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论(续)
电话响起之时,我已在恍恍惚惚中睡了半个小时,倦意减少了几许。母亲打来电话,问我所住的地方怎么走,我没精打采地说着各种标志。而后开始下床准备做饭,母亲他们倒是吃了,可我还没呢,虽也不觉得饿,可这不多少吃点,这么长的夜,也是不行的。
淘米,插电,煮饭,切几个西红柿,一个人的晚餐简单得很,一个番茄炒蛋就足矣。当电话再响起时,母亲他们已在我指定的地方等候了。匆匆换上鞋,去接他们。
看见母亲那一秒,我只觉得她又瘦了一圈,整个人看起来更小了。自从弟弟过世后,她的身体就变得大不如从前了,失去爱子的打击对于年近半百的人来说是极其残酷的。
我们亲切的微笑,说话,和姐夫及其朋友道别,三母女一起走向我的住处去。路上,我们断断续续地聊着家常。家人,永远不会觉得生疏的家人,在开口的第一秒就是亲近,我深深地感觉到。
姐姐开始抱怨,说起姐夫的种种不是来,大意就是姐夫不太靠谱,她对姐夫的了解还是太少了,毕竟他们恋爱认识没多久就结了婚,多少是有些仓促的。
她说,以后要恋爱时间长了再结婚,看清了解清一个人再决定要不要和他过一辈子,这恋爱和婚姻根本就是两码子事。我懂,她定是对自己的婚姻不满意了。
我笑言,像你这么说我以后不要结婚了,一个人过一辈子算了,既然婚姻如此让人失望。
一旁的母亲轻轻笑着,叫姐姐将就一点,别要求那么高,要学会欲擒故纵。
很快,我们回到了我的住处,母亲和姐姐四处打量着,都说还不错,像一个自己的小家,什么都有。
我们又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了天,母亲说起了父亲,还是那些我耳朵听起茧子的话语。父亲老爱赌钱,不把钱往家里送,偶尔,他们还吵架,甚至是打架。这些话,我听腻了,只在心底里叹气地听着,不想多言一句。他们闹了一辈子,这就是宿命。
一旁的姐姐此时又说起了自己的婚姻,她的话语里透露着不平。她说自己把孩子生下来,等到其半岁时,她便要开始自己找工作,不想管了。并且她总多疑地觉得姐夫似乎有问题,她说得很潇洒,以后自己没准会离婚。
说到离婚时,母亲便不开心了,说她不该持有这样的想法,能过就过,干嘛非要那么想呢?
我静静地听着,不敢想象自己以后的婚姻会是怎样。婚姻难道真的是爱情的坟墓吗?现代人的婚姻总都要面临一个“出轨”问题吗?
无论是对于爱情还是婚姻,我的看法就如风起中文网上“落梦沉”在其《底线》一文中所表达的那样。
我的爱情和婚姻是有底线的,我可以容忍一切的一切,除了背叛。我的自尊告诉我,背叛于我而言是最大最深的伤害,我将无法原谅,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