tellier 妓院,与旧主顾欢聚,颇有小别胜新婚之意,于是狂欢了几乎一夜;妓院里缀满了从乡下采来的野花。

  第三个故事,the model(模特),是关于一名画家和模特的故事。画家爱上了模特,爱她的每一个动作,就连吃沙丁鱼罐头都那么魅惑。后来画家发现模特原来与别的模特也没什么不同,于是想和她分手。模特不干了,粘在他身上了。最后以死要挟,跳楼自杀,摔断双腿。于是画家只好娶了他,照顾她一辈子,自己投身于艺术中获取唯一的快乐,大约名利双收。

  第一个故事中,女人因为自己对男人的爱与忠诚,一辈子囚禁在他身边。第三个故事中,模特摔断了双腿,自己终身被囚禁在轮椅上,而画家被囚禁在模特身边。Ophuls喜欢对称。

  那么第二个故事呢?这个故事与莫泊桑的原著有所不同。比方说,书中的madame rosa是一个矮矮胖胖 ,乍眼望过去,浑身都是身子的姑娘;爱吃,爱说话;平时只有为了吃,才停止说话;而只有想说话的时候才停止吃东西。而影片中的madmae rosa是五个姑娘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Danielle Darrieux)扮演,平时爱唱歌,爱喝酒,常叼着一根烟走来走去,满不在乎的样子。书中的乡村木匠对于madame rosa的好感,似乎来源于“不占便宜白不占”嫖客思想;而远远不是影片中那纯纯的爱意。电影中,木匠 (由Gabin扮演)驾着马车把一车花姑娘带到自己家门口儿的之后,一个一个把她们抱下马车;唯一对madame rosa,他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马车下,牵着她的手儿,像迎接一名贵妇人一样把她迎下了车。在教堂里,madame rosa听到圣歌之后,开始啜泣;因为孩子们和他们的歌声触到了她心中一些纯洁和柔软的东西。木匠轻轻坐到她身边讲,“你别哭。” 饭后木匠喝多了,几乎做出点有失体面的事儿,当姑娘们去采花的时候,木匠坐在花丛里,羞赧的对madame rosa道歉,请她原谅自己刚才的失礼。

  第一遍看的时候,看到madame rosa听到圣歌的眼泪,我也流泪了。第二遍看的时候,看到木匠驾着马车送别madame rosa回来,经过树林的背影,也流泪了。而在原著中,我并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纯洁的情感。

  影片始终没有让我们观众进入过那所房子(妓院),所有关于那所房子的镜头,都是通过窗户拍摄;有的时候,还挺不大真切的,隔着栅栏,玻璃,窗棂,纱帘..。在那所房子之外,姑娘们被乡下人称为madame,而进了那所房子,她们就被客人们以“名”称呼。

  影片安排众姑娘们经历了乡村的美景,经历了乡村夜晚的寂静,和小教堂里圣洁的communion;madame rosa抱着小女孩安慰她入眠的时候,找到了自己的母性;更又从乡村木匠身上经历一次纯洁互相尊重的爱意。影片之所以没让我们真正进入那座房子,是严格的将墙里与墙外分开,门里与门外分开。

  所以,初看的时候,看到她们回到妓院,开心的与老主顾狂欢;我认为她们只是把乡村之旅的愉快带回了那所房子里。后来一看再看,却不完全那么觉得了。回到那所房子里,她们其实回到了家,见到了老主顾们,真的颇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而乡村之旅的纯洁和愉快,更凸显了在masion tellier里的姑娘们的生活--- 这才是常态,而那却是非常态。但是导演的仁慈在于,他让我们与姑娘们一起经历了那一次“非常态”。 因此看到木匠送别姑娘的背影,我掉泪了。所以,我最终同意了robin wood的说法,在第二个故事中,姑娘们也被“囚禁”在妓院。而妓院门口上房亮着的那盏灯,照亮妓院的门牌号码“3”号 ---- 更像是囚室的号码灯。

  Ophuls喜爱华尔兹,喜爱圆舞曲;在他的镜头中,人物们大都在旋转。《某夫人》里,某夫人与外交官火车站的相遇,两人擦身而过,如同旋转;第二次相遇于路途,两辆马车对驰,不小心卡住,也如旋转;此后几乎所有的两人堕入爱河的镜头都在舞池发生,而在舞池里,二人也是不断地在旋转。(参见Gallagher,DVD video essay)。而在《陌生女人的来信》中,丽莎与钢琴家在维也纳的浪漫一夜,几乎完全在模拟火车中旋转。Ophuls还喜欢旋转楼梯,这在他很多的电影里都用到过。 大概他觉得世间事情大略离不开一个“圈儿”,并且世间事老是那么重复着自己。La plaisir的三个故事也是一样。

  虽然三个故事被囚禁的都是女人,其他的人也未见得好到哪里去。女人被男人囚禁,被男人消费;男人被欲望囚禁,被欲望消费。我们都被plaisir ( 欢愉)所囚禁,被“欢愉”所消费。

  最后,说故事的人说了这么一句话:There is no joy in happiness (幸福没有欢乐)。

  Voila. Ce’st la vie.

  《欢愉》观后感(七):三段故事,三种情怀

  电影改编自短篇小说之王莫泊桑的作品。由三段短片组成。

  先来看第一段故事:

  无数的红男绿女涌入巴黎最知名的舞场,让人迷醉的长镜头跟随着这些完全放肆身心,恣意狂欢的红男绿女。片刻之后,一位脸带黑色面具的舞者闯入舞池,比先前的所有舞者都更加疯狂的舞蹈着,但渐渐步履蹒跚,直至因身体不支而倒地。人们慌忙的为他请来了一位医生,医者揭开神秘的面具一瞧,原来是一位早已年老色衰的“糟老头”,稍后观众们从他的老伴那里得知,老头年轻时是一位风华绝代的“舞场王子”,只因对自己的这段美好时光总是不能释怀,所以才始终混迹于各个舞场,几乎每次都是直至筋疲力尽,才不得不偃旗息鼓。

  诗意,浪漫,也是一个让人伤感的故事……

  第二段故事:一个法国中型城市中的小妓院老鸨,带着手下的一群“员工”,到住在小乡村中的哥哥家度假一天。

  (一段典型的法式小品)。

  时不时的嘲讽一下法国人的好色习气(哥哥热情的拥吻每一个妹妹的“员工”,妹妹没好气的来了一句“你没必要亲吻每一个人”)。

  法国人道德观念上的“超大尺度”也是导演取笑的对象:(餐前祈祷:哥哥祈祷妹妹妓院的生意越来越好!妹妹指斥:不能向上帝祈祷这种事情!哥哥反驳:有何不可?)

  但不管导演如何取笑本国国民性中的瑕疵,但法国人对于上帝的虔诚却无从质疑(哥哥统帅妹妹与她手下的一干人等去教堂做礼拜,礼拜前还和几个妓女挤眉弄眼,但宗教音乐响起,神父开始布道……,所有人都立时静默无声,甚而有人热泪盈眶……)

  第三个段落是三个故事中比较平庸的一个。一个青年艺术家游走于两个爱人之间,最后仅仅因为其中一位,想要为之殉情的女子,殉情不成,反倒摔断双腿。艺术家良心发现,最终选择了这个女子。本人并不怎么喜欢这个故事,(或者说不喜欢这种人生与爱情观)

  (导演在此想要表达的应该是所谓“生命无常,爱情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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