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的优美散文
嗡嗡,知道你们又来了,别人都是悄无声息地来,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一个思念。你们到好,不弄出点声音来好像显示不出你们的魅力。来就来了吧,你们居然还要吹着喇叭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的来过似的。在你们的意识里,你们认为这才是雄性的标志,敢作敢为明来明去,是你们一惯的作风和脾气。可会叮人吸血的都是雌蚊子呀,你们却非要搞这种敢于担当的把戏。
说你们敢作敢当那也是台举你们的话语,难道你们就没有怯懦之时吗?每当打开电灯,你们不是也东躲西藏地往黑的地方隐身吗?你们可能会得意地说,那是你们和人类玩躲猫猫的游戏,谁会信你们的花言巧语呢?每个人都有被你们叮咬过的经历,看到你们就想用你们的生命来弥补你们犯下的事。本来人们近些年生活都好了,越来越多肥胖的身体里面,多了些供应你们随便吃喝的液体,让你吃点多余的血液也不是什么难事。想想无偿献血一年都得踊跃参加好几次,何况你们还吃不掉一个小水滴的粮食。可你们的心太细了,每次吸血之时,你们总不会忘记把麻醉的东西顺便打在人类的血管里,也许你们的初衷是想转移人们的注意力,让人们舒舒服服地,在没有疼痛的情况下让你们填饱肚子,不知不觉中把血液吸进你们的身体里,你们的意识里想干的就是这种实现双赢事。可你们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事,由于你们的麻醉剂,好多人为你们提供满意服务的同时,被你们叮咬过的地方,不一会就会又痒又痛地肿起。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让人们看到你们就想把你们杀死。
你们说人类也太小家子气,不就吃了人类皮肤里针尖子大的一点东西呀,至于又打又杀的闹出命案的事吗?况且你们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其实人们也不是没有爱心的群体,怪只怪你们不注意个人卫生,不懂的消毒护理的常识。你们去黑黑的污水里玩耍嬉戏,在草丛里翻滚做游戏,甚至去卫生间里闻闻臭气……,这些活动结束以后,你们居然连手都不洗,更别说簌簌口之类的事。你们便随心所欲地往人类白皙的皮肤上,歇下你们裹着白花布的脚趾,把你们嘴里的吸管,习惯性地在人类的脸上手上贪婪地吮吸,吃饱喝足的你们也不说声感谢的话语,偷偷摸摸地扬长而去。你们也不问问人们是否愿意,便一厢情愿地索取你们想要的东西。这还不算什么大事,最多说你们没有礼貌而已。更让人气愤的事,你们居然还往不同的人身上吸食。要知道都什么时代了,你们还停留在共用一个注射器的统购统销年代,打针抽血也不换换你们的注射器。在不同人身体的不同部位吸血之时,你们从来不换换含在嘴里的那根管子,更不用说消毒灭菌之类的事。如果能你们能够保证一个蚊子只吸食一个人的身体,做到专管专用的话,善良的人们也不会吝惜到一小滴血液就把你们杀死。
由于你们吃了人类的血液,还要留下不干净的东西。人类对你们的仇恨从来就没有停息,一次次战斗的结果已经表明,你们绝对没有胜利的机会和日期,你们不听劝告的下场就是,用你们的生命换来人类暂时的宁静。从用原始的火焰熏你们,到现如今蚊香、灭蚊器的问世,人们不断变换着对付你们的武器。从最简单的一个拍手的动作,一把扇子扑打的威力,到电蚊拍兹兹的电火光里,快乐地看着你们抖动的身体变成干尸,人类变换着置你们于死地的斗争方式。从用啤酒和糖稀的下扣子,到灭蚊灯梦幻的引诱方式,人类始终没有找到把你们赶尽杀绝的武器。你们依然吹着喇叭在黑夜里四处寻觅下手的时机,选来选去人们只能用蚊帐和你们隔离,在互不干涉的前提下,共同呼吸屋里的空气。虽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处一室的现实,只能井水不犯河水各干各的事。
从灭四害开始,人类和你们就结下了不可调和的仇恨关系,永不停息的叮咬和杀缪,超生游击队的你们,却能一代接一代的繁延下去。用你们干瘪的尸体告诉人类,你们也有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用脑炎等等流行疾病案例,告诫人类不要小瞧你们弱不禁风的身体,你们有独树一帜的生化武器。数不清的尸体无数次叮咬的痕迹,反反复复证实,存在即合理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