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遇知音
高山流水遇知音
是出自《丑奴儿·玉节珠幢出翰林》的名句。
【全诗如下】
《丑奴儿·玉节珠幢出翰林》
作者:张孝祥(宋代)
玉节珠幢出翰林。诗书谋帅眷方深。威声虎啸复龙吟。[由www.telnote.cn整理]
我是先生门下士,相逢有酒且教斟。高山流水遇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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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流水遇知音故事出自《列子·汤问》。成语“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音乐优美。琴曲《高山流水》即为俞伯牙的代表作之一。
人物说
伯牙
全名:俞伯牙,春秋战国时期晋国的上大夫,原籍是楚国郢都(今湖北荆州)。经考证,伯牙原本就姓伯,说他“姓俞名瑞,字伯牙”是明末小说家冯梦龙在小说中的杜撰,而在此之前的《史书》与《荀子》、《琴操》、《列子》等书中均为“伯牙”。东汉高诱注曰:“伯姓,牙名,或作雅”,现代的《辞源》也注曰:“伯姓牙名”。伯在古代是个很普通的姓,如周武王时不食周粟的伯夷,秦穆王时擅长相马的伯乐等。伯牙是当时著名的琴师,善弹七弦琴,技艺高超。既是弹琴能手,又是作曲家,被人尊为“琴仙”。《荀子·劝学篇》中曾讲“伯牙鼓琴而六马仰斜”,可见他弹琴技术之高超。《琴操》记载:伯牙学琴三年不成,他的老师成连把他带到东海蓬莱山去听海水澎湃、群鸟悲鸣之音,于是他有感而作《水仙操》。历代文献关于伯牙的记载颇多,最早见于荀况的《劝学》篇:“昔者瓠巴鼓瑟,而沉鱼出听;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用夸张的手法极言其音乐演奏的生动美妙。在《吕氏春秋》和《列子》中,记载有伯牙与钟子期的故事,一向为后世所传诵。《琴操》、《乐府解题》记载有伯牙学琴的故事:著名琴家成连先生是伯牙的老师,伯牙跟成连学了三年琴却没有太大的长进。成连说自已只能教弹琴技艺,而其师万子春善移情,便带伯
牙去东海找万子春请教移情之法。可伯牙到了东海,并未见到方子春,只看见汹涌的波涛,杳深的山林和悲啼的群鸟,伯牙心中豁然一亮,感慨地说:“先生移我情矣!”于是创作了《水仙操》。
钟子期
钟子期,名徽,字子期。春秋楚国(今湖北汉阳)人。相传钟子期是一个戴斗笠、披蓑衣、背冲担、拿板斧的樵夫。
清光绪十五年(1889年)汉阳知县华某并立碑,“文化大革命”中被毁。1980年修复。墓为圆形,封土高1。5米,底径8米,环以石垣。碑高1。5米,宽0。7米,上刻“楚隐贤钟子期之墓”。1987年在墓前修建知音亭,钢筋混凝土结构,方形,四柱,歇山式顶,底周除正面外皆置栏杆。墓与亭坐北朝南,背山面湖。山上青松葱茏,山下芳草碧翠,湖面绿波粼粼,湖畔流水潺潺,凤鸣水声,宛若琴音。
版本派别
做为古筝曲,高山流水为代表曲目。但高山流水最普遍的是三个版本,一个是山东筝派,一个是浙江筝派,还有一个就是河南筝派。之因此是三个版本,是正因曲调完全不一样,而不是演奏技法的不一样。
山东筝派
“齐鲁大板”的山东筝派演奏时,大指使用频繁,刚健有力。即令是“花指”,也是以大指连“托”演奏的下花指为多;而左手的吟揉按滑则刚柔并蓄,铿锵,深沉,其演奏风格纯朴古雅。
河南筝派
“中州古调”(或称“郑卫之音”)的河南筝派:河南筝在演奏上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右手从靠近琴码
的地方开始,流动的弹奏到靠近“岳山”的地方,同时,左手作大幅度的揉颤,音乐表现很富有戏剧性,也很有效果。在河南筝中,把这一技巧称为“游摇”。其中尤以左手的滑按(左手按至音位,弹弦时略退少许,迎音迅速滑上,敏越无迹)、小颤(颤音细密紧促)、滑颤(边沿边颤)、大颤(颤幅阔大,动宕有情)等招法最有特色。在演奏风格上,不管是慢板或是快板,亦无论曲情的欢快与哀伤,均不着意追求清丽淡雅、纤巧秀美的风格,而以浑厚淳朴见长,以深沉内在慷慨激昂为其特色。在傅玄《筝赋·序》中对河南筝曲的评价是“曲高和寡,妙技难工”。
浙江筝派
“武林逸韵”的浙江筝派:演奏特点有“大指摇”、“快四点”、“夹弹”、“提弦”等技法,并借鉴、学习、融汇了琵琶、三弦、扬琴乃至西洋乐器的演奏技法,浙江筝中“摇指”的运用是以大指作细密的摇动来演奏,其效果极似弓弦乐器长弓的演奏。严格来说,这是在其他流派的传统筝曲中所没有的,正因在其他流派所称的“摇指”或“轮指”实际上都是以大指作比较快速的“托”、“劈”,浙江筝的“摇指’则显示了它自身的特点而有别于其他流派。
但浙江筝派的高山流水曲调优美。在最开始,右手跨三个八度同时表现山的庄严和水的清亮。曲中部右手如水般流畅,左手在低音位置的配合如山耸立其间。后半部用花指不断划奏出流水冲击高山的湍急。最后用泛音结尾,如水滴石般的柔和清脆。琴曲释义
古代琴曲。战国时已有关于高山流水的琴曲故事流传,故亦传《高山流水》系伯牙所作。乐谱最早见于明代《神奇秘谱(朱权成书于1425年)》。至唐分为两曲,不分段数。至来分高山为四段,流水为八段。”两千多年来,《高山》、《流水》这两首著名的古琴曲与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一齐,在人民中间广泛流传。
高山流水普本
《高山流水》取材于“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种谱本。有琴曲和筝曲两种,两者同名异曲,风格完全不一样。
琴曲
随着明清以来琴的演奏艺术的发展,《高山》、《流水》有了很大变化。《传奇秘谱》本不分段,而后世琴谱多分段。明清以来多种琴谱中以清代唐彝铭所编《天闻阁琴谱》(1876年)中所收川派琴家张孔山改编的《流水》尤有特色,增加了以“滚、拂、绰、注”手法作流水声的第六段,又称“七十二滚拂流水”,以其形象鲜明,情景交融而广为流传。据琴家考证,在《天闻阁琴谱》问世以前,所有琴谱中的《流水》都没有张孔山演奏的第六段,全曲只八段,与《神奇秘谱》解题所说相符,但张孔山的传谱已增为九段,后琴家多据此谱演奏。
筝曲
筝曲《高山流水》,音乐与琴曲迥异,同样取材于“伯牙鼓琴遇知音”。现有多种流派谱本。而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则是浙江武林派的传谱,旋律典雅,韵味隽永,颇具“高山之巍巍,流水之洋洋”貌。
山东派的《高山流水》是《琴韵》、《风摆翠竹》、《夜静銮铃》、《书韵》四个小曲的联奏,也称《四段曲》、《四段锦》。
河南派的《高山流水》则是取自于民间《老六板》板头曲,节奏清新明快,民间艺人常在初次见面时演奏,以示尊敬结交之意。这三者及古琴曲《高山流水》之间毫无共同之处,都是同名异曲。
乐曲赏析
《流水》充分运用“泛音、滚、拂、绰、注、上、下”等指法,描绘了流水的各种动态,抒发了志在流水,智者乐水之意。
流水:古琴曲,乐曲充分运用“泛音、滚、拂、绰、注、上、下”等指法,描绘了流水的各种动态。
第一段:引子部分。旋律在宽广音域内不断跳跃和变换音区,虚微的移指换音与实音相间,旋律时隐时现。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缭绕,飘忽无定。
第二、三段:清澈的泛音,活泼的节奏,犹如“淙淙铮铮,幽间之寒流;清清冷冷,松根之细流。”息心静听,愉悦之情油然而生。第三段是二段的移高八度重复,它省略了二段的尾部。
第四、五段:如歌的旋律,“其韵扬扬悠悠,俨若行云流水。”
第六段:先是跌宕起伏的旋律,大幅度的上、下滑音。之后连续的“猛滚、慢拂”作流水声,并在其上方又奏出一个递升递降的音调,两者巧妙的结合,真似“极腾沸澎湃之观,具蛟龙怒吼之象。息心静听,宛然坐危舟过巫峡,目眩神移,惊心动魄,几疑此身已在群山奔赴,万壑争流之际矣。”(见清刊本《琴学丛书·流水》之后记,1910年)
第七段:在高音区连珠式的泛音群,先降后升,音势大减,恰如“轻舟已过,势就倘佯,时而余波激石,时而旋洑微沤。”(《琴学丛交·流水》后记)
第八段:变化再现了前面如歌的旋律,并加入了新音乐材料。稍快而有力的琴声,音乐充满着热情。段末流水之声复起,令人回味。
第九段:颂歌般的旋律由低向上引发,富于激情。段末再次出现第四段中的种子材料,最后结束在宫音上。八、九两段属古琴曲结构中的“复起”部分。
尾声情越的泛音,使人们沉浸于“洋洋乎,诚古调之希声者乎”之思绪中。
相关景点
高山流水亭
泰山经石峪有一座高山流水亭,传说是伯牙抚琴的地方。此地风景恰切得诠释了古琴曲《高山流水》
的大神韵。概因此附会于伯牙与钟子期知音的故事。
古琴台
古琴台,又名俞伯牙台,位于武汉市汉阳区龟山西麓,月湖东畔,相传春秋时期楚国琴师俞伯牙在此鼓琴抒怀,山上的樵夫钟子期能识其音律,知其志在高山流水。伯牙便视子期为知己。几年以后,伯牙又飘过龟山,得知子期已经病故,悲痛不已的他即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后人感其情谊深厚,特在此筑台以纪念。古琴台东对龟山、北临月湖,湖景相映,景色秀丽,幽静宜人,文化内涵丰富,是武汉的著名音乐文化古迹,也是湖北省、武汉市重点文物保护文物其一。
调弦亭
位于湖北省石首市调关镇之西的荆江南大堤与八一大堤交汇处。相传春秋战国时期,楚国大夫俞伯牙乘舟自楚都(郢城)东下,因避风雨在此临时停泊。晚上闲来无事,他不由抚琴而歌,开始一曲意在高山之律,樵夫钟子期说:“善哉!峨峨兮若泰山。”之后他又弹了一曲意在流水之律,子期则说:“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于是大喜过望,遂与子期结为莫逆之交。两人便在此留下了“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千古美名。民间传说此地就是俞伯牙抚琴调弦遇知音之地,遂命名为“调弦口”,钟子期死后,俞伯牙在他坟前将琴摔碎,断裂的琴弦就成了调弦河。早在宋朝年间,人们就在那里修建了“调弦亭”,只是之后由于年久失修而毁于民国。1999年,调关镇人民政府在调弦口闸旁竖立了一座引人注目的“高山流水遇知音”雕像。2006年因加高荆江大堤而拆去。
另解友谊
被善意无限夸大了的友谊――《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遇知音
《列子·汤问》
早在公元前四世纪的春秋战国时代,郑国人列御寇在《列子·汤问》中记载,“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无论是“志在高山”,还是“志在流水”,伯牙在曲中每表现某一主题或意象时,钟子期必能领会其意。一日,伯牙与钟子期共游于泰山之阴,逢暴雨,二人止步于岩下。伯牙情绪郁闷,于是弹奏了一会琴。琴曲起初表现的是雨落山涧的情景,之后模拟山流暴涨和岩土崩塌之音。每段曲弹奏完毕,钟子期“辄穷其趣”,把曲中意象说的穷极通透。伯牙于是离开琴而叹道:“善哉,善哉,阁下能听出曲中志趣,君所思即是我所思啊,我哪里能隐藏的了我的音声呢?”于是二人成为人生知己。但《列子》中并无伯牙因钟子期离世而从此不再鼓琴的资料。
《吕氏春秋》
大约成书于公元前三世纪的《吕氏春秋》,在《本味篇》中也做了类似的记载:“伯牙鼓琴,钟子期听之,方鼓琴而志在泰山,钟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泰山’。少时而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鼓琴,洋洋乎若流水’。钟子期死,伯牙摔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吕氏春秋》的记述与《列子》的记述大致相当,但交代了结局:钟子期死后,伯牙“终身不复鼓琴”。(秦大路)
《吕氏春秋》虽非信史,但有《列子》记述在前,其资料也并非毫无根据。于是伯牙不复鼓琴一说被当作佳话流传下来。伯牙在当时就应很知名,荀况在《劝学》篇里也曾提到他:“昔者瓠巴鼓瑟,而沉鱼出听;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虽然语近夸张,但大音乐家伯牙的琴技之高是毫无疑问的。
《列子》和《吕氏春秋》之后,西汉的《韩诗外传》、《淮南子》、《说苑》,东汉的《风俗通义》、《琴操》、《乐府解题》等等众多古籍纷纷援引。这些作品里,有关伯牙的描述,在资料上更为丰富。例如东汉蔡邕的《琴操》中还记载了伯牙向音乐家成连拜师学习古琴“移情”之法的逸事。
《警世通言》
明代冯梦龙的《警世通言》开卷第一篇是《俞伯牙摔琴谢知音》。在这篇小说中伯牙成了乐官俞伯牙,钟子期却成了汉阳的樵夫,上古的一小段百来字的典故此时完全变成了人物、地点、情节样样俱全的话本小说。
《高山流水》以及伯牙钟子期这一段千古佳话,之因此能在两千多年里广为流传,概因其包含了深厚的中华文化底蕴。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的文化精神在这段佳话中得到充分的体现。明代朱权的《神奇秘谱》对此做了精当的诠释:“《高山》、《流水》二曲,本只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仁者乐山,智者乐水,《高山流水》蕴涵天地之浩远、山水之灵韵,诚可谓中国古乐主题表现的最高境界。然而,伯牙的《高山流水》琴曲并没有流传于世,后人无从领略伯牙所弹之曲的绝妙之处。因此,后人虽不断传颂《高山流水》的故事,完全是“心向往之”,对音乐并无切身体会。
因而这个佳话得以流传的最直接的原因是伯牙与钟子期之间那种相知相交的知音之情。当知音已杳,伯牙毅然断弦绝音。岳飞在《小重山》一词中“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正是伯牙当时心境的准确反映。伯牙的绝琴明志,一者做为对亡友的纪念,再者为自我的绝学在当世再也无人能洞悉领会而表现出深深的苦闷和无奈。想那伯牙也必是恃才傲物、卓尔不群之人,他的琴曲曲高和寡,凡夫俗子自然难以领会其乐曲的精妙。因此伯牙才会感到孤独,才会发出知音难觅的感慨。(秦大路)
《高山流水》之因此能被春秋战国的诸子典籍多次记录转载,是与当时“士文化”的背景分不开的。先秦时代百家争鸣,人才鼎盛。很多士人国家观念淡薄,并不忠于所在的诸侯国。这些恃才之士在各国间流动频繁,他们莫不企盼明主知遇。他们期望能遇见象知音一般明白自我的诸侯王公,从而一展胸中所学。这几乎是几千年来所有读书人的梦想。然而能到达此目标的毕竟是少数。更多的人生命怀才不遇而汲汲无名,有的或隐身市肆,有的则终老山林。由此可见,《高山流水》在先秦时代就广为流传,是正因这个故事背后的寓意是人生遇合的美妙,及人生不遇的缺憾。因此千百年来引起无数人的共鸣当在情理之中了。
这么说来,友谊倒在其次了。因此本篇称,《高山流水》为千百年来被善意地无限夸大了的友谊。能引起人们无限向往的乐曲和友谊,也许并非故事的本味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