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修罗》经典观后感集
《梦修罗》是一部由鲁卡斯·穆迪森执导,吉娜·马隆 / Peter Lorentzon / Mariha ?berg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梦修罗》观后感(一):一齣自閉症電影
quot;Container"是一齣今年電影節本打算看後來沒有訂票的電影, 之後因為買了廿張票再贈兩張, 所以選了來看, 怕錯過了會後悔.
看冊子簡介已知道是什麼片種. 瑞典來的導演Lukas Moodysson, 只看過他的一齣作品, 就是Lilya 4-Ever(2002), 很不錯的電影. 簡介中說, 電影"Container" -- "沒有故事, 只有記憶; 沒有對白, 只有與影片無關的少女獨白... 實驗之作... 睇你頂得住無?" 有了心理準備, 看時便完全不覺得納悶或被騙進場的感覺了.
正如導演自己都說, 此片是一齣"自閉症電影"(an autistic film). 他說不喜歡他2004年的作品"A Hole In My Heart"(獸性鬥室)(2004)的是因為電影"strange", 準備看"Container"的要更小心, 因為它是"even more strange". 他這樣一說, 我倒很想看"A Hole In My Heart".
quot;Container"的確像一個自閉症患者的獨白, 女人獨白, 男人身軀? 抑或女的潛意式是個男人? 畫面近乎都是獨白者的POV, 有點單調嗎? 都有點的. 說真的, 看時也有點迷失.
導演拍"Container"前原來本想拍一齣名為"海嘯"的電影, 卻由於海嘯真的不幸發生了, 他便拍了"Container".
不可以說完全不喜歡此片, 但看過它之後, 更想一次過看所有Lukas Moodysson的作品, 畢竟, 他是個多次獲獎的導演(三十多次獲獎), 有機會確實應看看他其他的電影.
《梦修罗》观后感(二):容器
[他与她?]
所谓电影,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容器。
黑与白,男与女,阴与阳,他与她,光与暗,胖与瘦,安静与声音,丑陋与美丽,背景的平静与举动的反常,镜头的缓慢与内心的躁动,持续的语流与恒定的节奏,观察者的无言与叙述者的不安。
完整的,对于一个二元的世界的描述。
视频是这样一个丑陋,浑身汗毛的胖男人。音频里,一个妩媚的女声说:I’m a girl in a boy’s body.
在黑白的世界里,一切都是二元的,黑或白。他用自己的身躯承载起带花的睡衣,承载起妖艳的皮毛,承载起口红、假发与长靴。我们看不见这些皮毛睡衣假发口红是什么颜色。也许我们可以怀疑他是一个哑巴。也许他的声音就是那个销魂的她。后来在视频里,她出现了。他背着她,她靠着他。他们贴在一起。她向后看,他低头。他用舌头品尝镜子里的自己。他换成了她。她用舌尖品尝一切。
博尔赫斯似乎说过,镜子和交媾一样,都可以使人口增长。
甲说:他在梦中诞生她,在镜子里诞生自己。
乙说:她来到了他的梦,让他在镜子里找到自己。
丙说:她创造了他的身躯。
丁说:他与她在灵与肉的平面交界结为一体。
戊说:他与她本不相干,他们的结合只不过是我们自己的臆想。
又或者,没有他和她,一切都只是导演的一次实验。
她在他的想象中;他与她在想象中遇见;他在她的想象中;她就是他;他与她在现实中遇见;他们只是两个演员。
[容器?]
容器是什么?
容器是container。
躯体,他的躯体,里面是她的精神。
喉咙,他的喉咙,里面是她的声音。
想象,她的幻视,里面是他的身躯。
衣服、皮毛、假发、口红、长靴、房间、面具、他人、语言、彼此、浴缸、玩偶、建筑、床单、情感、恐惧、城市、镜头、空气、文字、光线、垃圾桶、重力场、无线电波、透明胶带……
电影,他们的声音与图像,我们的听觉与视觉。
还有一个叫人生,太俗,我就不说了。
《梦修罗》观后感(三):收納箱
瑞典導演Lucas Morrisson的新片Container是我今年看過最酷的電影——儘管到底是否能把它定義爲電影還值得商榷。“今年最酷”一説很有一點年終評審的意味(這句話并無誇張,也正體現了我的影院經驗:越來越酷),也當然很私人很主觀很煽風點火,要知道IMDB上第一個評價本片的用戶毫不客氣地發表了對導演的怨恨,説爲這部甚麽也沒有講的電影耗費了生命中最爛的七十分鐘。有趣的是,IMDB上有六條觀悬c評,其中三人用滿分(和准滿分)高度贊美了Moodysson的杰作,另外三人給這件藝術垃圾打了最低分(或幾近最低)——如果IMDB的評分系統有零分的話我相信他們絕不會手軟。可見這部電影只能譲你要麽大喜要麽大惡,沒有中間值,User Rating顯示的五顆星不過是不偏不倚地體現了觀蟹磻膬蓸O化。
且讓我們假定它是電影——叙事層面上,一個叫Peter Lorentzon的肥胖男人在鏡頭里無聲表演他的孤獨、不安全感和性取向悲劇,影片穿插黑白蒙太奇段落表達戀物、回憶或者夢境,毛筆描繪熱帶魚斑紋的微距特寫、女人跑過的身影、落葉、公車、橡膠玩偶和性器、寫給三級片演員的影迷信等林林種種大雜燴(作爲容器的鏡頭);與此同時女星Jena Malone作爲一把聲音存在,變換著叙述身份以始終如一的韵律和悲怨語氣喃喃沉吟著寂寞、生死、當代世界各種議題,時而爲Lorentzon配音:”我是被困于男性身體的女性“(作爲容器的身體),時而表達自我或和觀袑υ挘骸拔也幌氤霈F在這部電影里”,時而擔當導演傀儡發表對時政的意見或無邏輯可言的演說:”瑪麗亞肚子里的耶穌“(作爲容器的語言),在多重身份間如一尾水中魚轉換自如,但混淆觀幸暵牐ㄗ鳡懭萜鞯穆曇簦.嬅婧鸵糗壨耆梢元毩⑿蕾p——事實上導演特地為本片多做了一個英語版本,怕觀胁荒芡瑫r消化畫面、聲音和字幕,儘管如此我還是沒有辦法同時集中精神解碼片中的實驗攝影和意識流獨白,半途失神,醒過來惟覺黑白畫面充滿詩意而女子聲音哀憐得過分。放弃理解的企圖;有些倦怠;黑暗的影廳里視聽皆如臨他人夢囈。孤獨印證孤獨,意識回歸意識。
是,我明白爲什麽反對者説這部電影里甚麽也沒有發生。貝克特《等待戈多》里甚麽也沒有發生,正以虛無驗證虛無。Container比它多一些。賈曼的《藍》里甚麽也沒有發生,它以有聲日記詮釋一種顔色,亦以靜止的藍屏隱喻作者內心。Container又比它多一些。其視覺和聽覺的雙重能指作爲正題和反題不斷衝擊著對方,孕育出一個閤題,便是影片的第二重所指:電影藝術作爲(素材和手段的)收納箱之可能性。Moodysson當然明白大多數觀胁粫速M70分鐘去買這個實驗,所以他揶揄説欣賞本片的最好方法是隨時睡着,幷且他的理想觀袛盗渴瞧呶弧E叮坪鹾芡昝溃何抑苋杖タ聪挛鐖鲭娪霸豪镏挥辛鶄人;我睡着了;我看過一次覺得它很酷甚至還想看第二次,并想看看他以前的片。
有人把Moodysson和Warhol相提幷論,想必是兩者作品給觀袔硐嗨频某翋灒酥羺捚oodysson自己説,電影在時間層面上很有限,他想譲觀凶约壕龆ㄆL:可以隨時進入隨時離開。這樣當然就譲我們聯想《帝國大廈》。片中帝國大厦不是重點。同樣,Moodysson給我們看了一個收納箱,箱子里有什么倒也不是重點。正是這個譲觀邢氪蛩浪Ⅻ/p>
電影片段兩個
http://www.youtube.com/watch?v=oJfiu5gOIUg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uoF_-4phpA
《梦修罗》观后感(四):....
It’s a temporary art installation called ’Inside The Head of Lukas Moodysson’ and it’s populated by some of the signature items from the film: plastic dolls, religious icons, tattered magazines. It’s like being surrounded by the detritus from a very weird jumble sale.
quot;I’m fascinated by ruins," explains the director. "I see this as a kind of archaeology, going through garbage and trying to find traces of human life. If I see a Coca Cola can on the street, I start thinking about who has been drinking it, where it was made and stuff like that. That obsession has kind of brought me to an end here with this film". Container is certainly a film about ruins and garbage. But it’s also about Chernobyl, Paris Hilton and cross-dressing. In fact, it’s so expansive and eclectic that it’s very difficult to say what its subject is exactly.
quot;I started out wanting to make a film about tsunamis," says Moodysson, who claims to have begun filming in his bathtub using his children’s plastic toys. "But when [the 2004 tsunami] happened it became too real. I couldn’t make that film anymore." Instead he turned to Container. In its own strange way it’s also something of a tsunami, assaulting the audience with words and images. "I saw this TV programme about a boy who was autistic," continues the filmmaker. "I’m interested in that kind of mind, where you take in everything but can’t really decide what is important and what is not."
《梦修罗》观后感(五):孤獨到了盡頭,我們都只能自願的走入蛔又宵/p>
「夢修羅」,我喜歡這個名字。
《夢修羅》說的是夢,也是修羅。這不是一部戲情片,甚至可以說無情節可言。整部電影本身就是一場「夢」。電影起首,女人就開始說著夢囈般的話,低吟溦Z,語句之間彼此沒有連繫,形如夢中所說的話,沒有理性,沒有邏輯,卻說出了一場又一場的痛。畫面由零碎的片段組成,碎得像夢境一樣,其虛幻性、象徵性也都如一場又一場的夢,然而我們還是能在夢中看到「真實」。
男人有著雄性的肉身,可內裡卻是個女人(夢囈式的獨白由女人讀出),他想變成女人,於是穿上了女子的長靴,畫了脂粉,戴了假髮,但他卻不被別人認同,其他的男子嘲笑他、厭惡他,視他如「阿修羅」一樣。受到社會、道德的壓力,男人陷入了絕對的孤獨之中,於是在片段中,我們看到了男人用膠紙把自己的臉緊緊地封著,令自己呼吸不了,臉容扭曲,然而透過「夢」,他得到了解決的辦法,幻想自己內裡的「女人」確實存在。女人以「靈魂」及「幻想」兩個形式存在於男人的體內及體外。體外的女人支持體內的女人,男人得到了「認同」,於是他找到了剪刀,在口部外的膠紙上剪了一個破,重新接觸到流暢的空氣。
然而,男人並沒有得到真正的自由。社會還是歧視著他的性取向,是故他只能孤獨。在電影裡面,我們看到了各種不同的container。男人的肉身是一個container,被單是一個container,浴缸是一個container。Container外的世界與內裡容納的東西並不相容。 Container成了囚唬渤闪烁艚^外界的地方。被圍困在內,令男人痛苦不堪,但我們又屢屢的看到男人走進一個又一個容器之中。或許孤獨到了盡頭,我們都只能把忍受轉為接受,自願的走入蛔又校瑢ひ捘桥c痛苦並生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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