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的散文
生活中,表演不仅仅只局限于狭窄的灯光舞台上,更没特定角色的限制。千变万化的戏剧演出,在复杂的人际舞台上随处皆是。表演境界的高低与否,全在一张伪善的脸面上,声情并茂的将脸皮演绎成可以容纳百川的布袋,对于一切的荣辱羞耻,皆能包容于朴实的以往常色下,更甚者,能将面部的色彩瞬间转化为合乎环境的包装,使旁人不至于能揣摩到你阴柔的内心。
在复杂的人际中,不断的变换面具,并不意味着我们的本质情感是嬉怒无常,残缺做作的,然则是出于某种角度的利益的过分需求,才掩盖了自己不光亮的本色的。人人都有舞动假面的一时,不管出于何种鲜为人知的商业目的,生存本能,只要不触及道德底线,凌驾于人为的制度之上,那就会演化成一种实质型的生存手段,也可以说是一种华丽的外在能力。人为的表演,太多时是充满肮脏,不纯粹的,滑稽的脸面有时比泼了彩漆的墙壁,还要让人不堪忍受,说话的味道完全掺杂着令人作呕的虚情假意,不切时的会让人对你心生鄙夷。太烂的演技势必会让你心里的鬼胎,成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天生的演技派,无不把人际玩转的风生水起,他们懂得面具的搭配,是需要明辨场面形势而定的。宠辱不惊的冷静心态,才能让我们敏感的脸皮在外界的刺激下不至于出卖内心。在深度的人际圈内,玲珑八面的宵小之辈,往往最知投鼠忌器的道理,将投鼠忌器从形式化的空话凝实于大的实质运作中,再结合一些很合适宜的表演,无疑会打动很多观众的,自然平步青云就不在话下了。
清末巨贪和珅无疑是将人性表演运用的最漂亮的一位,在自己的主子乾隆面前,无疑于一只只会讨主人欢心的病猫,当然装的越像,赏赐越多嘛,从他最后的一手遮天的权势上,不难看出他的表演有多成功,而在主子以外的同僚中,他的表演无疑已到不显山不漏水的无人之境,在威风凛冽的不动声色中大肆敛财,得当的表演使他上能官路亨通,平布云端,下可玲珑八面,左右逢源。所以说表演就是将脸皮变成一种可以获取旁人欣赏、提携的实质性工具,该甜笑时,就得毫不做作的露出比吃了蜜还甜的甜笑,该哭丧着脸时,就必须发自内心的流露出压抑的情绪,总之一切的表演都得参照场合环境的不同,而流露出迥然各异的面部情感跟肢体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