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借种”与汉血统
网络文章《基因研究证实日本人是混血儿》,据日本的《人类遗传学杂志》基因分析中证实,现代的日本人,由日本列岛当地居民绳纹人,和来自东亚大陆的弥生人不断混血形成的。说岛国几乎大家都成了亲戚,近亲繁殖势必导致日本人种的退化,白痴、疯子、变态的多,“他们那种武士道就是其中一种”,“所以,各大地主军阀开始借种运动”,“他们大约在唐朝时期就开始这项活动”(我不清楚武士道始于何代)。大唐商人东渡日本去贸易,日本人把汉人接到自己的家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晚上会把最美丽的女子献给唐人”,貌俊孔武有力者“会同时遇到好几个美女陪伴”,又说到宋代,日本人借种运动到登峰造极,“他们恨不得全家都和你上床睡觉”,凭据宋周辉《清波杂志》说,“倭国遇中州(中国)人至,择端丽者以荐寝,名‘度种’”。
雄狮长大后被自己的父亲毫不留情的逐出种群,避免血缘之间交配,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远古猿民知道同宗同族通婚,子孙一代不如一代,与外族联姻,杜绝同族内通婚。有“乱亲不乱族”之说,所谓“乱亲”指的表亲之间,事实证明同样带来祸害,官方禁止通婚不过眼前的事。
日本弹丸之地,四海把整个民族圈在里面,受自然条件的制约,不可避免的发生近亲繁殖,几代、几十代,乃至上百代衍化,人种衰变,身材矮小,长相多有猥琐,疾病残障越来越多,优胜劣汰的竞争中,健全与健全、痴呆嫁痴呆“门当户对”,恶性循环人种素质不断下降。日本意识到人种的危机,或许曾发生过“借种”的案例,但“各大地主军阀开始借种运动”似乎超出了一般的想象了,能排除当时唐朝男人,会像今天的生意人一样去找“小姐”寻乐吗?日本把中国男人奉为“床上嘉宾”,“晚上会把最美丽的女子献给唐人”,恨不得回到唐宋去做配种的男子。
日本人“白痴多、疯子多、变态多,他们那种武士道就是其中一种”,早年听说有个反人类的麻原彰晃,说武士道也归于“其中一种”(变态),请问我们亩产万斤粮、风车当罗茨鼓风机大炼钢铁、所有书都可既烧毁独留“雄文四卷”(五卷)治国统天下,这不是“其中一种”而是整个民族都变态了!狭隘的民族主义一旦失去理性无限膨胀,像砸日车发泄心里的邪气就不足为怪。
光绪三年(1877),黄公度(遵宪)作为参赞出使日本,著有《日本国志》一书,以一个中国人的眼光去看日本的历史、政治、官制、兵制、天文、风俗及各个方面,被海内外学者誉为“近代中国所撰日本史中最完善一部”。公度说“中国士大夫,好谈古今,足己自封,于外事不屑措意,无论泰西,即日本与我仅隔一衣带水,击柝相闻,朝发可以夕至,亦视作海外三神山,可望不可即……可不谓狭隘欤”!公度在日本他目睹了明治维新后发生的变化,说“乃信其改从西法,革故取新,卓然能自树立……进步之速,为古今万国所未有”。说“远法欧美,不如近学日本”。
他们的可恶在于把我们现成的文化拿去后,丢了糟粕,只取精华,正如有位先生说中国发明火药用来奠祝放炮,他们拿洋枪洋炮来打你。哪怕日本确有“借种运动”案底,但作为优良种男的汉人,自豪又在哪里?是头脑比“借种”的好使、还是体格强健未遭“病夫”之辱?不是吃了日本人的香屁,祖宅至今留着日本飞机炸弹震裂的一条墙缝。祖母在世时候对我说,祖父六十(59)大寿,家里闯进两个扫荡的日本兵,抓去仅有的两只鸡,跨出门一个兵又回来,问爷爷“盐有有”?爷爷说“钱没有”。日本佬随手甩他两个大耳光,枪口对着爷爷,骂道“——你连盐也呒(没的方言)有”!祖母急忙拿出盐瓮给他。日本佬走后,祖父大惑不解,“这个日本兵怎么会讲土话的”?祖母说“哪是日本佬啊,是某某佬”(隔壁县人)。这事不但没有忘记,而且究问了一辈子。
地球人种起源说始于非洲,世界人种分蒙古、欧罗巴、高加索三大人种。人的聪明主要在于脑容量,测定脑容量大小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把细沙子灌入颅内,倒出所测得的体积就等于脑容量。中国历史上,匈奴、鲜卑、巴氏族、羯族以及满族,一拨又一拨进攻中原,入侵南方,并取得统治地位。他们率领几万、几十万、百万铁骑来犯中原,这些将士,不可能把老婆驮在马背上去打仗,等打下了江山,获得了政权,数以万计的身强力壮的身边没有女人的将士,又有多少男不专程把自己的老婆孩子接回来共享富贵?打胜仗,马前悬人头,车后载妇女,若大一个江山,还怕没有女子,他们照样娶汉人的女子,照例的三妻四妾,乃至编外罗列。阮仲容(咸)不顾重孝,骑驴追赶一个鲜卑女,说“人种不可失”传为佳话。如晋明帝为鲜卑荀氏所生,所以他很像鲜卑人(混血儿),骑马去王敦的兵营,兵士以为大敌来犯,大将军从床上跳起来大呼“必是黄须鲜卑奴来了”(《世说新语》)。汉魏石像上这些碧眼、高鼻梁、翘胡子血统,他们统治中原播下了大量的“人秧”,又经世世代代的衍化血浓如水,五官肤色逐渐衰变与汉人融为一体。几千年过去,至今究竟还有多少纯真的汉人血统呢?汉人的人种本身也存在问题。
DNA也好,有充分证据也罢,已没有必要去作考证,笼统的说都是蒙古人种。但解放近五六十年的时间中,政治关系和户口制度所带来的人口素质问题,曾经影响和正在影响中国人口的素质。
解放军大举进入南方,南方的乡镇、区县市这些基层干部,几乎都是北方来的军人,统称“南下干部”。这些干部当中,有的在当兵之前已结婚生子,男人在前线打仗,老婆在家种地、养孩子、兼照顾公婆,天下打下了,世道太平了,有功之臣在南方当了官儿,画船听雨眠,皓腕凝霜雪,无论山水,还是江南女子,让人乐不思蜀,见水灵灵的南方女子,忘了在家种地的糟糠,置“三大纪律”于不顾。得知丈夫喜新厌旧,追到南方请问,并告到顶头上司那里,组织找他谈话,坦言宁愿官不要,可谓“不爱江山爱美人”。据说,北方有订娃娃亲的习俗,并喜欢女子比男子年纪大,女子干活、喂牲口辛苦,容易色衰,与江南女子比简直像老娘,人之常情,不是“八项主意”能解决得了的。更多的没有结过婚,理所当然做了江南人的女婿。人人都说江南好,军人只合江南老,戎马一生的北方客,至死也没有回到故里。小小一个村子,就有十多个女子跟南下干部结了婚。其次前方负伤没有胳膊没有腿的残疾“荣誉军人”,他们由当地民政部门负责照顾,一是恃自己有功,二是从弹雨中钻出来的,三是见一块来的都找到了老婆,自己像被人遗忘了似的,心里窝着火,开口就是“妈了个X”!向政府提出要娶老婆。民政部门把“男女之事”当做政治任务来抓,积极动员护理姑娘的思想工作,劝她们嫁给残疾军人,同时农村户口可以迁入居民(现称吃商品粮)、护理他们就算安排工作,……有多少军人在南方结了婚,虽没有可以参考的资料,但这么多军人去了南方,跟匈奴人一样他们身边也没有带女人。从人口素质的角度来说,南北通婚不但没有近亲血缘之虑,而且起到优化人口的积极作用。
解放后,人口受户籍的严格钳制,普遍不能自由迁移,特别是国家户口(现称非农业户口)和农业户口,也就说工人和农民通婚,户口成了不可逾越的一道鸿沟。农村青年,除非当兵转业有工作,考取或派选上大学彻底脱离农民融入到“工人阶级”的队伍,一个工人嫁给农民的几率,几乎跟买彩票中大奖一样。家庭出身好不一定婚姻尽人意,但不算惨,最惨的是出身地主、富农、资方、右派的子女,因父辈的问题祸及到子女的终身,至今未婚的绝不是个别现象,而比比皆是,历史清白不愿意,地主娶富农也不愿做“双联冠”,目的为繁衍子孙解决性问题,为此退其次求之,哪怕身体或智力不健全,只有人家选择你的权利,没你提的条件,甚至不惜牺牲自己,娶精神疾病的女子当老婆。因这些子女的父辈、祖辈、及祖辈的祖辈,大多是社会精英,有着较高的地位,传统有着龙生龙、凤生凤的意识观念,相当于模糊的基因遗传学,择偶讲究“门当户对”,无论先天智力,还是后天学习教养,物质条件,一代代经过慎重选择,保持家族良好的遗传因子,在不可抗拒的高压政治运动下,被迫与残障的疯傻的基因相结合。按照孟德尔和摩尔根的理论学说观点,无疑破坏了优良人种的gene(基因)。
普遍的认为,农村嫁农村不就完了么,但其实事情并没那么简单。假如李家庄大队,每一个劳动日的报酬(十个工分计)为一元,张家村每个劳动日只有三毛钱,李家庄的姑娘死也不愿嫁到张家村去受穷,往往“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家李姓嫁李姓,甚至未出三代血缘的相互婚嫁。嫁不出去的穷村,瘸子嫁痴呆,瘟鸡对死鸭,只好内部消化。根据国家人口计划生育权威方面透露,中国现有男残46831162人,女残为40060875人,占13亿人口的6.34%比。不算不知道,一算吓跳。如果基因不可能改变,那末这些子孙后代,将意味着什么!这段历史已走了五六十年,以二十岁为一代,现已三世同堂了,目前尚未暴露出基因所造成的缺陷,只能道一声“恭喜”,但不等于永远不会找你的麻烦,遗传密码说不准在哪一代人身上解码。
翻看《辞海》(历史分册1980年版)堕民一词解说:又作“怯邻户”,在绍兴也叫“乐户”。元军灭宋后,将俘虏及罪人集中于绍兴等地。明代又称为“丐户”。又相传南宋时金军南下,宋将焦光瓒率部投降。迨金军北退后,宋人引以为耻,乃贬其部卒其籍,称为“堕民”。此外尚有明初设置之说,其成员传系张士诚、方国珍的部属。数百年来被视为“贱民”的一种,不许与一般的贫民通婚,亦不许应科举,多任婚丧喜庆杂役等事。清雍正时削籍,与平民同列,但与其他居民的界线,解放后才完全消失。
徐文长《风俗论》批判说“夫人之身有瘤也,俗亦有瘤”。说“四民中居业不得占,彼所业,民亦绝不肯之。四民中所籍,彼不得籍,彼所籍,民亦绝不入。四民中即所常服,彼亦不得服”。
《辞海》“清雍正时削籍,与平民同列,但与其他居民的界线,解放后才完全消失”的权威性诠释,如果没有政治倾向,是值得商榷的。
“解放后”尤其四清和文革,农村组织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又称农村俱乐部),堕民后裔因历史清白,吹箫打鼓(乐户)又有一技之长,活跃文艺战线上。观某某《林海雪原》扮演“小炉匠”令人绝倒,他们的父辈,早先演的是《女吊》的目连戏。“破四旧”婚丧嫁娶移风易俗,禁止为死人行葬礼,更不许丧家“做道场”,但宣传队只要得知谁家死了人,上门为丧家吹打鼓乐,实际变相的“做道场”。从他们身上不难看出祖辈生存留下的记印。数百年不准“堕民”读书应试,不准做平民做的行业,不准梳平民发式,穿平民的服装,官方禁止,直到自觉不与平民通婚,圈内自相繁殖,刁蛮无赖者横行,徐文长说他们“其内外率习污贱无赖”,把社会之恶俗锤炼得炉火纯青。数百年至今,仍操旧业,他们已经失去了自我恢复的功能,怎能说“解放后才完全消失”呢?
日尔曼民族认为尤太人是劣等民族,这个世界只有纳粹有资格活着,影响我们生活的不是优良的日尔曼人种,恰恰是伟大的爱因斯坦。
值得庆幸的人口可以自由流动了,地球浓缩成一个村子,你可以与哈尔滨人结婚,也可以与哈萨斯坦人联姻,但“种豆得瓜”世界发生大裂变,人类的悲哀才真正开始上演,焦虑使得我们急于想改变自己的“人种”,摈弃原始婚配自然繁殖,无性复制克隆自己,以达到长生不死,利欲熏心采用硕士、博士生导师的精子和卵子,基因繁殖而一步到位,贪婪的让毫无血缘的子孙,永远争做时代潮流的统领人。那么人自己真正看到了自毁的曦光。
2012-1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