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揉造作过后
一段文字有那么几种常见的开头方式,固定的东西被使用频繁过后不免会觉得乏味。我曾绞尽脑汁地去想怎样的开头会显得新颖,显得手法独到老练,最终明白越是费心的开头越显得单纯。文字用以交流,除去隐没在深处简单明了的含义,谁会在意那浮华粉饰、不明就里的东西呢。我是否也是如此,明知大巧不工,却又在一次次经历的矫揉自贱中自以为获得了真理。
在一本我已记不清名字的书中提及:“人是有棱角的,在成熟中一点点变得圆滑。”在追名逐利的过程中,大多数人学会伪饰自己,身不由己地适应周遭社会的规则,想妓女一样靠自己脸上的脂粉彰显自己的身价,在内心默默地对“素面朝天”的少数表示并不尊重的怜悯,这个社会让孩子突变式的成长,而并不是成熟。
一路向北,一路伤悲,那群人都以“众皆醉,我独醒”的孤傲俯视在各个方面不如自己的人来一遍又一遍地强调自己优越,以此彰显自己的地位高人一等。孩童时代的炫耀,聪明地渐隐到了心里。孤单从人出生起就依附在皮囊上,只是更多的人在随时间的推移而愈发明显地感到孤单,因为自己浮夸式的舍弃。
大家公认这个社会是弱肉强食的,可这个社会中,“弱肉”是不是是自己?“强食者”是不是也是自己?人是被自己毁灭的。一个人失其本心,以矫揉造作的方式在不知情者的面前布道,以”导师“的圣光向其以为处于自己之下的人裁断这个世界,也许会有人看到这种高傲的狂妄吧。
矫揉造作过后,自己早就不处于真实平淡,即使那么怀念过去, 最终也只是对周遭的真心和不真心的朋友说一句:”那时候的我好傻。“是啊,那时候的我好傻。一段时光让人怀念并不因为它的愚蠢,而是怀念者把自己最珍贵最真实的自己留在了那尘封的纸箱里。也许灰太厚,很少有人看清自己遗留了什么,更少有人让这些东西回到自己温暖的臂弯。那花,未名。
人一生要走多远,人一生可以走多远,这是再工整的俳句也无法取代的性情和才华。
矫揉造作过后,路上形单影只的那个,早已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