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的牵挂, 哪怕有可怜的半片枯叶, 落尽了繁华, 走过了风情万种妙龄。 那挺直的躯干, 僵硬而憔悴, 那些枝丫、 就连那极细小的, 都挺起铮铮的骨感, 任雪花纷扬和三九的西北的寒流, 摧残。
多少个寒暑, 抱紧一层层岁月的年轮, 惯看了历史的更替兴衰, 起伏跌宕, 都是命运的赐予。 把那西伯利亚寒流的呜咽, 当歌唱响。 它没有忧伤, 那冻僵的情感, 还在血脉里蠕动。 正憧憬着, 孕育着, 一个春天的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