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长度
在叶绿花红时节,坐上午夜的车,在漆黑中奔驰,被激怒了的夜风不断地在车窗外“呼呼……”不断地拍打着车厢里的低头呆脑还时时发出细细碎碎细语的人群,外面的依稀的灯光不断地一晃而过,都说“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郤,忽然而已。”。
正如后面在到站时在里面坐等天亮时跟上来拉客的师傅说的那样“谁没个什么事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呢?”。在黎明时分到站,四处静悄悄,在车站里的人群并没有因为多了一辆大巴车的停靠而受到打扰,都是一群昏昏在睡却难安心入眠的人。进到候车室里面,来之前就有停说过这里是新建的,环顾四周,的确设施是上了基本的档次。找了一排都还没坐上人的椅子坐了下来,然后就把包抱于胸前如此地趴着闭目。时不时会听到了各路的师傅会进到大厅里面大叫“到……的有没有,”……,当然了也不会有几人会去响应这种号召的,不甘心的师傅们还会过来一个个拍着肩膀好心地问你要去哪里,我多少钱可以搭……
不知道是不是苏轼第一个去通俗地告诉大家这种人生悲欢无常的。春季里的晨风还是有点凉飕飕的,到了路上已经到了学生们上学的时间了,匆匆的人群车流都会在红绿灯前停下向前的阀门,如晨曦般的到来,这一群有着万千生机的穿着校服人群正从容不迫地走向他们的朝阳。
不一会就到了,天比刚才亮多了,这里狭窄的街道就这大门口这里最是拥挤了。当然在这里行走的不外呼两种人了,要么是病人、要么就是病人的家属。当然了还有坐在他们的“坐匹”上不断吆喝着过路人的师傅们了,店里、摊上的老板们都没工夫去吆喝了,他们都在手忙脚乱地招呼过来“关照”自己的客户呢。在这几条老街上也就这里的两栋高楼最是气派了,不过当看了他们的简介也就不会去奇怪了,当然了,这若是其他的一些单位或许这建筑还远远不够衬托。
到处都是神色凝重的人群在攒动,人群陌生却少了在外面时的神情僵硬与竞争。到了这里都成了听话的绵羊,在里面可以听到大声呼叫的也就是护士的相互叫唤了,她们似乎有点人手不够又或者其他的什么来的,到处充满了她们的传唤声及细碎的脚步声。
“室外冷风肆虐,灰灰蒙蒙一片片;却无法掩饰得住一片底下的叶绿花红,一派葱笼,生机勃勃景象!”楼上远眺,天已经全亮,不见阳光,白蒙蒙。背面一条河横流而过,似乎是前阵的雨水下得不少,昏黄的河水静静流淌,岸边上有条小马路,一边的马路一半的人行道,人行道上还有不少方便路人休息亦或是娱乐大众的石椅,稀稀疏疏坐着几人,这些雅致的座椅都在红棉树下,没挂着叶子的红棉树上的红棉开得正火红火红,跟朝气腾腾的红面树相比,在下面的榕树就显得更多只是一种衬托了,绿油油的的叶子在前阵的雨水冲刷过之后更是油光亮一片片,红花当真需绿叶!狭窄的小马路不时传上来刺耳的小车喇叭鸣叫声,都急什么了呢?
守在玻璃门外面这里的都是与在玻璃门里面苦苦挣扎着与死神斗争的有着千丝万缕的一员。这里少了外面世界的喧闹与浮华,而更多是凝重与客气。玻璃门逐开逐关,出来的人或大马褂行走或被推着,人群逐散去,中午时分过后,已尽走在行人的后头,每次的玻璃门开启都心跳加速,这人群逐散去后的几次更甚。听到传唤,本来是在坐着的,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在边走边抖,而后,上天似乎特别眷顾地把过去的几十的时间在这时重新走了一遍。在玻璃门外面守候的人群更稀少。十年前是否也会是这样的情形?此时的人生过隙不过于‘刀光剑影’之间。玻璃门再次打开,然后成了离开这里守候的人群,走向下一个守候起点。
鑫愿1987写于2014年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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