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用周身的疼痛来记忆,你目光的来或去半只翅膀落在了时光里沉淀,只是一段浅浅的陶文你说,我不懂这一路的风景,那些错过和擦肩的人因为落雨的江南,只剩下懵懂的青春
我知道生命好疼,还是什么都忘记的时候,最清醒那一树的合欢,在烟雨中葱茏,汲水,归来踩着初春的虫鸣。岁月,一把利器,总是在睡梦里将我唤醒
曾经爱或不爱,好在都不重要了只盼春风,低些,更低一些,慢慢的待我放起三月,留恋这满世界的柳绿,桃红,你楚楚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