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拾零的散文
大年初六了, 窗外阳光真好, 暖暖的, 柔柔的,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微笑着,春节拾零。 笑着督促我该拾掇起闲散的心情, 伸出庸懒的双手, 稍稍书写下这个节日里的琐碎与喜悦。
久违的太阳从大年初一开始频频眷顾芸芸苍生。 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 20XX年的春节假期即将结束, 不曾结束的是我心底涌动的幸福。 望向阳光普照的大地, 我看见幸福随着每一片阳光在闪耀。 转身, 我开始幸福地写字, 幸福地微笑。
我们一家是在爱人的家乡浦江度过的。 二十九那天去的浦江, 那天, 天空再度飘起纷扬的雪花。 车子开上高速公路没多久, 突然的就大雾弥漫, 能见度只有一二十米, 人坐在车内, 只见车窗前雪花飞舞, 别的, 尽是雾蒙蒙的。 好在开车的妹夫车技不错, 傍晚五点半, 我们就稳稳当当到了家门口。 见到我们, 公公婆婆笑得像花一样。 他们早已准备好了晚饭, 就等着为我们接风洗尘呢。
人都要回婆家去, 不为别的, 只为一家人团聚的亲切和热乎。 爱人是家中惟一的儿子, 下有两位妹妹。 也许作为长子, 生来就比较操心家庭和牵挂父母吧, 爱人嘴上从来不说什么, 但我知道他的心里稳稳地装着双亲呢。
我最怕的就是冷。 别的, 比如吃不惯、住不惯的, 我都能忍, 但那个冷实在是教人承受不住。 每年春节又往往是最冷的时段, 今年更是雨雪连绵, 寒风凛冽。 这次在浦江, 冷得我手脚冰凉, 脚上长出了几百年都不见的冻疮, 还有许久不曾发作的鼻炎也开始张牙舞爪、盛气凌人。 那几天, 眼泪鼻涕折磨着我, 我只有时不时地大包“馄饨”和“饺子”, 一朵朵、一堆堆的到处开花。 实在很不雅观, 可我也无可奈何, 这过敏性鼻炎就这样, 来了就遭罪。
我还在被窝里吭赤吭赤地难受时,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从枕下摸起来一看, 是个陌生的号码。 之前, 拜年祝福的短信倒是一条一条的, 看得我眼花, 回得我手软。 但直接来电拜年的还没有过。 想来, 这正月里的电话无非也是拜年问好的。 也就没有多想, 按下了接听键。 耳边传来的声音绝对是陌生的, 但其中的语气却是有些熟悉和激动。