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马与鞍啊 在大雨倾盆的夜晚 在雨后的春天 雪山的胯或颈
染了沧桑的手啊 和携着岁月的身子 在每一颗凉石下面 祈祷着过后就是终点
荒唐的爬行者啊 抑或是浪迹的诗人 有何特别或落差 原本这就是人生
他永远看不清终点 以为是原本的梦和诗 其实梦真实在 是他虚幻且不勇敢
梦在青草地 在河流 在山峰 是无处不在的孤独 不被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